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十二章 比试
时光冲冲,岁月染色。弹指101年的比试又要开始了。自从嗜音笛被麒麟踏成两截时,白坚便再也不斗法!
魔族101年的斗法比试大会是很重要的大赛,主要是针对年轻人的比试,白坚和黑板分别作为白族和黑族的魔王而被邀请。 这天的比试大会好不热闹,各族的青年才俊纷纷的拿着自己的魔器来到了溪水谭。由于都是年轻人,所以比试大会上的魔器都是一些攻击力破坏力不强但是却是非常精美的魔器。 这天比试大会上,除了黑族和白族的人外,还有其它一些小族的人。大大小小算起来也有十八九个的样子,不同的族穿着不同的衣服。颜色各异,样式怪异。但是在这些族中,黑族和白族的衣服颜色却是相当的统一。黑族的人普遍的穿着黑色的长袍,个个面目冷酷,面无血色。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无不惊讶,黑族是这儿最大的族,也是最狠的族。每个人心中都在祈祷,祈祷自己千万不要和黑族的人交锋。虽然都是年轻人,但是黑族的年轻人完全不同于其它族的年轻人,他们的魔器明显比其它的人更加的厉害,光是魔器透出的淡淡寒气,以及魔器的颜色就可以辨别。再看看白族,这个一百年前突然衰落的族与黑族有着明显的与众不同,只见每个人都身着白装,通体的白色看起来很是神圣,再看看每个人的面部表情都是柔和的,顿时给了不少人亲近感。但是这里面有一个列外,那就是白族的公主,一个精灵古怪调皮的少女。只见她身着粉红色的纱袍,与那粉红色的长发合为一体,此刻她正静静的站在溪水边一块巨石旁,手上拿着一只玉青色的笛子,笛子在阳光下透着淡淡的青气。少女静静的看着对面的高山,眼里全是坚定决绝的神情。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看向了少女,在魔族美人是很少的,更不要说是这样一等一的美人,除了黑族的人外,几乎所有外族的人的目光都看向少女。黑族的人之所以可以提抗美色,完全是因为他们的目光从一开始来到这儿,就一直盯着一个方向,仿佛都被石化一般。 正当众人出神的欣赏美色的时候,一阵脚步声惊醒了所有的人,包括那些石化一般的黑族人。来的正是黑板和白坚。两人的面部表情迥异,黑板面带微笑的坐到了石座上,虽是笑容,但是每个人感到的都是毛骨悚然,尤其是那些小族的青年人心里更是七上八下,关于黑叛的故事他们听得可不少,其中有一个就是关于黑叛大败白坚的,众人将目光移到了白坚身上,只见白坚脸色铁青,除此之外毫无半点其它的表情。 无邪看着父王的样子,心里更加暗暗的发誓,自己今天一定要夺魁,以洗刷白族的屈辱历史。 “今天是我们一区季一次的青年斗法比试大会,我们的宗旨就是强者生存,当然希望的是点到为止(感觉是屁话),希望每一位参赛的人都发挥自己最佳的水品,打败自己的对手,下面也不多说了,想必每一位参赛者都很了解这次比赛的重要性,我要说的就是,第一轮要选出胜出的前三位,然后进行下面的比试,至于下面是什么比试,这个就要看天了,下面比赛开始!”
