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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第十章骗子耍手段

类别:都市异能 作者:梁雪航 书名:魔窟里毁灭的爱情 更新时间:2014-03-20 07:31:22 本章字数:16332

我看后心想,我也如法炮制吧!反正多年也没有人提亲说媒。我来到供求世界报社,一个个个短短皮肤白嫩细密的女青年对我说,“同志你好登广告啊!”我说,“征婚。”她说,“你写下来。”我说,“没有纸和笔啊!”她递给我一张白纸和一个钢笔,我在上面写道:

征婚

某男1973年生,事业单位,系诗人、作家、画家,诗歌、散文多次获奖并出版。国画获六次金奖,四次银奖,获中国美协举办的国际比赛二等奖。作品在日本、韩国、中国军事博物馆参展,欲求一位心地善良性情温柔的女性为伴。

13390441820

征婚路上

那个我三十五岁,文学绘画在全国比赛中多次获奖并出版。又进了事业单位,我望着同志们均以成家立业,一些大龄男女均在供求世界报上刊登了征婚广告。一连刊登了三期,陆陆续续我接了不少电话,有一女孩儿定好了11点半在二院附近的公园和我见面。可等到了十二点也没见着她。过了一会儿电话响了。一女子说,“你想找一个啥样的女友?”我说,“心地善良,性情温柔的便可。”她说,“你在哪儿?”我说,“在公园门前。”过了约半个小时,迎面走来一个30多岁的女子,满头黑又亮的头发扎成了小甲。瓜子脸,淡黑色的脸蛋,柳叶眉、吊梢眼、杏核眼、小巧精致的鼻子下面衬着两片溥唇,涂着淡淡的胭脂,中等个,苗条身材,上穿绿色土布衫,下穿蓝色牛仔裤。脚穿白色小凉鞋,含情脉脉的双眼,自然而温和的微笑配上丰满的乳胸,好一个标致的美人!令我心醉,令我神疑。我默默地望着她。她看着我说,“是你打的电话吧!”我说,“是的。”此时我心里很紧张,也不知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她。她很大方而自然地说,“往前走走吧到公园里玩一会儿。”她在前我在后慢慢走起来。她说,“你今年多大了?”我说,“三十五岁。”她说,“你叫什么名字?”我见她很认真,便编起瞎话来逗她。我说,“我叫李会如。”她说,“你的名字很特别,有趣儿。”我说,“你多大?”她说,“三十三岁。”她说,“你多大属啥的?”我说,“三十五岁。属鼠的。”她说,“你是离异还是未婚?”我说,“压根未结婚。”走着走着,到了长城跟前,我们并肩坐下。公园里的空气格外清新。四周绿树荫荫鸟儿在枝头细语,阵阵花香扑鼻,草儿随风荡漾。我们的正前方是一坛清水池,水面波光粼粼,彩石铺底的河床依稀可见。几团绿嵌镶在上面象点了绿绒团,池边长着一棵郁郁葱葱的苍天大树。

春天用:淡绿做春衣,用暖风梳头。

夏天用:翠绿做夏衣,用热辣辣的风梳头。

秋天用:黄色做秋衣,用瑟瑟凉风梳头。

冬天用:白雪做冬衣,用凛冽的寒风梳头。

我们一边谈着一边欣赏周围的美景。我把文学和绘画方面的获奖证书一一拿给她看,她简单看了看说,“你在什么单位工作?”我说,“在本溪市环卫处。”我们站起并肩走着。她说,“有点儿饿了。”我说,“吃点儿饭吧。”用手一摸兜,真巧就二十多元多一分也没有。我说

,“陪我到附近银行吧。”她说,“行。”我们一边走一边谈。一会儿到了邮电局门前,她用又黑又细长的手指了一下说,“那是自然取款机,不用去里也取。”我定睛一看:前面是一个电脑样的东西。像摆放在一个塑料箱子里似的。她说,“把卡递给我。”我乖乖地从兜里拿出卡

来递给她,她把卡塞到取款机的缝里对我说,“把密码告诉我。”我说,“密码是******”她快速输入密码取出一百元。然后把卡递给我说,“要收好。”我们并肩走着,她显得落落大方自然。我显得拘束紧张。我说,“到那去吃饭。”她说,“到附近老边饺子馆。”她说,“你是

离异还是未婚?”我说,“未婚。”她说,“你家住哪儿今年多大?”我说,“三十五岁。”她说,“你属啥的?”我说,“属鼠的。”我说,“你今年多大?”她说,“三十五。”我说,“你家姊妹几个?住在哪里?”她说,“姊妹三个,住在西湖。”不大一会儿,到了一幢威武高大的楼底下,一对光闪闪的大厚玻璃门上方写着几个醒目大字:老边饺子馆。透过门望见里边宽敞的有几千张桌子。其中大部桌子有客人。

每桌上摆着各种各样的酒菜饺子。一个个俊俏而美丽的服务员都穿着统一服装。个个忙前跑后。她说,“走吧,进去吃饺子。”我说,“好的。”推开大玻璃门,我们选了一张桌子,面对面的坐下。每张桌子都能转动。配上统一格式的木椅,显得自然朴素的美。迎面走来一个中等身材,白色圆脸,身穿套蓝衣的服务员,面带微笑的说,“两位客官,想吃点儿什么?”我说,“你把菜谱拿来。”她递给我一个红本本,上面写着菜谱。我大致看了看,里边的菜和饺子都不太贵,我把菜谱递给了她说,“你怎么称乎?”她说,“姓李,叫我小李子吧。”我说,“你想吃什么就随便点吧。”她看了看,点了个溜肉段,又点了麻辣豆腐,又点了清炖河鱼,醋焖大虾。溜肝尖,一个牛肉一个羊肉饺子。她大口大口地吃着,连头也不抬,也不看我一眼。我吃这饺子感觉有些咸。她吃完后说,“这些菜扔掉太可惜,你家离的远就给我带回去吧。”我说,“行。”我喊了声,“服务员结帐。”服务员拿起计算机算了一会儿说,“一百一十元。”我递给她一百一十元说,“拿几个大方便袋来。这些打包。”过了一会儿,服务员递给她两个大方便袋。她急急忙忙地把菜倒进方便袋。然后说,“我得先走了。”我送了她一段路,她说,“我明天打号,后天给你打电话。”我说,“静候佳音。”到了家里,我想这个家伙花钱大手大脚,好象个以搞对象为名的骗子,估计是骗人吃喝的。这下多数是上当了,凭以往的经验不告诉我住址和电话的多数是骗子。这个时代,哪个年轻女子没有手机呢?夜里我望着天空闪烁的星星,星星仿佛在说,“这是个大骗子,没有诚意。这回得手,下回还骗你吃喝。”我低下头向四周望了望,四周不见五指,黑如锅底给人沉闷的忧伤。由此我联想到骗子的心都这么黑,就这么狠毒,有多么心实的人被她们骗得倾家荡产,有的跳楼,有的服药自杀,我越想越觉得她方方面面具备骗子的特征。

