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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第十一章怀念骗子黄润年(1)

类别:都市异能 作者:梁雪航 书名:魔窟里毁灭的爱情 更新时间:2014-03-20 07:31:22 本章字数:18182

2009.9.9

与骗子黄润年相遇

一天早晨,我突然接到一个短信:你还征婚吗?我忙回短信说:“是的。”她来短信说:“你要求什么条件的?”我便给她打电话。她说,“喂,你好。”我说,“你哪天有空面谈。”她说,“过几天的,这两天我很忙。”我说,“你具体做什么的?”她说,“我在烧烤店当服

务员。”我说,“你今年多大?”她说,“三十五岁。”我说,“很辛苦吗?”她说,“还行。你现在做什么呢?”我说,“在家练习素描呢!挺难挺累。”她说,“我精通素描在大学里是学习绢绣的。”我说,“哪天请你指点指点。”她说,“不用客气。”放下电话,我仍练习石膏像写生,枯燥又乏味。每当过了4个小时,眼睛便开始疼,只得放下。那时我一心想成为名画家,每天专心致致的练素描。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我接到她来的短信:明天早十点在南地邮电局见面。我回短信说:“好的。”我的心里格外的高兴,看了这么多,吃喝搭了不少,都不诚心。十个有八个相不中。其中两个还是大骗子。世上好人太少了。天格外的闷热,夕阳染红了半边天。我想像着她的长相,听口音是外地的象湖南人。个子短、白、寿命短,前有奔娄,后有滴滴。我估计她也是这个样子。又转念一想:人啊,大致长相没多大差别,两条腿支一个肚子吹。两胳膊两条腿一个脑袋外加鼻子嘴耳朵。只不过有些人看得漂亮一些,有些看上去丑一些。哎,胡思乱想也没有用。一切得等到明天看一看再说。这一次我似睡非睡,迷迷糊糊也许是太高兴吧,太兴奋的缘故吧!

第二天早晨起床后,梳洗完毕,开始做早饭。这次我得自己动手,先抱了一堆干柴,然后拿一小把塞进坑灶里,撒下一条自车行李袋用打火机点燃,火点燃了,冒出一缕缕炊烟,待锅干后,放入油,等油冒烟起泡后,放进了青菜,用炝搭翻了几遍,等熟透了,取出放在盘子里。然后加了多半锅水,水烧开后,加入了少量的油盐酱醋,把挂面放进去半枝。过了几分钟,锅中反花开,我拿筷子挑了几根一尝,熟透了,火候正好。我用筷子把锅中所有的面条挑出放在大碗里,一口炒菜一口挂面的吃了起来,吃饱后,感觉口吕饥渴,盛了一大碗面条汤一饮而尽。

酒足饭饱之后,我一看手机,离火车始发时间还差1个多小时,又躺在炕上休息了半个小时。起身向车站走去。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左右,来到了火车站。推开玻璃大门,进屋后便开始排队。买了车票,等了几分钟,剪票上车。奔跑的飞快,树向房子大桥都向两边倾斜,川流不息。宽阔无边的太子河,波光粼粼。中间一拦河坝,形成一排飞瀑,真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气势。大约行驶了四十分钟,到了本溪车站。下车后,顺着人群出了剪票口,站在马路边,我想南地邮电局在哪块呢?我只得四处打听,一老者用手一指:向丹东方向走就行了。我顺着大马路向正南方走去,一边走一边打听。终于来到了南地邮政所,从里到外找个遍不见踪影,我只得给她发短信:你在哪里?南地邮政所没有。她回短信说:再往前走一段路,过了正宗韩国烧烤城就到了。我只得又顺着马路往前走,走了约半个多小时,来到了南地邮电局。推门一看;空坐上坐着六七个人不知哪个是她?我进了屋里,前后左右又仔细看一遍:这里几个女青年都三十多岁。我只得打了她的手机,她的手机响了,她微笑着冲我点了点头。她穿一套小黑西服,脚穿一双小皮鞋,体态匀称,大约能有一米五多点儿。黑又亮的头发向后梳着,扎了个小甲。小瘪瘪圆脸,两头尖中间宽。粉里映白,两颊带雀斑。单眼皮,小眼睛,目光有点儿迟钝带着困意。小手短胖而粗,略带着坑,我走到

她面前。她大大方方的说,“你坐在对面,我坐下后,她说,“你今年多大年龄?”我说,“三十五岁。”“做什么工作的?”我说,“在环卫部门开车的。”她说,“你月工资多少?”我说,“两千多点儿。”她说,“你是离异还是未婚的?”我说,“压根没结婚。”她说,“报纸上说,你是画家兼作家获过多少次奖。”我说,“是的,这里有获奖证书。”说完我便把所有的获奖证书,一一拿出给她看。她看完后说,“你很有才气。”说完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又拿出自己的毕业证说,“让你看一看我的真实身份。”我仔细的看了一下,她的名字叫黄润年。是香港服装学校毕业的,专科。我说,“你现在做什么呢?”她说,“在烘烤城当服务员。我说,“每月工资多少?”她说,“包吃住一千块。”我说,“很辛苦吧。”她说,“晚上熬夜,早晨起的晚。”我说,“你是什么地方的人?”她说,“是湖南的。”我说,“你是住在店里,还是住在亲属家?”她说,“住在朋友家里。”我说,“你爱好什么?”她说,“十字绣。就是用绣花的方式把画刺绣在布上,很好看,很值钱。”闲谈了一个多小时,她说,“有事儿。”就先走了。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心想:典型的南方蛮子,长得奔娄瓦块。我回到家里开始分析她的身形、举止有些异常,感觉好象骗子。

第二次见面时,我便问道,“你具体住在哪块?”她说,“暂时不告诉你。等关系处到了,就告诉你了。”又闲谈了一些往事,快到中午了,我说,“我请客咱们吃点儿饭吧!”她说,“不用,我单位供吃,我得先走了。”我站起身来向火车站走去,冷丁一回头发现她在远处站着正看着我。我又走了一段路回头一看:她仍在远处看着我。我疑惑不解的回到家里,心想这人行动异常,为什么等我走远,她才走呢?住址又那么神秘。于是我点了九枚香祷告起来。夜间佛托梦说,“骗子的住址神秘。”经佛这一提醒,我便加了十二分的小心。心中预料到这个人百分之九十是骗子。后来我们在老地方见了两次面。她言谈举止很有风度,每次到家都发短信给我。后来我们便常常见面。有一次一直谈到中午十二点。我说,“这回正中午,吃点饭吧!”她说,“行。”我俩并肩而行,走到了万家灯火饭店,推开门找了一个坐位。我俩面对面的坐下。这是一个鲜族饭店,几个女服务员很年轻漂亮,都穿着鲜族衣服,体态均匀,婀娜多姿。屋内宽敞明亮。多张大圆桌子上面都放着两层玻璃,圆桌面随时可以转动。多人聚餐时能吃到多样的菜,每张木制椅子上面都喷着亮漆,显得格外的精致。迎面来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圆脸服务员,面带微笑的说,“你二位来点什么?”我说,“你把菜谱拿过来。”她递过一个红色的菜谱。我翻开大致看一看,递给了她,对她说,“你点个菜吧!”她大致看一看说,“你来吧!我每天在饭店工作,吃喝不缺,还是你点吧。”我说,“好吧,来一个尖椒炒肉,再来一斤纯牛肉馅水饺。”服务员说,“好的,来点啤酒不?”我说,“还得学习呢!酒不来了。”过了约半个小时,两盘热气腾腾的水饺,饺子做得蛮好,大小均匀,透过面皮可以看到馅。又过一会儿,端来菜,尖椒做得翠绿,肉放的不多也不少,紧接着服务员拿过两小盘蒜酱放在我俩面前。

