正文 -- 第四章 遗憾

有人问:‘那你的妹妹怎么不来?‘‘‘她去年就死了!‘‘听到这种话,小云集真想捧腹大笑一番,可是在这种场合,他总不能作的太过份,只好强忍了下来,可也有的人掩袖轻笑.小云集对身边的耶丽娅说:‘这样说有意思吗?‘‘耶丽娅也轻声回答:‘怎么没意思?听到对方的身份,动起手来总会有点顾忌,否则打死了,你也没地方说理去!‘‘

圣母也是打着精神听这些人胡言乱语,看杜鹃心不大焉的,问道:‘怎么,想什么呢?‘‘杜鹃强颜一笑:‘没什么,只是有点想紫烟姐姐.‘‘冰雪插嘴道:‘阿母劝她回山暂避一下,她就是不听,我们有什么办法?‘‘圣母道现夺别失八里的形势非常微妙,前线失利,联合已是大势所趋,只是这个头由谁来当却是一件麻烦事.中央自然希望由大汗来带,而诸侯则想由豫王来主持来避免成为附庸,豫王逼宫事出有因,一天不解决,这个漩涡只会越来越大,再加上背后还有个跛子煽风点火,大汗又不信任我们‘‘

‘于阗玉琪向圣母请安!‘‘圣母定睛一看,见她满身珠光宝气,‘于阗诚王是‘‘‘正是臣妾的父王!这次来,父王特地让我向圣母问好,并送上羊脂白玉瓶一双.‘‘说时已经有人递了上来,圣母看了看,点头道,果然精美绝伦,巧夺天工,心中也喜,‘诚王费心了!‘‘叫玉琪上来,看了看她的身材,赠送她一身天山彩衣.

耶丽娅报得很简单,只有五个字‘玄都耶丽娅‘‘.最后一个才轮到小云集,至于为什么排到最后,谁叫他是男的啊.小云集刚才也一直在想,杨家有什么知名人物,宋朝有个杨家将倒赫赫有名,可是人家是山西人,总不好意思把人家强移到浙江来吧,前朝也有一位杨天泽世侯,可他和杨家先祖是同事,总不好莫名的把老祖宗的辈份给弄丢了.

或者说上一个杨家女子招婿上门的故事?编造一个闺房密闻,话说三百年前的一个春暖花开,风和日丽的深夜,一个魁梧大汉跪在一个美人面前,‘为了娶你,我可以上刀山,下油锅,改名换姓又算什么!‘‘然后一个姓男姓女都姓杨的千古美谈就此产生,听起来都象天方夜谭.

小云集大声道:‘我乃是超越千年,一姓震天下,聚前真善美,开后假恶丑,闻者起敬,见者难言的,大汉杨震,西晋杨后,大隋杨坚,杨广,大唐杨贵妃,宰相杨国忠,大宋杨业,杨宗保,还有那前朝同宗杨天泽,人称痒无可痒,就无需再痒的,前朝洋洋得意,本朝洋洋洒洒的苏州杨柳山庄杨柳风的小儿子,养病千日,肿庸一时的愿随仙人乘鹤去,不想长留在人间的杨乘鹤!‘‘

真是语惊四座,杜鹃格格一笑:‘杨家还真当得起闻者起敬,见者难言这八个字.‘‘一个宫女跪了进来,把一封密件递给杜鹃,杜鹃不经意的看到信上的印记,脸为之一沉,圣母接过打开一看,神情一黯.杜鹃看了圣母一眼,圣母对她摇了摇头.

圣母对满殿群雌,一笑道:‘这次既看到了一些老朋友,又见到了一些新朋友,心中很高兴,我们玄都能屹立千年,人都说是圣母英明,其言大谬,纵观中西,无论是欧洲的罗马王朝,还是中原的汉唐以至大元,初起之时,何尝不是叱咤风云,气吞万里如虎,可到了子孙却凄惨可怜甚直连宗庙也不能保.

这是为什么?本宫有些心得,在这里想说一说它们谬就谬在强根弱枝之策,圣主在位时,总是竭心虑力,惟恐把事作得不周,稍有遗漏.后主既大权在握,百患俱消,那知前代创业艰难,制衡之臣又为前代所去,遂妄为无忌,江山败落也就在情理之中.

大树要想遮天蔽日,非有强根而不能为,其根却全在民心,你们就是这根苍天巨树的根脉!没有人,那有家?没有强兵,何谈强国!我希望你们并非无关紧要,你们才是玄都大厦的基石!‘‘

话音刚落,以有一个宫女跑了进来,又是一封急件,圣母看着上面的印记,无奈对众人说:‘本宫也想和你们多说几句,可时不我待呀!这次大会就由你们大师姐冰雪主持,她面冷心热,如若有什么困难,尽可找她,本宫要去处理一些俗事了.‘‘

蓝玉把哈密城四周围的村镇全部扫平,下定决心要打下哈密城.蓝玉知道事关重大,所以一扫乾宫独断的脾气,罕见的和手下副将讨论起攻城方略来.

正在讨论间,一个传令兵进来报道:‘将军,征西大都督刘真公文!‘‘蓝玉接过,撕开一看,草草一眼扫过,哼了一声,一下子就把它扔到火盆里去了!副将在旁说道,这样作不合适吧?蓝玉则黑着脸,‘毛头小子也指挥起我来了,我决定了,明天拂晓攻城!‘‘

老天却不想让双方打这场胜负难测的烂仗,半夜就下起了雪,而且还越下越大,这下子双方的火器都用不成了.如果全凭强攻,攻城的一方就很吃亏,又逢下雪,城墙会湿滑难登,伤亡就会很大.蓝玉遥望着远处风雪中的城

墙,,心中暗骂了一声狗屎运,这场大雪一连下了三天三夜,但是天晴的日子还是遥遥无期.蓝玉无奈之下,只好抱恨下令班师,他不知道的是,这是他一生中打得最西的地方.

刘真到任后就把都督府移到了武威.蓝玉回军后就不得不来进见都督蓝玉本是带着气回师的,根本就没算行程,等赶到武威城下时已是半夜三更,城门早就闭了.蓝玉叫守城官吏开门,却遭拒绝.这本是军规所定,蓝玉却认为这是刘真给他来的下马威,心中更愤,下令撞开城门,破关而入.

正在熟睡的刘真闻讯后,披衣而起,刚到大堂,蓝玉就已经大马金刀坐在太师椅上了.刘真怒道:‘蓝将军,你擅自破关而入,可知军法无怀!?‘‘

蓝玉鼻子上哼了一声,‘本将还想问问大都督是什么意思?我奉命回师,难道还要让凯旋之师驻在城外去喝西北风吗?都督寸功未建,就想用当年李大帅的威风,你还嫩了点!‘‘

刘真气得全身发抖,指着蓝玉说不出话来,半响才缓过气来,‘我要向皇上参你!‘‘‘参就参,我就不信皇上信你还是信我?‘‘蓝玉说完挥袖而去.刘真怒道:‘说走就走,你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还愣着干什么?把他给我拿下!‘‘周围的侍卫却迟疑着不敢动,蓝玉冷笑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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