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三章 长信完毕
第三章长信完毕
阿弥陀佛你好,我说我是记者,你们单位的那个20几岁的小姑娘是道场管理工作人员。对待七十多岁的老人又喊又叫。恶横。对方解释说,“我们这里有规章制度。“我说,“这是服务态度不好,与规章制度不发生关系,应该欠导,批评改正。”对方说,“是的。”我说,“已整理出资料,想爆光。”对方说,“她不是管理人员,是新出校门来修行的。我们道场对你怎么样”?我说,“很好。”电话里说,“那是极个别的服务态度不好。当晚那个年仅20几岁的姑娘确实是新上任佛堂管理人员,对那老人的无礼我也在场了。谎话连天,虚假遍地的地方,世上的人啊,不要信他们的鬼话。“打完电话接着写这部小说,写着写着,感觉有些凉有些大头沉,躺在炕上闭目休息,眼前出现两只老虎一样的大黄猫。张牙舞爪地要咬架,听到了一声伤了十指。紧接着景象皆无。随后看见两只手数了二三百元递给另一个人,那人接过钱,把行李卷捆好拿起走了。我真的不希望那个年仅二十风岁的小姑娘与佛堂居住的老人像途中看到的两只猫那样,也不希望出场途中那样的结局,佛堂给退钱,居室老人走之。
我隐隐约约听见:“曝光,曝光,到他家住一个月,骗他两千元。他到哪儿去暴光,邮到报社不好使。他一分钱挣不来。人家一月挣四五千元。我惭惭入梦乡,听见有人说,”老虎要下山,老虎要下山,这还了得。随后我看见了黑洞洞的屋子里点着半明半暗的灯。我打开门,里边黑乎乎的。我拿起一把镰刀扔了进去,只听平的一声响,我喊了一声:王吉五呢?有人说,‘在里边。“我往屋里一看,右侧放着一大串又黑又亮的肩宽背厚的笨镰刀。随后景象皆无,看见一只大镰刀贴在我的嘴巴上,要割我的嘴巴。,这样上下挪动一会儿,我被惊醒了,昔日的恋人啊,如果你可以接听我一个电话。我听见你那低如绵绵春雨,风鸣蝶翅,高如银铃暴豆的声音,给我一点儿精神安慰。我的精神也不至于受这么大的打击。常常与恶梦相伴。事实证明你心地歹毒,冷酷无情,绝情忘义。不谅解人,更不同情人。正所谓常人说的,痴情男子遇到溥情女。如醉如痴的恋人啊。如波澜翻滚的大海,我如沉寝海底紫泥中的小舟,怎么样也无法自拔。
我对你的爱是广义博大的精神心灵、灵魂情感世界的爱。性爱、肉身的爱只占百分之十,与别的姑娘90%是空虚是坟墓,恶魔再次把我扔进血泪斑斑的寒墓,熄灭了燃起爱情烈焰,动用了无极的酷刑,使我的精神、心灵、情感、灵魂,肉体饱受摧残,险些命丧黄泉,我拿起明亮的镜子,照了照含泪的双眼,双眉紧锁,手紧紧撰住没有框的镜片,越撰越紧,恨不得把它撰碎,镜片沿压进了手指肚,很疼很痛,使我止住了哭泣,眼泪在眼里滚了几圈又流了下来。妈妈说,”我也快得精神病了。我曾经多次打电话,询问你一见我就躲起来的原因。你父母多次回答未问你不重视此事,你父母都淡漠不关心你我之事,你耐心地观看这几本纪实小说,你会从中悟出许多人生哲理的,你观察我吧,一年后,我
在事业上还有更大的发展,我的画迹将更上一层楼。你的为人将注定你的爱情失败。你不懂悲欢离合,加快了节奏的把爱情向坟墓送上,你因第一次失恋大脑受刺激,受高度刺激,得了精神病,受害非浅,回忆起原因,就是恶魔所害,误听恶魔谗言。如今你我之恋又将被恶魔破坏。