我拿起筷子夹起了一个饺子点了点蒜酱咬了一口,味道好极了。经过研究的配方调料,加上精粉的面是我们自己无法做出的。吃了几个饺子,我又夹起了青椒,鲜嫩可口,火候适中。我俩吃了一阵,这回我仔细观赏着她,她的略微有点发红。上穿淡粉色的纱衬衫。带着乳房罩。下穿浅色淡蓝短裙,露出光滑洁白细嫩的大腿。我禁不住伸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她微笑着不言语。我说,“这菜做的好吃吗?”她说,“很好吃,不次于大饭店的。”我说,“这饺子呢?”她说,“做的很好,一般的饭店不行。自己家就是累死也做不出来这口味。”我俩陆续吃饱了感觉有些口渴,这时服务员端上一壶茶水,我连说,“谢谢谢谢。”酒足饭饱之后,她说,“我俩到外边转一转吧!”我俩并肩来到外边顺着在马路向环球商场走去。在这里上上下下挨盘看了个遍,她要买皮箱下的一个小轮子。在杂货摊上看了几个塑料轮子,颜色大小体积和那三个差的太远。逛完了整个商场,也没找到合适的“轮子”。最后我俩走出商场,她说,“我先走了。”我呆呆地望着远去的背影。哎,多好的人,她怎么是骗子呢?回到家开始拼命的练素描,尽量避免和她来往。她有时一天发给我两个短信,有时一天发一个给我。我画素描,累得头昏眼花。只得约她在老地方见面。第二天,我们见面了。我说,“今天咱们去舞厅,听曲吧!”她说,“行。”我俩并肩而行的来到了白天鹅舞厅四楼。我交了两元硬币进了屋里。里边的人男男女女,有青年有老年大多数年龄大,相貌丑陋的男子都找一个年轻漂亮的舞伴。在那里翩翩起舞。象蝴蝶在飞舞,又象蜜蜂采花粉,姿式优美、动态轻盈。我俩坐在沙发上看了约半个多小时。她说,“我俩去门口那间屋子里听曲吧!”我说,“好的。”我俩来到门口那屋里,并肩坐到沙发上。屋里坐了很多人。有一位歌手正拿着麦克风高声唱歌。多数是一丑男带着一美女,并肩而坐。光线比较暗淡,还是能看清五官。我俩对面是前台,1米多高的木板制成,半米多厚的木墙围成。光泽迷人且可爱。里边站着一位四十左右岁的长得半老不小的女人。向日葵籽样的小白脸,略微有点儿浮肿的眼皮。贼不溜丘的小圆眼睛,闪着淫荡的光茫。上穿白色透明纱衬衫,下身红色超短纱裙,露出洁白细嫩迷人的大腿。脚穿黑色带扣五眼皮凉鞋,一头乌黑闪亮的头发,披肩而下。体态匀称,面带微笑。她的身后是一套木制的货架,精雅别致。里边装着各种饮料,她的右前方是一台大彩屏。每当歌手要唱什么歌曲时,那大屏幕里便出现歌词。屋内灯光半明半暗,闪闪烁烁,我俩周围的人对对双双,有的亲昵,有的接吻拥抱。

优美婉转的歌声,有时如黄河咆哮奶时如山洪奔腾,有时如小鸟在低声细语,有时如情人在田间诉说甜言蜜语,有时如蜂鸣。

听得我和她都入了迷。她唱完了,掌声如雷鸣一般,掌声消失刚渐小,很多人齐声喊:再来一个。那歌手眨了眨眼睛又唱了一首,唱至高潮时,歌迷们站起来。有的打口哨,有的喊叫,有的拼命的鼓掌,有的歌迷跑到她面前递给了她一朵玫瑰花儿。好热烈的气氛。我被她的歌声惊呆。掌声平息后,她的歌声更加激昂,过了约十几分钟,歌唱完。雷鸣般的掌声、呐喊声、口哨声、欢呼声此起彼伏,足有十几分钟,她把麦克风放在前台上,回到了沙发上。她离我并不远,此时我看清了她的长相:五短矮胖的身材,一身窜肉,她的身板特厚,骨架又宽又高,小腹脂肪堆积的象扣了的小铁锅,胳膊腿格外的粗胖,大约是正常人的双倍带拐弯。手大脚更大,突起特大的双乳,象奶牛的双乳做了结扎术。又象大号奶羊的乳峰,格外的显眼。秋后霜打了一样的红窝瓜脸,带着几个大小不均的黑痣。短短的五号头,象带了一个瓜皮帽,卧龙盘柱一样的双眉,豆角一样的双眼,发出强光电棒一样的光茫。辣椒生沧一样的酒渣鼻子,红中透黄,中间突起带肚,下边末端带鹰钩。日本何兰猪一样的嘴向前突出着,两腮一在堆肥肉,扇形的大耳朵向前直立着。冷丁一看,误为西游记中的猪八戒投胎转世了。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心跳开始加快,好一个人间奇丑无比绝伦的女子,歌声却那么婉转迷人。哎,太遗憾了。如果不是因为造形不过关,她能是一名了不起的歌手。