一晃到了第三天,快到中午的时候,我的电话响起来。我说了声,“喂。你是谁?”她说,“听不出来了?我是小李子。上回和你吃饭的那个。”我啊的一声说,“想起来了。”她说,“你来,请我吃烧烤。”我说,“在石桥子呢。”她说,“不信你骗人,用坐机打一下。”我说,“好的。”就跑到附近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她说,“操你奶快点儿来请我吃饭。我都快饿死了。”我说,“没有车

了。”此时我心里明白,她是一个骗子。她说,“你打车来。吃完饭我和你到单位核实一下工作情况。”我说,“你自己去吧。我没那么多钱打车。”她说,“你们单位具体在哪儿?”我说,“实验中学对过。”我说,“你是离异还是未婚。”她说,“离异的。”我说,“你领我到你家看一看,你是不是独身。”她说,“关系没到那种程度。”我此时更进一步确定她是骗子了。骗子住址神秘不敢告诉别人。怕人报官抓她们。我说,“你自己去找环卫处人事科长伸文核实吧。”从此我再也没有理她。就这样,她肥吃肥喝的骗了一顿饭。

夜寂寞又难熬,月光透过玻璃射到屋内,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暗想,出门开销总是男人拿钱,是历史留下的规矩,还是现在风俗习惯?想来想去都不是,是男人为了娶老婆能臭脚溜须拍马讨好女人主动的献殷勤。

月亮更加明亮了,象一个银姓妓慢游在淡黑色的海洋里,我端详着月亮,又好似一个带着五官的银姓妓,怀中抱着嫦娥,嫦娥怀中抱着玉兔,皎洁的月光把大地照得雪亮,远方的山河,近前的树木房屋,都披上神秘的黑纱,天空的星星闪闪烁烁,如万家灯火,如银珠。白玉鸡脑悬排在黑色斗蓬上。我想这个可恶的骗子,我决不能让她安宁。我睡不着让她也不得好。我拿起手机拔通了骗子的电话8728065。响了几下还没等她接,我就挂断了。她气乎乎地给我打电话。我心里好笑但不敢接。半夜把她吵醒肯定没好气,她连打了十几遍。我暗自高兴就是不接,又过了约半个小时我又拔通了她的电话。没等她到空接我就挂机了。这回她又猛猛给我打了一阵。我还是不接。又兴奋极了。骗子总遭报应了,又过了约半个小时,我发了一条大骗子的短信。过了一会儿她开始用手机发短信骂我,我仍不生气。又过了约十分钟,我又打她的电话。和以前一样,如法炮制,这回她学乖了,不猛给我打电话,而是用手机发短信。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于我。但我不生气,反而暗自高兴。心想这叫一还一报。不知不觉我睡着了。第二天,闲得无事的时候,我总打她的手机,没等她来得急接,我就挂断。我幸灾乐祸地沾沾自喜。心想骗子我让你终日不得安宁。我处于兴奋之中,美极了。如此高妙的报复让你恶心闹心。当天下午突然接到一个座机电话号码,我以为是那个小姑

娘打来的立刻接了电话。里边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我是供求报社的,你挺大个人总打电话骚扰人家姑娘干什么?见一次面人家不愿意拉倒呗。”我只得硬着头皮说,“没那么回事儿,她骗人吃喝,还恶人先告状。诬告陷害。”说完挂了手机。我更变本加厉地给她打电话。如法炮制。又过了两天,我又一次接到供求世界报社原来那个女子打来的电话,她还是原来那套话。我还用原来的话对付她。不欢而散的挂了机。骗子见告状不灵。我不论白天夜里一有空就打电话报复她。她想了个又蠢又笨三天爬不到河沿的办法。按我的方法不停的给我打电话。不等我接就挂断。但徒弟终没有师傅招多。她的智商低极了,这套把戏没学精。我学断断续续闪时声东击西无定时。而她是这个刚挂断又打那个。选择反复。我的破解方法是把手指轻轻放在接听键上,她电话一到,我立刻按接听键。一连几十次我都接着了,显示屏上一到二秒,一连我接到五十多个电话,每次都是一至三秒。她是小灵通通话一秒也得按一分钟算。加起一算这下她损失话费达二十多元。我兴奋极了。被我胜利的喜悦包围着。我如同打了一场大胜仗。幸福微笑甜美涌上心头。骗子遭到了惩罚,败了一笔财。斗智斗勇获得胜利。骗子啊,你不会有好下场。

奇丑无比的大骗子

年龄一年比一年大,妈心里着急。常常哀声叹气。同行的美术老师也说,“还打光棍呢?”我说,“啊!是的。”社会上的舆论大的很,其实我并不着急,我仍旧没有摆脱五年前失恋的情感中。自从和徐小滨分手后,我的诗句、小说、绘画作品充满忧郁和悲伤,那悲伤也无法排遣。为了对付社会的风言风语,也为了让徐小滨父母看一看我能不能找茬到一个比她女儿年轻漂亮的。于是到供求世界报社。广告刊登出去后,我陆续接到了一些电话,多数是离异的,那年我三十五岁。

