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二章 写给徐小滨未送达的一封长信
第二部分
亲爱的徐小滨你好:
自从分别后十分想念你,无明的伤感便涌上心头。泪不知不觉的往下流,尚未写完的长篇小说也没有心情写下去了。心里憋闷又难受,我的真诚我的爱是无法改变的。环境是人创造的,我很珍惜,我们的友谊、爱情和相处的岁月。为了爱你,付出的比我付出的更多。既然相爱,你应该有一份坦诚,到底什么原因使你改变了。差楼,可以买,差工资低,也有能力调转。你的逃避足以证明你是爱我的。你无法面对,更无法说明。我所以不远千里的坐车到念佛堂、站前,然后步行到念佛堂,就是为了能看上你一眼。和你说几句话。我不反对你念佛,等安了家,有了防老的子女再去当尼姑也不晚。这里一定有人在破坏我们的姻缘。估计和尚在作怪,他们口念阿弥陀佛,高喊大慈大善,实是说给别人听的。他们比谁都坏都刁蛮,不讲理。为了撰钱保住佛堂的生存,竟然公开阻拦我们谈话。你明明在念佛堂里,我打电话找你,他们竟然公开撒谎说不在。明知我家住外地,来一趟挺不容易,到了晚上却不留我住。怕我把你带走,他们从中少挣钱。他们戴着虚伪的面纱去骗人。他们告诉世人淡泊名利、钱财,他们比谁都看重钱财。我只去几趟便喊叫伙食费,见我没捐款立刻改变态度,念佛之后快快把我赶走。那里的和尚尼姑都有孩子。却动员未成家之人出家,不知怎么个道理。这个虚伪有灵无肉小人遍地的地方。最后两次见到你,我感到十分伤心。
我从站前步行至念佛堂,再步行到站前。仅两趟脚趾便起了血泡,嘴唇也干裂了许多,你冷若冰霜的面孔,使我痛不欲生。你反应之快,逃跑之速实在惊人,佛常说善诚,这帮家伙恶毒、虚假。竟然公开破坏我们姻缘。使幸福的人饱尝人间痛苦。忍受思念的折磨,回忆起你前后两次的态度,眼泪便涓涓流的乱转。流到脸上,落到了地上,不知流了多少泪。我只感觉两目干涩,微微疼痛,徐小滨,你知道我往你家打过多少次电话了吗?为了不失去你,你又知道我往念佛堂打过多少次电话吗?为了不失去你,向你解释明白,我把我俩的秘密告诉了你的父亲,随后闭上眼睛,眼前隐约看到了警察。多少天都是如此,最后一次竟然看见一群警察。站着排向院子里走来。我深深知道如果不解释明白,将失去你,比这太甚至比生命更重的危险。我也愿意冒,我相信你是爱我的。你不会害我的,我去念佛堂的第二天总梦见小孩儿。那里一定有小人,在离开你的岁月里,每当躺在炕上,闭上眼睛,隐约看见你的大长辫,在我眼前飘来飘去。妈说我也快得精神病了。原定好日子去看望你母亲,后来我想打扮打扮再去见你母亲。也不知你现在想什么?你比一般的姑娘聪明的多,告诉我的那个假地址,我去了几趟,打听了半天也没找着。教我中医的老师傅说你挺会耍刁,我也发现你挺刁蛮,把我刁难得四处跑。我忙于写作,每天中午只在小吃部吃个半饱。晚上八九点钟才能吃上晚饭。给你写这封信的时候,肚子正在咕咕叫,眼睛才落完泪,有些发干,发疼。我多么希望能见你一面,和你面对面的谈一谈。
如果我自身有什么缺点你提出我也会改正。不知怎么回事儿,给你写这封信的时候,我极度的悲伤,我感到有些不祥之兆,信还没写完,便一大把一大把的流鼻涕。有生以来,我头一次这样伤心,如果你不愿意见我,不想和我谈话,最后见我一次吧,我永远不会找你的。我会把你储存在记忆里。念佛堂管事的对我百般刁难,欺侮,漫天说谎。我一定会给他们曝光,让天下人取笑,评价他们。
