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九章 到教堂里去寻找爱情
那年冬季格外的寒冷，大地上铺满了厚厚的白雪，田间的小路上，马路上到处是冰。我家住在小山坡上，四周是山，那条山涧的小路更是光滑照人。每当我从这里走向街里时总是夹着十二分小心，生怕摔坏了哪儿。但不幸的事儿终于发生了。一天下午我在屋里看书，妈妈满脸愁容地走进屋，伸出手来说，“小二呀！你看！”我定晴一看：吓了一大跳。她的手脖子肿得老高，看样是摔的。我说，“怎么弄的？”妈说，“下坡时脚下一打滑就摔倒了。”我看后说，“去医院治一治吧！”妈说，“哪来钱，那医院得钱遭了．我说，“那咱自己弄点药烀上。”妈说，“那也行。”我想起念书时学的中草药大黄具有活血化瘀的功能，便在药口袋里抓了些大黄碾成粉，可这粉不抱团没法往手脖子烀。一烀准散了落地。我灵机一动说，“用鸡蛋清调和烀到手脖子上准行。”妈说，“这法可行。”我找来了一个红皮大鸡蛋把它磕坏，连黄带清的放在碗里搅匀，把大黄粉放在里边继续搅和。又过了一会儿，用手捏，捏来捏去的终于成团了。我把药团捏成饼状，小心翼翼地贴在患处，然后我找来了白布撕成条缠好。望着妈患处，我心里好痛好痛。一晃过了三天，我对妈说，“好一点儿没有？”妈说，“效果不明显。”只是疼痛减轻了一点儿。
我正在一愁莫展时，突然邻居来了。妈便向他说起摔伤，治不爱好的事儿。他说，“不用打针也不用吃药，更不用烀药也更不用去医院。”我说，“那有什么妙法治疗？”他说，“我领你到教堂，信徒们帮你一祷告，圣神耶稣一显灵，帮你一治准好。神是万能的，天地万物世间神是主宰。神什么病都能治，信主吧！万能的主！无所不能的圣神稣耶定能改变你们孤苦的命运。”我说，“在哪里？”他说，“我领你们去就知道了。”妈说，“什么时候去？”他说，“晚上五点，我来领你娘俩一起去。”我说，“行。”到了晚上五点左右，他来了。妈妈戴上棉手套，围上围脖。我戴着棉帽子对邻居说，“我们走吧。”他在前边，我和妈妈并排在后边跟着。我搀扶着妈妈，心想：再摔一下可更坏了。下了小山坡，顺着大马路向前走，大约过了二十几分钟，他说，“走吧！我们过对面去。”
我俩跟着他过了横道向下面五队的埔子走去。到了埔中，左转又拐的又走了一阵。迎面出现了一座带院墙的大长房子。足有十几间，红砖砌的院墙足有一人多高。两扇铁网大门
的上方挂着一个大红十字。显得格外的耀眼。我说，“这就是教堂吧？”他说，“是的。”我们三人推开了大门，走到一座房檐底下，推开木制的房门，屋里大约能有40多平方米。生着一个炉子，铁皮炉经桶子形成直角形，一小节伸出了窗外。层里挺暖和。正面沙发上坐着几个人，有男有女，一长扁圆脸，略带黄色，满头黑发扎成小甲，穿一套米色衣服的女子站起来对我们笑了一笑对我们说，“这是教室。”我笑了笑点点头。邻居对她说，“这是我领来的新伙伴，手脖子摔了，特来求你们祷告祷告。你们先歇一会儿，我应了一声，便坐下来。她说，“这地方应常来祷告，有病治病，无病强身。按规定前来参加教会的人，应该每人领一套圣经书和赞美歌。内部价15元。”我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邻居。邻居说，“他俩新来的，没有准备。”这时对面一团脸女子说，“我送你一套圣经吧。”说完从手提兜里拿出两本书递了过来，我拿到手里一看：一本是圣经，一本是赞美歌。都是印刷的，没有通过出版社，也没有标价。我心想教堂卖书无外乎是为了挣钱。大家又闲谈了一阵子。
