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十章 巴萨利亚和阿塞比克
如果人类在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是我们所眷顾的家。如果拿它与拯救世人相比,那它就不值一提。如果把它看做曾经幸福的脚印,或许还会值得缅怀和思念。如果把它当作是远方的故土,那它就只是一片坟墓了。
最后的祷告·苦难者的兄弟》
圣徒盥洗间地下的管道已经很腐朽了,所以经不住烈火的焚烧,才酿成了一片火海的惨剧。在绝对冷静之下,要面对从未经历过的险峻攻势,的确是常人很难承受的一个考验!我已经两个晚上没有踏实的睡过了,阿爱甚至从脱险的那一晚就未曾合过眼,不知是他精力旺盛还是真的怕了。我不禁嘲笑他:谁叫你喝那么多咖啡的,还真是精力充沛呢!
他没有理会我,看样子他一定也是很疲惫了,似乎就连吵架斗气都没了力气。“还真可怜哪!”我心里这样想着。照这样看来,他要休养一段日子了。泰戈尔和我一起把他劝上了床,等他入睡了,我们准备去轻松一下。
我和泰戈尔、瓦特一行来到挑战者酒馆,预计会有不小的收获。挑战者酒馆位于联合国大学南部几百米以外的地方,地处巴瓦罗小镇的边缘。挑战者酒馆内部设施齐全,娱乐性的游艺设施更是完善,所以才会吸引很多校园里的同学来。今天挑战者酒馆的生意格外兴隆,站在酒馆内部的人都很是拥挤。
“怎么才来!”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声音很是熟悉。我回过头,原来是贝多芬的无厘头面孔。
“你也出来排解寂寞来了?”我打趣的回问道。
“不光是我,他们也来了。真的很幸运,我们订到了一个包间,在102室。要知道,这几天可是挑战者的客流高峰啊。我正要去吧台拿威士忌,你们要吗?”(贝多芬)
“不必了,我们会过去看看的!”想到威士忌我就恶心,几天没安稳睡眠的我,脑袋到现在还是昏昏沉沉的。我们远远地望见了拉斐尔坐在台桌前与几个三年级的学长在打着桥牌,愁眉不展的喝着葡萄酒,想必他今天很不走运哪。米开朗基罗正为挑战者的顾客,一个单腿屈膝倚在吧台的立柱上,嘴里叼着香烟的高挑美女画着油画。泰戈尔去下国际象棋了,我和瓦特也没闲着,在桌球边上看了许久。
“我们要召开一个临时会议,跟我来!”一条纤细的手臂搭在了瓦特的身上,来人正是伊莲娜。
“又要开会?”我长舒了一口气,苦恼的向着瓦特继续说道,“总像冤魂一样,真是无处不在呀!”
我们紧随着伊莲娜,来到了102号包间,大家几乎都到齐了。我看见泰戈尔正老实的端坐在包间内左侧底角的长椅上,宋庆龄学姐正在向屋内的每一位成员派茶,拉斐尔卸掉了那副踌躇满志的尊容,坐在贝多芬的旁边,和达尔文攀谈起来。班长站在包间的正右侧,在与爱因斯坦、米开朗基罗他们几个交谈,好像在分配什么任务似的。
“瓦特,你好吗。真的是好久不见呢!”冰心姐从门后走过来说道。
“是啊,学姐。最近组织里比较忙,刚刚抓到几个异教徒的佼佼者,还在接受审问呢!”瓦特解释道。
“因为最近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我劝他和我一起来‘挑战者’轻松一下。可是谁知道在这种地方也会召开会议!”我气呼呼的插了句话。
“今天不比往常,想必你们还不知道呢吧?”冰心姐语重心长的说道,“我陪同帕维尔院长,去联合国总部提交教学报告返回的时候,便得知了双子匙的事。他还因为此事询问过我,因为他知道我也是保护组织的一员,想从我身上弄清楚这件事,幸好福康鞑和卢达夫的到来才迫使帕维尔对我解除询问。但是他们已经怀疑到我们的头上了!”
“事情真的会变成这样?”
“请大家就位坐好!”班长一声喝令,只见大家都就近坐了下来。“今天早上,冰心来通知我,帕维尔院长已经得知了‘圣徒盥洗间’的事情了!”班长难以平静地说道,“安全部和纪检部还有赫特·沃里森上尉已经着手调查这件事了。所以,我不得不宣布,保护组织……”这两个字更加难以启齿:“解体!”
