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不和谐的家人[十三]
她回来了，看着一再熟悉而感到陌生的家，看着窗帘外的景色，看着室里的每一物。不回来，他依旧活着那么好，依旧没有悔悟，他害死了，我妈妈，他依旧与别人快乐的活着，可怜我妈永远地埋葬在地里。看着厨房俩个忙碌的身影。看着他们笑声，充满了幸福与快乐，为什么？他可以活着那么好。我却如此痛苦。
她不声不色地站在那里。待他们转过身看到她的时候，却留给他们是一个转身而去的背影。“可然，你回来了！”
“没什么事，我先回房了……”她冷冷地说。不带任何感情。而他们当看到她面无表情的脸，都不安起来。
“你罗阿姨做了许多，你爱吃的拿手好菜，一会也一起吃。”他一脸和谐地说着。
“是啊！是啊！可然，你也一起来，我们好久都没有一起吃过饭了。现在你回来，实在太好了。”她和蔼可亲地抓住可然的说，诉说着。一脸开心的表情。
“我胃口不是很好。”甩开她讨好的手，跑上楼去用力地关起门，那声音振荡音。让他们都目瞪口呆。“小依，她是个孩子，别跟她计较。”
“嗯，我知道，我会努力地让她接受我的。”她望了望楼上的房里的那个人，转身回到厨房忙碌起来。看到心爱的人，对这个任性的女儿，没有丝毫的报怨，心感安慰。可是，这个女儿实在让自己无法省心。看来自己得去好好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咚咚咚！可然，是爸，快开门，爸有事跟你说。”他在门外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她出来开门。也不见里面有任何动静。正想离开门被打开了。“干嘛！”她带着沙哑的声音道。看到这样的女儿，他也不敢说什么重话，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对不起他们母女。
“可然……”
这一次她注视着自己的爸爸，看着他欲盖弥彰的样子。“你没什么事，我要关门了！”
“哎！别，可然，爸有事跟你谈谈，咱进去说。”可然没坚持，任由他进来。不理他做什么，可然躺在床上，微闭着眼睛，不再听，也不再去看，泪水滴答地流下。抚摸着妈照片，将那份爱，紧紧地拥近怀里。看到如此伤感的女儿，心更悔。“可然，是爸对不起你。爸希望你能接受罗依，她是真心待你好的。你怨爸没关系的，只是，你不要再任性了。”
她扭过头，不再看他。忧伤的情绪再次拥来，她微微低下头，思索着。不知该原凉，还是该去恨。更将妈照片抓得更紧，生怕，一不溜神，它就会跑走。“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她松开一口气说道。
“好，可然，你好好想一想，关于你妈，爸真的对不起你。”他内疚地看女儿一眼，关上门离开了。随着关门声一响，她趴在床上哭得更伤。不知多久，电话响了。她伸手去接。“喂？”
“可然，你哭了。”电话里头的那个人久久才说“对不起，我不该让你回那个伤心的家，但有些事总得要面对的。好好跟你爸爸谈谈吧，他很关心你。从我第一次见到他，我就知道，他会是个好爸爸。至少，他会去寻你……”也许心有感受，也许心也曾是那样的无耐，他能理解可然的感受。“徊，我想你……”
“我知道……我也想你。”
“我想找你！我不要在这里，我不要在这个家里，是他，是他害死我妈，是他开车撞死我。我永远都不要见到他”可然对着电话里头哭泣着。“我知道，我知道，可然，也许他比你更痛苦。他才悔对于你。”
“徊，我想去吹风，你陪我好吗？”
“可然，乖乖睡觉，明早，我来你家接你上学。你想逃离他，想逃离他们，就得依靠自己，别用别的理由来依赖。好好读书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迷失的样子了。”
“嗯，徊，我听你的。我听你的，徊，永远都不要将我抛丢。”
“我知道……”
聊了好久，她才安心地挂了手机，看着手机的号码，她笑了笑，至少现在，还有一个关心自己爱自己的人，徊，就是自己活着唯一目标，爱一个人，不该让他为自己操心太多。这一次，她没有忧伤地躺在床上。她收拾自己衣柜里的衣服，明天，跟徊去上学，总不能还是一个小太妹的样子吧。嘿嘿！
“可然，可然，下来吃饭了……”门外爸爸的声音响起，一下子，她愉悦的笑脸，拉下来。她忘不了，妈妈死去的表情，实在忘不了，自己曾在妈妈怀里的幸福。这一切都因为他而失去。从小，他从不曾爱自己半份，还让自己小小年纪失去母爱，所以，她恨他，恨他，不但不让他好过，也不让自己好过。