大约在晚上七点钟左右，人大部分来齐了。教主说，“我们到那边大屋去吧！宽敞方便。”我们仨人随人群来到对面大屋，屋里格外地宽敞。足有100多平方米。地上全都放着圆形棉垫。我们大家分别坐在炕沿上，教主看了看，便拿出圣经领着我们大家读。读了一会儿，教徒们便齐声说，“阿门。”就这样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教主又领大家一齐唱赞美歌。读了约十几分钟，教主说，“大家休息一会儿准备祷告。”大家静下来，大约十几分钟，教主宣布祷告开始。信徒们不约而同地跪在地上棉垫上，嘴里嘟囔着听不清的话语。过了十几分钟，教主宣布祷告结束。
我和好邻居告别了教主。分别回到家里。我说，“妈，见效没有？”妈说，“和没去时一个味儿。”一连折腾了三天。妈说，“没效果白搭功。”不肯去了。我说，“这摔伤得怎样能治好？”妈说，“你去街里刘文范那儿，要点儿三七，回来砸碎烀在手上几天就好。”我只得到了街里，来到了文苑服装店，推开门进屋后见一男一女两个五十多岁的人在忙坐裁缝活儿。他俩抬起头，女的说，“你有什么事儿？”我说明来意，她从花盆里挖出一颗像洋葱一样的绿色三七递给我说，“回家砸碎烀在患处。”我拿起放在兜里说，“再见刘姨。”她说，“有空来玩儿。”到家后我用蒜缸木棒把三七砸碎贴到患处，然后缠上纱布，一晃五六天过去了，摔伤治好了。我心想什么耶稣圣神骗人的把戏。又过了几天邻居又来了说，“星期日，来讲圣经的师傅，讲得很好。你应该去听一听。明天是星期日，市内来的师傅，讲得好极了。”我说，“明天几点？”他说，“八点半开始讲。在讲经大厅，能容纳上百人”我说，“明天一定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洗完毕用餐后，来到了教堂接待室。在这里等到了八点十分左右，接待人员领我到了对面最大的屋子里，这就是讲经大厅。足有二百多平方米，生了四个火炉。能容纳几万人。座位也有几万张。前边的座位都已满，我只得坐在后面。教主走到最前边讲台上说，“八点半师傅讲话。这之前我公布一下帐目。今年信徒们累计捐款十五万元，看望病友花掉70元，雇用更夫每月200元，讲经师傅车票午餐费用每次50元，水电费、干柴、煤费用**元。还剩十三万元，帐目公开，每人也没贪一分。”我听后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一年骗这么多钱啊！
教主讲完话后，台上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约五十多岁。白脸膛，圆中带方的脸，穿一套蓝色笔直的西装。他说：“自己原来患脑血栓半身不遂全瘫。后来在妻子的劝说下开始信教读圣经。坐着轮椅给大家讲圣经。经过几年的传经说道，百药治不愈的病奇迹般的好了。是神给了他第二次生命。”我说，“师傅啊！我找不到相当的职业，又找不到对象，祷告能行吗？”他说，“当然行啦！神是万能的。我主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为了拯救百姓而舍弃了自己的生命，死后升天复活。他让师傅领你祷告，我主会帮你的。”他讲完经后，教主上台了说，“大家静一静，我们信徒分成组，各组要和组长一起走，组长有话对大家讲。”大家便在大门口等，本组组长，邻居是我们组组长。我和组长还有几位组员一起走，走了一会儿四处无行人。组长说，“教堂是民间组织政府不拔款，水电费，煤火费，雇更夫处处得用钱，要想维持下去得靠大家捐款，大家常来也受益了。理应力所能及的为教堂排忧解难，那里有捐款箱大家积极支持。”我点了点头，其他几位组员说，“我明天捐五十元。”还有的说，“我明天捐100元。”