信还没有写完,我竟然放声大哭起来。悲从何来呢?我正在准备参加近日的全国诗歌、小说大赛,此次如能获奖,将受聘另一个杂志做一名记者。我多么希望与你同列共度人生。我打电话,把我们的秘密告诉了你爸爸之后,当天晚上闭目时隐约看见隐约看见你那古色古香的大辫在晃动。也看见你在流泪,看见你恭恭敬敬的站在父亲面前。徐小滨看见我不要慌张,无论什么样的事情发生,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会永远爱你的。也许你对爱的付出有些悔意,怨恨我的索取,绝情的提出与我分手,即使你提出与我分手,我也愿意赔偿你。如果你怨恨太深,就是报官我也愿意坦白承担责任,早知今日的悲凉,当初不如不带你到家中来,现在已是晚上八点多钟了,饥饿像魔鬼一样缠着我,肚子在咕咕直叫,我感到很难受,尼姑常说,我是七情六欲很重失,漫漫人生为名誉而奋斗,没有荣誉就没有地们,就没有稳定的收,最近一段时间我获得了画家的称号,我虽然是记者,诗人作家,但感情很脆弱。不堪一击,在临去念佛堂的时候,忧郁地望见了一个竹制的簸箕,里面装着两个半片鳖盖,随着晃动变成了两个骷髅,也不知是幻觉还是我的归宿,如果你对昔日的付出和我的索取有很深的悔意和怨恨,就和父母来研究研究带着人来吧,我会坦诚地告诉他们,假如铁窗的大门冲我敞开着,我愿用生命和鲜血谱写战歌,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男子汉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在我短暂的人生里只能留下闪光的足迹,绝不能留下历史的污点,绝不能让无能的世人取笑,念佛堂里的恶魔为我设下血泪斑斑的寒墓。这孤墓阴森恐怖,闪着粼粼寒波,企图把我埋葬。让我化作硝烟离去。原定好第二天去见你母亲,第二天也不知谁要加害于我。
天刚亮,我在闭目清醒的状态下,看见一个赤裸的人,一边排便一边提裤子,随后听见大屁股坐人,一定是家里供的神佛在显灵,我惊出一身冷汗,第二天打算去见你母亲,天刚亮,闭目清醒时,我看见一个人用双手掐住我的咽喉,双腿骑在我的脖子上,往我嘴里尿尿,喊了一声“跪下。”吓得我又没有敢去见你母亲,一定有人要加害于我。佛是大慈大善的,如果没有佛爷保佑,我现在恐怕尸骨未寒,为了不失去你,险些断送我年轻的生命。假设为你而死,死而无怨。天地良心,神佛作证。我对你的爱是博爱而精深的,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是胡说,实际天下有情人难成眷属,爱的越深越痛苦,漫漫人生为爱情而流泪,为爱情而伤感,一个事业稳定,不愁吃穿的人,活得逍遥自在的人,却为爱情而折磨,我多么希望你能和我说句话,告诉我你看见我就躲起来的原因,滚滚红尘眺望世间情为何物,告知了我们的秘密,有可能带给我杀身之祸,年轻的生命有可能过早垢消亡,假如生命因此而过早地消亡,我也死而无怨,你每天吃斋念佛,活着悠闲自在,你我之恋将译成长篇小说出版,让世人知晓,让天下破坏我们姻缘的人知道,我思念之苦爱之伟大精深,一部优秀的小说之所以能感人肺腑,催人泪在,关键在于真实,有真情所在,当你读完之封信时,请你原谅,我会把它发表在我出版的长篇小说之上,都用真名实姓,每个细致环节也不会删,我要让天下众生知
我思念之苦,让世人知晓你刁蛮成性,不尽情,不善解人意,让阻碍我们相爱的人知道,他们做了多大的孽。
佛说因果关系,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多年省吃俭用,行许多善,捐款,捐物,捐药,鞠躬尽粹为特困户解决有病无钱医治的问题。确实一点儿好也没得着,自幼家庭清苦,沤心沥血,读完大学,参加工作,却收入微溥,无法逆转困境,文学几经奋斗却收获甚微,起早贪黑,绞尽脑汁。编造天方夜谭,画坛几经风雨洗涤,虽然获得画家称号,却饿得饥肠水漉漉,瘦如皮包骨,爱情却像一个孤苦怜仃,长着花朵,充满了芳香,布满了阳光的枯墓。十年沧桑埋葬了一个又一个美丽而善良姑娘的青春,断送了我一次又一次如醉如痴的爱。将爱的结晶推向断头台,是少女的移情还是男子汉的别恋?都不是,是谁堆造了这座血泪斑斑的令人毛孔悚然的枯墓。
