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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第七章 续接第六封长信1

类别:都市异能 作者:梁雪航 书名:魔窟里毁灭的爱情 更新时间:2014-03-20 07:31:22 本章字数:14897

你看见后带上我的遗嘱走上了楼顶,高呼爱情万岁,都没了。我去和你们做夫妻。说罢抱住遗嘱纵身跳下,砰地一声,地被砸了个大坑。空中闪了一声闷雷。划破了一道闪电。你的五官身体被摔成肉饼。鲜血喷了整个楼。挂满了红彩。地上的鲜血染成一条小溪。围观的群众个个泣不成声。惊叹你的忠贞烈女。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望着六具血淋淋的尸体,人们个个目瞪口呆,是谁制造了这场悲剧。又是哪个恶魔,这般残酷灭绝人性呢?人们议论纷纷。参加婚礼的人个个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哭声嚎声喊叫声震耳欲聋。天上是血地上是血楼房和墙壁上到处是血。刮着腥风飘着泪雨。哭声震天裂地,如同响雷一般。血山血树血草血岩血地血泪血河汇成小溪。围观的人纷纷不语,那带着木柚用鲜血写成的遗嘱,傲立着迎风飘摆。好像一面战旗。苍天突然变黑。乌云密布,百鸟落地摒住呼吸。地上万物聚集,默默不语,大海风平海静。

鱼儿游上岸来参加葬礼,泪哭干,泪腺哭出血。人们默默不语,风平了。地上的残血形成了枯岩,地上的草木渐渐枯萎,忽然天空一道金光,凌空飘着一佛祖。圣佛高声说道:“吊孝20世纪最伟大的画家梁雪航的亡灵。七天不出太阳。”话音刚落,突然消失,众人转目一看,“啊!”的一声惊叫,随后,天崩地裂的一声巨响,山脉裂开,火光冲天,地下的岩浆冲了出来。一会儿落在地上冷却了变成岩石。紧接着喷出团团烈火,一条火条带着团团火光飞上天空。高声喊道:世上的人啊!不要害怕,我是火神前来参加丧礼,料理后事,随后变成一个血红血红的红孩儿落到地上。

刹那间红光四射,光彩照人,象红玉披身,又象太阳坠地。天被染红了,地被染红了,空气被染红了。山河湖泊都被染红了。人们都被染红了。世人跪拜连称:活佛转世,救救苦难人生吧!它大约有一米多高,头儿圆圆象皮球,圆饼子脸上嵌着火眼金晴。一会儿发出白光,一会儿发出红光,一会儿发出蓝光,一会儿发出黄光。一对火云眉,小鼻子、小眼睛、小嘴、双下颏、小胳膊、小腿、小脚丫,胖的像个小号凹肚缸,神彩亦亦,光彩迷人。脚下踩着两团熊熊燃烧的火。它说,我是火神娃,此次奏天主之命来参加葬礼。大家不要害怕。我们是为人类服务的,人是世界的主宰,天地万物,牛鬼蛇神,一切都得听从人的指示。一会儿土地神爷爷来参加葬礼。大家休要担心少要害怕,巨大的响声就要开始,大家有点儿精神准备,话音刚落,砰地一声巨响,地面飞起一块黄土,形成一个怪洞。洞里刮出一个台风柱飞沙走石。转了好一阵子,闪出道道白光,洞内传出嗡声嗡气的话音,土地神参加葬礼莫要害怕,话音刚落,凌空而下一位鹤发红颜的老者,白眉毛如丝丝扬柳随风飘摇,白胡须又宽又长,足有两米多。光茫四射,足有一米多长,鸭蛋形的脑袋溜光锃亮没有一根头发,象夜里的电灯泡,大奔娄象扣块大馒头,一对夜明珠的双眼寒光闪闪,上穿蓝色青云衣,下穿红色彩霞裤,足蹬息风定神珠。它向大家深施一礼:念道罪过罪过。“恶魔”酿造人间悲剧害人害己。罪有应得。我前来参加葬礼,为20世纪画坛巨星酿坟造墓。这时天空突然雷声大做,传下嗡嗡的声音,我乃雷神,专程参加葬礼,用雷声代替民间鞭炮。岂不更好。人们高呼谢谢上苍资助。轰隆一声巨响,伴随一道闪电,紧接咔嚓一声巨响,一道环形闪电出现象龙又象巨蟒,天空中说话,我乃电神,特来参加葬礼,用我的光剑给20世纪最伟大的画家梁雪航立墓刻碑。

过了一会儿,乌云翻滚,狼烟四起,天空刮起龙卷旋风。如巨大烟柱一般,随后空中传下我是风神,来参加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画家梁雪航葬礼。我的风声代替世人的哭声。一切消失后大地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天空飘下泞蒙小雨,传下一片悲哀的歌声。地神说,“两神也来参加葬礼了,一切平静后,从天空传下,“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的佛号声。落下七个巨大无比的亮闪闪的黄色光球,遮天盖地,紧接着飘来一朵白云,渐渐地落到了离人头方很近的地方。说,“我乃天空佛祖,我愿用念的方法操度二十世纪最伟大画家梁雪航的亡灵。人们齐声说,“谢谢老佛爷。”

这时,人们仔细观看,只见一朵白云的上面开着一个用紫光织成的七彩荷花。光灿灿亮闪闪,上面端坐着一位神佛,他的头刷白,光滑通亮压根没长头发。他的脸是金黄色的和人长得一模一样。身上披着袈裟。悬挂于人的头顶。佛祖说道,“天神,地神,都已到位,阴朝地府也得派人来。阴间那套得他们去办。

