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五章 念佛堂里燃起的爱情续
我的泪珠化成了雨点儿从天空不停的飘下来,我的忧伤化成了乌云在天空不挺地飘游。我的呐喊化成了隆隆雷声,我的诗剧化成了一道道闪电,我的血越流越多,在风雨雷电的帮助下成了一道雪河,越涨越高,渐渐地淹没了念佛堂。这群红头发绿眼睛两面脸人面兽心的‘恶魔’全部被淹没了。阻碍我们的婚姻的‘恶魔’全部被淹死了。雪河中冒出一缕缕黑烟,这是‘恶魔’尸首被融后化形成的。我的灵魂在天空中漂浮着,只见小鸟在天空中落泪,乌鸦、喜鹊在天空中悲鸣。我忽然听见一阵悦耳悠扬的钟声。紧接着又传来一阵美丽动人的歌声,我定睛一看,在水天连接之间,雪浪的上面浮着一只小船。她的小妹在那里吹笛子,她却在那里面带微笑地唱歌,她的父母在那里幸灾乐祸地一边拍手一边叫好,好好好。这个傻瓜真的死了,这回没人往我家打电话了,这个穷鬼烦死我了,我就不让女儿嫁给她。他们一边说着,一边惊讶的叫:“他的心肝哪去了?我们得吃掉他的心肝。免得他再来勾引我的女儿。哈哈哈哈……这个傻瓜死的该,该,该”我更加愤怒,风更大,雨更大,闪电更猛。像光剑一样直劈小舟。雷在他们的头顶轰隆轰隆地响,震天裂地。紧接着砰砰直击他们的头顶,火花四溅。他们和原来一样悠闲,闭目养神。泰然自若地说:“我一没花你一分钱,二没害你。内心无愧,天正地正良心正,我们什么也不怕。”
我的亡灵继续向高空上升,遇见了白云,白云说:“你为什么死去?又为什么和爱神兴风作浪淹没了这里?”我便把不幸诉说了。白云听后,落下了同情的泪珠,对我说:“我带你去找玉皇大帝。”白云带着我飞呀飞呀,飞过了千山,飞过了万水,飞过了银河。发现空中挂着一个梯子一样的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天梯。我们顺着天梯往上飞,飞啊飞啊飞啊飞啊,过了好长时间,遇到一位个大神,手持一对震天大锤。满脸杀起地拦住了我们的去路。他身子像油桐,肚子像大铁锅向前凸着,胳膊像电线柱。两个大手像簸箕。两只大脚像小船,脑袋像个大窝瓜。雪红雪红的脸,像要滴出雪似的长满了凹凸不平的肉疙瘩。两只大耳朵像扑扇。一对儿白眉垂挂在空中耀耀生辉。银色的胡须像垂挂在空中像瀑布。一对儿碧眼灼灼生辉,闪着翡翠一样的光芒。仙桃一样的鼻子。雷公一样的嘴向前撅着。猛马象一样的大獠牙像前突出打弯,形成半球形,闪着白芒芒的光。它张开雪盆大口,露出满口汉白玉柱一样的白牙。叫到:“大胆冤魂,不在人间好生修炼,却到这里发水闹事,淹天堂,应该处死刑。我乃护法震天大神,爱神白云乃天堂圣神,不加制止反而带他闹事。”说罢,两锤相碰,喷出一条活龙,发出一声震天裂地的巨响。震的天空猛颤,动摇不定。一道电波直射过来,白云用袖子一挡,喊了一声:“住手,待叙详情。”震天大神停了下来,白云便把我的不幸述说了。
震天大神说:“天堂不管民间事,回民间了解吧。”白云说:“请大神帮忙,禀告玉帝一声,人间解决不了。”震天大神说:“请白云姐姐稍等。”驾着青云离去。过了一会儿回来说:“我禀告了玉皇大帝,他不管,让我把你们打发回去。”我更加愤怒了,雪河越涨越高,雨越下越大,天像露了一样。雷声砰砰砰,火花四溅,劈得震天大神捂着耳朵。血浪淹没了天梯,震天大神忽地飞走。我们继续向高空飞着,眼前出现了金光闪闪的宫殿。四周是芒果累累,银泉综综。鹤舞路逐。汉白玉的大门紧紧关着,我想这就是玉皇大帝的宫殿吧。这时空中传下仙音妙乐。私闯龙宫天堂,理应处死刑。但念你年轻,追逐情人心切,特免死罪,回家脱生去吧,早日超度亡魂。