是谁将爱得欲生欲死共床共枕的恋人化成骷髅,一同推入枯墓,是一群人面兽心,只重钱财不重人才,掌握生杀大权的恶魔包办者,是一群心怀不测,动机不良的精灵。(闲言碎语)恶魔如麻醉剂一样的枕头风,精灵如法令一样的酸语,残酷无情的恶魔精灵啊!你双眼放着绿萤萤的光,带着变色眼镜看人,遇见有楼有钱的哪怕是最低层的苦力人员也想法设法动员女儿,托人说媒把女儿嫁过去.遇见没有楼没有钱的人不管有多高才学,女儿怎样铁心,他们都会用惨无人道的方法把他们分开。将自己未见面的孙子孙女推向断头台,(手术台)将血淋淋的碎如瓦砬的尸首扔进寒墓,,你们将自己的女儿强行与恋人分开,女儿大脑受到了高度的刺激,得了精神病,有的跳楼,有的自杀身亡,你那没有过门的女婿因为失恋由原来欢快的性格变成忧郁沉默,整天整夜泪珠在眼里滴溜溜乱转,轻轻落到脸上流到地上汇成小溪。每当夜深人静时,她总是悲伤,心在无言的颤动中,手中拿着饭碗砰地落地,饭菜酒了一地,他出现过早的衰老,年仅三十岁左右,白发像黑夜中的雪丝,原本俊俏美丽的脸变得憔悴苍老,欢笑的眼睛变成了忧郁寡欢。世人看了出版的文章,定会砍掉你的头颅。法制给你定了罪。你塑起了一个又一个血泪斑斑的枯墓,埋葬了一个又一个有才之士,坑害了一个又一个绝代佳人,精明的世人啊!觉醒吧!动动脑筋,走自己的路吧,为了纯真炉火的爱情,奋斗吧!如果你们的爱情到登峰造极的境界,不小心被恶魔精灵残害,那么你们将永远受到爱的熬煎。生命将会提前消亡,哭干泪的双眼,望眼欲穿的思念,碎人心弦的悲呼,有谁可以理解,又有谁可以知道。悲哀的爱情,失败的人哪!只能在梦里想见。,只能在空闲时去幻想,万能的佛祖啊!上苍救世的主啊!为什么不报应作恶多端的精灵,神圣的苍天哪!为什么不打一声巨雷,放出光箭,向罪大恶极的恶魔精灵统统杀掉,你的法律怎么不施展,天哪!作恶的人未受到报应,大慈大善的人却饱尝了悲欢离合,人间饥苦善报因果是虚幻的玄学,世上的凡夫俗子啊,不要去信那一套,坦然面对人生坎坷,不惜地去奋斗,万能的佛祖啊,请宽恕我这个毛头作家,去直你的罗窝,剃着光头,穿着僧袍的尼姑啊,口里念着佛号,说佛信的好,百病皆无,你信了一辈子的佛,有病请找我医治,你俩的母亲念了一辈子的佛,有病怎么去到铁路医院去治,你不要在编造传奇的谎言去骗人了,总要别人去捐款,行善,待人真诚,你什么时候捐过款,什么时候行过善?又什么时候说过真话?作者的女友明明在前进街的念佛堂里,你却漫天说谎,说不在。作者上百次的打电话,你上百次的说不在,你身上哪块儿配作佛门信徒?又哪块配称善诚?你与七十岁老人公开叫号,分秒不让,逼着老人离开。就因为那天逼我走时,他说了公道话,你哪块儿尊老爱幼?深夜硬逼着当记者的作家离开念佛堂,记者再三解释是外地农村的,没有车了,你却变本加历强逼前任道长留住了几天,到你上任时,便对记者个人改变了政策,你指鹿为马说是原则,市内离家很近都留住,为何不留外地和农村的?就是为了一个钱字。外地的农村记者没给钱,你比谁都小气,比谁都重钱。像你这样乳臭未干黄嘴鸭未褪,没念几天书,不懂四书五德的人,怎么配作念佛堂管理人?快快退出吧,地上没有德性的嘴,暴光了你丑陋的嘴脸,世人皆知晓,快快滚出本溪前进街念佛堂。不要再丢人现眼,不要再胡说八道,念佛治病。那个老太太磕着头永远没起来,从此告别了人世。不念佛瞎折腾,怎么会死?哪个人念佛念好了,举出几个例子来?