报社设在三江大厦十六层,我推开门,屋里坐着六七个人。有男还有女大约二十几岁左右,看上很年轻。无论男女都细皮嫩肉。在门口对面,坐着一个年仅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地瓜形脸,小眼睛,小短个,上穿一白布衫,下穿蓝裤子。她面带微笑的说,“同志你登广告吗?”我说,“是的。”她说,“同志进屋请坐。”我到了屋里坐在沙发上。她说,“你得写在纸上。”说完递给我一张纸和笔,我在上面写到:

征婚

某男1973年生,系诗人作家画家,事业单位工作有住房,欲寻位心地善良性情温柔的女性为伴。

联系地址:辽宁省本溪市石桥子开发区下石村二组

邮编:117004

梁雪航

13390441820

QQ:292491762

她看后说,“行,交款吧。”

我说,“多少钱?”

她说,“二十元。”

我掏出二十元递给她,她给我扯了一个收票,然后又递给我几张报纸,我高高兴兴的走了。

和女子见面时我穿的很朴素。一连看了挺多,她们见了我只简单说几句话便告别了,我心里明白,她们都想找一些有钱富人嫁大款,寻高薪是她们共同的理想。

那天,天空格外幽蓝,和煦的阳光照耀着大地,碧柳依依,花香鸟语。我徘徊在马路边看着过往的车辆,叹:人生在世知音难寻。我怎么就没遇到一个知己。理想支持我写作和绘画的人呢?我暗想比我自身条件差的,条件差的都寻着爱人了。我即能写又善画为什么打光棍找不着对象呢?哎,没人给我家保媒拉欠。人家条件好有楼房、有轿车,家中存款多,老人象样。我家没有父亲,妈妈精神又不好。家里弄得乱七八糟象个花子房。家中又没钱,自身环卫部门的工资又低的可怜。哎,悲哀,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里边说,“我姓刘是小学教师,我给你介绍一位三十多岁的家里外省市的。”我说,“行。”她说,“你明天到铁路医院上边那个小吃部来,我们面谈。”我说,“行。”

第二天早晨,天空格外晴朗,一轮旭日从东方升起象一个烧红的大铁球。非常可爱。一层层纱霞象穿着红纱的少女。门前的杏树、槐树,伴随着春风阵阵翩翩起舞。小鸟在枝头尽情欢歌笑语。汽车在飞奔着。象是一群男人在跳霹雳舞。喇叭的嘟嘟声象伴奏曲。我告别了可爱的小花狗,探着露水,穿过山间的小毛路,直奔车站走去。不一会儿的工夫,我的裤角全被小草的泪浸湿了。仿佛小草在哭诉着:“你把我的身子踏坏了很痛很痛。”我小心翼翼的躲着小草走。

过了约一个多小时,我来到了火车站,排好了队,买好了票,高高兴兴的来到了本溪火车站。我拔通了13304140518的电话。里说,“喂,你好!我姓刘,小学教师。你是昨天约好了那个征婚的小伙子吗?”我说,“是。”她说,“你打车到铁路医院对面的小吃部来。我在那等你。”我说,“那里4-5个小吃部,我不知道哪个啊?”她说,“你在站前等我。约过十分钟左右能到。”我对面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瘦高挑的大个,穿着一套黑色的西服,扎领带。脚穿一双黑色皮鞋,打的铮明瓦亮,留着平头略长点儿,黑亮的头发夹着缕缕银丝。长瓦脸,淡淡而萎黄的面容,带着凸凹不平的小麻子。不宽不窄的脸盖上象扣着一个发面饼。一对修长闪亮的贼眉,下边配着一对鼠样的小圆眼,滴溜乱转。贼光四射,霸洒糟鼻子象地青半黄的辣椒.半月形的大嘴上边也带着一个巨大里痣。不溥不厚的嘴唇。淡淡粉中透红。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一口黄牙。上面疙疙瘩瘩布满污垢。残缺不全。给人感觉好象已多年没刷牙。他打量打量了我说,“你是在等人吧!”我说,“是的。”他说,“刚才是你打的电话吧!”我说,“是的。”他说,“你跟我走吧!”我说,“好的。”他在前面大步流星的走着,我在后面紧跟着穿过了横道。到了明珠大酒店,顺着那条大路向上走,左拐弯右拐,转到了铁路医院。沿着铁路医院的大路,又走了约五分钟,来到了一家小吃部,我们俩一前一后的进了屋,屋里大约能有40多平方米,不宽敞但却明亮,屋内整整齐齐摆放着桌椅板凳。都擦得起了亮光。玻璃、屋子地、锅碗瓢盆都非常干净,给人你放心的感觉。其它几张桌都坐满了客人。我俩只得找了一个靠墙边的空桌上。

这时,迎面走来一高一短一老一少两个女子。那个中年妇女大约四十左右岁,胖胖面,高大的身材,上穿淡蓝色的的确良衬衫,下穿淡红色的大连衣裙,露出洁白细密丰满迷人的大腿。脚穿黄色塑料凉鞋。小脚丫煞白煞白的。长圆形窝脸,粉白粉白的。一头黑又亮的头发向后梳着扎了起来。浓眉毛大眼睛,大嘴又染着胭脂,大手饱满地革方圆。不艳不俏,不娇不透,显出非常厚道。她旁边站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短个姑娘,约能有1.5米左右,不胖不瘦标致的身材曲线造型都非常优美,留着五号头,圆圆的小脸,白而细密,光滑透出淡淡的红光,齐嘴巴双下壳。一对经过加工细小又俊俏的眉毛,圆珠笔圆圆适中的双眼,忽闪忽闪的发出慈善温柔的秋波,元宝一样的双耳,半月牙似的小口,染上淡淡的胭脂,带着自然的微笑,露出洁白如玉的小白牙,上穿白色纱背心,下穿淡红色的超短裙,脚穿红色皮凉鞋,丰满的乳胸,洁白细嫩诱人的大腿,加上裸露的四肢,脖子,令光棍男人看了心性大动。

