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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第十三章 怀念骗子黄润年续(3)

类别:都市异能 作者:梁雪航 书名:魔窟里毁灭的爱情 更新时间:2014-03-20 07:31:22 本章字数:7270

紧接着第二位成功者走上台来,这是一个小女孩,大约能有二十来岁。小矮个有点儿短粗胖,白白细嫩的长圆脸,经过精功细剪的秀眉,亮闪闪的核桃眼,似腊月里的寒星。乌黑锃亮的长发披肩而下,似流云似的瀑布,似山洪。樱桃小口不涂不染,不艳不俏,上穿貂皮球绒大衣,下穿高级水磨石进口虎皮裤,脚蹬精品牛皮高绕鞋,一副富家小姐的打扮。我心想:这家伙看穿着打扮能挺有钱。不知是怎么骗来的钱。再不就是**挣来的。突然她说,“大家好,我来自辽宁省大石桥市,今年20岁,叫王丽,父母是农村的,家里很贫寒,初中毕业后,我一直想挣点钱,但没有工作,又没有技术。只得出去打工,我来到了饮料厂与大家一起干力工,待遇低,每天十几个小时的工作累得腰酸腿疼。但为了挣钱为了生活我还是咬牙坚持下来了。一晃一个月下去了,开资的时候还少给我开了伍拾元。我气愤的找到老板论理。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提高了,开始激动了。我说,“老板啊!我的工资怎么按说的少开了伍拾元呢?”老板说,“你个子小力量单溥,我们能用你就是照顾你了。你嫌钱少,可另找地方。而且以后每月只能给这些。”我听后十分气愤但还是忍气吞声的留下来。如果回家不干连这些收入也没有。又干了一段时间,我们一起干活的女工一个手指被机器切断了,当时血窜得挺远,到医院还没接上。每当我回忆起地面那些血,那情景至今还害怕。出院后,那个女孩不能参加劳动了,单位也没给她什么补偿。我看到这里心难受极了。我气愤得决定辞职。当我来到老板办公室时,老板正在那里抽烟,看了我一眼没做声。我说,“老板啊!我决定辞职不干了。你今天把工钱给我结了。”老板说,“怎么嫌钱少?以后每月给你加伍拾元。”我说,“不是钱的问题,你的规章制度,人残疾了不管,我高低给多钱也不干了。”老板说,“那好你走吧!过一段时间给你钱,今天会计没在家。”我只得回到家里务农,等了一个月去电话要钱不给,第二个月第三个月一年二年至今十几年了也没给这工资。去人吧,那点钱去路费不剩啥了。庄稼地里的活又脏又累。一年到头来挣不到钱。后来经人介绍我干了这行,第一年挣了八千多,第二年挣了二万多,第三年挣了五万,第四年第五年挣下百余万。如今家搬到了市内,父母买了三室一厅的楼房,敢于拼搏成功属于你们!”说完退场了。班长走上台宣布下课。

我与润年并肩走出教室,在路上她试探地问,“你学得怎样?投资加入不?”我说,“你呢?”她说,“我已经加入了。”我说,“你交了多少钱?”她说,“三千八百元。”我说,“你把收据拿出我看一看。”她说,“找不到了,放哪忘了。”我说,“你再交一份当我面交我就加入。”她说,“手里没那么多钱啊!”我说,“你给家打电话让家里把钱寄来当我面交。然后我就交款加入。”她不语了。我说,“根本找不着下线,发财挣大钱的轮不到你我。让你妈加入吧,多发财的买卖啊!”她笑着不语,象以前一样吃饭入睡。夜里,天空传下一个清脆的响声:一群骗子在演戏。我身子一动醒来,是我家神佛托梦与我了。我想起昨天晚上,今天晚上,润年和班长都不在男舍与大家打扑克。班长回来很晚,加上那次我在女舍屋内看见他俩单独在屋内,便明白了。润年已经爱上班长了。哎,反正他们都是骗子。她有妇有主爱跟谁跟谁。我管不了这些。