我是个医生,我治好的病例可例举出一百个一千个,为了骗钱你们编造谎言,尼姑啊!当作家扑向自己的未婚妻时,你为何紧跟其后,吓得作家钻进了厕所,出来你们姑娘都失踪,你的目的也失踪,作恶破坏姻缘,你如果没有子女,老的那天却死无葬身之地,没人为你烧纸,为你哭啼,人类都像你这样岂不越活越少,世界将会越来越走向灭亡。你动员未成家的姑娘不嫁人作尼姑,未成家的小伙子出家当和尚。他是诗人作家画家医生记者不留在尘世为人类作贡献,只能坐在那里去等死,阿弥陀佛。信徒每天念多少遍?究竟有多大用?看谁摆脱生死循环,谁进了极乐世界回来诉说了?那个可怜可悲的和尚啊!自出家以来没有吃过好酒好肉,没有与美丽的姑娘接吻拥抱,你活得多乏味、遗憾,你无能挣不了钱,享受不着政府的拔款,你到那里假借传经说道,混个吃喝,还有尼姑,怎么不半天劳动,半天讲经念佛?凭什么要信徒供养,凭什么做寄生虫?血寄虫?我作为记者,今天就要赤裸裸地在世人面前给你曝光。聪明的世人啊,自然会辩美丑。被你迷惑的信徒,一定会被我指点迷津。可恶的和尚,当作家与女友谈话时,你为什么不让?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说是规章制度,你的规章制是空闲时不许小伙子与姑娘说话。怎么与法律相抵触,怎么侵犯人身自由。闭上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脱掉你的僧袍。带上假发,回家种地去吧。不要再油嘴滑舌地骗人吃喝,行善,行善,念不起书的大学生这么多,给他们捐款,敬老院的孤寡老人还有孤儿,有大病没钱治的特困户,给他们捐点儿款,这才是真正的行善,我行了许多善,却没有得到一点儿好的报应,爱了一个又一个,都是生死恋,都以悲惨的结局而分手,你曾经给我带来的微笑
,也排除了我心灵的创伤,如今你悄悄离去,给我带来了无限的忧伤,我感到生命黯淡无光,杀手的追杀,共产党的刑法,我都不怕。就是生命过早的消亡,我也无所畏惧,世界诗坛巨星莱蒙托夫系诗人作家画家、戏剧家,年仅27岁,为爱情以身徇职。你对我的两次躲避,使我的精神倍受打击,面对生死爱,我愿为爱而死。
最近熟睡的时候,经常惊叫而醒,有时还听见轻度的幻觉,幻听,幻视,大概是精神受到了强烈刺激所致,我深信经过调整会恢复的。前几日的梦里,看见两个穿制服的警察,问你这问你那,你把我俩的秘密全部告诉了他,天刚亮时隐隐约约听见了找DNA,第三次电话订好去见你母亲时,天刚亮,隐隐约约看到了小孩儿,随后闭目隐隐约约看到了公安局带着报警器的车向我奔来。我在神佛面前祈祷应不应见你妈。因为神佛给我托了个梦,一个很深很深的大井,里面流出了很多的水,汇成了一条小河,我们五六个人赤脚下水时,你妈在井边把电闸推出了,都被电击了,危险。醒来之后我深深地感觉,是你父母不同意我们相见。再见了心爱的朋友,不知你能把爱情珍藏,还是继续努力获得成功,一切自己做主吧。即使不愿意嫁到我家。看到我也不要慌张,害怕,也不要逃跑,我不会害你的。也不会占你的便宜的。我是慈善正义的高素质的人。见了我就像见了一般的朋友那样就可以。我是永远爱你的,为了纪念我对你的深沉不变的爱,我会用真名实姓写一篇记实性小说。真挚丰富的情感,让世人知晓,你如此刁蛮,不近人情,此次即将出版的,一、有可能给我带来铁窗铁索链的危险,二、给我带来侵犯名誉权,民事赔偿,三、就是惹得杀手围着我乱转。诗人作家画家医生记者生命我都不稀罕,金钱与美色我都不留恋,苦海茫茫无尽外,惘然不知情为何处。定等我。