她说,“两位想吃点儿啥?”我说,“你这小店里盛产什么?”她说,“油条豆浆豆腐脑小咸菜。”我说,“你今年多大了?”她说,“二十岁。”我说,“你处对象没?”她说,“没有。”我说,“想找一个啥样的?”她说,“得有钱,人还得长得好,还得对我好。”我说,“好的,回家遇到相当的我帮你介绍。”她说,“你俩吃什么?”我说,“林老师点什么吃什么。”林老师说,“我俩头一回见面,来一斤油条,四碗豆腐脑。”小服务员说了声,“好的。”过了一会儿,那中年女子端上了一大盘热气腾腾的油条,和四碗豆腐脑。我们二人边吃边谈,约过了十几分钟,我俩吃完了饭,我喊了一声,“算帐。”那年轻服务员乐呵呵地走过来,“一共九元。”我掏出十元递给她,她找了我一元硬币。转身忙去了。林老师悄悄对我说,“这娘俩都没有工作,都没有对象呢!她母亲和你岁数相当,你看中没有?”我说,“哎,她那么大年龄,我才三十多岁,那哪能行?”他说,“她才四十五岁,比你大十一岁。我看能行。她家老爷们离异多年了。”我打量了一翻,心想这个蠢货,肥粗老胖的,我可不跟她搞。便说,“哎,人家是店老板,条件好的很,我这小老百姓,人家看不中,还是找你介绍的那个吧!”他说,“行,稍等一会儿,你父亲是干什么的?”我说,“已经死多少年了。”“你母亲是干什么的?”我说,“是种地的农民。”“你家姊妹几个?”我说,“哥俩,哥哥去广东,下落不明。”他说,“你要结婚的话,买点东西能拿出钱吗?”我说,“当然啦。”他说,“你工作多少年了?”我说,“已经三年多了。”他说,“你在什么单位工作?”我说,“本溪环卫处。”他说,“在那里具体做什么工种?”我说,“管质量检查。”他说,“每月工资多少?”我说,“二千多元。”他说,“你家在市内有楼房吗?”我说,“有。”他说,“在什么地方?”我说,“在兴安。”他说,“是单室还是双室?”我说,“单室。”他说,“我给你介绍这个是离异的今年33岁,身高能有1.72,长得一般,有点儿胖,在一次车祸中头部被车撞了一下,有点儿轻微的后遗症。不过不影响做家务。他男人是外地的,在黑龙江那边。两口子已分居多年了,做饭洗衣服干什么都行。性格挺好。”我说,“行。”他说,“你等一会儿,我给他打电话去。”我说,“好的。”他起身走了。

过了约20分钟左右,他回来了说,“等个十多分钟她就能到。”我说,“好的不着急。”过了大约能有半个多小时,外边进来一个又高又粗又大的汉子一样的女人。他说,“你俩跟我来,我们三人来到小吃部的一个小单间里。他说,“你俩坐下,我帮你引见。”他对我说,“这位女子就是我帮你介绍的那个,家住赛马,离异的。”我仔细一看吓了我一大跳。呵,这家伙长得五大三粗,高高的大个子又肥又粗,压地滚似的头留着长长的披肩发,磨盘一样的大脸,宣头宣脑。呈黑红色。象霜打的冬瓜,又象大枣成了精。大致看上去象个巨形的猩猩。小眼睛放出呆滞的目光,眼窝深陷,瘪太阳穴,宽腮帮,垂下壳,高高的颧骨,大蒜头样的趴鼻子,一对大长嘴向前凸突着,一口小米粒似的黄牙,胸脯肥厚,象要上任务的大肥猪,乳峰大车样搭拉着.象下完崽的奶牛。一双特大号的手粗糙趄裂。衬着一对小船似的双脚,粗粗的大胳膊,配上又肥又粗的大长腿,象刚出山的类人猿成了精,三分象人七分象鬼。我大吃一惊,世上还有这样的丑女!我说,“你是稀世罕见绝无仅有的丑女,十丑九恶,恐怕你是杀夫不用刀。”她面带微笑的看着我,眼里放出慈善的目光,默默不语。媒人一听我这么说。就道,“小伙子你不懂,诸葛亮的妻子,奇丑无比,但却有定国安邦之才,一统天下之能。温柔贤慧。自古以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古语道:丑妻近地家中宝。”

我见他说的有道理,便说,“林老师不愧是教语文的,才学高,看事远,一切听你的。”他说,“我的意思,你俩先初步谈一谈,有一个初步了解。”我说,“好的。一切听命。”她说,“行。”刘老师出去了。她微笑着对我说,“你父母是干啥的?”我简单的诉说了一会儿,她说

,“你未婚还是离异?”我说,“压根未婚。”她说,“小伙子,方方面面都行,怎么压根没结婚呢?”我说,“年轻时家穷,现在岁数又过强了,所以才耽误了。”她说,“现在还不算晚。”我说,“你为什么离的婚?”她说,“人家半路经商挣钱多了,嫌咱们长的丑,就离了呗。”我说,“孩子呢?”她说,“孩子他带着呢。”我说,“你有离婚书吗?”她说,“没有,没办手续。就分居了。已经五六年了。人家又娶了。”过了一会儿,媒人进了屋说,“你俩聊得怎样?”我说,“行,一切听你的安排。”他说,“你先回避一下,我征求一下女方的意见。”我转身出去了。过了约能有十几分钟,媒人把我叫了进去说,“我这一手托两家先去看看家吧。”我说,“可以。”媒人说,“先去你妈那看看老人家。”我说,“行。”