我直愣愣地看着她。心中无限感慨。她一见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先是脸一红,然后低下头起身走了。随后人群中又走出一个细高个的女子,她拿过麦克风,大声唱起来。我听着听着想:这歌唱的太一般,稀松带平常,声调平平淡淡,嗓子类似公鸭嗓,不细听象哼哼。一曲结束后,她停下来看大家都没什么反应。交了款,四处一看正好我身边有空位,她就走到我身边坐下。我仔细端详着她,俊俏白净细密的香瓜形脸,一对墨染的秀眉,一双黑葡萄粒的水汪汪的双眼,含情脉脉。身材笔直婀娜多姿,一套淡蓝的纱衫,下穿青色牛筋小皮凉鞋,那双细长而优美的小手胖乎乎的。上面带着小坑。我心想:这人长得真美!这时,润年推了我一下说,“别总看着人家。”我转过脸来冲着她笑了笑。这时一高大男子走到台前拿起麦克风,走到屋中间面对着大屏幕,尽展歌喉。他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典形有男高音。一曲桃花盛开的地方,使我想起曾经红遍全球的歌坛巨星蒋大为。他经常在电视上唱这首歌。我仔细端详着这位男高音,长方脸,紫红面子,一对卧蝉眉,一双大圆眼耀耀生辉,石雕一样的鼻子。下搭拉的大嘴叉,加上一对大招风耳,显得棱角分明,像紫云石成了精,方平头剪得格外整齐,身材高大粗壮,肩宽背厚。一套淡黄色的薄纱衣,宽大肥敞。脚穿黑色带眼扎花黑皮凉鞋,屋内的人听得入迷。他的歌声在屋内旋转回荡,是那么悠扬,那么动听。一

首结束后,他到前台把麦克风递给了那女服务员。她拉起我的手说,“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了。”我说,“好吧!”我俩站起身走出环球舞厅。下了台阶,穿过繁华的胡同,各自向家走去。

到了车站,找个空位坐下,望着稀稀嚷嚷的人群,我感慨万千。哎,世上的人啊!怎么就没有爱情,天下的姑娘啊!女子啊!你们也太重钱财了。都想找大款,象我这样挣工资的小百姓,看样只得打光棍了。我家伙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看样百分之九十是骗子。我攒两钱可不容易,得十分加小心。过了约半个小时,车站喇叭响起了:旅客请注意:6311次列车已检票。在一站台上车,我随着人群来到剪票口,顺理成章的剪了票。上了车,我望着窗外飞奔的树木山石,心想天下的骗子贼到处都是专门挑一些没有经验的人来。一晃车到站了,我下车出剪票口,顺着大马路漫步向家走去。

到家之后,我先给老佛爷点了九枚香。然后便小声祷告起来:“老佛爷啊!这家伙住址神秘,每次我回头时都发现她在膘着我,等我走远后,她才走。这人神神秘秘,鬼鬼祟祟。是怎么回事儿?很象骗子,但从其行动上来看,没有骗人的迹象。”祷告完毕,我又开始画石膏像,鲁美毕业的一位美术老师说过:先临幕一张,学一学怎么走线条,然后再照真的画。我牢记在心里,先临了一张素描苹果。整整用了七个小时,简单吃了点饭,便躺在炕上渐入梦乡。天黑如锅底一般,空中繁繁点点,闪闪烁烁,一道古老而神秘的银河悠长而前不见头,后不见尾。月亮象个闪光的银元宝。游在黑黑的乌江里。空中嗡声嗡气的大声说,“住址神秘,骗子的特征。”随后我感觉,好象有人摇了我一下头,便醒了。刹那间我明白了:老佛爷显灵了。但我还得看看这骗子智商如何,怎样骗我的钱财?看一看谁是胜利者,玩一玩这个骗子。拿她当“鸡”来玩。我想了一会儿,只要仔细动脑筋,不往出拿钱,惧她干啥?我又呼呼睡着了。这一觉醒来睁眼一看:八点半多。睡的好香好甜好实啊!起床后,我打了一盆冷水,用冷水搓了搓手,又洗了洗脸,涂上一层香皂。彻底的全方位的洗了手脸。拿起昨晚买的大馒头,找来大碗挤了一块大酱。又取了几个生大茄子,一口馒头一口生茄子沾大酱,吃得喷喷香。吃饱后,又浍了一大瓢冷水一饮而尽。然后拿起画笔,开始画石膏像写生。这东西很难很累,造形极不好找。因是自学画起来很慢,要把屋内的灯光调到和书上的光影一模一样。然后好照样画。我把石膏头像搬来搬去向前一点儿,向后一点儿,向左一点儿,向右一点儿。垫高一点儿。怎么弄,那光影和书上的也对不上。我懊丧的坐在炕沿上,反复琢磨着该怎样能调到和教材书上的光影一模一样。百思不得其解,我躺在炕上休息了大约一个小时,拿起素描教材书一边看一边想:怎么回事儿呢?我反复看反复琢磨。噢,发现了:光是从石膏像上方射下来的,原来写书的人用的是灯光。我一跃而起,拿起窗帘,把窗户挡住了,上面的亮隔被单麻袋片挡严实。后窗户用薄木板连同亮隔一起订住。屋内一团漆黑,我打亮了电灯。抱着石膏像上下左右来回移动。这回光影有点儿长,其它地方正好。我在石膏像下边垫了几本书。呵呵~这回光影和书上的一模一样。我兴奋得心潮澎湃。呼吸加快。久久不能平静。我拿起画笔,用刀削了削,戳起画板开始画这石膏像,整整画了五个多小时,已晚十点,便躺在床上,这下一高兴,竟然不能入睡。忽然手机响了,我一看:她来了一条短信约我明天十点老地方见。我连忙回道:好的。

我顺手打开半导体。方齐医生,医学知识讲座。我听的很入迷。直至结束。看了看钟,已下半夜一点,便关了半导体。有了几分困意。只得闭上双眼。过了好一阵子,费了好大劲儿才入睡。

第二天一早梳洗完毕。坐车到站步行到老地方。她正坐在屋里。我说,“你来得挺早啊!”她说,“你来得挺及时。我们到外边走走吧!”我俩并肩而行。慢悠悠的边走边聊。不一会儿到了站前,我说,“咱们去舞厅玩去吧!”她说,“好的。”我们来到了白天鹅大舞厅五楼。我

买了两张票交了4元钱。顺着楼梯往上走到了六楼。舞厅正门由两个大棉布帘挡着。棉帘对面是走廊,这走廊宽敞且明亮。放着两对沙发。沙发是南北对称的。中间可以行人。沙发上面坐着一对男男女女。多数是又老又丑的男人。身边坐着又年轻又漂亮的陪舞小姐。小姐们身着华丽而半透明,露出诱人的洁白的大腿。那些男人们色迷迷的看着她们,还用手抚摸她们的大腿。有的亲吻,有的干脆抚摸乳房。这一切都是公开交易,男人出钱,美女出身子。钱与色等量交换,我俩在走廊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歇过了乏。揭开窗帘里面正好是黑曲。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我俩只得退回原位。过了大约十几分钟,我俩推开门帘一看:屋内灯光闪烁,忽明忽暗。那大吊灯来回旋转,发出红黄蓝绿等多种光。大吊灯四周是一排排曲线穿接起来的小灯泡。看上去象众星捧月,四周放着沙发,呈环形。沙发上坐着对对男女老少。有一些没人聘请的舞女。她们自己坐在一个沙发上。穿着引人注目的,半裸体半透明的服装。有的漂亮,有的丑陋,有的乳峰高耸,有的体形不端。在舞厅中间,有很多男女在翩翩起舞。象蜜蜂在采蜜,又象蝴蝶在飞舞,姿态优美,美而动人。