顿时台下一片哗然,议论纷纷。阿德眉头紧锁,泰戈尔更是从后面挤到了前面来。
“请大家肃静,听班长继续说下去!”宋庆龄学姐说道。
“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所以保护组织被迫要暂时解体。不过我相信大家的心,是向着正义的。我只想让大家明白,即便没有组织,我们仍然可以保护自己和周围的人!”
“现在我将保护组织的最后一条线索告诉大家!”爱因斯坦擦拭了一下眼镜,等待班长坐下继续说道。说道关于最后的祷告上的那条线索,当大家都在窃窃私语的时候……“我从《最后的祷告》上得到了这条讯息,一切矛头只指向了一个问题——家是什么?”
“如果能够找出与书上相近的答案,那线索一定在它身上!”拉斐尔颇有见地的说道。
“这个线索的涉及面太大了,我们该到哪里去寻找呢?”我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那就要看大家的际遇了,我相信所有的线索都是有答案的,不然那就不能称之为线索了!”瓦特一只手勾着我的肩膀说。
帕维尔院长终于采取行动了!隔天的早上帕维尔院长来到了我们班上,并且还带来了安全部的七位队长中的四位,其中就包括卢达夫和福康鞑在内。
“我不想干涉你们搞的什么组织,可是据可靠消息的确有人曾经伪装成我和技侦部的成员发号施令,擅闯禁区!”帕维尔院长理智的说道,“我希望我的学生都是诚实,并且兼具勇敢的人。联合国大学绝不允许存在懦夫!”
“帕维尔院长……”班长站了起来,想必一切后果他都将要自己一律承担。
“大事不好,仲克别院那边发生乱子了!”本部长弗茨大步流星的闯了进来,“院长,我们发现贾斯丁花园出现了一头奇怪的异兽,它的性情暴躁,我们的安全部队实在是无法降服它!”
“在仲克别院的贾斯丁中心花园?”帕维尔无暇顾及的调转话头。
再僵持不下,火药味十足的场面,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所打乱了。帕维尔院长不由分说,和手下人不顾一切的跑去了事发地。班长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来,用胳膊擦拭着脑门,长吁了一口气。没想到这头异兽重见天日之时,却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可怕的龙头虎背有翼兽碰上了更加恐怖的西卓玛老师,西卓玛原本是一名护身术士。她很懂得保护自己,更善于克敌制胜,怀抱水晶半遮面的西卓玛在围观的人群中显得更加不同寻常。
事后,默默无闻的西卓玛便成了联合国大学里名副其实的佼佼者。
“名不见经传的‘救世主’——
昨日,一异兽在联合国大学校园里引起骚动。由护身术士西卓玛和校方安全部的成员联合制服,由西卓玛亲自指挥并漂亮的完成了围剿行动。西卓玛是一名出色的刽子手,如果没有她,事情不知道会有多糟糕!我们不得不谴责帕维尔的错误领导,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混球。将森·卡卧依旺将为您及时播报。
————《环球时报·周末版》”
“啪”的一声,开迪拉主任将报纸跩到了地上,“卡卧依旺怎么能这样报道,这简直是歪曲事实!”
“镇静点,开迪拉主任。”帕维尔院长笑了笑,“这或许不是件坏事,我相信异教徒很想借此让我销声匿迹,他们才能安心的进行行动,我会在暗处盯着他们的!”
“院长,这样做简直太荒谬了,难道你就眼见着他们胡来吗!”开迪拉主任疑惑地说道。
“我们本来就不具备阻止他们的能力,或许只有……”帕维尔院长慧心的一笑。
他松开手,那张报纸随着风飞走了。路易斯教授倚在洞穴的峭壁边上,懊恼的将斗大的拳头打向岩壁……他站起来望着远方,联合国大学后山流沙蔓延的忧伤谷近在眼前,一览无余。
路易斯嘴上叼起褶皱不堪的烟卷,细细的品味着。他好像呆在这个山洞中有一阵子了,蓬松的头发和胡茬占据了他的大半张脸颊,他很是喜悦的打量着地上的那把纤细的铁杵。终于他又站起来了,向着眺望着的蓝天,深深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仿佛这一刻停止了喧嚣和熙熙攘攘的吵闹。路易斯辞掉了他在D.X.N.A院系的工作已经好一阵子了,所有人都以为他回到了他的故乡,他的模样已经渐渐的在人们的思绪当中而淡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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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那怪兽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跑出来呢?”瓦特拉着我的耳朵悄声地说到,“这一定是个阴谋,对联合国大学不利的阴谋!”
“你的预感通常和达芬奇一样准确,我并不是不相信你,只不过真的存在这么多的巧合吗?”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现在有很多人都在监视着我们,全员集会是不太可能了,但我们却可以少数几个人行动!”