她猛然地打开门，他木哑地看着她。久久才冒出一句话“可然，你罗阿姨把饭菜都煮好了，你下来吃吧！”
她望了望，才不耐烦地回答“知道了。”碰，门一下子关上。他看着女儿的行为，却无可耐何，不过，她能自己回来，却让他一扫以往的灰暗，开心起来。现在，至少女儿理自己，以前，不管怎么叫，她都不会应一声的。也许，她只是一下子无法面对自己，努力去挽回多年来的亲情。
可然依然下来吃饭，饭桌上，有她的加入，吃得并不尽兴，但他们俩人都很开心。也许可然没发现，现在的她，让爸爸跟罗阿姨燃起了快乐之火。虽然距离还在，变得是她不再拉着阴阴的脸，让许多人不快。
“可然，爸爸想好了，过几天，我们一家一起去玩。”
“是啊，可然，罗阿姨知道一个地方，挺好玩的，也一起去吧，下个星期末，好不！”
“可然，以前，爸爸没陪过你，是爸爸的错，现在你就给爸爸一次机会。”
“可然，罗阿姨知道，你不喜欢我，如果因为我的加入让你不开心的话，我可以不去的。”
“罗依……”释志强紧紧地搂住爱妻，感动她所做的行为。一脸木然地看着女儿。
看着他们你浓我浓的样子，她扁扁嘴，不再说什么，见他们看着自己。“我没空！”她简明扼要地说着。再埋头吃饭。他们也知道说服可然有点难，但也不会放弃的。“周末我要复习。”末了她才加上一句。算上是解释吧！
简单扼要的一句话，也许可然说的不以为然，但却让他们俩个人很开心。女儿即解释了原因了，还说是要学习，他们能不开心么？
“可然，明天，爸送你去上学。”
然而她不再说什么，吃完饭依旧在房间里选明天去上学的衣服。释志强饭后进入可然的房间，看着女儿乱七八糟的衣服。一头热忱的样子。“可然，这是你上学要穿的是校服。”他热切地说着。将校服折好放在床上，慢慢地关上门离开了。
“校服……”她拿起来。抚摸了好一下，定定地望着门。但她依旧无法去跟他快乐地笑。那个恨，依旧在她心底里。只是，现在的她，再也不任性对抗了。
他没有回去，在台中开着爱车，转来转去，他实在想不出，现在的他，还可以去哪里。再回到冰冷的家，还是回到那个有着可爱的妹妹那里，但是，心中仍放不下那个结。当初，自己即坚决搬出来单住，也没理由再回去。沉思着，思索着。爸，妈，妹妹，爷爷，到底谁是真？不敢去想，也不再去望。
他半夜才回到那个冷冷的别墅。看着里面的灯光，他嘴烈一笑。但依旧没表情。步伐地走进去，空荡荡的客厅，简单扼要的几样家具。看到他进来的身影，不待他回应一双热切的手，紧紧地抓住他。“小徊，我的孩子。”她尽显母性的爱，尽显一个做母亲的该有的温柔，只是，他不再是小孩子，不再是那个任由他们去哄的人。现在的他是个有主见，有想法的成年人，他不再是他们能掌握的棋子。
他无声地甩开她的手，将手插着腰，表情高傲而冷淡，似乎那个不是他母亲，而是一个陌生而讨好自己的抚媚女郎。一脸厌恶的表情。“你来有什么事吗？”除了劝自己站在与她同一个战线，他实在想不出，他伟大的妈妈能有别的理由去找他。对于儿子的冷淡，她是看得出的，但她知道，血浓于水，再怎么说，他是我儿子，妈妈再不好，他依旧听自己的。
“云徊，爸跟你妈专程来看你的。”他看看冷冷的别墅，也莫怪儿子天天那么晚回，这儿似乎不是家。里面冰冷地让人害怕。心有着一丝不忍。
“看到了，你们可以回了。”对于这个所谓的爸爸，他依旧没有亲情的温暖，也谈不上热衷的表情去对待他们。
“小徊，我们是你爸妈啊，小徊我是你妈呀！”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儿子，为什么不向别的孩子一样，依赖着父母，从小他就不跟自己亲，现在更不可能，当回想起来，自己也悔欠他。“小徊，看看我，看看我，我是你妈妈呀！”她泪流满面地摇晃着他，似乎，在他眼里，她的泪，跟水一样多，那么不值钱。“云徊，你不该这样对你妈。”
对于爸的指责，他没有反驳，静静地不再说什么！“小徊，回家去，将那个贱女人的女儿赶走。拿回属于你的东西。”她天真地想着，唯有利益，权势，也许儿子会听自己的。她不知道，那些在他看来，比垃圾还不值钱，而他最怕的就是别人将他当作工具一样养着。
贱人，他脸微笑着，我的好妈妈呀！他们该用这个字眼该骂的人，是你啊！明明是你抢别人的幸福在先的。明明是我们抢走了她的一切，你却光明正大地骂别人贱，难道，你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啊！“属于我的东西?"他冷笑着，“宫家从来都不是我的。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小徊，你是怎么啦！你是我儿子，你不可以向她低头，小徊，就算你爷爷将一切都给她，妈妈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夺回来，小徊，那宫家欠你的，妈妈都要替你要回。”她激动地吼叫着。她真的不明白，自己的儿子怎么会往外拐。