过一会儿,我又睡着了,梦见两只大青头顶我,随后听见有人说:“有人代替你的位子。”我忽地醒来,泪珠不停地流淌,她离去此乃天意。第五天早晨梳洗完毕,仍然由润年请我和小龙吃筋饼,但这次已不给豆腐脑了。此时我看出她与小龙的关系不一般,女人倒搭男人钱的事很少。她爱他,她愿用自己的血汗钱多日的供养他。他们之间真正的相爱,爱的好深好真。我的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而我此时只是个排位空架子,可怜可悲的小光棍,被这些骗子耍来耍去,象皮球一样任人踢来踢去。处个对象是骗子净他拿钱去孝敬别的男人。过了一会儿到了教室还和原来一样倒粪似的讲课规章制度。最后班长宣布:今天下午有集合,大家都要参加。一点到电影院里去看电影公司请客。些后可把我乐坏了,润年也笑容满面。班长宣布下课,大家走出教室。她挽着我说,“快拿钱入股啊!”我说,“手里没带钱,你借给我钱入股,下月还你,多给你一千元利息。”她说,“没钱。”我说,“你天天请别的男人吃饭怎能说没钱了?”她把脸一拉不语了。在宿舍吃过午饭,到了俱乐部,屋里很大,能容纳几千人。“快一点了,大家都坐好了。”过了一会儿,走上一位帅哥,风度翩翩,貌美绝伦,恰似大卫脱胎转世,又似天国仙子下凡,倾国倾城历史罕见的帅气。鹅蛋脸面粉里透白,一对龙眉,耀耀生辉。似闪电。一对美目光灿灿,似天空的寒月。两腮肉不多也不少,那么标准实称,太阳不鼓也不凹,那么美又自然。笔直修正的鼻梁象大海的紫金梁,那嘴粉中透红,象腊月的玫瑰,又象五月的桃花,似元宝又似月牙弯。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那个自然那个美,那头发闪亮又黑的出奇,象乌金又象黑色美玉,远看象天仙近看是油神,身着一套高级精品料,天蓝不艳不俏。美的自然,再让高高的牛皮战靴显得那么威严有派,不骄不傲,面带微笑,两个大酒窝。

我惊呆:全场的女士直了眼,他见了大家的表情有些害羞了,脸上闪丝彩霞。主持人说,“这是我们分公司的经理,特意给大家讲成功经验的。”大家鼓起掌来,掌声平息后,他说,“干任何事都有风险,走路时,有被汽车撞坏的可能。坐车时有车毁人亡的可能。孕妇生孩子的时候有宫外孕死亡的可能,但这些有危险的事大家是不是都得去做?谁也不走马路不工作生活。哪家媳妇不生儿育女?谁得了重病能不手术?谁出门能不坐车?要有勇气有胆量成功才能属于你。我开始大胆的干,经历几年奋斗成绩突出,有了业绩被提拔成经理,大家勇敢的做。”说完下台了。大家鼓起热烈的掌声欢送他。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长得勾巴的小短个,穿的脏了巴几的。两头尖中间宽的脸,黄得象秋后霜打的窝瓜,那瘦小枝干,象抽了条的蜡台。又象闪了黄子的光棍。刚配完妓女出来。半长不短乱蓬蓬的头发。尖尖鼻子尖尖嘴尖下颌,尖尖脑袋,干枯皲裂的小手,配上小得可怜的脚丫,好一副亏损的样。我看着看着直了眼:他把那对蚂蝗眼一瞪,射出一道寒光。那个穿棉袄,豁牙乱齿的小伙子,说,“你盯盯看我干什么?你肯定是个小光棍对不?”我说,“对啊!你看我长得苗条,头发长得象女的,你是不刚蹲监狱出来?”我说,“没有啊!从小长这么大没干过坏事儿。”“那你为什么长得那么亏损,不象个好人啊!”我扑哧一笑,“这个不怨我,是祖辈传下来的。人心里美,和你一样。”他面带笑容的说,“这老弟回答得太幽默滑稽了。太有学问了,一代才子佳人!我长得丑这是智商高,给你们讲我娶媳妇的故事。那天我坐车相中了一个列车员,我还没法说。她来剪票,我就假装找不到。她说,“你到底买没买票?”