你又误听恶魔谗言,你这么一大个姑娘,活了大半辈子,怎么一点儿主心骨没有,让我说你什么好?流去的岁月将不往返。失去的爱情时间久了也追不回来。如今你绝情地与我分手,我受了这么大的打击,精神上受了这么大的刺激,天天做恶梦。你一点儿也不安慰我。连一个电话也不接,看你的时候,你连一句话也不说,脸拉的像秋后的丝瓜,又长又布满了阴霜,一句话没等我说完就走。你的良知到哪里去了?你的爱心善心到哪儿去了?你天天念佛号,听善言。却长着铁石蛇蝎心肠,你一点儿也不积德行善,不配作佛门子弟,没有人性的善良。同情感,纯属轻浮放荡女子,虽然你身上有许多阴影,但我还是爱你到不能自拔的地步,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如能改掉缺点,净化身心灵魂,将是美女登碧玉,嫦娥抱明白,光彩照人。令世上男女垂涎三尺,昔日的恋人回想回想往事,不要让感情像浮眼烟云,我不是向你在诉我思念之苦,也不是在教训你,更不是在讲大道理。这是人之常情,事物发展的规律,花好月圆做夫妻。花凋月残霜满天,牛郎织女天地之间,当遇佛缘七月七。
你是我生命中的血滴,你是我记忆里解不开的代数题,你是初生的太阳,我是黑暗中刚刚萌芽的种子,你是春天的绵绵细雨,我是枯枝是即将死亡的小草,你是大船的舵浆,我是乘风破浪的巨轮。你是温暖如春的炭,我是严寒积雪中的小草,我满怀激情地写着,不知不觉地到了晚上9点半,便躺在炕上,也许我的诗篇再次感动了上苍,我刚刚一闭上双眼,一股强大的磁场从天而降,一片神功把我团团围住,我感到血液循环加快,身上的肌肉突突直跳,随后感觉像有两根气针刺进我的穴位,紧接着产生针感。我的手麻至指尖,清楚地看见一只手拿着针,说了一句:“针灸可得好好学。”腰也不疼了,肋条也不胀了。强大的磁场好像巨大的气团围着我转来转去。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我感觉肚子咕咕直响,不断地排气,全身不适感全部消失,进入高度虚无缥缈的状态。身体格外地轻松,舒服极了。
2004年5月15日,蔚蓝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好像滚动的畜牧群,春风摇着杨柳绿色的画面,小鸟在枝头心情地歌唱,和煦的阳光照耀着大地,那只可爱的小黄狗悄悄走进院里,在窗户底下昂头扬尾地向我张望着,我喊了一声:“小黄狗。”这只小狗便跑进屋来,又是摇头又是晃尾,一身黄毛闪着亮光,两只黑豆似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好像在诉说着什么。我抱起它,亲吻着它。任意抚摸着它。那温柔的性格,活泼可爱的样子,很像你的化身,写着这部小说,不知不觉到中午11点半,眼前出现一个光头在晃动。随后又出现一排光头,晃了几圈之后,剩下一个光头,他身高1。65米,圆圆的大脑袋,剃得像个大灯泡,光头上的几个圆点,好像灯泡上落了几个萤火虫,亮亮的额头,一道闪光的剑眉,突起的眉骨像剑锋,一对寒光闪闪的双眼如闪电,高而端正的鼻子像远航的舵手,厚厚的四方嘴齐嘴巴,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方形的娃娃脸,粉里透红,神彩奕奕白杨般挺拔的身躯,一身长袍垂在地,下穿白色道鞋,正在观看他身边的两个小和尚,一胖一瘦,一黑一白,黑的正用大棒子在药窝里砸药,白的正在往纸里装着,一边装着一边说,师父教我的中医中药,那个瘦小的和尚伸手掀开布帘,我往里一看,哦,太气派了,清洁而明亮。闪光的地面上放着一个载新的方形沙发床,带有点点暗花,精雅别致的床单紧紧蒙在上边。朴素典雅美观又大方,一个很有亮气的方桌上放着20几寸的彩电,突然幻景全部消失,眼前出现一个中等身材的秃头尼姑,圆圆的脑袋剃得去青锃亮,点了九个点好像路边的大门上的灯落了几个苍蝇。