我俩选了个座位并肩而坐。舞曲有节奏的响着。过了一会儿灯光变暗,又过了几分钟,完全变成了黑曲。这些男男女女开始动手动脚。我轻轻搂住她的脖子开始亲吻她。她温柔的把身子往我胸前一靠,我

亲吻了一会儿。把手伸进衣服里贴着肉皮往上抚摸她的乳房,抚摸了一会儿,感觉双乳柔软,且比正常人的小的多。我顺着双乳往下摸。她的小肚软软的,还堆积了点儿脂脂。我试探性的往下摸,这是一片隐密幽深的密林。又摸了一会儿,她仍然温柔的接受着。这回我把手向下摸去,这是人体最深藏隐密禁区的洞穴。我在洞口中下抚摸着。这里高低不平柔软的很。象山脉又象带馅的面包。我在密洞口来回磨擦着,洞内流出了星星点点的湖状山泉。我一兴奋三个手指一用力,伸进了隐洞内。洞内湿漉漉的,滑不机溜的。洞内的岩浆,带着粘性,我的三个手指向上一齐用力。她的峰子便向上一挺。向下时,她的身子便向下一用力。向左时,她的身子向左用力。向右时,她的身子随着向右一动。最后干脆三个手指在幽洞内呈环状来回搅和。她兴奋时张开小嘴呼呼直喘,折腾了好一阵子,我感觉有些乏了,便抽出手指,回原地坐好。心想这只“鸡”挺受使,好象被谁训练并且多次使用出来的。绝对不象是姑娘。曲声渐小了,舞迷们都明白此曲是要亮灯前的信号。我连忙把她的衣裤系好,过了一会儿,灯亮了。每个做了小动作的人装做若无其事。我们听了一会儿曲。看了约十几分钟的舞。手拉着手走出舞厅,此时我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眼里含着泪花,好象有什么愧心事。我心想:当骗子是要付出代价的,骗子被玩死没人可怜。他们比妓女可恨百倍。妓女是付出劳动提供服务才收费,他们是巧取豪夺,我被骗过很多次。遇到过很多骗子。走到了车站,她说,“我是回去工作了。”我说,“我就坐车回家了。”她说,“再见。”

我走了一段路,一回头发现她站在那里瞟着我。我心一惊想:好你个骗子,你那点儿鬼把戏早被我识破。我只不过搭点时间来玩弄你这只免费的鸡而已。你说出龙叫唤来,说得死人复活我也不拿钱。看你有什么办法?你有千言万语,三寸不烂舌,我有一定之规。镇天法宝,铁公鸡一毛不拔。这只傻“妓”。你的投资,你的智商,你的老龙计以为会成功呢?哈哈哈,我心里偷着乐,我又走了一段路,到了火车站门口。这时一回头发现她才走不远。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叹了口气。傻“妓”凭色勾引男人,凭情麻醉男人。最终巧取男人的钱。逃之夭夭。就这点儿把戏。可惜你的智商等于零。你一翘尾巴就被我家佛像看透了。到了家,妈说,“你去市内这么晚才回来?那人根本不想和你处对象。想处对象的人哪有压根不看家,不登我家门的。我看那女人是骗子。”我心里的秘密小九九是不能告诉别人的。说出来别人会说,“我是色鬼,耍弄一个智商不全的骗子,人品不好。”我说,“妈在观察一段时间,别误会了,过几天还兴来呢!”妈说,“要加小心。掏钱的事儿别干。”我说,“放心吧!妈,我兜里也没有钱。”吃过晚饭,我开始接着画那石膏人头像。又画了几个小时,进度很慢感觉很累。双眼干涩,只得兵。躺在炕上久久不能平静。虽然是骗子,但也挺可怜。干付出得不到回报,大概因为画得时间长了过度兴奋的缘故。久久不能入睡,思绪万千,我竟被这些女人骗钱财了。这回我终于想出一个玩骗子的方法:得占占便宜了。钟响了,直到下半夜两点,我才有点儿困意不睡了。佛又一次托梦与我:黄润年不是你的妻子,她是骗子,是个有家的人。第二天我起床后,想谁家姑娘,脸皮那么厚,那么不要脸,那密洞那么松驰,能伸进三个手指任意搅动。看样象个生过孩子的老娘们。我便发给了她一条短信:夫人不知你是未婚还是离异?她回短信说,“不是未婚也不是离异,家中有一七岁小女在读书。”我看后差点儿没把鼻子气歪了。好一个破媳妇,有家有子出来公开骗人!我搭这些车票功算是倒霉。我回短们道:有家、有夫、有子,何来应征?做我家夫人?她回短信说,他有权有势,活不能离死不能别,惹不起,只得远走他乡异地寻知己。

我看后心想:这个骗子还挺有才学,应急反应快,但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眼睛。一人到法院起诉就给离,哪有离不开的婚姻?这套遮人耳目的歪理学说,来掩盖骗术,我自然明白。我不再言语。我拿起画仍画石膏头像,写生这东西真难。自学更是难上难。连画了八天,可算画完了。但不知哪地方有毛病。这时,她发来短信:明天老地方见。还夹着一首写得很好的诗。我看后回短信:好,诗写得棒棒!这次我心里更加肯定了她是骗子。

便对妈说了她的事儿。妈说,“有夫有主,有子未离异,搞什么对象?压根不登门不看家,那不是典形骗子吗?”镐头,“是,她的骗术低,一眼被人看穿。”妈妈做完了晚饭对我说,“小二啊!我今晚去你老姨家,你自己在家要加小心,小狗要好好喂。”我说,“好的。”望着妈妈远去的背影,我的心里酸不溜的,不是个滋味。虽说,我没说害怕,但心里也不愿意让妈走。妈已经老了,瘦得如麻杆一样的身躯。弓弓着背,两鬓斑白,半长不短的头发夹杂着银丝。但走起路来,特别快,脚下好象生了风。我心想:妈这辈子不容易,从小父亲去世,妈一人带着我和哥哥,风里来雨里去。真是不容易。妈是深深的爱着我的。记得前几年,妈用省吃俭用的钱供我上医科大学。刚上了一年大学,寒假回家时,发现妈感冒了,我便开始动员妈妈,妈妈懒得吃药干脆硬挺着。开始轻微的干咳。后来又过了几天开始连续咳嗽。妈仍然不肯吃药,只是一天躺到晚。我心里很着急,怎么说,去医院,妈也不肯。理由医院收费高,又过了两天,妈开始黑不停陆续咳嗽。感觉身上发凉。我说,“妈,赶快去医院吧!肺炎搞不好是要死人的。”妈说,“别吓唬人了,我才不相信呢!”妈躺在炕上闭着眼睛,我心里又是急又是无奈。

