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二章 隐形血、凤凰泪(上)
“自联合国大学开学以来的前几周,就接连发生多起学生伤残事件,不禁让全校师生不寒而栗,也为基督教的信徒们敲响了警钟。闻讯赶来的赫特·沃里森上尉和他的精锐部队与联合国警署的同事们一同追查‘圣卡卢十字架’一案背后的真凶。将森·卡卧依旺将为您作后续报道
——《环球时报》”
“如今的报纸真是不可靠,简直就是在胡乱编纂吗,每一件都不靠谱!”我握着环球时报读了一段,自发感慨的絮叨了一阵。“况且这些没有根据的话,早就得到了解答,阿爱的过错也获得了宽恕,路易斯教授同时也给了雷蒙德教授些许安慰。”
“把一件事夸大,这就是媒介的可怕之处啊!”泰戈尔挠了挠头,很不懈的说。
“也不见得全是假话,塞内娜金的复活,并不是没有可能,圣女是有重生的能力的。”达芬奇接过报纸,分析的说。
“不过‘圣卡卢十字架’是什么器物,听起来很神秘。”
“那东西的确存在过,不过受到死亡威胁的人才能见到”达芬奇不加思索的说,然后将报纸捻的褶皱。
“是在圣女威胁到生命的时候吗?”我很好奇的问道。
“没错,但那仅仅是个传说。”达芬奇回应道。
“有人曾经证实过,而且他至今还存活着!”拉斐尔推门而入,一本正经的说道。
“拉斐尔!你从哪听到的这些?”达芬奇出乎意料的问道。
“开迪拉主任在意大利时就曾经对我提起过,我知道你是个十分虔诚的基督徒。所以就没在你的面前提到过,意图就是怕你追根究底。”
“那现在的意图呢?”达芬奇打趣的问道。
“我只是觉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况且在联合国大学,每个人都有可能受到终结生命的威胁。”
“你也害怕了,拉斐尔!”我打趣的说。
“达芬奇,那就请您多费心了,罪恶永远不会消失,但至少能镇压住他们一阵子。”沉寂半天的泰戈尔神情恍惚的说。我的心也多了些许不安,似乎胜利的天平更倾向于罪恶的一边。
又过了一个周末,学校里还是相对比较安全的,我们自发组织的秘密小组却早已经警惕的开始寻查了……
首先,我们寻访了拉斐尔所说的那个曾经见过圣卡卢十字架的强壮老男人。他名叫詹帝斯·克劳福德,在联合国大学南校区后勤办公室中工作。当我们初次见到这位昔日的壮汉时,使我们完全惊呆了。他年尽50岁,但身体却依然强壮硬朗,这便是我称呼他为强壮的老男人的原因了。
他为我们讲述了他那段鲜为人知的往事。事件回溯到那一年的复活节上,当时作为宗教学——基督教派讲师出身的克劳福德,以这样的身份出席了由学生与教授之间自发组织的狂欢派队。
礼堂中被装饰得氛外别致俊雅,舞池中央的人带着各色不同的面具,以示复活节的美好。两个带着黑暗天使面具的年轻人,穿过人们的视线,辗转来到楼梯口,向楼上走去。很显然,他们其中一个是一年级的,另一个是三年级的,他们的学年徽章还挂在右肩膀上,没有摘去。自认对基督教非常了解的克劳福德觉得他们有些违反常规,并且行径上有些异常。他尾随着前面的两个青年继续向楼上走去,直到他们在顶层钟楼上停了下来。
“差使,你在吗?”打头的那个压低了嗓子,悄声的问道。克劳福德听得出来,前面的那个人操着一口流利的非洲腔,说着我们的语言,正在焦急的等待回应。
“等你们很久了,怎么样,准备好完成继承人临终前最后的命令了吗?”突然从石阶横梁上窜出三个人来。
“塞内娜金?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既然如此,你又凭什么来指使我们?”打头的那对兄弟说。
“那又怎样?即使塞内娜金死掉了,组织还是会培养新的继承人的。就像有些人一样,组织迟早会用新人替代那些已经不中用的顽固鬼。”对面的那三个人中靠前的人说。
“我们不在为你们的组织做事了,从她死的那天开始,我们就认清了组织丑恶的面孔,上天注定了组织迟早会灭亡的下场。”他身后的那个小个子半掩在前一个人的后面,愤愤不平的说。
“你说的是真的,诺里维奥!”对面的那三个人中靠前的人说。“那你们不还是如约而至吗。”那个人自以为是的抿了抿嘴,“我可以原谅你的不忠,可是赫努维奥你应该管好你的弟弟,别让他惹恼了教会的这帮兄弟,后果吗……”那人闭口不谈什么后果了,只是用犀利的眼神看着那个叫做赫努维奥的人。
“我们不会因此而屈服,除非你先杀死我!”赫努维奥用急强硬的语气回绝了他,但身体却已经吓得开始打转了。但他仍坚持他一贯强硬的口吻,与对方周旋到底,并且用他的身体尽量的保护好他的弟弟。
“不妨告诉你,组织早已经培养了新的继承人,他的天分要远远超过茵图兰朵。”
“所以呢,你们想怎样?”
“所以,只要你们能顺利的完成任务,我就答应你们的请求,放你们离开组织。”
“你保证!”虽然他不怎么相信这帮人说的话,但为了保全性命,也只好暂时答允了。
“你们没有考虑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