好像青色龟盖被鳄鱼啃了几口,留下了痕迹。又好像罪大恶极的铜头铁盖妖孽糟到电穿雷击之后留下的疤痕。身高1。60米左右,穿着一身过膝盖的身袍,他就是本溪市平山区念佛堂的道师,他对面站着一个温柔美丽的姑娘就是徐小滨。尼姑对她说,“结婚生子不能摆脱生死六道循回,双方白虎其子大恶,不能抚养老人。过了一会儿。我惭入梦乡,梦见念佛堂的尼姑对我说,“我骑自行车撞了一个人,你猜包多少钱?”我说,“包多少钱包多少钱呗。”他说,“整整包了四千元。”尼姑给我点了点钱,然后认了我妈做了干妈,给我妈带到了庙里。我与你并肩而走,走到一个陌生处,买了两颗白菜,回到佛堂里,遇见了正在做饭的伙计。他矮胖的身材,大约1。5米左右,浓黑的头闪着亮光,胖胖的圆饼子脸容光焕发。扁圆的脑盖上有点儿小圆奔。柳叶眉杏核眼,忽闪闪水汪汪的像黑色的水晶一样放出温柔慈善的光,玲珑透剔的俊鼻,元宝的耳朵,坠上闪光的银环,如同贴上泰山的月亮。樱桃小口胭脂染,自然地微笑,露出洁白无暇如宝玉般的伶牙,短衣襟小打扮,不涂不抹不艳不俏,显示出自然和谐的美,她递给我和徐小滨每人一碗白菜干豆腐,扑鼻的菜香伴着腾腾热气向我扑来,我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好香的菜呀,比饭店做得好吃,吃过饭后,一切景象消失,看见自己坐在一间宽敞的屋子里,里边放着一张四方桌,桌子上有两杯水,两个温度计一样的东西,对面坐着一个身高两米左右穿着一套笔直闪光西装的中年男子,身材槐梧,梳着闪亮的大背头,宽宽的额头,方嘴巴,长方型脸上戴着一副深不见底的墨镜,他拿起温度计一样的玻璃管一折两断。然后把流出的液体倒进杯子里。说,快喝下去吧,喝完之后便很快地死去。
这是剧毒药,死后便能忘记一切痛苦的折磨,便不会再有思念之苦,更不会饱尝爱的熬煎。我突然醒来,心想,世上哪有这逻辑?
我到朋友家去看望一位患者,到了中午,我躺在炕上,看见自己脏腑发出的光先是红后是黄蓝形成球在我眼前旋转,光团消失后,看见你留着大长辫站在那里,你妈用大扫帚使劲打你,你一动也不动。到晚间,我躺在炕上听见你妈说,“告,他是作家,你去写材料。”你说,“我才不去写材料,我才不去污告人家。”你妈说,“他给你编成小说了,谁家姑娘找这么个对象真够怆,哪有猫不吃鱼的,影响搞对象。”我隐约地看见你开门走进来,大辫在晃动,心头一震,睁眼一看,虚无空灵的幻影,我的心更加悲痛、凄凉。在我思念成疾侧夜难眠时,夜里便悄悄给你打电话。我只想听你一声喂,解解思念之苦,就心满意足了。可你总不接电话,那讨厌的恶魔总接电话,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听见你的声音,看见你的身影。前几日,我梦见你还是那么粉白,满怀深情地看着我,大辫漆黑闪亮。猛然你一回头,啊!后边大长辫变成一条大毒蛇。昔日的恋人啊,但愿你不是毒蛇。2004年10月1日早晨4点,我隐隐约约看见你留着大长辫,眼里布满了泪水,不停地擦泪,随后消失,我看见一只恶犬,眼里闪着凶光奔我来。我身边站着一个美丽的姑娘,她梳着一条长长的大狐狸尾巴,身边站着一群人不停地往后躲。旁边的人喊道:恶狗咬狐狸了。狐狸骚性,我继续往后躲,躲在长有狐狸尾巴姑娘的身后,恶犬抬起头,用鼻子闻了闻狐狸尾巴姑娘的下身,她往我身边
躲,我腿猛地一闪,景象皆无。
亲爱的你变心了,这场景证明你变得狡猾了,每当半夜2点3点,我便醒来开始想你,大约四、五点钟我闭上双眼,看见我的灵魂和我一模一样,他飞上高空迅速登上月球,在那里边游玩。找东西吃。然后又飞回地面,穿过层层陡峭如悬的山崖。楼房、墙壁,信步游走于山河、湖泊之间,在世间漫漫地游走,不停地寻找着你。有时傲立水面,随着潺潺流淌的小河一起行走,看见了鲜花,看见了绿草,看见了一对对夫妻在接吻拥抱,有时他直接飞向高空。驾驶着白云。随云游走,一边四处寻你,一边哀声叹气落泪,忽然眼前金光四射,出现了一个奶子湖,里边有鲜艳雪白的牛奶,他跳下云头,冲到湖里,大口大口喝起来,味美极了,顺着湖面走去,看见一个金元宝堆成的金山,那上边有银元宝,金银马金,松花宝石石翡翠,珍珠美纱像雪花一样从天空飘下,继续向前走去,路越来越陡,眼前出现一个深不见底的金洞,沿着金洞向里走,看见一个冰洞,洞里冒出缕缕寒气,四壁闪光。