至始至终黑板和白坚都没有说一句话,在主持大会的老者说完话后,两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的族青。很明显,开始的几场比赛参赛者都是一些小族的族青。 黑叛的目光扫寻着人群,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第一场比试在精灵鸟叫的时候正式拉开,参赛者是两个小族的族青。一个长得很粗壮,一个却是很儒雅,顿时观看者无不为那儒雅者担忧。只见那粗壮者的魔器是一个相当普通的铁锤,这铁锤看起来足足有近百斤重,但是在粗壮者的手里却挥舞得很是轻松。只见那粗壮者提着铁锤猛的挥向那儒雅者,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唯有那黑族的人面露轻蔑之情。 眼看百斤铁锤就要砸在儒雅者头上的时候,众人都屏住呼吸。无邪也将目光微微的投射到场中央,只见儒雅者一点也没有畏惧,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儒雅者口中念着什么,瞬间儒雅者的手上出现了一只笔,儒雅者双手在面前一画,顿时只见那粗壮者面部开始扭曲,身体迅速的缩小,骨骼也在咯咯作响,原来这儒雅者画的是一个巨大的收缩皮袋,那可怜的粗壮者在这收缩皮袋里面顿时是有力使不出啊! 赛场出现了短暂的安静,片刻后,一阵欢呼传来,传来欢呼的人群正是和这儒雅者是一个族的族青。 白坚的眉微微的皱了一下,这儒雅少年使的魔器莫非是画咒之笔,这画咒之笔白坚很清楚,这魔器是和嗜音笛一个档次的两种完全不同的魔器。嗜音笛凭借的是音律,而这画咒之笔凭借的是图面,和嗜音笛一样,都是属于幻器一类。不同的是,嗜音笛必须要主人本身的功底为基础,而画咒之笔却是,只有能画出的,就能为主人所用。所以持笔之人不必要求内体功力有多高,只需有绘画天赋加一点内力即可,但是这样的奇才属于罕见。而现在这个年轻的儒雅者想必就是罕见的绘画奇才,笔和人已经化为了一体。 白坚看着那少年微微的点了点头,心里思考着什么。同时他心里也很清楚,坐在自己不远处的黑叛是不会知道这些的,自己和黑叛的最大不同莫过于就是场中那两人的不同,想到这白坚的心大大的宽慰了一些。 儒雅者作为第一场胜者站在了右边,接下来就是一些没有看头的比赛,参赛者就像那粗壮者一般更本就不懂什么叫斗法。只看得在场的每个人都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不知不觉太阳渐渐的向天边落去,整个溪水谭映照在夕阳的余晖中。然而溪水谭的气氛却是越来越紧张,显然大家的看点就是场中那一抹粉红色。少女的面部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轻蔑的看着场中的黑衣人。她知道自己一定要赢,要赢黑族的人。她轻蔑的倒不是场中之人的法力,而是他的长相,此人虽不丑,但是他血腥邪力的表情让她很是看不惯。 两人都站在场中一动不动,敌不动我不动的经验徘徊在两人的脑中。周围的气氛是相当的安静的,静的渐渐出现的萤蚊的扑翅声都可以听见。白坚双眉禁皱的看着少女,虽然白坚很清楚自己女儿的法力,但是就场中那黑衣人看来,想必一定不是等闲之辈。他不禁后悔没有阻止住女儿,他甚至害怕历史重演。 看着白坚的神情,黑叛也猜出来十之八九。 估计是那黑衣人等得不耐烦了,只见双手重重的一合,唤出了一只通体黑色的丑陋之物,长相甚是奇怪恶心,仿若一只丑陋的蟾蜍,但是又不像。但是这若不得人多想,只见那丑陋之物直直的扑向少女,同时跟在身后丑陋怪物后面的还有无数的小剑。少女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想必这就是魔兽,从父王那里她知道魔兽是不可小嘘之物,更何况这家伙的后面还有无数的暗剑,这是一般人很难逃避的,一般人在这样的攻击下,一定会命丧黄泉,但是今天偏偏是遇到她。无邪不禁在心里一喜,看来今天自己不禁可以为父亲为白族争光还能为自己赢得一个魔兽。 只见那魔兽一往无前,但是却无暇顾及自己的肚子。它万万想不到自己会败在一个小姑娘的手里。 少女手握玉笛,唇瓣轻轻的附上,嘴唇伴着玉指缓缓的动着,缓缓的紫气飘了出来,在空中形成了一个网的形状,只见少女松开双手,玉笛漂浮在空中。少女双手一挥直念出一个“罩”字!顿时那巨大的紫气网只盖向那丑陋的怪物。瞬间再次从玉笛祭出两道气体,红色和蓝色,只见那红色气体瞬间演化成一面水镜,只见那魔兽后面的剑瞬间被吸进了水镜里面,顿时不见了踪影。而那蓝色的气体则则向身后那还试图再次祭出剑的黑衣人袭去。只见魔兽痛苦的叫了一声后,后面那个黑衣家伙仿佛有感应一般,顿时浑身一震,还没来得及反应,巨大的蓝气则化作冻气,瞬间黑衣人便真的如石化一般的站在了那里。在场所有的人都张大了嘴,眼睛眨都没眨一下的看着场中那三道气体。 白坚微微的露出了笑容。然而黑叛却一点也不意外,在场女子所用的魔器,和白坚的嗜音笛有相似的法力,但是又有另一种不同的柔。这种柔是恰到好处的可以对付心神不定,以及兽人分离。 然而谁也没有看到在暗处有一双发红的双眼正看着场中的一切,背后那把通体发红的剑透出一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