我们三人来到了火车站,我买了三张火车票,票价每张3.5元。中午12点10分开的快车。过了约一个多小时,列车上播出:旅客请注意:前方到站是石桥子车站,过了一会儿车停了,我们三人下了车,出了剪票口,顺着林荫大路步行了约五分钟,到了我家。我推开黑漆铁大门,打开了三道房门,一看妈妈正在呼呼睡大觉。那么香甜。他俩进屋大致看了看,点点头表示满意。媒人说,“你家别处还有房子吗?”我说,“这是收废品时买的房子,重点在这做买卖。老家还有100多平方米的房子。房前屋后4-5亩。有山有水有果树,银泉淙淙绿树成荫花香鸟语,象电视剧中的桃花岛一样花开的时候,香气迷人,空气清新,即适合居住,又适合养花。胜过花果山水帘洞。”媒人说,“走吧!我们三人去看看!”我说,“好的。”我们三人并肩而行,一边走一边谈。走着走着,媒人说,“已经十一点半了,我饿得要命,咱们先吃点儿饭吧!”我说,“好的,我领你们到饺子馆吃饺子吧!”媒人说,“好的,这事儿听你安排。”

过了约五、六分钟,一扇明亮的玻璃门映入我们的眼帘,定睛向里一看:清洁明亮,卫生条件很好,客人爆满,我们三人按先后顺序进屋入座,屋内大约能有100平方米。

都是一些能转的桌子。板凳全是特意定制的樟木板凳,上面刻有花纹。此时,我已有了被骗的经验,已经知道有很多女人假装搞对象骗男人吃喝穿骗钱,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舍不出孩子套不出狼。我正在观看着屋内的环境,迎面走来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高高的大个子,一头黑又亮的头发向后梳着扎成一个大甲,长方脸,又宽又长扁大号的。上四方,下四方,嘴大唇厚,宽脸盖、皮肤白又细光滑照人,不擦胭不涂粉,朴素自然的美。高鼻梁、浓眉毛,闪着耀眼的光茫,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象夜空中的星星。身板又宽又厚又圆,冷丁看上去象两个大油桶上下落在一起,乳峰突起,颤颤微微,步伐稳健如飞,上穿青纱带袖溥上衣,下穿兜档蓝色的确良长裤,脚穿特大号黑色高绕皮鞋,手大,脚大,胳膊腿又粗又大又特肥!躺在地上咋看后影像上任务的千斤大白猪。她微笑着说,“几位想来点儿啥?”我说,“拿菜谱来。”她说,“稍等一会儿。”转身走了。

过了一会儿拿来一个大红本,上面写着菜谱两个大字。我翻开菜谱说来个溜豆腐,再来个油榨大鲤鱼,又点了一斤羊肉馅饺子,再来几个三十元往上的好菜。”店老板微笑着看着我,我心里明白她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我说,“好菜尽管上,我请客,钱一分不差。”老板说,“好的,除了这个菜外,你们三人定一桌280元。加这几个菜一共400元。酒水免费。”我说,“好的尽管做吧!”不到一个小时的工夫,菜陆续做好了,这媒人面带微笑的吧答一口菜,吱溜一口酒,尽管吃,也不言语,这丑女轮起旋风筷子,舔起大獠牙,猛吃猛喝一句话也不说。我一边吃一边喝着饮料,心里啄摸着这个家伙,不像搞对象,那个人也不象什么媒人,看这样是假装搞对象,骗人吃喝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媒人喝得晕晕乎乎的说,“小伙子大方实在可交,有男子有气慨。”过了一会儿,店老板端来四大盘热气腾腾的饺子,说,“左边这两盘是鹿肉的,右边这两盘是羊肉的。”他俩在鹿肉羊肉馅子盘里,一样吃一个。说,“口味挺好,但我们已吃饱了。”我一样吃了5个,啊!味道真美!媒人说,“我俩吃好了。”我说,“店老板你来结帐。”老板说,“好了。”笑容可鞠的走过来。我递给她四百元。媒人说,“拿个大塑料方便袋来。”店老板转身走了,过了一会儿,拿了四个特大号的方便袋,把饺子所有的菜全装在口袋里。我们三个人乐呵呵的离开饭店,马路上车辆飞奔。一辆小轿车见我们三人立刻停下来问。

门一开,一个中年男子探出头来问,“你们坐车吗?”我仔细一打量,剃着突脑壳,圆圆的饼子脸青里乏白。稀稀拉拉的几根淡眉,一对慈善而温和的大眼睛放着慈祥的光茫。鼻子有点趴,可能是车祸后,安的假鼻子。大嘴叉,厚厚的双唇上方有一棵豆粒大小的黑物质。三撮小羊胡,连后脑加在一块儿,就象大号驼鸟蛋制成的不倒翁。我说,“多少钱?”他说,“到哪儿?”我说,“上平台子村二组。”他说,“上平台子下平台子?“我说,”上平台子。“他说,“拾元。”我说,“行。”我们三人分别按顺序上了车,过了约十分钟左右,我说,“到站了。”他停了车,我交了款。说,“再见。”他转车头走了。我们三人一同上了山坡老家,我领着他俩在房前屋后的园子进行了仔细的观察。先看的地,然后又看了果树林木,全部看完之后,我们三人进屋分宾主落座。媒人说,“这个地方,地盘大有前途有发展。谁买也不能卖。适合养殖种植,养鹿养牛均可。”我说,“林老师真有眼力,看得对。”他说,“你俩先聊一聊,我去外面玩一会儿。”我见他远去了,便开始挑逗这个丑女。我说,“今晚给我做夫人吧!别回家了。”她只温柔的笑咪咪地看着我,默不作声。我发现她虽丑还挺温柔。便开始动心了。试探性的摸一摸双手,她还是温柔的笑着。我便不安分起来,顺着双手往上摸,摸了摸她的嘴巴,又摸了摸她的下额,她还是笑咪咪的。我干脆抱着她的脖子亲吻起来,见她还笑咪咪的。我胆子更大了,开始伸进她的怀里,用手抚摸她的乳房。过了一会儿,我开始抚摸她的下身。一边抚摸一边说,“快快都脱了,尽尽夫人义务。”她说,“没到时候,到时候就脱了。”我俩正在亲昵,听见外屋一声咳嗽,林老师递的动静。我慌忙收了手说,“林老师请进。”他进来说,“我先走了。她在这住旅店,我俩帮她安排的房间。”我说,“行。”