我心里明白，这是要钱的地方，不过得试一试能不能寻找到爱情。一连四天，每天晚上信徒们都给我祷告，乞求上苍圣神帮我找一个如意夫人。但始终未灵验。已经十五年过去了，也未显灵。我终于研究出骗子的把戏，先是人造出万能的主，圣神，然后编造出圣经赞美歌。反复给世人灌输，麻痹人。最后把人造“神”变成印钞机。成功地骗了一批没有文化的人，一大笔血汗钱，其中有几位教师竟然公开穿上教服，坐在前排当榜样。教堂人员宣布：这些老师每人每月捐款200元支持教会。教师啊！做为国家干部，为人师表教书育人，你的形象太差，有损干部尊严。竟然为宗教捐款做贡献？路边的残疾人低保户，你为什么不捐款？你为什么替人造假“神”保驾护航？得了多少油水？想一想，骗子不会有好下场，早晚有一天，你会因为帮助行骗，合伙欺诈而被开除公职的。哪来的神？谁看到了耶稣死后升
天复活了？他和谁说话了？谁看到了？别瞎嚷嚷！谁也看不见听不到的没有影的事，世上的人啊！你的亲属一世二世千世万世也死的那么多，哪个复活回来诉说了？动一动脑想一想，他让我们信教，从我们要钱，你怎不白给书呢？挣了几十万怎不救济残疾人呢？可怜的低保户冬天买不起煤忍饥受冻，你怎不帮呢？你为什么只收钱不往出拿钱呢？信佛也罢信教也罢，咱别假借传经说道骗人钱财，一个小教堂一年盈利十五万元，一个工人一年才挣多少钱？二三元成本的圣经卖十五元，这个爆利的买卖做的好，合理合法挣钱。教堂成了印币厂，人造“神”成了印钞机，骗人的把戏玩的高。教堂真有神那么灵，找报应我了。坚持真理，敢于同骗子做斗争的作者和网站的编辑们，是会受到千万人的支持的。
世上的人啊！就我这个毛头小作家喜欢说实话，你要好好想一想，把款捐给残疾人，特困大学生，这才有意义，骗子们不会领情，会认为你愚痴弱智傻瓜。
最后我还是多次到报社登报征婚，人为的去努力去拼搏，希望能找到一个好夫人。
丑男，1973年生，事业单位，有住房，有存款。擅长写作，诗歌多次获奖并出版。散文人生、长篇小说《魔窟里毁灭的爱情》发表在中文网。擅长乱画，工笔，写意，素描，国画全能来。获了全国六次金奖四次银奖。获中国美协举办的国际比赛二等奖。作品在日本韩国中国军事博物馆等地参展。
只要你不嫌我丑，天长地久。
只要你不嫌我穷，咱们就能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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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污小青有感
致污小青三封未送达的信
亲爱的乖夫人你好：
道道一别有之天高，你的五大特点实在令人回味无穷。你一定是个刁蛮又可爱的老大姑娘，是宝中之宝，尤如一棵巨星放着奇光异彩，深夜寂寞又难熬，对你的思念如潮如涌，常常使我失眠，可你的电话总失灵。我只得自己安慰的打你那老掉牙不会说话的手机。老掉牙的宝贝一响，尤如哑巴说话呱呱叫，我便从中得到点点安息。由于常期思念，日久失眠，茶饭难进，我病了。干脆黑白连轴转，24小时不能入睡后诊断缺铁性贫血，合并血不足，先后跑了数家大医院，服药长达八个月也未治愈，我那心地善良已十五年未回家的哥突然大发善心的假惺惺的拿点东西看望妈妈，最后说实话了要房票。妈没给。后来干脆自己抓药。前几日已停药能入睡，南方大冻灾时，我十分挂念，那有许多人变成了冻死鬼。有很多傻瓜，知识分子成了玉观音，我天天为你祷告。请求上天保佑，你找个好婆家一切大吉大利。看在堆积如山的香火的面上，老佛爷开恩，你的哑语使我放了心，你的光彩照人使我难入睡。岁月流逝，人生亦老。不能把你忘记，思念越来越重。你的五大特点，闪着耀眼的奇光照得我夜难安，情难收。意难收。只见明月缠心头，可叹人生多磨难。爱悠悠，情悠悠，只见长江滚滚流。泪难收，情难收。望花观月叹亦惘。可叹山高路太远，可叹人生多磨难。唐僧取经八十一难，层层山，层层险，层层难，层层死，死又逢生，取正果。唐僧美俊惹人爱，寿