话音刚落,只听嘎崩嘎崩的响声,忽然地裂开了大纹,冒出一大股一大股的烟。烟消失后,一道白光冲向天空。

嗖嗖地从地下穿出四个白色怪物。吓得人们啊的一声惊叫。它们连说,“我是阴间活吊棵不伤害人类。前来参加20世纪最伟大的画家梁雪航葬礼。”人们镇定下来仔细观看,它们呈圆柱形。约2米高,尖尖的头,细细的脖子很长。胳膊腿一边长。没有手和脚,穿着一身白吊孝服。眼睛小得像一条缝,黑洞沿的没有光泽,鼻子是两个小洞,嘴只是一个小圆洞,没有耳朵,但棱角分明象木刻的一般。

按照民间的凡俗,佛念动咒语,吹了口法气,变出无数个花圈,把这六具尸体围在中间,又使用法力变出两只纸牛,两只纸马,四对金童玉女,及四对金库银库四颗摇钱树,爱神驱使法力把白云聚在一起形成了巨大的灵栅,此时参加葬礼的亲属个个披麻带孝,头戴白孝布,身穿白孝服,忽然从远处闪电般地冲过一个黑影,到了近前,众人仔细观看,只见这个怪物上下如同一根黑色铁柱。没头没脚没胳膊没腿,鼻子嘴都是平面的。眼睛鼓鼓像两盏灯。发出光柱。人们大吃一惊拿出菜刀准备自卫,这怪物道:莫要担心害怕,我不伤害人。我乃地上蛇仙,至今修炼八百万年,已成仙体。不食人间烟火。前来参加20世纪最伟大画家梁雪航的葬礼。一切备好,佛祖宣布吊孝开始。玛咪玛咪轰玛咪玛咪轰。佛在念着经文操度。人们又一次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哭嚎,蛇仙吹起了悲哀的代表曲。刹那间电闪雷鸣狂风四起,四个活吊棵,跳着伐丧舞。

火神运用法力点燃长鸣灯。爱神拿出供果唱起的丧歌。小雨不停的下。整整操度了七天七夜,白云失色,苍海倒流,万物皆哀。草木皆旱,火神吐出大火龙将六具尸体全部就地火化。又点燃了纸牛马人花圈。人的哭声更猛烈。神鬼齐鸣,悲悲切切。火光冲天,纸大钱灰铺天盖地凌空而下。爱神唱道:牛郎会织女,有七月七日,他们何时相见才有期?歌声在世间回落,大火过后,地上只剩下一堆灰。佛祖宣道:你们阳人带着自己家人骨灰另人下葬吧!天地万物皆去吧!我们要单独安葬画坛巨星的骨灰。话音刚落。阳人带着骨灰飞快地跑了。地神念动咒语,地裂开了。从里边飞出一块巨大的金刚石,雷神运用法力把它击成棺材,把我的骨灰放在里面盖上了盖。电神用光剑在上面刻了几个大字:20世纪最伟大的画家文坛巨星梁雪航永垂不朽万古流芳。风雨雷电地神念动咒语驱使法力,从北极无人烟的地方搬来了一座高耸入云端的大山,放在我的棺木上。随后又到地球内取出最光滑闪亮的巨石。电神在上面刻了几个大字。二十世纪最伟大、最高尚的画坛巨星梁雪航之墓。我的坟墓被世人叫做珠墓郎玛峰。我的墓碑被世人称作月亮。那上面的阴影就是我的大名。一切安葬完毕,佛祖下令万皆哀,百兽皆去吧!刹那间飞沙走石,一切生灵皆无。众神打开我遗嘱看后泪如雨下。念动咒语驱使法力。把纸稿化做天外之天,把文字化做星星。把精彩带化做银河。把我

的大名化成了太阳。挂在蓝天。我的两个名字同时出现时,就是世人称的日月全食。世间万物生灵看了我的遗嘱大痛大悲大思大过。花草树木看见了渐渐打蔫枯死了。大地一片枯黄如穿了黄衣,人们称为冬季。鸟儿小动物看见了奄奄一息。不长时间,树枝里发现了一批小鸟、山兔、野鸡、蛇等。其它许多小动物及昆虫的尸首。恐龙看后,过度悲哀,全球集体自杀,这就是恐龙灭绝的原因。

大海看了渐渐地枯干了,上面飘浮着鱼虾等海物的尸首。

大河看见了渐渐地干了,河中万物死亡,出现旱灾。

大地看了嚎啕大哭,裂开大纹。塌陷了引发了罕见的大地震。

大山看后裂开了,愤怒嚎叫后,晕倒了……泪水化成了一坛清泉,世人称之为湖泊。

苍天看了,哭了七七四十九天,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夏季连雨天。

人们看了把它写成名著传播后载入史册。带叶的植物看了。过度悲伤纷纷变黄。叶子落掉,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秋天。天神看了这一切悲哀的痛不欲生,把自己身体一块一块地削掉洒落人间变为冰雪,一为安慰大画家在天之灵。二为解救世间万物人们称之为冬季。火神看了怒火冲天,抛下火剑惩罚人类。拯救万物冰雪消融,万物皆绿,人们称夏天。大慈大悲的佛祖看了。为了拯救整个地球,动物人类生物植物。驱使法力使天地万物变暖,万物复苏。小雨连绵,世人称为春天。玉帝看了连忙下令,每月要有几日阴天,要世间生灵皆哀。人们看了写成名录载入历史史册,名曰《用鲜血染成的遗嘱》。后来翻开第一页。

亲爱的徐小滨你好:

