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二十三章:旷世神韵
送饭的这位师哥刚走,花姑类就轻捷的跨门而入,劈头盖脸的对我说道:“花泽类,告诉你个好消息,我阿爹同意你参加这次比武了。”
我惊讶的望着她,刚扒过几口饭菜,我满嘴食物的问道:“这是真的吗?”
“恩,当然是真的了,不过不对,不是同意,而是我阿爹主动要求你参加这次比武的。”她激动的说道。
我听了不觉迷茫:“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我早早起床,准备着要找我阿爹商量此事,想求他同意你参加比武。谁知走在半路,他远远的看见我,还没等我开口就主动提了这事,并且要我转告你,让你作好准备!”
“哦,那太好了。”听完此话,我高兴的快要跳了起来。本己以为这次比武很可能会因自己被监禁而截流,之前发过的誓言也会失效,而突然却听到允许我参加比武这个天大的好消息,那高兴之情肯定是无与伦比的。
花姑类看我如此高兴,便笑呵着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嘿嘿,很可能是你昨晚的主动认错感动了我阿爹,难道你就没发现我阿爹现在对你不一般吗?我有预感,这件事很快便会不留痕迹的过去,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创伤,相反你会因祸得福,受到我阿爹的重视。”
“喂,我说阿爹,你也别替我高兴的太早了,嘿嘿,你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时间在这调侃?”
“哎哟,你看我这一高兴竟忘了今天的大事,我今天还有比武的。好,你保重,我走了啊!”
她刚说完转身真欲出门,突然又像想去什么似的,朝禁锢室的窗户一瞅,随声说道:“有这么好的阳光却不享受,真浪费资源。”说毕,她用支棒支起窗户,这才走出门去。我在身后喊道:“谢谢花姑姐。”
这人一高兴,吃饭便格外香,不一会儿,师哥给送的饭菜已全部下肚。我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此时的自己完全无任何负担,再加上此番几件事情皆尽人意,我犹如掉进了蜜罐一般甘甜。
不知为什么,此是的我却有一种冲动。脱缰了的马匹是最为自由的,没有压力的人性情是最好的。此时我的心欲静则静,正是炼“催动术”的大好时机。
我站直身子,将周身气息调息了一遍,使其捋顺,然后又将大脑热度降低为零,最后感官禁闭,与外界暂行隔绝。
周围死一般沉寂,眼前一切也作模糊。良久,但觉丹田处似有一处春水蠢蠢涌动,缓缓流淌,这正是体内气息在作祟其中。只觉气息缓缓流动,一丝丝地向丹田之处汇聚,竟如百川东到海一般自然。慢慢的丹田之处,层层气息叠于当中,形成醇厚大气层,只觉一层层气息膨胀激扬,在丹田中上窜下跳,似欲溢出。
这中情形,绝大弟子都能体会的到,但要能把丹田之中愈气完全控制并加以运用却是少数。在未炼就“催动术”之前,也就是在第一领域,我已经利用过丹田之内愈气,只不过这些气息都被遣送至身体手脚各位,而将丹田之气升之穴顶却是鲜数。
慢慢地,我将重重澎湃窜跳的气息层一层层压制了下来,如贴饼一般贴制在一起。大家都知道,一个分子极不稳定,它可以肆意游走,活跃异常,两个分子也是这样。但如果是众多分子结合在一块,结合的物体就要稳定的多,这主要是由于单个分子受力不均引起。这两者其中的道理是一样的,我正因为明白了这点,才能这么容易就将混乱的愈气加以控制。
这层气饼经过压制,已经稳定了不少,但觉我已能很好把握了。在我的意识中,突然有一种感觉,一种向上的感觉,我相信这种感觉是受自由意识支配的。也正因为有此感觉,我有一种向上飘起来的欲望,同时丹田之中的气饼整体向上涌动,一厘一毫向上升——最后溢出丹田。
气息没有就此停止,而是经喉、鼻、眼、耳缓缓到达穴顶,与此同时身子突然变的极为轻浮。就在这时,我心念向上,身子果真稳步飘了起来。
我回了回神,眼睛不再视如无物,心智也逐渐恢复正常。我惊讶道:“哇,当真飘了起来!”这种漂浮和身体借力上移是决不一样的,这种飘看起来既为洒观又甚自然,不废力惟独废神。
没想到自己不经意间竟炼就了“催动术”,真是天赐恩泽、天簌流星啊!
我喜不自狂,照着前番又练了几练,只叫的丹田之气更易掌控方才作罢。我给自己倒了杯茗茶,坐在椅子上,一边品味着茗茶的香甜,一边回想刚才炼就“催动术”时的一些精辟之处。待想至气饼经喉、鼻、眼、耳向穴顶调运时,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若气息在溢出丹田之时,意识中闪现一个水平感觉,那是不是身体也会水平迁移呢?如若真要这样,那不就是族内心法第二重“平移挪步术”吗?
我越想越高兴,一杯茗茶没喝完就欲磨刀尝试。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闪了进来,她的到来使我很惊讶,来者竟是花姑类的娘亲吕氏类。
吕氏类,做人很低调,虽然在家中和耶天类一样,属长辈,但却不常说话,给人一种不显山露水的感觉。但她很疼爱自己的女儿,对花姑类提出的要求长都刻意满足。这些都是两个月来我特意留心观察得出来的结论。既然她是个不谙世事的人,这次的到来就更让我费解了。
看到她进来,我赶忙站起身来,道:“伯母你好!她虽贵为长辈,但确是如花似玉、年轻的很(前者说过,由于灵麻的庇护,族内不存在老相),要不是这个称呼早已叫惯,相信在这么突然的情形下一时是很难叫的出口的。”
“花泽类,住在这儿还习惯吧,真是委屈你了。”
“伯母,你千万别这么说,祸大祸小是我惹出来的,我就应该为它付出代价。”
“好孩子,你别说了,这件事的大致情形我已听耶天类说了,他说你很可能是在替姑儿承担罪名,而且我也问过姑儿,知道了一些情况。”
“伯母,不是这样的。这件事情完全是我一人搞出来的,和花姑类没有关系的。如果你也这样认为,你对得起你的女儿吗?”虽然吕氏类对我不错,但听到这样的话来,我仍非常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