我说,“铁路家属坐车不用买票。”她说,“你的证件拿出来。”我说,“我家媳妇是列车员,在这辆车上,和你同岁。你怎装做不认识。”

她说,“叫什么名?把她叫来。她不来你就得拿证件。不拿出来就得补票。”我说,“年轻人啊!不要火气大,告诉你实话,我还没娶呢。”

她说,“那不行,不算家属,你得补票。”我说,“票在她手里,你领我去找吧。”她说,“找不到罚你款。”我说,“肯定能。”

我在前她在后就往前走,那个男列车员跟了一会儿,我俩边说边走便走,那个男列车员跟了一会儿便知趣离开了。走到车厢尾部没人处。她说,“还到哪去?”我说,“姑娘你多大?”她说,“你少废话,要不拿票要不交罚款。”我说,“莫着急,媳妇正在找,一会儿就能找着。”她说,“没影的话别说,快接着找还是补票。”我正经八摆地把脸一沉说,“我是公司总经理,凭我这身份哪能不买票?”她说,“你有票不拿无理取闹,找警察处理你。”我说,“姑娘你消消气,一只奇花引得百蜂来,蝴蝶飞舞有人来摘,你今年多大?可否成家?”她说,“只谈工作正事,不谈闲事家事私事。”我说,“本人独身未婚无友难寻知音,今日见你象我家夫人人选。人多口杂无法说,怕你生气把我骂,特请来一叙如何?”她说,“未婚无友难结缘,你貌丑,不招人爱我没相中。”我说,“心灵美,像你妈,手中有钱随得花。工资好,待遇高,性情温和能料理家务。”说罢拿出五十万大款折塞给她,你先拿着去零花,日后有一定再操办。不成当你交友。她一看存折阴转睛脸笑得象朵花。我拿出车票给她看,她羞红了脸把电话写给我说,“下班谈。”我能说会奉惹得她开心大笑,不到三个月结婚半年后生个大儿子。实话告诉你吧!存折自己做的,经理自己封的,实际身份种地的带卖化妆品,有了儿子我把实话说。她笑道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今生随你,同甘苦共患难。后来车上缺人,我到车上弄了个小班长当。朋友们不动脑筋我得打光棍,取了个大姑娘弄个好差事,动脑筋去挣钱吧!他讲完课后退场了。

过了一会儿,走到台上,七、八个衣着楚楚的男子系着领带胸前带着大红花。主持人说,“这是我们公司的经理,台下立刻响起了掌声。”他们说,“大家好!大胆才能成功,办事不能前怕狼后怕虎,犹豫不决,做任何事都是一样,大家从五湖四海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挣钱,只看不做,天上不能掉馅饼,只有付出才有回报。祝大家年年发大财,事业上突飞猛进。”说完退场了。班长走上台说,“大家加入不加入?”有些捧臭脚的大喊:“加入加入我们都加入!”我并未做声,心想这连八岁小孩都能看出是骗人的把戏何况成年人呢!班长说,“下课了。”我与她随着人流向宿舍走。她说,“你加入不加入?”我说,“皮包公司吧!他们的公司在哪儿呢?你让他们带我去看看。”她说,“好,下午的。”到了宿舍吃过午饭,还是大米饭炒白菜片,略做休息了片刻,小龙说,“带你去看一看。”我说,“好。”