自从相知相恋相拥的一刻,我便深深地爱上你。没有你的岁月我无法活。我不堪忍受爱的熬煎。所以选择这条路。传说,人死后有灵魂。灵魂能和你做夫妻是最好的。我唯一的请求等你百年后和你的骨灰葬在一起。我无儿又无女,家中的房产存款全部归你。你带着遗嘱去领房子吧。部分存款已取出。全部交到你的话费里。一共30万元。我走了,你莫要悲哀,也不要伤心。为爱情而以身殉职。无怨无悔。我本不想这么做。想保留生命在人间发一分热闪一分光。但这么多年我绞尽脑汁耗尽心血想怎样和你在一起。我舍不得离开你。朝朝夕夕思念着你。即使生不能在一起,死后到阴朝地府团聚也可。也许世人看了会说,你这是迷信,痴人说梦。举个实例吧,前几个月我病重,茶不思饭不想,昼夜不能眠。医生说,得的是相思病。只要见见你安慰我几句便好。但你的统治者恶魔就是不让我见你。你却听信他们的鬼话。

到阴朝地府旅游

一天夜里,天黑得不见五指,我正在想你。突然门吱嘎一声开了。走来两个穿着奇装异服的人。男的身穿青色马卦,下身穿青色兜档长裤。脚穿青色鞋。头戴瓜皮帽。蛋圆形脑袋。黑色锅底般的枣核脸。红红的眉毛如同烧过的铁丝。一对黄黄的小眼睛,放出两道黄色的寒光。圆鼻子圆嘴圆下颏,细细的长脖,细如麻杆的胳脯,一对烧长腿。三寸小脚横量。女的头戴青色围巾,三角脑壳。红色三角眼,放出紫红紫红的光茫。三角鼻子三角嘴,上穿红马卦。下穿红色灯笼裤。脚穿红色小绒鞋。二人每人提着一盏青油灯。把屋里照得通明。我大吃一惊,浑身一颤。啊地叫了一声。随手拿起木棒,那男人说休要害怕。我乃阴间走无常,特来帮你实现梦想。与心爱的姑娘团聚,结合。我说,怎样结合,我不相信。走无常说,你闭上双眼,我带你去阴间走一趟,一切就都知道了。我闭上双眼,听见耳边吱吱作响。我看见这个走无常带着我的身外身飞向高空。越飞越高。我的身外身和我身体长得一模一样。一边向高空飞一边观察着我肉体。此时,我的肉体变得冰冷一动也不动。飞呀飞呀,走无常哥哥带着我的身外身飞过了青山飞过了绿水,看见了小鸟在天空飞翔欢歌笑语,看见了苍蝇在陡峭如悬的山崖上吃着大蛇。飞呀飞呀,越飞越高。飞过了大气层向下望去。一个巨大无比的蓝汽球笼罩着地面。汽车像甲虫,房屋像火柴盒。人们像蚂蚁。我们继续飞着,登上了月球,在那里尽情地玩耍,嬉闹。那里没有植物也没有动物,都是光秃秃的山脉和巨大的岩石,这岩石都是红色的,很软,用手一扣,就能下一片,用脚一踢,就能掉一块儿。我们玩够了,飞下月球向地球飞去。耳边的风呼呼地响。过了一会儿,看见一群大雁在飞,我们三个不

约而同地去追。大雁一边狂飞一边鸣叫。我捉住一只大雁,降落在一座高高的山上。这里绿树成荫,碧柳依依,花香鸟语,美丽的山脉叠起伏,一股清泉顺山而下。我捧起清泉喝了一大口,把大雁脖子一拧,然后笼起一大堆火,烤了一阵。大雁被烤得黄乎乎的,直流油,香气扑鼻,引得附近的小动物,山猫野兔小狐狸小蛇等都在附近张望。我拿起烤出的雁肉,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味道鲜美。质地细嫩,香极了!二位无常见我吃饱了,把剩下的肉也大口大口地吃起来。把青稞酿成美酒,我们开怀畅饮。一边说笑一边打闹,一晃几个小时过去了。我又饿了,走无常说,我们去捉野鹿山兔烤吃吧。我们三人在山的上空飞了一会儿。只见一群梅花鹿在吃草。有大的小有胖的瘦的,身上毛乎乎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正在低头吃草,我们三人飘到头上方。鹿群一惊,飞奔疾逃。我们三凌空飞起,狂追不舍。鹿跑得像箭打得一般快。我们干脆穿山越岭,直透大山石岩,当时我很害怕,见二位无常直接穿过大山石岩,比飞机原子弹还厉害,不管多厚的山多大的岩,也阻挡不住我们。追着追着眼前出现了一个大怪物。直径六米多粗,身上呈圆柱形,眼睛像大路灯。发出两道强烈的光柱。张着血盆大口,吐着巨舌,身上金光闪闪的鳞片四处如同金銮殿一般。

无常说,不要害怕,此乃深山大蛇王,话音刚落,一股巨大的吸力,吸得我们身不由己地进入它的肚中。里边黑洞洞的,借着灯笼光,我们一看,像个大圆口袋。里边有粘液,山猫,野兔,大鹿,野牛,野猪等等动物。有的看不出样来,有的还在挣扎跳动。

刚才那一群鹿一个不剩地全进了这里。还在挣扎。过了一会儿,我们饥饿难忍,从大蛇胃里飞出。借着灯笼光仔细一看,这里像防空洞。除了一些未消化的食物,啥也没有。走无常带着我往上飞。飞了几米高,我们四周都是大蛇肉。质地粗糙,成蒜瓣样。无常带着我停下来。用手中灯笼在四壁烤了起来。只听吱啦吱啦地响。啊,一股烤肉味传来。大蛇疼得满地翻滚。我们仍烤着大蛇干脆把身子缠到苍天古树上。我见势不妙说,“无常哥哥快走吧,危险。无常说,“我们现在是灵魂不死不灭,不怕枪打炮击。你俩先飞到高空。我在这里把它烤熟了,吃蛇肉。我俩飞向高空,观察着大蛇。它拼命地把身子往古树上缠,越来越紧。这里听见它肚中的鹿在嚎叫。震耳欲聋。一股鲜美的蛇肉味向空中飘来。过了一会儿。那里起了火苗,火越来越大。一股焦肉味冲向天空。大蛇见势不妙。张开血盆大口,在未起火的地方狂咬了几口,咬断后,扔掉起火的尾部匆忙逃跑。血山血树血草血岩血地血溪不停地流淌。血腥之气布满天空。