“那是你一商情愿。”他对于这个妈妈没有一丝感情，自然她的泪不会让他太难过。“小徊，妈妈知道，从小，你爷爷对你不加以待见，那个贱人的女儿也风光不了多久了，那个宫老头，他很快就病逝，到时，我倒要看看，一个黄毛丫头能支撑多久。妈知道你委屈了。小徊，妈妈知道，你很乖的，你会同妈妈站同一个战线的对吧！”
一个咒骂自己父亲死的人，会是一个好媳妇，他不得不怀疑，当初妈妈看中爸是什么，家产，社会地位，还是他人品。恐怕前一样机会更多一点吧，也渐渐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受爷爷待见，有这个的母亲，她的儿子又能强到哪去？也许爷爷也是抱着这个想法的吧？显然她如愿嫁给爸，却做梦也想不到，宫家的老爷子，不但不接纳她，还将自己独子赶出家门去。她的如意算盘就此落空，渐渐地将心计用到儿子身上，然而她也没想到，那个失去儿子媳妇的宫老爷子，却连自己的孙子也不愿接纳，待她看到希望妙小时，那个人的女儿再次出现，更是占据了她的地位，轻而易举地得到宫家的一切，她又怎么会心甘，她一定很恨吧！哈哈，这就是我的母亲！我的伟大的母亲。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管你，但我希望你不要伤害我妹妹，不然我会让你痛苦一辈子。”他不愿再与她说什么，更不想听到她任何字眼，简明扼要的一句话，想结束今天的话题。“那个贱人给吃了什么药，她给你吃了什么，你即然这样对你妈妈，小徊，她才是夺走你一切的那个人啊！一个贱人又有何资格做你妹妹，云徊，听妈妈说，别再任她摆布了。别怕，妈妈保护你。”她看到自己儿子一脸无表情，心都灰了。“妈妈为你做那么多，你即然为了那个野孩子跟妈妈说那么重的话，妈妈更不可能放过她，我不会放过她的，她很有本事不是吗？妈妈就让她有本事！”她的笑尽疯狂。
“纪柔……”他心疼地看着爱妻，他再看看儿子，眼神尽是责备。“云徊，你妈身体不好，你就不让让她。”
“你也是那么认为是吧！你也认为欣欣是个野孩子，她不不该得到父爱，她不该得到自己应有的一切，所以要所有人都骂她？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她哪做错了，如果你没见过，她那么努力地活着，你就不知道，她有多痛，有多苦。她有爸爸的，她该有爸爸疼的，可她的爸爸在哪里？你有让她叫你一声爸爸么？还是你根本不配做爸爸。我不受爷爷待见，我不怪任何人。那是我报应。从来，你不曾给过她一丝一毫的爱，你不该和别人夺走她拥有的一切。”他从来都不为什么激动地说过什么话，今天，他却为了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而争论。然而那个妹妹是多么不受妈妈欢喜的。他却紧紧地保护着他。看到这样的儿子，他心中更有心悔。的的确确，不管哪一方面，自己做的很差劲。“带着她离开这里。我不想再看到你们，都是虚伪的人。”他冷冷地看着将近疯狂的母亲，飞快地逃离现场。而他这个做父亲的只能这样让儿子远去，说不出任何话。
“他是怎么啦，他是怎么啦！他还是不是我儿子，那么胆小怕事。都怪你。如愿你争气一点，那个死老头，会不将财产交到你手上么？他会将它交给一个啥也不懂的黄毛丫头，都怨你，口口声声地说爱我，却娶了别人。让我不明不白，一辈子都背负着破坏别人的家庭，现在连儿子都误会我。连他都不想看到我。你们宫家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伪君子，将我江纪柔这辈子都害苦了。我恨你们，我更恨你，我绝不会原凉你们，你们都关心她是吗？你们都疼她是吗？我绝不会让她好过，有她在，绝对没有我，有我就没她。哼！”她指着宫苏谆破口大骂，首次，她不顾形象像个泼妇骂街一样。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爱妻的行为，却忍住不敢说什么。自己在妻子面前，他更像一个受训的学生，她却永远是一个老师，她说的永远都是对的。一直以来，他都是为命事从。反过来，他还得受委屈去安抚她。
“好了，好了，纪柔，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好了，我们回家啦！”他好声言劝地。