我跟着他和润年顺着大马路走去,此时润年的脸阴沉沉的,小龙的表情也不好。我感觉应该离开了,走过了大马路横穿过人行道,来到了大石桥市最繁华的街面,我继续跟着他们走,有几座木房展现在眼前,位于大路旁门窗都是铝合金制作的,小龙推开门,我俩随后进入。屋里有很多柜台,里边都放着各式各样的化妆品,窗户的玻璃上写着:化妆品专卖。小龙推开二道门,我们紧跟其后。屋内装修得很豪华。一对木制的大沙发古色古香,沙发上坐着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胖胖的长方脸,变成圆形带点棱。满面红光气色正。略微有点儿突顶,头发象涂上一层油。闪着耀眼的光泽。双下颌,两腮的肉鼓鼓的。脸上放出一股自然的光,一看就知是营养丰富的大老板,稀稀拉拉的头发和眉毛成正比。一双蛇眼,闪着慈善柔和的光茫,那双手又肥又嫩胖的溜圆,有点象后贴的肥肉。手背上有五个小圆坑,身材高大粗壮身板特殊的肥厚,腆着鼓鼓的大肚子,象要临产的孕妇。这套高档精品西装,一看就值几千元,下穿全牛高绕皮鞋闪着黑色的光茫。她说,“你吗,我们是新来的朋友。”我说,“是的。”小龙说,“他来了解了解情况。”她说,“我原来是开车的。一个月能挣二千多元钱,后来一看去掉老婆孩子的开销再加上抚养老人,月底一点儿钱也攒不下。后来干了这行,买了门市房生活的挺好。”我说,“老板,你几个子女都在做什么?”他说,“我一个孩子读师范大学,另一个孩子读中学,都是女孩儿。以后她们结婚时,我陪送一百万元。姑娘找婆家只要她们自己愿意就行。年轻人嘛自由恋爱。”过了一会儿,那天讲课的小女孩也进来了,后来又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小龙说,“这是二把经理。年轻时贩过毒。”我和他握握手,寒喧了几句,便仔细端详他:中等身材,长的瘦,偏瘦,细长清瘦的脸略带点儿灰。天平欠缺塌坑,嘴巴象被刀削,目光呆滞,神情诡秘。一双小蚂蝗眼,贼光四射,在那个小姑娘身上乱转。瘦瘦的身材,略长的头发,无光泽象枯草,可谓杨细腰。他那双手黑长瘦,象一双苦大力的手,穿着一套低档的衣裤。脚蹬溥牛皮皮靴。他说,“老弟做什么买卖的?”我说,“在环卫部门开车的。”他说,“每月收入多少?”我说,“二千多点。”他说,“我在年轻时贩过毒,有过五百多万的资产,后边都赌进去了。”我说,“那你觉得可惜吗?”他说,“我觉得可惜但是也没办法。后来就干这个买卖了,挣了挺多钱,比贩毒还挣钱。”我说,“是吗?”他说,“这么挣钱的买卖你为什么不干?”我说,“没有本钱。”过了一会儿,他不理我了。小龙使了个眼色,我们仨人起身告辞。那个肥胖的老板站起来说,“自愿选择看好,自己感觉有这个能力把握就干,如果没有能力把握就不能干。”我说,“谢谢你们的开导。”他送我们到大门口挺远,我们三人回到宿舍。小龙说,“你学的怎样了?”我说,“我听怎么明白。”这时同舍的一个高个圆白脸,生得细皮嫩肉,白的象馒头一样,留着又长又柔软的黄头发,眨着细抿拉一样的小眼睛,他微笑着说,“梁哥我给你讲一讲。”碍于面子我只得说,“行。”他拿起沾水软蕊笔在木板上画去,白话了一气儿。我装模作样地听着。他白话完了说,“你听懂没有?”我听得心烦,只得说,“听懂了,学会了。”小龙面露得意之色,大家吃过晚饭,在一起打扑克,却不见润年和班长的身影。我对大家说,“你们先玩着,我去卫生间,到了卫生间走走形势,我便轻手轻脚地走到女宿舍门口,在那里听动静。听了一会儿没什么声音,我伸手一推门,门开了,班长站在门前,她坐在屋里地板上。他说,“进屋吧!”我进了屋,润年说,“听好没有?”我说,“行,计划加入。”她笑了,笑得那么美那么自然。班长也面露成功的喜悦。这时她站起身说,“我们到那男舍去玩吧!”我们大家一起玩扑克,直到十点大家开始打呼噜入睡。我彻底失眠了,润年已不属于我了。她和班长看样勾搭上了。这只“妓”的一堆一块以后要归他使用了。第六天早晨和以前一样吃饭听课。下课后到了宿舍。班长说,“看好没加入不?”我说,“看好了加入。那天我去老板的,当天就有几个人加入。”他说,“啥时交款?”我说,“明天回家取款后天交钱。能干上这买卖得谢谢你和润年。”他说,“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客气,下午我派人给你买票。”我说,“我和润年自己去。”他说,“那也行。一点多钟,我和润年还有小龙步行至车站,润年交了二十四元为我买了一张票。是第二天十点多的。