这时无常哥哥面带微笑地说,“它抢了我们的野味,这回吃它的肉。”我们三个用手扒蛇皮,怎么也扒不下来。无常哥哥用灯在四周又烤了一阵子。只听吱啦吱啦的声音。一股飘鼻的糊香味向我飘来。引得山猫野兔黄鼠小豺狗都围上来。无常哥哥取下一块利石。在蛇皮的周围上下左右来回蹭。不一会儿。露出白花花的蒜瓣蛇肉。用利石把它切成块儿。然后削下树皮做盆子。一边沾着蛇血一边吃,又有咸味又解渴。蛇不仅肉质鲜美而且鲜嫩可口,肉是一瓣一瓣的。我们吃饱了喝足了。把剩下的蛇肉分给山猫野兔黄鼠。我们刚想飞,忽然狂风呼啸,飞沙走石,电闪雷鸣。地上草纷纷向两边倒。空中一股强风像蛇一样扑向我。四周的草木全都向两边倒。几十条一股股蛇一样行走的强风把我们团团围住。它们能有几百条。过一会儿,东南西北方向同时响起裂雷。有4个上足天下足地足有十几米粗的台风柱向我们扑来。眨眼之间到了近前。风停了,我定晴一看,吓出一身冷汗。原来是一条巨大的莽蛇。每只直径足有6-7米粗。东南西北的四个大蛇。上足天下足地看不清有多粗,只见金光闪闪的鳞片。每片足有8、9平方米。成圆形。它们的眼睛像路灯一样发出强烈的光柱。其它蛇的鳞片也有2平方米。也金灿灿亮闪闪的。眼睛像灯泡,那个受伤断尾的蛇在最前边。它对那些同伙说,“这三个家伙也被钻进我肚里,又是喊又是叫。在里边瞎折腾,搞的我疼痛难忍。被迫无奈,我把尾巴扔掉了。你们得替我报仇。这三个家伙能在天上飞,还能穿墙入壁钻到我肚子里能进出自如。吞掉肯定是不行。我们三个把它吸住,用毒把它薰死。报这断尾之仇。”

话音刚落,一股巨大在的磁力把我们吸住了。我们不能飞也不能动。我感觉周围都有很大的磁场。我说,”无常哥哥,怎么办啊?”无常说,“不怕,看它们这些大虫能奈我何。”我仔细一看,它们全部张口大嘴,吐着毒信。

不大一会儿的工夫,我们的头上方形成了一层厚厚的毒烟。我们的周围都是毒雾。这时,无常念动咒语,两个灯笼合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圆筒。对我说,“快钻进去。我一哈腰,便想钻进去。但怎么也动不了。我说,“动不了,磁力太强。”这时那圆筒凌空而下,把我扣在中间,自动封了盖,升了底。无常冲筒吹了三口法力道:百毒不寝,药王神罐在此。我立刻清醒了。这筒透明,像玻璃罩一样。无常哥哥和他一起来的妹妹面带笑容的有说有笑。这群大蛇,嘴张得越来越大。信子吐得越来越长,发出丝丝的响声,步步紧逼我们。我吓得叫道:太吓人了。

无常说,闭上双眼,一切平安。我只得闭上双眼,过了一会儿,睁开双眼,见无常与他妹妹泰然自若,谈笑风生。蛇精们吐了一阵子毒,见我们安然无恙。便说,咱们吐火烧他们吧。这帮家伙百毒不寝。说完吱吱啦啦地吐起火来。不大一会儿功夫,一团团火舌把我们围在中间。这些火全部是蛇精吐出来的带电波的火。一团团烈火喷向无常哥哥和他的妹妹。霎那间,他俩不见了,只见火山火海。我的周围全是熊熊烈火。这时无常哥哥说,老弟莫害怕。我乃灵魂之体,不怕电穿雷击火烧。油煎。你那宝筒火烧不坏。我吐一颗息风定神珠到你那里。你注意了。

话音刚落,只见白光一闪,一颗金灿灿的透明息风定神珠落到我手中。我周围变成了一块儿空地。火只在我周围一米以外的地方燃烧着。过了好一阵子,蛇精说,这三个可恨的家伙可能被烧成灰了。我们也累了,停下看一看。霎那间,火没了。蛇精们闭上大嘴,看了半天也没看清楚我们在不在。其中一蛇精说,不知烧没烧死这三个可恨的家伙。可惜我们的眼睛看不见东西。用鼻子闻一闻,有没有血腥之气。说罢,又张开嘴,把鼻子蹶得老高,闻了半天。蛇精道。这三个家伙一点儿血腥之气都没有,干脆,我们用触角碰一碰就知道了它们都合上嘴,伸出了信子。这时,磁力已消失,手中的西风定神珠带着我飞上了天空。我在高空中喊道:无常哥哥,他们闭上嘴了,磁场消失了。快飞。无常冲我打了个手势笑了笑,蛇精们用蛇信瞎摸乱撞了半天说,看样是死了,没碰上肉体。说罢,转身要走。无常骂道:老子在此,瞎说啥。谁也没化成灰。蛇精大怒道:非烧死你这个家伙不可,你放火烧我吃我肉,这回我们用民间的大火将你们活活烧死。然后吃你们的肉,弟兄们一齐向大地吐火,点燃了青稞,把他们火葬了。说罢,众蛇精纷纷向地面喷火,不大一会儿功夫,浓烟四起,火光冲天。我手中的西风定神珠,自己飞到无常手中,他兄妹俩背靠背地站着,神筒从空中落下,恢复了原形。两个灯笼分别回到了他们的手中。他们喊了一声:长长长长。霎那间,灯笼变成了上足天下足地,他俩钻在中间,花草树木都着火了。熊熊烈火,漫山遍野形成一片火海。山连山,树连树,方圆八百里火光冲天。