徐,完成这部长篇巨著,画坛获得世界金奖,医坛雄霸天下把老人养老送终。我会出家像你一样心静神明,阿弥陀佛。早生极乐世界。祝愿徐同志早日排除障气,既然相识相爱,就要有一份坦诚,差什么躲避我明说,假如另找男朋友也应明说,我是通情答理的人,也是有知识高素质的人,不会因为你与我分手产生什么怨恨与报复,而人人付出一滴爱,世界将会变成美好的明天,滨,坦诚地告诉我躲避的原因吧,明天订好要见你母亲,今日却极度悲伤,事实像打着节奏的闷鼓,不断地向坟墓送丧、命动却逼着作者和一个不相爱的人结婚,逼着这姑娘嫁给一个不相爱的人。天空笼罩着蒙蒙溥雾,那时我悲哀的泪水生成,天空中悬挂着七色彩虹啊,是我滴血的心。天下的牛郎织女啊,你们只能隔着银河相望,铃儿响叮当,我的心在愁苍,人生没有生死离别,却有终生缺憾。
念徐小滨有感
即使长眠在墓中
黄土掩盖了胸膛
头上草儿青青
倾听着蟋蟀的叫声
也不让清风刷我的眉
也不让蝈蝈、蛇蝎把你相拥
神佛点燃情人树
佛堂里燃起爱的火花
火花相撞
绽开了鲜艳、夺目的灵肉之花
只恨天公不作美
未播下爱的种子
未结出爱的果实
有朝一日
金色的躯体灯尽油干
依然深深地思念你
清风爱语随风去
永恒的爱恋成风雨雷电
你傲然离去
留下无穷的腥风酸雨
那随风飘摇在空中饱尝折磨无归宿的落叶
是我破碎的心哪
徐小滨,我本想去念佛堂看望你,把这篇长信亲手交给你,但这封信还没有写完,我便昏倒,泪水一股脑一股脑涌出,进入似睡非睡的状态,女主人徐小滨,2891253,家住本溪市平山区英勇街36栋楼4单元一层,全身血液加快,朦朦胧胧之中,我忧郁地望见一个灶坑里有许多燃烧的火炭,一只不懂事的小猫崽冲了进来,被拉出去烧成了重伤,但它又一次倔强时冲了进去,又一次被拉出来,这次烧得比上次重,这只小猫崽勇敢地冲了进去,顶着火炭拼命地往里钻,被拉出时四肢被烧焦,成了罗圈腿,已不能行走,紧接着听见,为什么往里钻?由此我便联想到见到你你冰冷的态度,使我伤痛加重,次数多了,爱的烈火也把我烧成了残疾。夜有如黑纱一般,回忆起你的冷酷无情,泪水便在眼前滴溜乱转,刻骨的相思,不眠的夜,使我悲痛,抽搐,你连常人起码的同情心都没有,令我伤心、绝望到极点,我愿为你付出一切甚至生命。
你昔日的微笑美丽动人放出温柔光茫的双眸,白里透红的容颜,高高的大个,一眨一眨的眼睛,诡异多端的谎话,刁蛮不尽人情的小样,软绵绵如潺潺流水般的性格,骨少肉多像棒槌一样的胳膊,稀世罕见绝无仅有青朝时期的大辨,红色的上衣,脏兮兮的裤子至今浮现在我眼前。我拿起手机呆呆远望着越攥越紧,多么希望你能给我打个电话。望着望着泪水渐渐在眼里转动,随后流到了炕。伤痛的思念怎样也无法排遣。记忆里你的倩影怎样也无法忘记。眼睛有些干涩,拿起小镜子一看,眼睛布满了红红的血丝。又红又肿,深深地体会到爱一个人得不到很痛苦。我晕头胀脑地躺在炕上渐渐地睡着了,梦里看见王吉五打电话,电话里传出搞不好打了饭碗,让你在好好考虑考虑。我大叫一声惊叫而醒。爱情这一步应该怎么办呢?进一步刀光剑影,血雨腥风。防碍我们的恶魔早在那里设好了圈套。布下天罗地网,派遣了追命鬼,要过早地超度我的亡魂。万能大慈大悲的佛祖,慧眼圆睁未卜先知在事情未到来三个小时之前通知了我,我才存活至今。我本想第三次到念佛堂把你看忘。把这封长信送给你。解我思念之苦。
但万能的佛祖托梦给我“那里是火坑,会把我烧成残疾。我很年轻,想尽一份孝心把老人养老送终,写出动人的诗篇和小说,还想为病人解决顽疾之苦。更想替被人欺负的人呐喊,所以不能到念佛堂去,断送我这些为数不多的肢体。请原谅我以公开出版的形式,将这篇记实满载真情实意的,用心血和忧伤夹杂着痛苦迷惘的长信送给你。世上的人啊不要笑我太情痴太重情义。我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翻来覆去睡不着。夜黑得如锅一般,天空眨着眼睛的星星放出银色的秋波,直泄大地。透过窗户映在我的脸上,照亮了我的心扉。那是你含情脉脉的双眼啊。我眼里晶莹透明,如白玉般的泪珠,夹杂着深情厚爱,思念和痛苦,瑟瑟发抖的心情,把秋波反射过去。这是情感的交融,这是爱的呼唤。灵感的再现,回来吧,徐小滨。张开你那金口玉牙,说说躲避我的原因。我在虚无境界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下,便自我安慰的找了点精神寄托。