我们理也不理,继续向上飞。血浪滔天,雷声震的天堂龙宫颤抖。此时,天堂龙宫的大门被血河淹没了一多半,突然金光一闪,从门缝中飞出一条火龙,它张开大嘴,猛吸了一阵,血浪降下去了。门槛露出来了,大门开了,传出一阵阵奇香。一位美丽的女神,脚踩七叶莲花座飘到我们面前。她左手拿着柳枝,右手拿着精雕细琢的玉瓶,身穿银丝纱服。头戴凤冠霞帔高高挽起。剑削龙眉,微睁凤目,白里映红瓜子脸。双眉中间一颗红色珍珠痣耀耀生辉。头上七色光环霞光万丈。她飘到我们面前,扔下柳条,血浪刹那间消失了。风停雨住,天空顿时开朗。她用瓶内的神水浇在我的骨架上,过了一会儿我长出肉体,站了起来。女神对我说:“我乃天堂中的观音菩萨,按照天条规定,冤魂发水闹事,理应重罚,但念你年轻有为,真情感动上苍,特赦你无罪。那白魔乃徐小滨家养的一只类人猿,是徐小滨父母让它去谋杀你的。”对徐小滨父母说:“念你们初犯,还是人间凡事,免于处罚,下次不得再犯。不应再破坏人间美好因缘。一切得信命,随缘。更不许嫌贫爱富。”
说罢,消失在空中。我一看周围的人全身湿漉漉的,白魔已经死了,我感觉浑身奇冷,周围的人问我,为什么死去。我便把不幸说了,大家都落泪了。周围成千上万的目光射向了她的父母,她父母低着头,红着脸,快快地走了,一个美丽女子拿出水果刀,削下白魔的皮,然后缝制成皮袄给我披上了。说:“我们大家付出一点爱,成全你们吧。”成千上万的人,每人仍了一块砖头,老人、小孩每人仍了一把沙子。几个多小时的工夫变形成了一座小山似的楼房。善良的人们进行了加工炮制,里外进行了修理,我和她在人们的欢呼中举行了婚礼。携手走进了洞房。
春梦一场。
我常常思念他,大约过了一个月左右,2004年9月30日,我喝的晕晕糊糊的,到了王大夫那里拿回了雨伞,来到她家门口,拨打了电话。她说:“喂?”我说:“徐小滨吗?把雨伞拿回去。”她说:“没时间。你送到站前。”我说:“在你家门口了。”过了一会而,她出来了。我看见她瞬间便热泪盈眶。她说:“进屋吧。”我与她一起进了屋。屋里放着面板、饺子馅儿的盆,面板上有饺子皮儿,补面。她正在忙着,一会儿赶剂子,一会儿包饺子。我看着她,紧不住泪如雨下。她说:“怎么了?”我也默不做声。她又说:“怎么了?”我还默不做声。这时,她自言自语地说:“激动的。”我观察着她,发现她比原来瘦了许多。嘴巴上的坠坠肉没了。粉白的脸色变得略发黄,原来的大长辫竟然挽了起来。她说:“你现在干什么呢?”我说:“还干原来那个活儿呢。”我说:“我长的丑。”她说:“什么丑不丑的。”过了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我说:“喂?”她说:“你在哪里?”我说:“在市内分手的女朋友家呢。想的揪心,去看看她。”她说:“你什么时候令我去市人大?”我说:“人大也得找公安局,你就直接到省公安厅。该抓的抓,该罚的罚。”我默默地注视着她。她动作迅速麻利。我的泪水不停的流,只得拿毛巾擦眼泪。钟响了,四点了。我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用手摸一下她的肩膀,她吓了一大跳。我起身往外走,她在前面,我想亲她一下,她慌忙躲开。她在前面把门打开了,要到门口时,我向她摆摆手,她到了门口,我还要亲她一下,她慌忙躲开了。我走到了门口,回头一看,她站在那里。我二次回头,发现她在那里用袖子擦眼泪。