整整烧了七七四十九天。岩石烧红了,地皮烧成钻了。山上所有植物全部化成灰。整个山化成了火焰山,蛇精们仰天天长啸。这三个家伙火化了,仇报了。

无常大叫道:“老子安然无恙,你还有什么能耐,尽管使出来,”蛇精“啊!”了一声,你还没死。赶快上报我的领导,让我们头领想办法处死他们。一小蛇精快速跑到大蛇精身边说,“蛇王领袖,这几个家伙毒不死。吐火烧不死。民间烈火也烧不死。你想办法帮我们把他们整死。”大蛇道:“你们把他们围在中间,用磁力把他们吸住,免得他们从空中飞走。我像云朵上发火光电场,用雷击电穿的方法,活活整死他们。”我在天空观看着,只见蛇王张开大口,吐、出一条火蛇,越来越长,火蛇向云块飞去,过了一会儿,与云块相撞,“咔嚓”地一声裂雷,一道闪电。大蛇王又向无常哥哥头上方吐出一条长长的与云块儿相连的火舌,裂雷猛击着灯笼,发出砰砰的响声。伴随着响声发出团团火花。无常哥哥念动咒语,灯笼又变成原来那么小了。大蛇王笑道:“好样的,有刚露出头来看看雷能不能击倒你。”裂雷砰砰砰地猛击着无常哥哥的头。说来也怪,也不起火花。无常哥哥也不躲。大蛇王道,“此非人间俗物。他们是神鬼二道之物是官差。你看那灯笼上写着阴阳无常,巡捕。他们是阴间黑白无常,用电击吧。”说完吐出大口大口的磁龙与云块儿相撞,空中火花四溅,磁场强大,形成了高压电。无常哥哥脚下的石头被电击得粉碎。四周的石头砰砰砰直冒火花。咔嚓一声雷,一道闪电,雷电交加无。过了好一阵子。大蛇王冲着无常哥哥猛猛吐火,无常哥哥周围的石头都被化成了水,脚下的也被烧成了灰。雷劈电击火烧同时进行着,整整九九八十一天,蛇王道:“神鬼两道的人物,道行比我高,他们也是官差。我们收拾不了他们。”

放它们回家吧,说完狂风四起。众蛇精眨眼皆无。我纵身落下与无常哥哥紧紧抱在一起。好半天才说,“太危险了,我们回家吧。”无常说,“蛇精不好惹,日后要躲着他们。”我说,“是的。”我们拉着手边走边谈,路过了一片青山,又路过了一片绿水。眼前出现了一个青色透明的湖泊。像一坛宝境,把风景倒影缩在当中。青山绿水潺潺流淌的小溪,一排排翠绿欲滴的树木、野花、小草。那水中的明月显得格外耀眼。光华万丈,像一只银娃娃在海中游泳。与天上的明月形成孪生兄弟。我们三个一边欣赏着湖泊一边行走,路过陡峭如悬的悬崖,来到了怪石嶙峋的大石底下。这座山一条路也没有,砬石尖冲上,像一排排宝剑。人和动物要碰上非得开肠破肚,乱刃分身。风呜呜地刮着,那石缝的松树来回舞动着,像一群魔鬼在手舞足蹈。猫头鹰落在松树上,两眼通明,像深夜中的灯泡。松涛阵阵,像鬼哭嚎,令人毛孔悚然,乌鸦在空中不停地叫,四周黑得不见五指。我心跳得厉害,头发有点儿发怍。紧紧拉着无常的胳膊说,“哥哥我好怕。这是啥地方?”无常哥哥说,“不要怕,这是通往阴朝地府的必经之路。我俩经常在这里路过。有哥在,你啥也不要怕。什么山猫野兽牛鬼蛇神,一切事物我都能对付。过了关,见了阎王,你就能与心爱的姑娘团聚。”

阴朝地府之门

我定晴一看,前边有个小山洞,洞口直径约一米左右,无常说,“这是入我们圣地的洞口。跟我走吧。”他俩一前一的,我在中间,爬行着向里走。借着微弱的灯笼光,隐约看见了上空。除了参差不齐的石块儿外,别无变化。约爬行了半个小时,洞里越来越宽了,渐渐地能直立起来了。我发现远处有一个红点儿,那红点儿微微跳动。便说,“无常哥哥,那是什么怪物吗?”无常说,“大胆地向前走,不要朝两边看,功到自然成。本护法在此,保你平安度过难关。”我怍着胆子随着他们一起走。那红点儿越来越大,约走了十几分钟,看见了是一盏灯的火苗。又走了一会儿,到了近前,我仔细一看,吓得打了一个寒战。原来是用髅骷制成的酥油灯。借着灯光我看清了上下左右不是什么嶙峋怪石。而都是用髅骷砌成的。我们继续往前走,黑洞洞的很甚人。我发现两个绿点时隐时现,我说,“无常哥哥,那可能是一种动物类的眼睛。”无常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们三继续向前走,那个绿眼越来越清楚了。我这回看清了原来是两条绿光。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头发根都竖起来,说“无常哥哥,那东西很可怕,吃人不?”无常说,“你休要害怕,我们来的是不死不灭的灵魂。刚才那场凶杀恶战,我们都没受伤。那低档动物怕它干啥?”再说,我在前边,它在后边。吃也得吃我俩,你在中间怕啥。我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过了约五分钟。这回看清了是一种动物的眼睛。这种动物身高不到一米,两眼间距不过半尺长。我俩继续向前走,走了约五分钟,借着微弱的灯笼光,我看清楚了。原来是一只大灰狼。