我们三人一同下了山到了石桥黑丹旅店,开开门,迎面走来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细长挑大个,一身白纱套服,脚穿高绕凉皮鞋。白色护膝袜遮住洁白细嫩的腿。酱块子头,留着五号头,遮住额头。略长方中带圆的脸,白细而光滑,嫩得要出水。单眼皮,略下垂。一对细而幽长的鹿眼,发出冷冷的光,磁塑一样小巧玲珑的鼻子,一对紧闭的小口不擦粉不涂脂,齐嘴巴,脸拉的很长,象石膏像成了精,没有一点儿表情,给人以很冷很冷的感觉。纤细而幽长的手指,细密洁白诱人。配上一身白,活活象冰山雪莲又象玉关音,看后,我感觉不舒服。我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想:嫁不出去的臭婆娘,你刁蛮嫁不出去,也不应拿我们示威、出气。驴脸瓜拉给谁看?她一看眼神不对劲儿眨眼功夫没了。过了一会儿,来了个中年男子,40多岁,中等身材,肩宽背厚,留着小平头。方方脸,紫红面,胖胖坠满串肉的嘴巴,一对龙须眉黑又亮,一对豹眼闪闪发光,修正高耸的鼻梁,略前突俏美而适中的嘴微笑着。露出汉白玉一样整齐而均匀的牙。身穿蓝上衣,下穿白裤子,脚穿白色凉皮鞋,白色高绕袜。很帅气的男子汉。他说,“三位想住店吗?”我说,“是的。”他说,“你们三位都住吗?”刘老师说,“这个女子住,我俩不在这儿。多前一夜?”那人道,“十元一夜。”刘老师说,“啥时交款?”他说,“晚上交。现在休息不收费。”刘老师对我说,“我先走了,你俩在这儿慢慢谈。”我说,“好的。”说完刘老师拿起那个装菜的大口袋大步流星的走了。过了约十几分钟我的电话响了。我接了电话,刘老师说,“让她接电话。”我把电话递给了那丑女。丑女听了一会儿放下电话说,“我得走。”然后飞快的走得无影无踪。第二天,我再拔打刘老师的电话是关机。好一个骗子!骗了一顿好吃喝,哎,没办法。

漂亮的骗子

我翻开手机短信,里边有一条短信:你遇到相当的了吗?我回短信说:还没有。她说:“想找一个什么样的?”我回短信说,“想寻一个温柔善良的。”她来短信说,“你多大年龄是未婚是离异?”我回短信说,“是未婚,今年34岁。”她又来短信:“家住在哪儿?市内有房子吗?”我拔通了她的电话,她“喂。”了一声。我说,“家在市内有房子。”她说,“每月工资多少?”我说,“二千多元。”她说,“二千几百元?”我说,“二千七百多元。”她说,“你父母做什么的?”我说,“母亲是农民,父亲是工人。”她说,“你身高多少?”我说,“一米八二。”我说,“你身高多少?”她说,“1.72米。”我说,“你多大年龄?”她说,“比你大,可以做你姐姐。”我说,“你来一趟我俩面谈吧。”她说,“行。”我说,“明天见面吧!”她说,“可以。”这一次,我心里美滋滋的明天就要处对象了,二十三岁至今已十年没谈恋爱,多么需要家的温暖啊!第二天早晨,我早早起床把家收拾得干干净净,擦玻璃拖地板把栅四周随意打扫了一遍。九点多钟,电话铃响了,我一看是她打来的,接了电话。我说,“喂,你到哪儿了?”她说,“我现在坐车去你那得到什么地方找你?”我说,“你到石桥子下车就行。到时我去车站接你。”她说,“往哪个方向去的?”我说,“沈阳方向的。”她说,“我马上坐车。在家等我。”我说,“好的。我一边在家等待一边看书,这本杂志挺精彩,一晃过了约一个多小时,电话铃响起了,我接了电话说,“到车站了?”她说,“啊!快来接我。”

我穿上鞋快速的走到了车站,但不知她在哪儿块。也不知哪位是她。我又一次拔通了她的电话。她说,“喂,快来呀。”我说,“你到哪儿了?穿什么样的衣服?”她说,“我在邮电局门口,穿一套黑西装。”我说,“好了,马上就到。”我大步流星的走到邮电局门口,迎面站着一女子,高高的大个,杨柳一样挺拔的身材,穿一套笔直华贵的黑色西服,下穿一双高绕牛皮靴。一头披肩发又黑又亮,瓜子脸略发圆,白里透红擦胭涂粉,双颊如彩云。细细的长眉,经过修剪一双凤目光闪闪。

啊!好一个东方美女!我说,“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吧?”她说,“是的。”我说,“走吧。”到我老家看一看房子。走了约五分钟,她说,“太累了,我们休息一会儿吧。”我找了两张报纸递了她一张,我俩并肩坐在公路边的石凳上。她说,“你不利正。要和我处对象必须干干

净净。”我说,“行。”她说,“你现在忙什么呢?”我说,“忙着练绘画的基本功,素描。”她说,“你不上班了?”我说,“每天上八个小时班,再加上来回走路时间就得十个小时,再做饭,一点儿时间没有了。在绘画上能取得点成绩,只得停薪留职。”她说,“你画的怎么样