在神佛面前点了几柱香,默默地祷告起来,突然看见一个中年妇女,中等的身材,长着胖胖的黄色的卷毛头发像雄狮,虎背熊腰。如驴腿一样粗大的胳膊,肥而坠满了横肉的窝瓜脸,像沾满了一层秋霜,鹰勾鼻子河马嘴,秃鹰眉犀牛眼,眼里闪着凶神恶煞的绿光。癞蛤蟆一样的眼鼻,类人猿一样的毛乎乎的大手,手里拿着一把大砍刀,奔我而来。他身后紧跟一位彪形大汉,留着大背头,枣红面色酱块子脸,一对剑眉如雄鹰展翅,一对明目如碧月潭,高耸笔直的鼻梁如航行的舵浆,标准的四方嘴,里边镶着汉白一样的牙齿,前呼后拥地跑着。忽然我拿起了手机,拔打了派出所的电话,电话里传出:从大道跑,归歪头山派出所管。我正惊慌失措地跑着,忽然遇见了四个警察,我连忙喊道:我是记者。
他们追杀我,警察说,”拿出证件来。“我慌忙拿出了证件。警察看了看问:”怎么回事?“我说,”他们要追杀我,那两个走到了我的背后,警察问道:“你们为什么要追杀人家?”他俩说:”我们俩正常跑步,随后一声惊叫,我醒来时发现又做了一场恶梦。我提起笔来写这部小说,写着写着我感觉很累,便躺在炕上,进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全身血液循环加快,有一股气感在全身运行,渐渐地进入了虚无极境的状态。大脑前额开始显象,过了一会出现了明显清晰的图象,我清楚地看见了两个秃头和尚在窃窃私语,两个光头像两个大灯泡。他俩身边站着三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其中一个又矮又粗,活像个油筒。留着河瞎子一样的头发。圆饼子脸,布满了阴森森的霜,鸡尾眉,魔鬼眼,闪烁着恶狠狠绿萤萤的光茫。鹰鼻子野狼嘴,两颗野猪一样的大獠牙,突出唇外,短棒子一样的胳膊,鹰瓜一样的黑手,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硬剑,穿着一套黑色墨眼一般的追命服,预谋着把我杀害,等待着一席血肉之餐,这身边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个男子。那个高个子足有2米高,像个细麻杆,风一吹便能摇摆,蛇一样的三角头颅,左右摆个不停,戴着一幅小眼睛,黑色的眼睛小得像绿豆,忽闪忽闪的。放出恶毒恶毒的凶光。扁扁的平鼻三角嘴,毛线式的舌头,毒蛇一样的尖门牙向前伸出弯弯着。半聋半哑的嗓子,说话时发出丝丝的响声。那样子就像毒蛇吐气,穿着黑色长袍,细长胳膊,特了腿,铁黑呈亮刀勺一样的窄脸,远远望去是一条巨大的蛇在兴风作怪。我深深地看着他们潜伏在那里,守株待兔地想把我杀害,恶魔啊,你放弃私心的妄想吧。我带上武功高强的护卫,再带上手机,要在虎口里拔牙,看你们能奈我何。
我呆呆地坐在屋里,思念着你,回忆起美好的过去。门突然响了,走进一只可爱的小黄狗,它摇头晃尾黑豆似的小眼睛一闪一闪的,它把前爪搭在我的腿上,然后把嘴巴贴在我的脸上,我任意在它身上抚摸着。思绪万千,小狗啊,你的性格这样的软绵绵,跟徐小滨的性格一样,这就是我爱你之处,我直愣愣地看着小狗,仿佛它就是徐小滨的化身,走回我身边。写着这小说便想起了你。随后拔打了你家的电话:2891253。里边传出了声音:喂。我问”小滨在家吗?“里边一位中年妇妇说,”不在。“我说:你能不能带小滨来一趟。‘对方说,”那也行,我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等了一天,夜里梦见了你俩说,“第二天来串门。”
第二天我以为你妈真的会带你来,左等右等不见你的身影。到了晚上,再次拔打你家的电话,一个陌生的声音接了电话。“喂,你找谁呀?”