那绿光是它双眼放出的,它站在那里,一身灰黑色的毛闪着亮光。两眼直立着,张着大嘴,伸着大舌头在那里喘气。那上下各两颗大门牙

长得吓人。嘴角还残留着未舔净的血迹。四条腿细得像麻杆。尾巴像大扫帚一样又粗又长。它怒目圆睁地拦住去路,无常哥哥大叫一声:“恶狼躲开!”狼不理不睬。反而微闭双目凝视着我们。无常哥哥将手中的灯笼扔向恶狼,狼快速一闪没打着。我身后的无常妹妹见状。将自己手中的灯笼扔向恶狼。狼又一躲没打着。我从地上捡起一个脑瓜瓢,恶狠狠地向狼打去。狼又一纵躲了过去。我和无常哥哥见状说,“这个家伙受过专业训练,打不着它。”它只躲闪也不进攻,象是谁家养的。我说干脆把它弄死烤全狼。无常说,“有道理。”我们三人搬起三块脑瓜瓢同时向狼打去。狼见状,串起一人多高。脑瓜瓢从肚底下飞了过去。无常见状说,“好厉害的恶狼,待我用法力制服于它。便念动咒语驱使法力。玛咪玛咪噢噢。两个灯笼上下飞舞,像火蛇一样绕着恶狼。这狼串蹦跳跃左躲右闪,时而凌空飞起,时而就地十八滚。好壮观的场面,足有半个多小时。狼累得气喘吁吁,大舌头伸得老长。无常一高兴哈哈大笑,忘了念咒语。灯笼停了,狼一个箭步串出两丈多远,夹着尾巴就跑。无常喊道:灯笼快追。从后面追赶。狼跑得箭打一般。灯笼更快,眨眼之间便碰到狼的尾巴。尾巴呼地起了火,狼嗷地一声,跑得更快了。我闻到一股头发的烀味,狼像疯了一样一边嚎叫一边飞奔。尾巴的火把燃烧得更旺了。我说,狼肉吃不着了,放它一条生路吧。无常哥哥喊了一声,“回来。”灯笼又回到了他俩手里。狼跑得无影无踪。我和他得意洋洋地向前走。过了约几分钟,我们听见甚人的嚎叫,划破了寂寞的夜晚。呜呜呜——我说,“无常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儿?”无常哥哥说,“这是狼在嚎叫。它在找同伴搬救兵。”过了一会儿,我们将被狼群包围着。我说,“那我们怎么办呢?”无常说,“我有办法对付他们,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们三人停下来,做好应战的准备。我从地上掰下来两个髅骷,一手拿一个准备一搏。

无常妹妹在我身后用背紧紧靠着我说,“小老弟莫要害怕。等他们到时用火烧,便可退敌。以前我们进出经常受到狼群攻击。”忽然,我便听到前往远处。身后远处有点儿响动。定晴一看,前边远处无数个绿点,由远而近地向我们移动。那排排绿点儿前仆后继越来越清晰。我转身望去,黑压压密密麻麻叠加起伏的绿点儿向我们靠近。我深深知道狼群到了。我的心咚咚跳得厉害。呼吸开始急促了。又过了一会儿,眼前出现了一片绿莹莹的光。一双明亮而怪绿的碧眼闪着贪婪甚人的凶光。象深夜中的星星穿着绿色的夜光服。我禁不住回头一看,身不由己地打了个冷战。一片绿幽幽的光把洞照得发亮。成千上万的魔眼放出数以万计的绿光柱一步一步向我逼进。离我们不远时,我看清了。它们全都怒目圆睁。悄悄地轻轻地向我们走来,准备从后方偷袭。我说,“怎么办啊?”无常妹妹说,“我对付后方,无常哥哥对付前方。”你在中间坐山观虎斗莫要害怕。眨眼之间,身后的狼群到了眼前,它们并不进攻。有的坐着冥目有的卧着眯着双眼。形态安然自得。无常妹妹说,“它们这是诡计,趁我们不注意,从后方偷袭我们。”说罢,念动咒语。天灵灵地灵灵无常哥哥寻捕办案快显灵。手中神灯忽然凌空飞起,长了一米多长,变成一大团火。左右飞舞形成一道火墙。狼群见状不前,该卧的卧,该坐的坐。闭目养神,我的心放肚里了。转头向前方望去。狼群越来

越近。象千万盏绿灯,把洞内照得一片怪绿。无常喊了声变成一团火。

神灯脱手而出变成了直径一米多高的大火球。快速左右翻滚狼群停滞不前。仍像后边的狼群那样也不进攻也不退,围着不动。就这样僵持了几个小时,我勃然大怒,拿起脑瓜瓢向狼群猛的打去,只听砰的一声砸到地上。狼群灵巧地闪开了。我又拿起一个脑瓜瓢冲着最密的地方砸去。只见狼群猛地退出两丈开外。砰的一声又砸到地上。整整僵持了三天三夜,我困得睁不开眼,不敢入睡。狼群却打着呼噜,心安理得入睡。我心里好生气,眼皮开始打架。这时传来一片悠扬的笛声。时远时近时隐时现,悠长的声波象美女在歌唱,婉转动听悦耳。狼群听得入迷了。开始睡觉了,鼾声如雷。又过了一会儿,声波一变,像美女在翩翩起舞。诉说情义。狼群这回又醒了,睁着双眼,侧耳倾听。又过了一会儿像山泉流水声。叮咚叮咚这回狼群站起来了。竖起耳朵聚精会神听着。又过了几分钟,传来象少女一边哭泣一边唱歌的声音。声音婉转凄凉,听着令人黯然泪下。又过了十几分钟,笛声变得象打滚一般。咚咚咚嗡嗡嗡狼竖起耳朵,全体起立,过了十几分钟,笛声转变成像裂雷一样的声音。咔嚓咔嚓轰轰隆隆。过了约半个小时,笛声转变成龙吟虎啸之声。震得洞内嗡嗡直响。四壁直颤抖。狼群听了转身逃跑。无影无踪后,笛声消失。空中传来嗡声嗡气的说话声:大胆向前走,胜利属于你们。我们三继续朝前走,四周黑得吓人,死一般的沉寂。

