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一章 校园奇案前的随笔
新的一学期又开始了,我的母校联合国大学又迎来了第十三个校庆日,我所在的大二·六班很荣幸的获得了校际物理研讨会的冠军,爱因斯坦学长可谓立了一等一的大功。
我们班现有43人,我是他们当中年龄最小的一个,入学时间也要稍晚一些。因为我是个十足的插班生,小学的时候我就换过六个班,平均每年一次的高跳槽率,使我被整个学年所熟知。到了中学高中也曾一连跳过几个班。按理来说,我的学习成绩不容乐观。然而,我却意外的与联合国大学签了约,如同做梦般的一家人,正沉浸在喜悦当中。每当看到邻居亲戚们羡慕的溢于言表时,就如同那是我亲自做到的一样。总使我融入到他们的氛围当中去,把这当成凭借自己努力而获得的劳动成果中了。
在随后几天举行的金巧手原创杯的比赛中,阿爱荣获了学院最高奖项“发明创造奖”,真正的为班级争了一口气,但老师却总是对他冷眼相待。原因在于……
我听学长们说,阿爱在小学就很不受老师喜欢,结果被赶出了学校。但他每天都勤奋于他的发明创造,并取得了不俗的成绩。因此,凭借他的出色才能,这才被联合国大学破格录取,也因为今年是面对魔鬼信徒的一大劫难,联合国大学这才招兵买马。虽然是个天才,但从小养成了好动的坏习惯,却使每个老师都厌恶他。他也算得上是我们班最淘气的一个尖子生了,每当老师叫到“爱迪生”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们都不禁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最懂得张扬个性的是我们班的美术三杰,达芬奇、米开朗基罗和拉斐尔。联合国大学是所求才若渴的高校,当然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可塑性极高的人才,纳其三人于门下。
达·芬奇天生内向,注重内秀,不远万里从家乡意大利来到联合国大学,正可谓“千里行程累无数,万里学途无阻隔。”他做事从来都很认真细微,向邻家男孩一样,招人疼爱。他一直在向画家和发明家的方向而努力,去做好每一件与此有关的事情,所以他的意志要比其他人坚强的多。他喜欢宗教,时常在夜里给我讲耶稣及基督教的故事。拉斐尔与他一样,喜欢异想天开,总是在寝室和宿舍走廊,甚至到图书馆、实验室、画室、多媒体室等地方做些记号,让我们找寻。每次当我们将密码的最终答案揭晓的时候,我们总是能得到与之相应的奖品,例如:一串水果、口琴、或者是十几元的钞票,“几个穷学生,大概也就买得起这些东西吧!”。我们平日里就主要靠他们的这些恶作剧(密码)来消遣。他们是最初来到班上的,原本这次“除魔”任务并未采纳他们的突出能力,但他们却真的派上了大用场……
结束了一天忙忙碌碌的学习生活,带给我们的不仅仅是劳累和疲倦。寝室中的学友们却绝不会安于熄灯就寝,而是偷偷的打开手电筒,在被窝里温起书来。虽然有些叛逆,但精神可嘉。泰戈尔则是个十足的网虫,每天深夜他都独自坐在电脑桌前翻新自己的日志,平日里积攒下来的心灵感悟都写成一首首脍炙人口的诗,发到自己的博客里,这就是他博客火爆的原因了。
联合国大学的管理制度严格是出了名的,有时甚至达到了十分苛刻的境地,十二点钟准时熄灯便是个好例子。
“熄灯了!”这熟悉的声音足可以吓出我们一身冷汗来,是纪检部的学长们上楼来查寝了,我们早就做好了准备。瓦特身上蒙着一层厚厚的棉被,半遮半掩着物理笔记和手电,可终究还是掩盖不住那微弱的亮光。泰戈尔迅速关掉显示器的开关,跑回床上,装出一副正熟睡的样子,阿爱还带着轻微的鼾声。他们透过门窗向里面眺望,在这层楼徘徊了一阵子之后,又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我仰望着天花板,不知不觉间已没了知觉。
“嘭!”凌晨四点钟,我们被这一声巨响惊醒,伸手不见五指,眼前白蒙蒙的一片,空气中还带有极刺鼻的气味。隔壁几个寝室像炸开了锅一样,全部蜂拥而至,挤到我们寝室里来。看着他们一个个衣衫不整的样子,着实令人发笑,但又不敢笑出声来,直到值班的老师赶来。
“快回到各自的寝室去!”在路易斯教授的一声喝令下,只见他们纷纷退出室内,回到各自的寝室中去了。待全部学友回寝之后,我们接受了最残酷的审问。雷蒙德教授俯下身子,拾起了一根充满裂痕的金属棒。满地的碎玻璃当中,留有一些正在冒泡的乳白色液体。“谁在寝室里做实验!”路易斯恼火的问道。
“是塞内娜金!”雷蒙德蘸了一点那液体,扶到鼻前嗅了嗅。然后抓狂似的狂叫。“她又回来了,上帝注定不能保我们周全呐!”