我和瓦特在达尔文他们有可能经过的走廊里做了记号,沿途还加了些许注解,意思是:午夜之前,在墓地集合,有可疑的线索。
“开迪拉主任会放过那些捣蛋鬼吗?”我们的举动似乎被他们盯上了,瓦特聪明的言语得到了转机。
“天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或许这样真能使他们上钩呢!”我附和着说道。
“但愿如此,到时会有很多人在那等着招待他们呢,谁要是去了就自认倒霉吧!”
果然,他们停止了跟踪,赶回去向福康鞑报信去了。我们在最后的一处木台上刻下了一座十字钟,在这些不开窍的家伙面前,那座钟可能只是带有欧式古典教堂建筑的标示而已,除了少数几个密码破译的教授才能察觉出来。我想他们是不会想把事情闹大的,更不会去惊扰开迪拉主任的精锐部队,我们的危险被降到了最低点。
达尔文、伊莲娜、拉斐尔和毕孛华早已乔装好在墓地的岔路口等着我们了,我和瓦特好不容易才甩开那些令人厌烦的跟屁虫们,悄然的来到墓地,与大家会合。毕孛华带来了新的消息,他的一席话着实令我们懊恼了好一阵子。路易斯教授是放出龙头虎背有翼兽的幕后黑手,有人曾经看见过路易斯在墓地附近出没过,并且和那头异兽保持着友好的关系。虽然提供证词的是一名一年级的新生,但所有人都持以认可的态度,没有人代替路易斯辩护。我们仔细的观察了墓穴的出入点,墓地后山的确有一个直径约九十公分的洞口,我们顺着石壁边缘进去,发现锁着龙头虎背有翼兽的钢锥不见了。
“前D.X.N.A辅导级教授,路易斯参与了仲克别院的恐怖事件,并且亲自指导了一幕异兽袭击学生的好戏!但他的奸计却未得逞,异兽被一名护身术师,仲克学院教授西卓玛制服。我们可以想象得到,此时的路易斯正躲在一处阴暗的角落,用头撞向墙壁,懊恼的反省着异兽的失败。
不管路易斯曾经立过多少的功绩,现如今都已经变成过去时了。他留下来的不止是学生们的谩骂声,还触犯了联合国至高无上的刑法,他的举动将被联合国总署逐步监控。
将森·卡卧依旺将为您做后续报道”
在联合国大学的第二天早晨,环球时报铺天盖地的夹在宿舍楼的每个门手上。福康鞑咬牙切齿的向庭院里扫视,他的巡逻队伍像疲倦了的软腿猫似的,无精打采的跟在后面。他们已经连续坚守三个日夜了,恐怕异教徒又有什么新的举动了。
“家是什么?”瓦特询问道。
“家就是我来到这个世上的栖身之所啊”萨瑞回答道。
“谢谢”瓦特摇了摇头,可见这并不是他所想要得到的答案。
“你知道家是什么吗?莫利菲”拉斐尔微笑着说道。
“抱歉,拉斐尔!我是地理专业的学生,我想你能明白。不要问我那些与我所学不相干的问题?”莫利菲高傲的离开了松木长椅。
拉斐尔长舒了一口气,面前又有人径直的朝他的方向走了过来,那是邻班的大二同学。“劳烦你等一等,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对于你来说,家算什么呢?”
“家就是我永远的故乡了!”阿塞比克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错了,阿塞比克。我们的家乡已经没有亲人了。如果我们能荣归故土的话,你猜想他们会不会将我们好生安葬呢?”巴萨利亚质问着他的哥哥。
“你们是亲兄弟吗?看样子不像。”我急迫的问道。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谁说我们不是亲兄弟的!”阿塞比克直言不讳的争论着。
“我想也是,如果你们真的是亲兄弟的话,那这个谜题就在简单不过了!”拉斐尔极为惊喜,瓦特和阿爱也好奇的凑了过来。“我想也是,如果你们真的是亲兄弟的话,那这个谜题就在简单不过了!”拉斐尔极为惊喜,瓦特和阿爱也好奇的凑了过来。我们随即将这个喜讯捎到了保护组织总部去,杰里特很快给我们回复了组织内部的讯息。
巴萨利亚和阿塞比克的确是我们所要寻找的证人,可是他们兄弟二人对异教徒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在他们的言谈举止中却丝毫看不出有欺骗的样子掺杂在其中。
这个难题还会继续蔓延下去吗?天知道我们还有多少时间可以坐以待毙!但是有一点可以说明一下,“保护组织解体!”异教徒消失的百十年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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