我说:“找一下徐小滨母亲。”
对方说,“等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说,“她睡着了。”
我说,“找一个伯父。”电话里传出一个稳重而慈善的声音。我说,“你们什么时候来串门呀?”对方说,“你不是经常到市内来吗?你直接到地下商场头,本溪市至歪头山小客车站找你姨就行了,她在那儿卖盒饭,话说完,枰的一声电话挂断了。我心情很高兴。这一夜睡得很香甜。天刚亮的时候,我又梦见了小孩儿,看见了一只绿色蟋蟀,狠狠地咬了我一口,吓得我再也不敢去见你母亲。
为了能让你早日看到这封长信,解我思念之苦,暂时我放弃了工作,废寝忘食起早贪黑地写着,饥饿像魔鬼一样地缠着我。肚子里好像有一万只老鼠,狠狠咬着我。钟响了,已是晚上八点多钟了,咚咚有人敲门,我打开大门。妈妈满身灰尘,带着一身疲劳。推着沾满灰尘的一车东西,面带微笑的进了院。进屋后,点燃了柴火,屡屡轻烟推进了屋烟。我望着那屡屡炊烟,思绪万千。我透过眼前堆积的浪花,仿佛画成轻烟,飘到你的住处,看见你那玫瑰花般的笑容,模特般的身材。百年不遇,青朝时期的大辫,你在神佛面前默默祈祷着:万能的佛祖啊。保佑我和相爱的人团聚吧,我爱她,我想她,我曾经以身相许,和他私定终身,可是我父母都不同意,我还嫌他家穷。怕跟他享不着福,我不想说假话,也不想骗他,更不想伤害他。更不敢告诉他实话。我绝不能告诉他,我心里还偷偷爱那个念佛堂的和尚,也绝不能和他说出分手的原因。因为我爱他。怕他受到严重的打击。我只偷偷地给他做了一次妻子,太遗憾。上次他到念佛堂找我的时候,我在前边走,他在后边追了一会儿,没追上。我真后悔,愧疚。他如果能追上我,有多好。我宁愿再给他做一次妻子。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这句话真不假。一阵阵菜香饥饿更加残暴,好像长着万颗牙咬着我。肚子有些疼,饭好了。我端着饭,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吃完后晚上9点了,我躺在炕上反复琢
磨着,我爱你什么?那就是软绵绵如潺潺流水的性格,那双水汪汪含情脉脉会说话的双眸,还有那淡淡的能给我带来无限欢乐的微笑,还有那银铃般带有怨气的责备声。骨少肉多圆棒子样的胳膊身材。洁白的肌肤,刁蛮成性、不尽人情、溥情寡义,不讲真话的黑影。还有第二次见到你时,小脸绷绷着,冷如沾上一层眼霜,小脖梗梗着,如审叛人一样。只能我说一句话,便快速逃跑的小样。越想思念越重,翻身起来写了两首小诗。
念徐小滨有感
你冷若冰霜地傲然走去
春风吻抚着你神圣的躯体
那是我痴心梦想化成的
那路边瑟瑟发抖的枝叶啊
是我期待已久的热情
那随风旋转飘浮在空中
破碎淋漓的枯叶
刺我的心啊
爱得伤痛
你化成明镜
依然照亮我的心田
抚去心灵的冰雪和孤伤
你幻成春风悄悄吹进我的心田
付出了昔日被爱霜降冻僵的心房
你化成白天使飞进我的记忆
治愈了被爱的烈焰烧伤血泪斑斑的心
今日你无缘离去
变成冰霜雪雨
冻僵了我的灵魂与肉体
辗碎了我的心
这忧伤再也无法排遣
这永恒的思念再也无法驱赶
冰冷的泪珠永远与我相伴
在痛苦思念、惆怅中生存
不如快快乐乐安然死去
(念徐小滨有感)