比天高。和尚貌丑兜无分文。人送外号孔乙己。娘娘见了躲得远远，乖乖乖你在忙啥？你的婚事成了你父母的愁事，成了我的难事憾事，贪财又好色的你应该主动抓紧，我先后为你写了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征婚广告，写在画上连出版带拍卖会，如何？梦江女千里夫找到的如意郎君，你万里寻夫不就行了吗？心诚则灵，则能动天地。感动上苍，她哭倒了万里长城，你发脾气震得天塌地陷，你哭得上苍悲哀欲绝，天老爷大怒。
你总向上苍祷告。人太坏，太恶，太自私。他们对对双双，来来往往，幸福而甜蜜。你凤只鹰单，孤家寡人守空房。他们不给你保媒拉欠，还不捐给你款来做征婚广告。政府不给做免费的广告，天老爷震怒，降下历史罕见的奇灾。冻死千千万万，万万千千的世人。重重的严罚政府几个亿，又等了一段时间，找不着爱人，变本加利的向上苍继续祷告。天老爷见人类没有警醒思过。没有解决你的终生大事，便龙颜震怒使天塌地陷火山爆发。使人类死了成千上万。政府损失了几百个亿。我常常为你祷讨，愿老佛爷帮你把个好婆家。
不和你拉寡扯皮了，说点儿正经的。你的圣像在我家高高挂起，又扩大了几十倍，高级装裱。像蒙着面纱的圣神。又像戴着盖头的新娘。外人看了常常认为是我家祖宗的神像。
征婚
污小绿，现年37岁，1.58米，师范大学本科，现任私立小学教师。长相俊俏美丽，身材苗条，刁蛮成性，爱发脾气，装聋做哑，贪团钱财，追求享受，不能料理家务，欲求年收入30万元以上，家有资金2亿美元以上，长相英俊，能全全料理家务，完全服从分配，收入全部上交本人者。条件优先者年龄可放宽到九十岁，三级以上残疾。或危重病人优先考虑。智商不全者免面试。了解，见面付款100万现金。让你尽展男人风彩。有意者请拔打：13602491649
来信请寄：广东省英德市仙泉花园C7栋401室。
污小青老师收。
参加了几次拍卖会，我看见了一些千万富翁，也看见了一些高款干部，深感自己条件不足，母亲是农民，父亲是工人，家境一般，自身还没有成为名画家，每张画也只能卖二至三千元。素描基础不过关。还在苦练基本功，计算机还没学呢？要想完成长篇写作之类非得学电脑不可，开发区征地，家中荒地没有得到补偿，正在办理，高速公路扩建，家中房子地果树全占，妈一人在家是解决不了的。果树大树，十几年生的家中千余颗，房前屋后土地4－5亩，加上100多平房子能给一笔好钱。我一人跑到广东，哥哥捞了的水，我得赔死。他女儿才三岁，就有几十万家资，我成了穷鬼就得饿死。只有傻透熟透的地瓜才能那样做。靠工资吃饭的都是穷人。这一辈子又能挣多少钱？我初步统计一下广州的楼大约三千元一平方米，二十万左右，能买下手中没有一笔好钱，到了外地不好发展懂吗？到了画廊裱画我发现他们的资产都上百万，拍卖公司第一富。画廊次之，画家是劳动力，收入也不比人家。花开四季多好啊！世外的桃园令人向往。穷人弱者光棍难，老了老了老大娘，姑娘难找。
乖乖乖，愿你发财！
此致
晚安
梁雪航
15941483897