到了第二天,听课完毕。润年挽着我的胳膊说,“送你到车站。”我说,“你还回本溪吧!”她说,“我决定留下来发展这个事业。”说完把通往石桥子的车票递给了我,我收下票心里有了底。我俩边走边谈。小龙从对面走过来。她大喊道:小龙小龙。便跑到他面前和他一起走了。我一人向车站走去,心里不是滋味好难受,相识一年多,她竟是个骗子。智商那么低和我一点儿感情也没有。却对人家一往情深。哎,可怜悲哀的我痛苦不堪。我恨死了这群祸国殃民的骗子。竟然拐走了她。我一看离开车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呢。便四处走走。正好走过公安公局的门口,我大胆的推开门,把他们如何搞传销行骗的事说了一遍。他们说,“他们和谁也不说,找不着头没法处理。那些人愿意干,谁也不干,不就完了吗?就是让这些人帮他骗,骗着给你点儿钱,骗不着自己扔钱。不能干那玩意违法。抓住拘留。大石桥这到处是,地点不固定,谁也不干自己就黄了,但谁也不去管。”我来到了火车站,孤独忧伤一起涌上心头,过了一会儿广播了:2888次开往丹东车检票了。我检票后随着人群上了车。仅几个小时到了家。妈说,“好险,差点儿被骗了。白搭功犯不上,以后别理她了。不是正经人。”

到家后我却常常想念她,怎么打电话她也不接,有一次我一夜未眠,整整打了一夜她也不接也不关机也不来短信。

我很后悔,以前看过录相,中国女人一丝不挂的叉着腿坐在男人身旁,那男人用两个手指猛地捅进她下身的肉洞内,她嗷的叫一声。那男人又用力猛捅一下,她又嗷地一声惨叫。还有一个二十几岁的妓女体型标致极了,她一丝不挂地仰面躺在男人身旁,那男人把她翻过来屁股朝上摆成板凳形,然后用人造大阴JING狠狠捅进她下身隐密洞内,在洞内来回狠狠抽擦,那妓女哎呀哎呀的直叫,不停的流眼泪。那男人兴奋又开心。我当初怎么没象录相中那些男人去玩弄这个骗子呢?她先做免费的妓,然后以色迷人达到崩骗的目的。妓是可耻的为了钱,男人怎么玩都可以。由此我便想到和润年去白天鹅舞厅看艳舞之事。那天晚上我和润年到舞厅去玩,一晃到了九点,主持人拿起一根绳拉起来。根据以往的经验,这里要有美女跳裸体舞了。我连忙跑到近前站在绳处最近之处,舞曲忽然间变了,从台里边电梯凳上走下来一个二十来岁貌美体端的小姑娘,她踩着舞点跳了一会儿脱掉了上衣,又跳了一会儿脱掉了背心露出雪白的肚皮,又跳了一会儿,摘下乳房罩,呵呵,那白嫩嫩的奶子那么迷人。还颤微微的充满了性感。又过了一会儿,她脱下裙子,就剩下一个三点式的短裤。又过了一会儿,她脱下三点式的裤头,一丝不挂地跳起舞来。男人们开始为她鼓掌喊好。我回头看了看观众。有很多男人看直了眼,有的张着嘴合不上,有的眼睛瞪得溜圆,有的舌头伸的挺长,更有一近视眼,里戴了一个眼镜还嫌不饱眼福又掏出一个眼镜戴上。戴两个眼镜就和演小品差不多。那些女士也看得津津有味。这女孩性感迷人。体型极美,皮肤白密水灵诱人,使男人的性欲大增。

一连几天我在家里都闷不乐,一股无名的忧伤涌上心头。一天突然接到她的短信:哥哥给我存伍拾元话费。我心想:去你,老子还没傻透腔。你到那里去投怀送抱,还冲我要钱。我装作不知理也不理。又过两天我又接到同样短信我又没理她。我决定到市内舞厅去散散心。突然电话响了,我一看是个带0的外地生号,便接了。她说,“你最近忙啥的?”我认听出便装聋作哑。她说,“我是小南蛮。”(这个外号是我给她起的,南方人长得蛮个登的。)

我说,“你有啥事儿?”她说,“你给我交五十元话费,你来回路费是我借你的。得还我啊!伙食费我就不冲你要了。”我口头答应,“行。最近两天办。”又过两天,她又来电话了,说,“你快点给我交话费啊!”我说,“你在外市没法给你交话费。移动办不了。”她说,“你来呀,给我送钱。”我说,“五十元不够路费呢!你把老家住址留下我给你邮去。”她不说了,“等以后再说吧。”

又过了几天,我拔打她的手机已久费停机。从此再也没联系。世上的人啊!你为什么要去当骗子?搭了身子还瞎了钱,那短弦的智商连八岁小孩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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