呢?能不能画来钱?”我说,“画家、作家不是为钱而写作画画的。搞文学的人追求的是写出好作品,公布与天下让世人知晓。载入历史的史册名垂千古。李白、杜甫的诗句,一直流传至今。一代艺术大师徐悲鸿载入历史,近代大作家,金庸老师写出很多精品力作,拍了很多电视剧,实在令人羡慕。”我说,“你这个年龄是离异的还是未婚的?”她说,“是离异的已经净身出户,孩子户口都归男方了。”我说,“你原来的爱人是做什么的?”她说是开车的。我说,“是开大车的吗?”她说,“是开出租车的。”“你家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她说,“是小女孩儿。十七岁了。”我伸手从皮兜里拿出一大堆获奖证书。有文学的、有绘画的。她仔细看了一遍,还给了我,从她的表情看出,她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儿。我收好证件看着她,她此时也正看着我。我显得有些尴尬,便对她说,“到我家看看条件吧!”她说,“行,走吧。”

我俩并肩而行,约走了十几分钟,她说,“太累了,休息一会儿吧。”我说,“得找个干净地方啊!”我左右看了看,路边上有两个大号风景石,便说,“坐在这上面吧。上面有树荫风凉,这上面干净。”随手递给她两张报纸,她铺好坐下。我把皮包放在地上坐在了上面。她说,“你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成家?”我说,“遇不到相当的。年轻时家穷,没人给介绍,现在年龄又太大了,如果不登报,会打一辈子铁光棍的。”她站起身来说,“还有多远?”我说,“不远了,再走一会儿就到。”我也站起身来说,“走吧。”我俩又并肩而行了七、八分钟,这时已能到老家的房子了。她说,“还有多远?”我说,“不远了。”用手指了指老家的那个房子说,“就是那个。”她顺着手指的方向说,“那么远啊?我不去了,走路太累了。”我心想:“穷人长个富身子,想必是个懒虫,我还头一回听说走路感累的。我说,“不去拉倒吧!我领你去我现在住的地方,那地方离车站很近的。我主要在那儿开辽砚厂。”她说,“好的。”我俩转身向车站走去,一边走一边聊。一会儿到了车站,过了剪票口,说也奇怪,认得这条路很熟,今天我也不知怎么走,但我不能表现出来。那样,她会叫我傻瓜的。我只得头前带路走了一会儿,眼前出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苞米地,我说,“只得从这穿过去就是!”她一见状,把脸一沉对我说,“你在前边走。”我嗯了一声在前边走,她见我走远了,才开始走。

过了玉米地,又是黄土道。走了几分钟,到了家门口,我回头一看:她在后面机警地一边走一边看着我,好象在防备歹人那样小心翼翼。我说,“你放心吧!我是守法工民。”一会儿功夫她到了我面前,我取出钥匙开开门,我先进了屋,她随后也进了屋。进屋后,她上下左右看了一会儿,站了没五分钟便告辞了。我送她到车站,并目送她至无影无踪。心想,好个一代美女。哎,可惜只能望花观月。

她远去了,身影消失了。一股淡淡的忧伤暗暗的悲凉涌上心头。

一晃几天,她的身影都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她没有再来电话。也没有再来短信。一切都显得那么渺茫。忽然有一天,我接到她的电话,“你画几张好画我帮你装裱。”我说,“啊!”我心想:世上哪有这样的好心人,这个家伙想骗我的画。从此我便对她没了好印象。便在手机上她的号码上编上骗子两个字。以便提醒免得上当。又过了几天,我又一次接到她的电话。我说,“喂。”她说,“你的画画好没有?画好拿过来我帮你装裱。”我说,“不用啊!我画的画从来也不卖钱,也不用装裱。”她说,“我帮你卖,有人买。”我说,“算了,我也不缺钱。”

她说,“现在办美术班,可撰钱了。我帮你租个房子办学吧!”我说,“以后再说吧。”她说,“能,一定能挣钱。”我说,“那房费贵的很。招生也挺困难的。”她说了声,“再见你准备几张好画,到时做广告用。”我说,“好的。”心想这家伙人品不好,想骗画。

过了几天,我又接到了她的电话,她说,“我帮你把房子租好了,赶快拿几张好画放我这儿,我用它做广告。帮你招生。明天你带画来一趟。”我说,“好的。”我从家里选了一个最破最旧的一文不值的次品写意画,折了几叠放到兜里。

第二天早晨,我带好装有画的皮兜,吃过早饭来到了车站,排好了队买好了车票,剪了票上了火车,车咯噔的一声启动了。我心想看看这个骗子耍什么把戏。我到了站前拔通了她的电话。她说,“你到哪儿了?”我说,“到站前了,上哪儿能找到你?”她说,“你先到移动公司给我交50元电话费,然后打车到技校下车,我在这儿等你。我应了一声,放下电话心想:这个可恨的骗子,说话不闲寒碜,自己半斤八两不知道。我打车到了技校,果然她站在那里。她穿一套黑色带格的西服,把脸涂上一层厚厚胭粉,白里透红显得更加迷人。风度翩翩。她说,“你给我交话费了?”我只得说,“是的。”她说,“咱们先到平顶山游玩儿吧!”我说,“好的。”我俩在路边等了一会儿,迎面来了一个出租车。我招了招手,车嘎的停下来,一位中年司机打开车门,探出头问:“你们要坐车啊!”我说,“是的。”他说,“到哪里?”我说,“到平顶山上。”他说,“五元送到地方。”我说,“好的。”