我只得在老佛爷的神像面前恭恭敬敬的点了几枚香,然后鞠了几个躬。虔诚的祷告:老佛爷啊!妈妈病的很重,保佑她早日康复。

祷告完毕,我心安理得地躺在炕上闭上双眼等着老佛爷给我托梦。过了一会儿我似睡非睡迷迷糊糊,妈说,“小二啊!我刚才做梦了,梦见两个大坟莹。一个大的下边连着一个小的,四处都是荒山野草,太吓人,莫非这病不去医院能死人?”我说,“妈,我带你去医院治病吧!”妈把脑袋摇得像波浪鼓。“那得多少钱,我才不去呢。”话音刚落,一阵猛咳。吐了几口黄痰后又躺在炕上了。过了一会儿,妈打着呼噜睡着了,我正在发愁,妈又一阵干咳,然后说,“老二呀!我一闭上双眼就看见大坟莹,一大一小老少辈。是不这病搞不好要死人呢?”我说,“是的,张学良就死于肺炎。“妈说,”那怎么办啊?”我说,“得赶快去医院。正好我兜里揣着哥哥刚还的五百元钱。”妈说,“那就去医院吧!”我说,“好,我带你去。”我俩一前一后来到了中学门口,我说,“妈,听说白大夫看病挺出名,她的诊所就在附近。我们去她那看看吧!”妈说,“那也行。”我到附近一打听,人家告诉我就是那家,我推开门,屋内坐着一男一女,大约都五十多岁。女的大长脸,长得很黑。眼窝深陷,眼睛雪亮。下巴向前啄啄着。高颧骨,嘴向前鼓着。一咧嘴,满口大长板牙刷白锃亮。一头披肩发,穿一套黑色料服。那男的膘肥体壮。银盆似的大团脸,配上大大的环鹰眼,大号鼻子,特大号方嘴,脸刮得去青,胡子密密麻麻。剪着平寸头。脸形比较周正。那双手大的出奇放炮。粗的象小擀面棒,脚大的吓人。穿着特制的三节头皮鞋,这鞋又宽又大。一套黑棉装。一套上象压地缸成了精。那女的说,“你有什么事儿?”我说,“请问哪位是白大夫?”她说,“我就是。”我说,“我妈得了肺炎,咳嗽的很厉害。吐大黄痰。”她说,“发烧不?”我说,“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感觉身上乏力。”她拿出温度计,插在我腋窝里。说,“要夹住了,掉地下听响!”妈点点头笑了笑。

过了大约十十几分钟,她走进屋来。取出温度计看了看说,“这在医学上叫做低烧。这病得打滴流。”我说,“行。”她出去了,等了约七八分钟,我一着急,便到外屋去了。她正在忙着,葡萄糖在地上,一手拿着封密似的小玻璃罐管药瓶。另一只手拿着一只微形圆圆的小砂轮片,轻轻地一划,玻璃管上出了一个小纹,然后用手一掰,拿出针头抽出药液注入滴流瓶内,我看了一会儿又回到屋内。又过了一会儿,她提着滴溜瓶子进来说,“药已经对好了。”我说,“那就打吧。”她拿出一次性针头,一端插进滴溜瓶,一端插进血管里。过了几分钟,她说,“感觉怎么样?”妈说,“没有什么感觉。”又做了一会儿,突然她家的电话响了,她拿起电话说,“我就是。”又过了一会儿,她放下电话说,“我先走一会儿再回来。”说完提起兜就走了。我和妈坐在屋里耐心地等着。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滴溜要打完了。他用手按住针头,拔出滴溜又闲谈了一会儿。这时,她回来了。我说,“多少钱?交款。”她说,“38元。”我顺兜掏出40元递给她。她找了我两元钱,我起身告辞了。回家的路上,妈说,“太贵了。”我说,“治病救人要紧,生命比什么都重要。”到了家里过了约一个多小时,我说,“妈见强点没?”妈说,“略轻了点儿。”我说,“明天去正经医院。私人的东西太贵。”妈说,“行,明天去医院。”

第二天。我领着妈妈来到了石桥子地区医院,说明来意,医生说,“昨天打的什么药?”我说,“听诊所的人说,洁霉素对的葡萄糖。”他说,“今天仍旧打这个吧!”他开个处方,我到收款室一划价35元,我交了款,领着妈妈来到了病房。一个护士给妈挂了滴溜。过了一个多小时,护士拔下针头说,“打完了你可以走了。”我领着妈妈回到家里。对妈说,“这回效果好不?”妈说,“和昨天一样略微见轻点儿。”我满脸愁云,这病得怎么办呢?第三天早

晨,我说,”妈今天咱们去铁路医院,估计那里的药费能便宜一些。“妈说,“行。”我俩一前一后,来到了铁路卫生所。一道高高的红砖大围墙,一对大铁管焊接的大门敞开着。一趟小平房看上去象民宅。我推开大门,院内挺宽敞。能有半亩地大小。窗户都是木制的古香古色。我俩推开门,走廊挺宽敞分东西屋。我领着妈妈向西侧诊室走去。推开门,迎面站着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长方脸,棱角分明。白的象发面馒头。留着短发,烫着大波浪。一对毛乎乎的大眼睛,身穿白大卦。手里正拿着药瓶和针头。她微笑着说,”你俩有什么事?我便把妈如何得病,大医院小诊所如何贵,详细说了一遍。她说,“你这病得打青霉素。”我说,“以前吃过青霉素的胶囊。有耐药,效果不好。”她说,“打一针看一看,得先做试敏。我说,“行。”她拿起针在手腕上扎了一下。就去给别的患者看病去了。