乖乖乖还记得我吗?那年我订了中国书画报，我见其中内容丰富精彩，我每天通宵达旦的失眠。最近我的住宅夜里来了一个吵夜郎，我与他都成了夜猫子。白天昏昏沉沉，夜晚兴奋不已。白天画不了画，中午勉强睡一二个小时，北方冬季寒风刺骨，夏季闷热难熬，干脆我城门大开，听半导体：芳奇医学热线，然后李教授讲医学。再后听村评书，随后医学讲座至天明。空城退兵吓得歹人不敢进院，他不知里面有没有埋伏。实际就我一人，在二道门口放了一个小板凳，两只半大小狗很通人气，它们机警地卧在一道门口，稍有风吹草动便叫个不停。我家一只小白狗叫毛毛虫，它还没长大却耳聋眼花。恶人歹人到了门口开始动手割门上的塑料。我从梦中惊醒，已听见。这时它才听见，开始汪汪的叫。最近它的小伙伴小黄狗，被它约来为了保驾护航，我心里略微有点儿安慰。说实在的，失眠听半导体很有趣儿。长知识长见识，节目之精彩，知识之渊博，令人不可思议。就是上八百年医科大学，在本本上也学不到那知识。吉人自有天相，不幸中的万幸。常常想起你，如抚摸一下你那丰满的乳峰，一定令人回味无穷。你可知深夜的孤寂和忧伤吗？
亲爱的思你想你念你爱你如梦如幻不知到哪里能找到你。没有你的岁月将会孤独凄厉，没有了你我真的真的不能活了。你快快斟上一杯下了毒的药，我将一饮而尽。多么想你啊！你已八百多天没给我发短信了。今天接到你的短信惊喜若狂。原以为你要给我做夫人的。仔细一看要八十万美元。物价上涨了，所有的东西都涨价了。这不能怪你。跟行势赶时髦吗？你的价位涨得太快，由三十万一下子升到了八十万，比银行的利息，吵股，名家字画的升值空间都大。那位收藏家收了字又收了画，一半会儿涨不了价，升不了值。哎，这些富翁们没购买你、收藏你，少发了不少财。估计你那五大特点在做怪。
1.刁蛮成性
2.装聋作哑
3.爱发脾气
4.贪图钱财
5.……
又一想你那么短小，还有五大特点，花三十万买到家升不了值，推销不出去，得赔死。一日三餐吃喝拉撒睡，消耗的厉害。八十万自己标价，能否拍出去。还得考虑。大龄越来越老，几年内拍不出去就得贬值，哪个男子都贪财好色，花八十万买大姑娘的人料料无己。哪个肯花八十万买半大老太太？你得搬块才出炉的饼照一照，在定起拍价，哈哈哈，乖乖乖。
此致
晚安
梁雪航
15941483897
致污小青一封信
乖夫人你好
岁月渐渐流逝，物价忽剧上涨，猪肉涨了六倍，鸡蛋更是驴打滚一样上涨。这些令人担心受怕。最令光棍男人谈虎色变的是你。你本是个老掉牙，嫁出去的泼夫，是人间坏透了刁蛮透顶的出了眼睛到处是洞的破姑娘。八般凿子一样沙轮片似的双唇，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号令。玉米棒似的残缺不全一动直掉渣的，发出诱人奇香肉味的少半口牙，常常咬得嘎嘎紧。远远看去像小孩的脚趾甲，你那不长不短不宽不窄不胖不瘦像小孩儿鞋垫一样的平面舌。上面长得锈迹斑斑五颜六色的花纹。仔细看上面凸凹不平，嘎嘎瘩瘩的小结巴，七上八下的小洞流出恶腥奇臭的粪水，引得十万八千里的绿豆莹莹紧紧缠绕，嘤嘤嘤叫个不停。附近的蜜蜂星罗密布，成群结队的旋嗡嗡嗡嗡。人间的公害，世上的害人精就是你哈哈，绿妖精，你那三寸不烂之舌上下翻滚，奔腾跳跃，如龙腾大海如虎啸山林，如巨鳖度长沙，如蛇精越杂草。滔滔不绝的细语。如裂雷震天空。如闪电降人间，如美酒醉人间，如鱼戏人间。如特大灾害撒人间。比火灾更可怕。比爱滋病更吓人。比禽流感快十倍。比南方冻灾危害更大。比爱滋病传染率高百倍。你源源不断的口水，如巨泉如山涧如大河如巨湖带有大毒、巨毒、特毒，使人间大乱特乱，在配上那奇舌，如虎添翼，如龙带柁，如蛇佩剑。
往下看：酒槽鼻子倒长着，上面坑坑点点……
致污小青一封未送达的信：
亲爱的啊青你好：