我俩按先后顺序上了车。车慢悠悠地行驶着,路过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路过了黑色的柏油路径直奔向山坡。在黄土路上行驶了一会儿停下来。我交了车费下车后,定睛一看:一个豪华的饭庄迎在眼前,上面写着五个大字:碧署山庄。金灿灿亮闪闪,一对古色古香的木门,衬着晶莹剔透的玻璃窗。显得豪华阔气。我俩推开门,屋内宽敞且明亮。每个桌子上面都带一个玻璃圆盘,这是能转的高级桌面,桌子的周围是木椅子,都刷着亮油。每张桌子的周围是八张椅子。我们挑了一张离窗户近的桌子坐下,这时迎面走来一个短胖的服务员,乳峰突起,走起路来一耸一耸的格外诱人。引起我阵阵心动。她的身子圆润而端正,上穿女式白衬衫,下穿蓝色的确良裤子,一双黑色皮凉鞋格外亮。一张可爱的圆脸,白的象发面馒头。粉红的双颊象腊月的梅花。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象两块象金,耀耀金辉。短短的五号头,胜过黑墨,美神一样的通天鼻,性感迷人。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张开红玛瑙制成的小口冲我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大酒窝,一排排整齐的如汉白玉雕刻的小牙。啊,美极了!她说,“你们两位想吃点儿啥?”万丽一看我这副痴迷状态,便说,“我们先歇一会儿,一会儿你再过来。先给我俩来两杯水。”服务员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倒来两杯浸好的茶水,我俩喝完了茶,歇了一些。她说,“一会儿再来吃饭。”

我俩转身走人,出了门口。我说,“光在人家喝水休息不吃饭,不好吧!”她微笑道,“傻瓜是供聪明人捏着玩儿的。谁让她们弱智了。”说完,得意的笑了笑。我说,“这不叫骗人吗?不去吃饭说去?”她说,“习惯就好了。傻子弱智的男人女人是供聪明人使唤的。玩傻瓜很有趣儿,踢来踢去。”你说,“猪啊!牛啊!羊啊!狗啊!那么身强力壮,不也供人使唤,吆来喝去,最终一刀杀掉做了下酒菜。就是因为它们是傻瓜、弱智,智商决定命运。”我听后吓了一大跳,惊出一身冷汗,好个人间的大骗子,歪理邪说。我说,“你比圣人还高一等。”她说,“那当然了,学去吧!你带我去看一看出版的作品。”我说,“好的。”她叫来出租车,我俩上车后并肩而坐。她说,“你的画我怎么看不出好呢?你出版的也那样吗?”我说,“是的,这叫写意画。常规看的是工笔画。”过了一会儿,车到了地方,我喊了一声:“师傅停车。”车又嘎的一声停下来了。我又交了五元钱。下车后,我带她来到了平山区英勇街洪一路车站对面的私人皮肤诊所,一间能有十几平米的小平房,在路边上又短又破旧。但却挂着醒目的大牌子。灰指甲墙上也写着灰指甲、股癣、头癣、性病、尖锐湿疣等。另一面墙挂着用电脑扩大的图片。各种顽癣性病等图片。让人看去好象有多年临床经验的名医,病例多的很。我推开门,十几平方米的小屋,屋内四周的墙壁上挂着人体针灸图,屋内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大长脸,上下四方,白白的面容,浓浓的眉胜似墨梁。一双长长的马蛇眼,留着短短的小平头,涂得锃亮,象刚出生拜完四方的牛犊子。身材中等,又粗又胖,手又白又胖,上穿灰色衬衫,下穿淡蓝色长纱裤。又肥又大的脚上套着一双绿色拖鞋。那女的小短个子,身材苗小丰满,上穿黄色花格衫,下穿黑色体形裤。脚穿黑色布拖鞋,鸡蛋脸形,黄里透红,鼓鼻子,鼓脸、鼓嘴巴,一对小眼睛却锃明瓦亮。一对小嘴涂得象樱桃向前鼓着难看极了。

我对她说,“这是我老周大哥,那是我嫂子。她想看一看我出版的书。”她伸出纤细苗条的手主动与老周大哥握手,老周大哥面带笑容地与这位美女握起手来。我们各自落了坐,老周大哥拿出《世界和平书画大展作品集》,翻开一百零八页,让她看上面出版的我的画,还有艺术的介绍。她认认真真的看了一会儿说,“还挺值钱的。”她对老周说,“他画的挺好,可是他就是不画,懒得干活。教学也行,可他就是不干,我准备出资给他装裱画,他就是不干。”老周也在一边添油加醋地说,“对,他就是不干,你看混的连一套象样衣服也没有。你得赶快画,快卖点儿钱,好买些穿戴。”我默不作声,我拿起她纤细而悠长细嫩的手,心怦怦直跳,心想亲一下该多好,但此时,周围有两个朋友,为了脸面,只得忍耐。她拿起手机,接了几下说,“小月啊!我想和你们打麻将。”电话里说,“在班上呢!再说,公务员不许打麻将。”她放下电话,又按了几下键说,“小李子啊!打麻将。”里边说,“国家干部不许打麻将。影响不好。查出要下岗。”“没事儿,我们几个内部人,偷着玩儿,谁也不举报,谁也不知道。”对方说,“共产党员干部违反党纪党风的事儿不能办。不管,有没有人都一样。”她只得用哀求的口声说,“你出来陪陪我。”对方说,“那你过来吧。”她站起身来晃晃荡荡的走了。我立刻瞧不起她了。心想这个贱货,也没送她。老周夫妇谁也没理她。她走远了。老周说,“傻小子,她出资裱画,你怎么不用?”我说,“她是骗子,想骗人画,画放她那儿不给了我得赔死。我一看就看出她是骗子,你看她那得得瑟瑟的熊样。世上哪有那好人?自己掏钱替别人裱画,而且不沾亲带故的。”老周晃然大悟。

提起我和周相识有一段特殊原因。那年我因思念徐小滨前去看望她,她不在家,便慢慢往家走,正巧遇见这个小诊所,便推门进来。他与周聊了一会儿见我不治病,无钱可挣,便说,“我要锁门。”我只得离开。我在路边等车。过了一阵子,见他没有锁门,我又回到那间小屋子与他攀谈起来。过了约半个小时,他又借引子说,“要回家了。”哄我走。我只得再次离开。一人孤单单的在外边慢步往回走。后来老周意外原因得了个象牙佛无处卖,便往我这儿打电话,我领着他东奔西跑。最后联系到沈阳建投拍卖公司。到了公司才知老周,很有古货,还有旧麻将,古时吴做人的字,后来以三千元价位,吴做人老前辈的字成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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