过了约半个小时左右,前边的洞越来越宽越高,远处隐隐约约看见几个白色的光团在飞舞。我吓得直冒冷汗。我说,“无常哥哥,这是什么?”无常说,“小老弟莫害怕。那东西是静物,不吃人也不咬人。”我说,“无常哥哥,那是啥?”无常哥哥说,“向前边走,一会儿就知道了。”我们继续向前走,那亮光越来越大,上下翻飞。好象在手舞足蹈。继续向前走,这下我看清了。能有拳头大小的白光在飞舞。

亮度大致与萤火虫相似。走到近前,借着灯笼光仔细一看,原来是几团头发经过土埋多年后变成的鳞。洞的上方冲着天空有一个烟筒一样的防空洞。从上边砸下的风吹到几团头发上。形成卷风所致。我向地面一看,有几座孤坟都塌平了。有几个无头的骨架横躺竖卧着。我们继续向前走,洞里仍黑得吓人。走了一会儿,我感觉脚好像被什么绊了一下,我低头一看,原来是人的脚骨铺的地,白刷刷的。堆堆白骨吓死人了。我吓得不敢走路。无常说,“兄弟,人死如灯灭,气是青风肉是泥。那骨头就和你吃完猪肉扔的骨头一样,没什么可怕。人的髅骷就跟你吃完猪头扔的头骨一个味儿。人和猪都是动物,只不过人的智商高,猪的智商低。所以人类在天地万物中以最高智商而统治了世界。成为万物的主宰,我听后觉得有道理说,“对,听无常哥哥的大胆朝前走。”听他一开导我不害怕了。走了大约十几分钟,我的脚好象被什么棒子打了一下。不轻也不重,我借着微弱的灯光仔细一看,都是小腿骨整整齐

齐地铺满了地面。我打了个冷战,心砰地跳到了嗓子眼,心想。这洞里怎么死这么多人?堆堆白骨斑斑血泪,我能否活着走出此洞?层层灾来层层险,我们三人继续向前走,一股潮湿的气味迎面扑来。夹杂着血腥之气。我感到惊恐不安。说,“无常哥哥,里边怎么有血腥之气,洞里有妖精啊?能不能有危险?”无常笑道,“你尽管放心。”我每天从这里走过,没有什么牛鬼蛇神,更没有妖精。我们继续前行,我感到道路平坦了。低头借着灯笼光一看,地面全是用膝盖骨铺成的。我越走越害怕,感觉头发根发乍。无常说,你的脸怎么吓得煞白?不要怕!我们是来帮你实现梦想,把那个心爱的姑娘娶到家。唐僧取经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最后终成正果。心诚志坚,胆大心细才能成事懂吗?我们俩在保你万无一失,就是有妖魔我们也要打败它们。我听了这话象吃了定心丸。只得跟着走,洞黑得像锅底一般,我们继续前行约半个小时。我感觉走路时有什么东西挡脚。低头一看,啊!地面全是大腿骨铺成的,缝隙里全是用人的血块填平的。白亮亮血红血红。太甚人!我全身起鸡皮疙瘩,腿肚子直转筋,心跳得像鼓,咚咚咚,脑门开始冒冷汗直立不前。

无常妹妹在我身后说,不要怕,习惯就好了。我仍直立不前。无常说,不入虎穴蔫得虎子?我在前方亦不怕,你怕啥。人生只的拼搏才有成就。先列们顶着枪林弹雨,冒着生命危险打天下。才得天下。为了得到心爱的姑娘,你只有一搏了。成功未来属于你。我咬咬牙,从地上搬起两条大腿骨,一手一个拿在手中。壮着胆子向前走。这洞越走越黑。过了约半个小时,里边传来了阴森恐怖的音乐。杀杀杀杀,,前进一步粉身碎骨,前进两步化为灰烬。无常大叫道:谁在这捣乱?我乃阴朝地府寻捕官,黑白走无常。今带贵客前去见阎王,阻碍前进者格杀无论。说完把灯笼高高提起,大步向前。音乐还是那么恐怖,声音没有加大也没有变小。我紧紧跟在无常身后,此时我能听见血液沸腾的声音心跳的声音,全身有如筛糠一般。无常妹妹一把抱住我,娇声嘀嘀地说,“咬人的狗不露齿,露齿的狗不咬人,你莫要害怕。”我定了定心神,硬着头皮说,我不怕。我狠狠地掐了自己几下,腿不再哆嗦,身子不再颤抖。继续往前走,隐隐乎乎看见一个小红亮点儿时隐时现。我说,“无常哥哥,那是什么?”无常说,“傻小子,那叫酥油灯。也叫长明灯。民间称之为豆油灯。”走了大约二十几分钟,我看清了是一个头盖骨制成的稣油灯。里边放着豆油,人肉皮干制成的灯蕊。我们继续向前走几分钟,洞里又恢复了黑暗。

走了一会儿,我感觉地面凸凹不平。深一脚浅一脚。我说,“无常哥哥,这地方咋回事?你把灯放亮点儿。我借着灯光走路。”无常哥哥说,“好的,不过你看后要害怕。”我说,“不会的。”无常哥哥念道:神灯神灯,亮度大一些。这位老弟要看看地面是什么。神灯说,“好,不过只亮一会儿。”忽地一声。灯笼火苗穿高了几倍,我这下看清了,地面全是用人的盆骨铺成的。凹陷处全是用人的头发填平的。