过了二十几分钟,迎面走来一个三十多岁戴眼镜的长团形小白脸。护士满头黑发扎成一股,顺肩而下,一对小眼睛放着温柔慈善的光。鼻子嘴之间的搭配显得合谐自然。身材苗条,双乳突起。给人一种可亲可爱的感觉。到了妈近前说,“看一看过敏不?”妈挽起衣服袖,她仔细看了看说,“不过敏,你以前打过青霉素吗?”妈说,“没打过,吃过类似胶囊效果不好。”她说,“我向医生汇报一下。”转身走了。过了一会儿,她手里拿着吊瓶说,“青霉素治肺炎首先药物。让我给你打吊瓶。”妈说,“那就试一试吗?”她用手挽起袖子,然后用一根黄色胶皮管,扎住手腕上侧的大血管。用针头快速敏捷的扎进了手背上的毛细血管。推动滴流管上的按扭,药液一滴一滴的顺着滴流管进入血管内,她打开胶皮管说,“我先过去了。有情况叫我。”过了约一个多小时,她过来了说,“得交款。”我说,“多钱?”她说,“二十元一瓶。”我递给她二十元。她收下在妈身边坐了一阵子。妈说,“你成家了吗?”她说,“孩子会打豆油了。”妈说,“你爱人做什么的?”她说,“铁路工人。”妈说,“这么好的姑娘找个工人白瞎了。”她说,“地位平等,两个人都是劳动人民。”滴溜瓶内药液剩的不多了,她熟练的拔下针头说,“明天接着打。到家根据实际情况向医生汇报。”我说,“好了。”带着妈走出病房,其它几个患者仍在挂吊瓶。屋内的人员几乎满了。在路上,妈一边走一边干咳不止,有时吐出大黄痰。我说,“妈见轻一点儿没?”妈说,“见轻个屁,跟没打针一样。”我心想,“明天得向医生汇报。”又走了一段时间,妈仍然咳嗽不止,我心里好难受。大约过了二十几分钟,到了家。妈懒洋洋的往炕上一躺,闭上眼睛,一阵阵的剧烈咳嗽,令人感到十分可怕。痰一口接一口的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我干脆准备了一个罐头瓶,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罐头瓶便吐满了。这回妈没有再梦见坟莹。这一夜,我心里好痛好痛,象被油煎了一样。心里乱遭遭的。

第二天一早,梳洗完毕,用过早餐,来到这家铁路卫生所,我把昨天的情况向医生介绍了一下。那老大夫说,“今天给你换药吧!你原来打的什么?”我说,“洁霉素。”她说,“今天给你打洁霉素吧!”我说,“还象以前一样。”打完了针,回家里我见妈精神了些。我说,“好了些没有?”妈说“这回强点儿了。咳嗽也见轻了。一连打了三天,每天二十元。我的心里,从阴转睛。第四天我们正在卫生所病房里打针,一个病房三十多的小媳妇突然哭了起来。我说,“你哭什么?”她说,“小孩感冒咳嗽发烧,打了一个多月效果不好不见轻。”我说,“上市里大医院呗。大夫水平不一样。”话音刚落,那个女医生进了病房对她说,“今天给你换药。林霉素纳,对先锋打。”我听后,不由的心一惊,心想,念书时药理学说过配伍禁忌,青霉素类禁忌林霉素钠。这是个二百五,没念过医书的土大夫。连药理学基础知识都不懂。打完针我带妈回家和妈一说,妈说,“我打这针配伍不犯病吧!”我说,“不犯病。”妈说,“那再打几天吧。”我说,“再观察几天吧!”一晃二十多天过去了,四百多元打水飘了。病没好。我想:怎么办呢?靠西医肯定不行。得在中医方面想办法。我翻开中医方剂学。从头至尾的慢慢看。突然看到如意金黄伞,治外科痈肿疗毒。肺炎属于肺部炎症:细菌病毒引起

,以此类推。此药方能治肺炎。我照书开个方,拿着药方,坐上火车。下车后到了溪湖大老虎药房,正巧一位老中医在那儿坐着。我说,“大夫,你看按这个方子治病能犯病不?”那老中医看了看说,“不犯病,大照的服用吧。”我说,“拿之付多少钱?”那药房营业员,拿出算盘,劈哩啪啦的打了一气说,“十五元一付,三付共45元。”我交了45元,她给我扯了一张收据。然后开始用小秤称药。过了几分钟,药用黄纸包好。我把药装在方便袋里,坐上火车下车后急急忙忙回到家。对妈说,“那些西医大夫治不好这病,弄点儿中药试一试。”妈说,“以前我吃过中药,挺治病的。”我把药放在小铝锅里,然后点燃紫火便熬了起来。过了一个多小时,我看了看大约能剩一小碗左右,便把药汤倒进碗里端给妈妈。对妈说,“快趁热喝,凉了效果不好。”妈端起碗一饮而尽。过了一个多小时,妈说,“效果还挺好。”晚上五点多钟,我又把第二遍药熬好了,照样端给妈。妈二话不说一口气喝干。就这样,每付药熬三遍。一付药下去,妈咳嗽明显见清已不吐黄痰。不发烧。

连续三付药下肚,病全部愈全。我兴奋的在心里高呼:这书没白念。不然这次到大医院说不定得花多少钱。还有一次,妈在下地时被雨淋湿了,回家后,肺炎发作,此时我已念了三年理论。医术略微比以前提高了。我翻开黄文东医案的书,一看治气管炎处方。心想:气管炎肺炎都是炎症,治法都是抗炎,止咳化痰,便照书开方,麻黄50,挂枝25g,杏仁5g,甘草10g,紫苑25g,百部25g,白前25g.白芥子25g。三付药服后明显见轻。三次处方,紫宛百部,白前白芥子加致50g,三付妈服了一付,突然梦里有人说,“加地骨皮,我翻开书一看:地骨皮功效与主治:止咳化痰,退虚热。有些作用,对症下药没错。我在原方加入25g地骨皮,加5g红花。其道理妈没有出血症,加红花目的就是为了活血。预防止血药造成瘀血。妈服过二付药,病已去了一半。梦里有人说,“加麦冬,我想麦冬止咳化痰,滋阳清热养肺阴,妈两颧红赤,对症加入麦冬25g,连服六付,肺炎全部治愈。

还有一次,我刚毕业时,手脚裂了大纹,很可怕,我一看这叫手足皲裂,气血不足津液失养所致。便问妈身上乏不?妈说,“走路无力。”拿起来开方

黄芪:80当归:15g,熟地:15g,白勺:15g,丹参:10g,沙参:25g,

麦冬:25g,山药:25g.