“镇定点,雷蒙德!你吓到这些孩子了。”于是路易斯揪起他的脖领,“冷静些,老朋友。我绝不会相信会有这样的事,塞内娜金已经死了,前年的报纸上不是已经刊登她的死讯了吗。”路易斯拉扯着他的身体,把他用力的推到了泰戈尔的行李床上。
“可是路易斯,魔鬼的继承人是永远都不会消失的呀。只要罪恶的根源存在一天,谁又敢保证没有第二个、第三个撒旦呢!”雷蒙德用双手捂住自己爆满青筋的脸,气急败坏的说:“何况塞内娜金和撒旦的信徒杀死了我的弟弟!”
我们的心跳顿时停止了,似乎空气越来越稀薄,甚至我们根本感受不到空气的存在。那一刻,我们真的陷入到了那种别具意味的恐慌当中。
原来只是虚惊一场,随后赶来的主任经过仔细的盘查,才得知那些液体只不过是阿爱在夜晚做的实验,由于困倦才酿成大祸。但雷蒙德教授仍然很激动,路易斯教授却在不停的开导他,给他一定的心理安慰。
我心想,这下阿爱可惨了。教授们原本对他就没什么好感,这下他弄了这么大的乱子,他们绝不会轻饶了他。通过阿爱些许起闯祸事件,使我弄明白了一件事情。每当阿爱安分守己或行为反常的时候,就是他闯祸的前兆。
第二堂解剖学的实训课终于结束了,我几乎要狂吐出来。我惟有无奈的根这门课程说再见了,我发誓:“如果再让我看到死尸,不如把我解剖了算了!”
走到教学楼的拐角处,我眼见着正前方教务处里的阿爱还在面壁反省。倒霉的事还不仅如此,这堂化学课在阿爱的旷课记录上又要再添一笔了,真是祸不单行啊!主任却倚着转椅看着环球时报,喝着咖啡。嘴里还津津有味的咂摸着,这简直就是我们理想中的奢侈生活,那么现在也只不过是一种奢望,仅此而已,至少在校园里是这样。
走廊拐角处的钟声再次响起,意识着化学课的再次到来。刘易斯教授相对于其他老师要随和的多,是被我们誉为最称职的老师之一。玛丽·斯克罗多夫斯卡(居里夫人)是我们班的化学课代表,从巴黎大学辗转来到了联合国大学,度过她伟大而不平凡的一生,(以后我会为大家讲解我为什么会这样说的)
他怀里搂着一摞笔记,是她用尽心力分别为我们抄写的,对于她来说是没有任何酬劳可言的。达尔文却似乎不领学姐的情面,仍旧意犹未尽的琢磨着解剖学上爱尔丽教授所指的“尸体如何再生”的奥妙。可见他除了对生理感兴趣之外,绝不会偏向其它的学科。
但丁相对民主一些,哪堂课抄笔记的人多,他就会用心去听。如果哪堂课打鼾的人多,他也会放一回懒,做些别的事情。
“请翻开第三章‘核巨变的分解’”刘易斯教授挽起袖子,顺势将眼镜扶了一扶,微笑着向台下审视。他望着阿爱空落落的座位,然后嘴角抿了一抿。我猜想刘易斯教授一定把阿爱不来上课而被重重的体罚,当作了习以为常的事。
时间仿佛转瞬即逝,当我还沉溺于核巨变所带来的无比冲击时这堂课却早已经宣布结束了。玛丽学姐似乎与我一样,意犹未尽的回想每一个分解步骤,几乎忘了时间,那份痴迷,绝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真不愧是学姐呀!
午休了,贝多芬送来了一张假条,表明了他下午离课是有绝对原因的。学校的爱乐交响乐团定在今天下午训练,贝多芬不但兼职指挥、编曲曲师,更是一名相当不错的钢琴演奏者。“祝你好运!”班长也极力的表示支持,并且向贝多芬献出祝福。
孙中山是我们班的班长,他是个十分热爱政治的人。资质也是我们当中非常老练的,而且总是语出惊人,是个名副其实的老大哥,我们通常都称他为“民主革命的伟大先行者”。我经常和阿爱与他结伴而行,穿梭于学院的每个角落。每当阿爱大祸不闯,小祸不断的时候,班长总是冲在最前头,为阿爱解决不必要的麻烦。班上的人都很服从他的领导,说他是一个忙碌的政治家,一点也不夸张。
还有宋庆龄学姐、冰心姐、伊莲娜,他们并称为大二·六班文艺版的“霹雳天使”。学哥华罗庚与阿德是我们班数学课的正负课代表,在数学领域里都将有无限的发展前景。我班的班干大致就是这些人了(再不多做介绍了,以后我会为大家一一指出的)
夜幕下的校园突然变得泥泞不堪,在无人察觉的情境下,进行肆虐的吞噬。罪恶的根源正伸出双手,向着联合国大学校园以封锁,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