“愚蠢，莫怪，你爸不将那些财产给你，白痴，你把我害惨了，你说，我跟着你，除了吃苦头，你还能给我什么。现在儿子不听我话，老公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东西，下辈子，我还能指望谁呀我！呜呜呜！我被你骗了，我被你花言巧语给坑了。我什么都没了，我的青春没了，你赔我，你赔我，你赔得起么！你连自己都养不活。我不会放过她，不管她是宫欣欣，还是沈悦，我都不会让她得意的。”她哭骂中走了，而他默默无闻地随后到。
午夜，不知哪的地方，电话响起。“要做生意么？”
“你知道我们的规矩。”
“我知道，我等一下，拿钱给你，首付五万，事成，我再付你八万。”
“好，你真爽快。”
“玩出人命，我不负责，你们只要教训教训她……”
“这个，我自有分寸。”
“知道就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午夜阴阴地笑扬起，呵呵的，听到的人，更是闻风丧胆。
他冲进洗手间，打开水，哗哗地淋漓尽致，任由着水从头往下淋，冰冷的水，降压了他压抑的情绪。他纷怒地用拳手打着墙，结实的墙没有任何反应“啊啊啊！”他疯狂地尖锐地叫着。直到手痛到麻木了血液流出来，他才无力地冲淋着，扶持着墙站着。手中残余的血也任由着淋水而冲洗。红红的特别的刺眼。他将手放在嘴里含着，血醒的味道，他才感受到自己活着。完了以后，他简简更换了衣服，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沉静地睡去。
可然想着云徊今天会来接她，上学，高兴地要死。这一夜，她长久以来纠缠着她的恶梦，即从来都没有那么安眠过，她有多久都没有那么感受幸福。带着甜密的微笑，进入梦乡。
次日，他早早起来，来到可然家门口，即答应的事，他就一定会做到。望着温暖的家门，他上前按门铃。久了久之，才有人应了一下。“请问你找谁呀！”那是一个温柔的女性声音，云徊一时也不知道是谁，可然没跟他多说她家里的情况。
“阿姨，我找一下可然，请问她在家么？”
话筒里头久而久之就没了声音，他以为是什么，就在门外等了等。不到一会就看到一个高贵忧雅的妇人走出来。待他看清，他即觉得她的笑，很美。着穿着休闲的服装，不是很华丽，很清素，说她高贵，应该是她的举指间的动作。“你好，我是可然的朋友，我来接她上学的。”
她悄笑逐颜开：“你是她朋友，请进吧！可然她还在睡觉呢！还没起来。”她罗依第一次看到，可然的朋友找她，并且接她上学，走过青春期的她，也知道，他们俩个并非寻常，她呀惊地张开口，随后笑逐颜开地带他进来。
这是四居一厅的房子，门口拥有着一般人家的别院，经过小石路，看着青青的草坪，花木都修饰得很好，载种了各式各样的花种，有着开得芬芳迷人，似乎到了百花争艳的场面。她温柔的态度，他并不觉得，可然所说的家会像是地狱般的可怕，相反却温馨可人。
“到了请进吧！”她示意他进去，她倒了杯茶水。看着金银花茶，即芬芳方香。闻闻香气清新。
“老公，可然的朋友来了！”一个中年男人走出来，他正是那天去酒吧寻找可然的那个人。待释志强看到云徊，更是热情如火地招呼，反倒云徊有点不好意思了。“来来来，小伙子，尝一尝我老婆的拿手点心。可好吃了。快快，老婆，叫可然起来，别让人家久等了。”
“哎！好了！”她笑容可掬地上楼去。“可然，可然，我是阿姨，你朋友来找你了，说是来接你上学的。”
睡得迷迷糊糊地可然，听到接她上学，突然，她清醒过来，“惨了，我睡过头了，云徊。”她猛然地打开门，咚咚地跑下楼去。“徊，徊，你来了。”她一下楼，看到坐在大厅里的云徊，感动地投入他怀里。“丫头，你起来有没有梳洗啊！”他一语惊醒梦中人。她粗鲁地张手摭住他的眼睛：“不许看，不许偷看。”待他闭上眼睛，她一头跑进洗水间，门猛烈地关上，那么大的动作，云徊笑逐颜开地看着。“让你见笑，这个丫头，就是那样。“
“爸，爸……”听到的志强，却呆目在那里，这是第一次，仅仅就这一次，女儿这样叫他作爸。久久地没反应过来。罗依温柔的地提醒他，将可然要的衣他放在他手里。他看着爱妻，她没有作答，而是深情地看着她。“爸，将我校服给我。”
经过一个幸福的早餐，快快乐乐地去上学，这一路上，她谈笑风生。有着徊的陪伴，她第一次，真正受到保护。久久搂着他的肩膀。甜密地忘怀着记忆里。他轻轻在她额头间吻一下。“以后，我每天都来接你上学。”
“那会不会误你的事啊！”
“没有什么，比我的可然更重要。”经过昨夜的沉思，他更想把握眼前的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