先后服用六付,治愈。

还有一次,身上起大血泡,先是出五朵梅花壮的红血泡,后又变成紫色大血泡,患处象刀割一样疼。

我顿得双眉紧锁,从皮肤学上的图片得知,是带壮疱疹。由病毒引起,传统中医从讲风寒暑湿燥火,不讲病毒,我是学中西结合专业的。干脆按西医理论用中药治疗。吃抗菌搞病毒中药。经过反复思考开了个处方:

双花50g,连翘50g,山豆根50g,板蓝根50g,白头翁50一付。虽然理论上说:苦寒能伐胃,有些药属大苦大寒之类,够量是治不好病的。理论和实际还相当太远。

妈只服了一付,全部治愈,这是一个真实的事,大家不妨试一试,我是不骗人的。

突然一阵狗叫打破了我的思路,天已经黑了。黑得吓人。树林黑压压的象一群魔兽,那些路边的一人多高的野蒿密密麻麻象一道黑墙更增加了恐怖的气氛。风吹着树枝和野蒿晃来晃去象一群荒山野兔在舞蹈。又象一群恶魔在咆哮。风在吼,树在动,一切是那么可怕。小白狗摇头晃脑的坐在我身边,时而狂叫不止,里面用大舌头舔着我的脚。它好象知道我还怕什么?温顺的躺在我身旁。过了一会儿,我听远处有响动,定睛一看:一尺多高的黑影。向我这边冲来。我连忙拿起木棒喊了一声小白狗。小白狗迎着黑影冲上去一边跑一边狂叫。过了一会儿不叫了,小白狗在夜里格外的显眼。它领着那黑影一前一后的向我跑来。象黑夜中的闪电,又象落地的流星。眨眼之间,到了我近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黑影冲我一扑,把我扑倒的。细看:原来我家小白狗的男伴小黄狗。我的心安稳了。有了这两个小家伙,不伴“夜魔”了。提起“夜魔”还有一段趣事儿,我刚搬到这地方时,邻居便说,“这房子如何过不了冬,冬天如何冷。反复劝我们不要在这住,这地方闹鬼。但我是医学院毕业的,不信那一套,硬是搬来了。刚搬没几天,每当半夜十二点,我便听见有人敲我的窗户,用小刀割我家门上的塑料。

第二天一看:门上塑料被割了个口,割坏塑料便能打开门插,挺可怕。小白狗比我耳聋眼花。我听见后,拿木棒它才叫。后来我一听见玻璃响,拿手电一照:啥也没有。这玻璃专门在下半夜和阴天下雨时响,响时小狗还不叫。狗还在屋里了。怪哉!后来我得失眠症,通宵达旦不睡觉,一夜听半导体到天明,半导体响时,只要到下半夜,玻璃照响不误。我拿手电照着玻璃心想:肯定不是人为的。做坏事事的人见主人清醒,不能敲玻璃。我拿着手电直照了半个小时,来一阵风玻璃便咔咔啦啦的响。象人敲的。玻璃上口口松。悟出这道理我便不怕了。这也是狗不叫的原理。可门上塑料定有人割,这“夜魔”要干什么?杀我量他不敢。你不是想进屋吧!我干脆开门不关了。两只小狗很通人性,小白狗在外屋门趴着,头冲着门。小黄狗在我的头前趴着,二道门口趴着头冲二道门口。好象它们知道今天没插门有危险。门口很重要,以外,它们并排在外屋地上趴着。此时我心里没有底,有些胆突的。天越来越黑,风不停的吼,突然我听见呜呜呜的声音象狼嚎,又象鬼叫。我的心提到嗓子眼,手里紧握铁

棍,喊了一声小黄狗,小黄狗腾地一声拔地而起。用双前爪搭在炕沿上,瞪着眼睛竖起耳朵听着不语。

过了好一阵子,这怪声消失了,又过了一会儿,传来哭声。这声音从山里传来,象是女鬼。又象人妖,又象荒山野魂。坟地里传来,糁人啊!两只小狗,不理也不语,突然两只小狗狂叫着冲了出去。在院里不停的叫。我想定是夜魔来了,拿起木棒窄着胆子冲了出去。天地一片黑啥也看不到:此时我想:没病不死人啊!没有生人狗不咬啊!进屋里拿出手电四处照,啥也没看到,可小狗两眼瞪得溜圆,还在狂叫。我拿起大砖头向前边树林处扔去。连扔几个没反应,又拿起石头冲野蒿荒草处扔去,连扔几个没什么反应,便进屋躲在墙垛处偷听动静。狗仍然狂叫不止,我默不做声观察着,过了一会儿,听见树后有人打哨,我仍然不语地观察着。山里的哭声越来越大,我已无法入睡。干脆带上两只小狗,拿起大铁棍沿着小路向山林深处走去。刚走到山根底下,我听清了,看明白了。原来这片是松林,风一吹,便发出象女人一样的哭声。整个埔子都有这声音。天地连一片,到了家里把小狗唤进屋插上门睡了一大觉。

第二天来到老地方时见她已经坐在那里。我说,“你来的好早啊!”她说,“我是按时赴约啊!你来晚了,看脸色不好,没睡好觉吧。”我说,“想你想的。”她此时脸色变得比以前白净了,上穿白色纱上衣,乳房显得很小很瘪,下穿淡粉色短裙,脚穿一双白色小布鞋,一幅南蛮的味道。我说,“咱们到外边走走吧。”屋内闷热,再说,行走也不方便。”她说,“好。”我俩一前一后的走出邮局,和煦的阳光照耀着大地,暖风摇着杨柳的发辫。大道上车水马龙人群熙熙攘攘。大约走了十几分钟来到了站前,我说,“小南蛮,咱们去舞厅玩一会儿吧!”她说,“好。但你不能胡来。”我说,“你放心吧!”我俩沿着环球商场往前走,顺着楼梯而上,到了白天鹅舞厅5楼。我交了票,我俩拔开门帘窜进入舞厅内,一大群男男女女在那跳舞。其中一些年轻貌美的小姑娘,有的二十几岁。有的十、八九岁。二十多岁的,个个拍烟抹粉。我俩选了一个离人群很近的地方坐下。我一边听着舞曲一边看着那些人。突然发现一个十十多岁的女子,大约1.65左右,香瓜形脸面,白里透红。一对经过修剪的秀眉黝黑闪亮。一对葡萄粒似的双眼忽闪闪,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满头黑发向后梳着。顶发扎成一绺向上梳着。上穿白色透明纱背心,露出雪白迷人的胸脯,那半透明的乳房罩可见丰满诱人的白嫩乳房。下穿超短半透明的淡透纱裙,可隐约看见那三角裤头。脚穿三角白色带扣皮凉鞋,那大腿圆润光滑丰满白的象刚出笼的馒头。令男人看了垂涎三尺。直流口水。我正在目不转睛

的欣赏她,她微微一笑,露出洁白整齐如玉的小牙对我说,“进包房呀,60元。”我摇了摇头。心想:可怜如此漂亮的美女竟是**女,可怜可惜啊!