到了家里,我感觉眼睛疼痛,一晃过了三天,眼睛和眼眶都疼。照镜子看,眼角一片通红,内侧渗出大块血迹。医生诊断为结膜出血,因哭裂泪腺,导致眼球滴血。自从看了她以后,我吃饭喷喷香,睡觉喷喷香。仅几天,脸色变红润了起来。2004年10月7日,我又想起她,这一夜没睡好,仅睡了两个多小时。2004年10月9日,我带着苹果、山药、芸豆,坐八点半车到本溪站前,步行至英勇街。那些东西越拎越重,我一边走一边休息。离她家很近了,我又故意多休息了一会儿,开始往她家走。说也奇怪,鬼使神差般的竟然找不到她家了。我只得数着楼号,突然发现36栋楼,我的眼睛一亮。刚走到楼口大道边,她和她的父母、小妹拿着刚做好的盒饭正往出走,一辆出租车停在那里。她母亲说:“又来干什么来了?”我说:“去看老虎,顺便给你们带点小菜。”她妈说:“我们不要。”他们四个人把盒饭放在出租车上,她自己往家走。她母亲快速走几步,追上她,耳语了几句。过了一会儿,她娘俩把屋里剩余的盒饭拿出来装在出租车上,她父母和小妹都上了车,车开走了。她说:“你干什么来了?”我说:“看老虎,再看看你。你把这些东西拿走,不让进屋我就不进了。”她捡起东西安然的走了。我的泪水哗哗流个不停。过了一会儿,我到附近水果摊打听了一下,橘子是五元三斤,我买了三斤橘子走到二单元开始敲门。屋里人说她家在三单元,我到三单元开始敲门,门开了,她大声对我说:“把这些东西拿走,我要关门。”我把橘子砰的一声使劲儿的扔到了她家屋里的地上,说:“你关门吧。”我转身走了,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我在三单元门外停留了好一阵子,多么想再看她一眼,我回到家里隐隐约约看见一个戴眼睛的胖小伙拥抱着亲吻着她。她乐呵呵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从此,我再未去看她。始终萎靡不振,与悲伤忧郁为伴。
我和她分别五年了,常常想念她,她在我心中犹如大树一样遮盖我的心窗。她的幻影像古树盘根一样缠在我的心房,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夜黑如锅,蝉不停地鸣,蟋蟀不停地叫。唉,她孤身一人,我也孤身一人,无儿无女,没有爱情,犹如悬崖两棵孤树。凄凄惨惨,暗暗淡淡,悲悲切切,翻来覆去无法入睡。血液开始沸腾,我开始兴奋。眼前出现了孤树、悬崖、孤坟,泪珠不知不觉的顺颊而下。啊,灵感来了,我拿起笔来写了一首诗
爱的悲剧
隔涧傲立着两座孤坟
坟上长着无花无果的两棵孤树
落地的黄叶化成堆堆纸大钱
两个墓碑在落泪闪光
当风雨雷电拍击时便火花四溅
发出震天裂地的呐喊
当大雁悲哀的从天空飞过
他们心里便在滴血
天神踢下的毛露啊
是他们落下的泪
当信鸽从天空飞过
他们便在心里默默思念过去
暗送秋波
逢年过节时,世人的墓碑有人打扫
添土烧纸
然而他俩原封不动
爱人啊,这就是你我相爱的结局
写完这首长诗,我把它放在抽屉里。一晃又过了一年,我在中国书画报上看见了全国文学大赛征稿启示,我投了稿。过了约一个月,我正在家练习画画,听见咚咚的敲门声,我开门一看,正是乡村邮递员。他递给我一封信,我打开一看,正是获奖出版通知,这首诗获全国比赛金奖。它是我所做的这些诗中最好的奖项最高的一个。自从我和她分别后,我常常独自一人思前想后,得怎样改变清贫的家,孤苦的命运呢?当作家吧/写电视剧,既光宗耀祖,挣钱又多。于是我便开始创作第一部长篇小说《世界画坛巨星成材路》。后来不幸被报社领导弄丢,太可惜了。那全是用手工写的,整整写了二年啊!写作时条件很艰苦,夏季闷热又难熬,冬季四壁闪寒光,滴水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