继续往前走,一具又一具的僵尸,她们美极了,个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都20几岁,继续向前走着,一个又一个骷髅堆成了小山,继续往里走,无数冤魂在哭泣,齐声说,“人贪图钱财、宝贝嫁到这里,灵魂得不到超度。”继续往里走,越来越黑,黑得不见五指,中间闪出一对红光闪闪的路灯。
像黑洞的眼睛,继续往里走,看见一男一女,赤裸全身在对话,那女的美如天仙,男的丑如妖魔,一头白发似一窝麻,一缕白发似银丝,与胡须白发共同垂与地,脸红红的,眼睛时而放出血红血红的光茫,时而放出绿萤萤的魔光,身高一米左右,无胳膊无腿,浑身上下像圆肉滚,张得血盆大口,用三尺长带刺的大舌头,舔着那美女的下身,美女乐喝喝的,舔着舔着,美女说太痛了,搞不好要死,那妖魔哈哈大笑说道,我是财神,你看我身边这些美纱,金子银子只要你坚持到底都归你。那美女咬牙硬挺着,额头上渗出豆粒大汗珠,下身开始一股一股滴血。血越流越多,美女硬挺着,妖魔见血流太多了。开始闭上嘴,紧紧抱住美女,进行房事。那美女大喊好痛好痛,疯了头的妖魔紧紧抱住美女,狂热的不肯放过。血越来越多,血地血岩血腥血洞,恶魔发泄完了兽欲,美女也奄奄一息了,对恶魔说,“财神爷爷,放我回家,让我把这些珠宝钱财带回家吧,看在我们夫妻一回的份上,放我一条生路吧,我达对不了你,不能再做你的妻子了。恶魔狂叫一声,你为钱而来,为钱而死,没有利用价值了,留你何用?说罢张开血盆大口,喷了美女一身口水,霎那间,美女变得洁白如玉,恶魔吸进了地上的血。念动咒语驱使法力,把她变成了一具冰尸。然后仰天狂笑,爱财的美女啊!贪财的人啊!我把你们玩够看够了一分钱也没花,哈哈哈哈!……这群贪财的傻瓜,妖魔向里走着,他身后停着一具具骨架,骷髅,横卧在地上足有百米,妖魔突然停下来说,“夫人,今晚本财神爷太累了,明天再与你欢乐,你暂且能活一夜,你是我第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少妻。定睛一看,你的四肢冻在冰块里,只露出头部、胸和下身。
悲哀的落泪了,我猛地一惊醒了,天空是黑的,心里凄楚悲凉。世上的美女啊,为钱财而嫁财神,没有得到分文却死得好惨!第二天,我看见我的灵魂化作铁甲神鹰,向那妖洞飞去。只见那妖魔一点一点儿走向你,念动咒语,驱使法力,融化了你身边的冰块。张开血盆大口,伸出带刺的大舌头,开始去舔你。铁甲神鹰一声长鸣落在你面前,用铁翼挡住妖魔。你喊道,我们夫妻做爱你来捣乱,拿起利剑冲着神鹰的心脏猛刺一剑。神鹰带着剑,躲在一旁,血像河一样流着。妖魔仍用对付上一个美女的方法迷惑了你。仅剩一口气的你对妖魔说,“我们做不了夫妻,让我把这些钱带走。”恶魔双眼一瞪,放出凶光狂笑道,“让你把钱带走我就不是财神,娶不了妻了。”念动咒语驱使法力,寒流扑向了你,你的双手下肢被冻僵了。神鹰用身体挡住了寒流护住了你,神鹰变成了冰鹰。妖魔一见你还活着能行动,拔出利剑刺向你的咽喉,神鹰猛地一跳,咕咚的一声,神鹰头落地,一股血注打瞎了妖魔的双眼。神鹰的一只手伸进了妖魔的胸脯,掏出了一颗铁黑的心,熬地一声,妖魔倒地而死。咚地一声,神鹰咽了气。火花一闪,砰地一声裂雷,妖魔的尸首化成了丈夫的尸首。神鹰的尸首化成了我的尸首。你四肢能动了。带着金子和美钞,哼着小调回家了。对家里人说,“这两个傻子,用命换来这些钱,哈哈哈哈哈~~~``”我猛地一惊,景象皆无。
此致
梁雪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