过了一会儿灯光突然变暗,我感觉很快就要进入黑曲。又过了一会儿灯光彻底灭了,完全变成了黑曲,屋里伸手不狗崽子五指,男男女女开始搞小动作,先后能听到接吻的声音。我一把搂过她的脖子,亲吻着她,她顺势往我身上一躺,我用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抚摸着她的乳房,感觉软软的很性感,我的手顺势往下滑,到了她隐密的洞穴。四指一用力伸进洞内,洞内湿漉漉,光滑粘稠。我的四指向上一用力,她的身子向上一挺,我的四指向下一用力,她的身子向下跟着用力。我的左子向左用力,她的身子向左扭动。我的手指向右,她的身子向右扭动。我的四指在她的隐密洞穴内呈环状来回搅和,过了一会儿,只觉得yin水泛湛,湿漉漉肉乎乎,搅和了一阵子,我感觉没什么意思,便抽出手。

过了一会儿,歌曲渐慢渐小,我用手提上她前门的拉铧,凭感觉和经验知道黑曲要结束了。过了约二分钟灯亮了。这些男男女女又恢复了原始文明状态。灯光闪烁,扑灭迷离。一晃过了约半个多小时,灯光变得忽明忽暗,一闪一闪,曲子也变了。砰砰砰。这时跳舞的人分别摇头晃脑扭屁股摇胯骨,双手不停的摆动,象是在跳劈雳舞,丑态百出。我看得入迷,恍惚之间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快节奏舞曲结束了,又恢复了原来的舞曲,舞迷们又开始跳原来的舞蹈。我拉起她说,“咱们走吧!到外面玩一会儿。”她说,“好。”我俩一前一后的走到了大街上,她看了看手表说,“快到点了,我得走了。”我说,“再见吧。”我到了车站,买好票乘车回家了。到家后我仍然画石膏像一晃二三天过去了。

大石头上的恋情

一天早晨,我接到她的短信:老地方见面。我们见面后,她挽着我的胳膊漫步在大路旁。我说,“到哪去?”她说,“到公园吧。”我说,“好的。”走到第五中学附近,我发现一块巨大的石头,光滑照人,上面纹路象是精美的地图。又象天然的石头画。正好,我走得有点儿累

,便对她说,“我们在石头上坐一会儿吧!”她说,好的。”我先坐在了大石头上,随后她坐在我身边。聊了一会儿,她竟然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我用风衣遮住了她的身体对她说,“我俩去舞厅吧。”她说,“你总胡来,以后也不跟你去了。”我亲吻着她,用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乳房,见她没什么反应。我不再亲吻她。也不再抚摸她的乳房,把手从裤腰伸进去向小腹摸去,顺着小腹摸向了她的密林穿过密林深处,来到人体第一大神秘隐私洞穴,手指刚用力往里一抠。便被她推了出来。她说,“这多不卫生啊!”我心想:这只“鸡”今天不受使,当骗子吗?总要付出的。只有付出才能被男人信任。我又在密洞的周围摸来摸去,过了好长时间,我感觉厌烦了,我抽回手。她说,“这些忙忙碌碌为生活而奔波如果多念些书有个好职业就不必为生活而奔波了。”我说,“知识创造财富,没有知识的人生活肯定难。知识时代吗?”

闲谈了一阵,她说,“我得回去了,店里忙,那老板每天至少挣200-300元。买卖人富,烧烤工都是雇的。每月一千多元。”我说,“那老板有经济头脑,能挣钱。”她说,“你先走,过一会儿我再走。”我只得先走了。到了家,躺在床上我心暗想:每次都是她先让我走,等我走远了。她才走。好好的一个人非要当骗子不可真是悲哀。

一晃过了二三天,早晨我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她发来的短信。明天老地方。我回短信说,“好的。”

第二天一早我坐车来到了老地方,与她见面后,手拉着手走到马路上,马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好热闹。天空蔚蓝,白朵悠悠。暖风阵阵,严如天柱一样的白杨,梳展着枝叶。穿过大马路,来到了望溪公园。一层层严如白玉雕塑的阶梯展现在我们眼前。一对对情侣手挽着。我向阶梯走去,有二十几岁的还有十几岁的。有的坐着石阶梯旁的石墙上,低头细语互相亲昵、嬉闹。石阶梯两边长满了郁郁匆匆的苍天大树。

公园里的空气格外的清新,一群小鸟在枝头细语,我俩沿着石阶梯而上,边上边谈。累了就坐下来休息。迎面是一个小凉亭。亭盖呈梯形,五光十色的硫离瓦,显得光华万丈.四根大红石柱,加上石周光洁如玉的石凳,使人想起龙宫的感觉.一对对男男女女在凳上接吻拥抱。贴面窃窃私语。我俩绕过凉亭向一条林荫小路走去。砂石铺底的小路。又弯又长,远远望去象一条黄色的巨龙盘旋在青山绿水之上。两边团花簇锦,绿树成荫。

我俩走着走着一股凉风吹过。我的血液开始沸腾。心律开始加。生命之舌开始初蠕动、伸头、澎胀。我盯盯看着她。拉着她向丛林深处走去。刚刚到无人处,我的身体如火烧一般,体内岩浆要爆发。生命之舌含着熊熊烈焰,开始抖动、抬头、发热、狂涨。我快速脱掉她的上衣狂吻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又小又瘪,我抱起她。把她放在绿草之上。开始抚摸她。隐密丛林深处的内洞。我的手在洞口蹭来蹭去。洞口象嘴唇一样时张时合,过了一会儿洞内流出稠样泉水,我开始脱光她的裤子,可她就是不让。我又蹭来蹭去。我体内的生命之舌热澎胀、火热到了极点,突突直跳,站立抖动。此时的血液沸腾到了极点,心狂跳不止。我听见自己的心跳血液沸腾的声音。突然生命之舌张开大口,一股岩浆带着熊莹和烈火喷了出去,我的裤子湿了一大片,我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只见她面红似桃花,小嘴微张,呼呼直喘,我便不理她了。她此时起了兴,伸手拽住我的手不放。我仍不理她。她干脆伸出双手开始解我的腰带。我心想:今天要要玩玩这个骗子。我伸出双手改她的裤带。计划把双个手指伸进她那隐密肉洞内,来回抽插。然后在呈环形来回搅和。直到她张嘴大叫,全身变色达到性高潮时才放手。录相上男人玩妓常常这样。当我褪下她的裤子,我惊呆了,下半体光滑如玉,双大腿白嫩细密的要出浆。下肚鼓鼓,显然是生育过的。隐密处面包形,上边一小孔,下边一大密洞穴。洞口塞着一团手纸,上下双唇还挺长,象嘴。难怪俗称下嘴。她说,“男人都爱看女人的身子。”我说,“一共有多少男人看过你的身子?”她说,“我家男人看过,别人没有。”我用手拿掉那团手纸,一股鲜红的血滴涌了出来。我顿生了侧隐之心。没有把手指伸进肉洞穴完成计划。而是把手纸再次塞进肉洞穴,提起她的裤子。因为我念医科大学时学过,经期有接触会得病的。此时妇女免疫力代,搞不好大出血。她不解的问,“你怎么不动了?”我说,“此时办男女之事会得病的。”她坐起来,硬是把我的裤带改开,当她看见我的生命之舌处于冬眠状态,软软的盘缩在那里,用手拔了一气,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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