有些头发还冒着血筋,灯忽地又暗下来。我说,“无常哥哥,这地方为什么这么吓人?骨头铺地,人的髅骷做墙壁。”无常道,“小老弟,从古至今,几亿年来。人不断地死。不断地埋葬。自然化成土壤,溶于世间,但有一些冤魂野鬼,暴尸荒山野地,无人料理。后来为了让他们有安身的地方。阴朝地府便决定把他们的尸首整理分类,供列此地。这些野鬼有了安身之地,便不在人间做恶。我点了点头说,这些人得感谢阴朝地府。他们有了安身之地。无常说,这是我们工作职责。我们继续向前走,奇怪,越来越冷。我感觉地上好像有刺扎脚。便对无常说,“哥哥,把灯笼放低一点儿。”无常把灯笼贴进地面,借着灯光,这下我看清了。地面全是由人的脊骨镶成的,密密麻麻。一股冷气迎面而来。我们继续往里走约十几分钟,感觉奇冷无比。走着走着,脚下咯噔咯噔地响,借着灯笼光,我低头细看,地面全是胸部肋骨铺成。我们继续往里走,越走越感到奇冷无比。渐渐地感觉伸不出手来。能看见自己出的气。脸冻得开始有些疼。我说,“无常哥哥,这地方怎么这么冷?再走下去能冻死人的。”无常哥哥说,“坚持到底就是胜利,成功属于你。”我说,“好的。”咬着牙顶着严寒继续向前走,这回感觉平坦了些。走着走着,脚偶尔有像刀割一样的感觉。我伸出手从地面拿出一块骨头,借着微弱的灯笼光仔细一看:原来是人的后背上面的骨头。头大成小扇形。骨仞冲天。我说,“这路为什么都用骨头制成。”无常说,“这是阴朝地府的通道。也叫鬼洞。”

我们继续向前走,洞内越来越黑。一股冷气迎面扑来。我们三脸被冻得发紫。出气成冰,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呜呜呜……哇哇哇……我的心跳得更加厉害。可听见咚咚咚咚的声音。嗓子眼发痒发热。我说:无常哥哥,这是什么东西发出这种可怕的声音?无常说,“小老弟,莫要害怕,无外乎是些山猫野狐之类的动物。我和小妹天天路过这里听见这声音。”我听了后心跳略微好转了一些。继续向前走了约二十分钟左右。感觉像有小石头一样咯脚,对无常说,“无常哥哥,这段路咯脚,你把灯笼放亮点儿。我看一看。无常说,“好的,神灯亮一些。”话音刚落,灯笼的火苗呼地一下窜高几倍。借着灯笼光,我往脚下一看,打了个冷颤。这段路全是用人的肩甲骨铺成的密密麻麻。缝隙之间全是由人的耳朵填平的。那鲜红鲜红的血,那奇腥之气令人感到残忍。我刹那间惊得目瞪口呆,好可怕啊!我自然自语道:“人到这里怎么像猪肉到了冷库呢?”无常哥哥说,“你不要害怕,前边还有一段路,更令人担惊受怕。这些人死后无法安置,无法立坟竖碑。多数是无儿无女的光棍。死后被扔至荒山野岭或暴尸街头。肢体器官不全,已不成形。将其腐烂破碎的器官去掉。保留部分完整的器官。在这里冷冻起来。这样他们的灵魂就得到了安息。这些人并不是阴间所害。也非猛兽所伤。我们费了好大力气才完成。我听后不由得心生感激之情。我跟着他们继续往前走。那可怕的声音越来越大。时而像一群女鬼在呜呜地哭,时而像一群狼在嚎叫,时而像电闪雷鸣飞沙走石。时而像山泉飞瀑流水。

走着走着,我感觉路平坦了,脚舒服了。我说,“无常哥哥,把灯弄亮一点儿。这回我要看个究竟。无常把灯笼放低在离地面很近的时候。我看清了,这段路全是由人的胳膊骨铺成。用人的鼻子勾缝。鼻子被冻得透明。周围的血四处流淌后被冻结。就像白玉镶着红花纹。显得恐怖而美丽。我们继续向前走,忽然我发现了四个绿点儿,这四个绿点儿固定不移,绿荧荧光闪闪,我说,“无常哥哥,那四个绿点是什么?莫非狼群又出现了?”无常说,“小老弟,莫害怕,狼不在这地方出没,一则这里太冷,二则这里无食物可吃。三则这里头离洞口太远,进出不方便。刚进洞不久遇见它们,是因为它们在那里住。那里冬暖夏凉,进出又方便。”

我们继续走,越来越冷,那四个绿点儿越来越亮,像绿灯泡一样。走了约二十几分钟,到了绿点儿的附近。此时我看清了:那不是什么绿点儿,而是四颗绿荧荧的眼睛。在空中悬挂着。很可能是某种凶猛飞禽的眼睛。我说,“无常哥哥,那是什么东西,眼睛这么绿?”无常说,“是种飞禽类,在这里以捕捉山猫、老鼠、黄鼠、野兔、蛇等小动物为生。在走一会儿就知道了。它不伤害我们,我们也时常喂它。”我只得跟着走,又走了五、六分钟,离这对怪兽有七、八米远。我停下不走了,我说,“无常哥哥,把灯笼弄亮些,我要看一看。确实是不伤人的猛兽。我才能向前走。现在我心里没有底。”无常说,“你们阳人没有见过世面,所以害怕。神灯亮一点儿,让他看清前面是什么动物。”灯的火苗呼地一下扩大几倍,变成了一个火球。借着灯笼光,这下我看清了。原来是两只猫头鹰。那四条绿光是它们双眼放出来的。头和猫一样,眼睛也一样。只是长着鹰一样的勾嘴,身上的翅膀和爪子和鹰一样,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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