我常常回忆起你那刁蛮可爱的样子，短短的个子。你的像片至今还完好的放在我家里过几天要出版了。名约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画家梁雪航之妻：污小青圣象。那时你将会成为名人、伟人、圣人。今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把你娶到家里，命运太不公平，上苍也不保佑你。何时才能找到如意郎君？纵观天下男人，谁也不愿意娶你这个奇丑无比的老大姑娘。有位画家对你念念不忘。已说好的做名义夫人，怎么不发短信了？
你的短信是我生命的动力。接到你短信的日子是那么快乐，布满了阳光，象花儿得到甘露，象小泉得到食物。没有短信的日子充满了孤寂和忧伤，泪珠流的多了，可以洗脸。我俩实在的没有见过面，但内心的空间里，仍有很深的位置。整整二年了，我无法忘记你。给你寄信还得花邮费。再说，你也不见得搭理我。认认真真的告诉你，除了我之外没人会爱你，你今生前世命中注定就得做我夫人，不然你就得带发修行做尼姑，你的圣像刹那间身价倍增，我们没有供家谱的习惯，也从不烧香磕头，但却把你的神像高高供起。每天点香上供，在不久的将来将搬上荧屏。注明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画家梁雪航未见面未娶的妻。说点儿实在的，记得你常常用短信为我发号施令，让我辞掉所有的职位，放下所有的事情去与你相见。那时我不会上网，约你上网视频你不会，还装大个高知不语。岁月苍茫，人生亦老，实实在在的告诉你：发自心里的呐喊：今生今世我一直偷偷爱你。世上的姑娘拼命的想追大款伴高官，而你却从不追求那虚无缥缈的东西。有灵无肉，让青风抚你的眉，让绿叶做你的翠衣。我常常面对青山绿水大声呐喊：那刁蛮成性嫁不出去的姑娘啊！真的真的很爱你！群山瑟瑟，北风凄厉。上帝不传福音你听不着，我曾经在短信中问过你：你是想做夫人还是想做我家八辈祖宗。你回答：想做夫人。八十万美元实在太贵，贵得让男人买不起，猪肉涨价了，爱情
无价，说点实在的我看给你拿个车票，你来给我做三方夫人挺合适。要不你再等几年，我写几十部电视剧挣上几百万，修一个“皇宫”似的住宅。一层：大刁夫人。二层：美女小西。三层是你。原定好去广东娶你为妻，看样不能去了。你那信箱加密做啥你那脾气怎么那么大？不和我视频我也不怕，一年给你写三百封信，邮到你的邮箱里。前几日发短信逗你，你回短信没报上名来。如今告诉你：梁大画家发的。你回短信：你加我QQ：27418878，我加你却装聋作哑。我一看就知是你，别看叫微笑使者的那么多，今生今世的人，除了你别人没那装聋作哑的习惯。你于2009年5月60日21:53分发来短信：上网加QQ:274188778聊天啊！告诉我你的QQ号，我要换手机了。
好的。我的QQ号是我家“大刁夫人”帮设的。QQ:292491762。梁雪航。还记得，你见我没去广东，便发短信说：骗子。明天我过生日送我件礼物，从此，骗子的美名便产生了。哎，今生今世不知何时能见到你。上视频挺先进，可怜。噢，你不和我视频，也不和别人视频，是个很正派，很有知识层次的人。值得我留恋思念。估计你还在当小学教师呢。一米五八的个子，穿上高跟鞋会长高一些，你这回载入历史史册了。
后世一世二世千世万世都会看见你的大名。还记得你说，“我会被雷劈死的。”这几天我总梦见雷声隆隆，波浪翻滚。你不要在家点香祷告。
我每天点很多香，在老佛爷面前祷告。愿上苍保佑你找个好婆家。也许命中注定我的女友一个比一个刁蛮。大刁不但刁蛮，还水性扬花，常常在网上与男性视频。有一次我在她身边，那男人要求视频她便同意。啊！我看见那男人一丝不挂蹲在那儿。荒唐。你很正派令我敬佩。我为你做了一次广告，愿你找个好婆家。
此致
敬礼
梁雪航
2009年9月25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