我写完这两首小诗,思绪万千,心中像大海,波澜壮阔,久久不能平静,钟响了,下半夜2点钟了,我才渐渐入梦乡。先梦见一排穿青色衣服的居士,紧接着看见了两个秃头僧人。随后空中传下来庄严而震天裂地的声音。原天原之梦,普渡众生,随时拔打110,理解父母的心声。紧接着有两个人掰我的胳膊,一声惊叫而醒。醒来之后,我赶紧去念佛堂与你相见,此乃天意。
我又在神佛面前点了几柱香,大声祷告起来:万能的佛祖啊!差什么徐小滨一见着我就躲起来。钟在叮当叮当地走着,时间像追命鬼一样。一晃到了下午11点半,我躺在炕上,冥冥朦朦似睡非睡进入虚无极境的功能状态。听见大声喊叫:不要,不要,你不要把我锁在那里。我不要吃药,吃药不能生育。我一蹶而起,想问个究竟。拔打了你家的电话:2891253。电话里传出嘀嘀的声响。手机里说无人接听。我又急忙拔打了你常住本溪市前进街念佛堂的电话:4848268,里边传出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阿弥陀佛你好。”
我说,“找一下徐小滨。”
“你找他有什么事?你是谁啊?”
我说,“我是她叔家的。”
对方说,“不在。”
电话砰地挂断了。我的心蓬蓬地跳到嗓子眼,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真想到念佛堂去看你。但冷静地一想,我还不能去。一是有危险。三是去了也不见得能看到你。我心里顿时像上了一层阴霜。急得坐卧不安。围着房子团团转。太阳像金色的彩球,余辉染红了天地。天空好像披着红纱的少女。手里拿着火球,山林花草村庄,都染上了一层红色的溥雾。远远看去,像披着一层黑纱。徐小滨啊,我多想化作鸟儿回到你的故乡。与你相见一面啊!凄凄愁肠,寸寸忧伤。有谁理解,又有谁知道?天越来越黑。月亮银色的光辉洒遍了大地。透过了窗口映到了我的脸上,仿佛是你含情脉脉的双眼,射出迷人的秋波。这一夜我一点儿睡意也没有,大脑像灌了铅,沉甸甸。心里十五个水筒,七上八下。记忆里总为你担扰。好像有一张网,网住我的记忆,思维紧紧向你拉去。
自从和你分别以后,神情恍恍忽忽。常常梦中惊叫而醒。耳边似真似幻地出现各种声音。有时在早上,有时在晚上,有时在中午,眼前似真似幻地出现各种图案。每次出现的声音图案都记录下来。全部记下来。每天坚持不懈地写着。2004年4月27日,夜静得死一般地沉寂。黑煞神用无边的法力笼罩了天空。鸟儿全部归巢,鱼儿回到了水里。这一夜我睡得二马一虎。凌晨3点钟左右醒来。我只得闭上双眼硬挺着,装睡赏。
我动也不动。我怕打扰了辛苦劳累的妈妈。看见一只小白狐狸在我面前慢慢行走。我用竹竿按下它的脑袋,它躺在地上打滚挣扎着起来,继续行走。我又用竹竿把它的头按下,它再一次躺在地上打滚,拼命地挣扎着起来。我又用竹竿把它的头按下,它躺在地上起不来了。我用竹竿不轻不重地刺着它的咽喉,它不停地扭动着身躯,闪来闪去。突然它站起来回头咬我的手指,没咬着。心爱的姑娘啊。擅长画虎的段立生说你善良,我也深信你善良。深深地爱着我。我不希望你像那只狐狸,我也不希望我的笔是直刺你的要害。压得你抬不起头来的竹竿,远去的梦中恋人啊,我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和你喜结良缘,做一次夫妻,没有开发利用你这老处女。没有为爱播下种子。没留下爱情的结晶,天地良心神佛作证。你可不要回头反咬我啊,不要诬告我呀!我写这篇文章的目的不是帮意伤害你,也不是故意要你抬不起头,更不是故意直刺你要害。
目的
一、向社会呼救,希望心地善良、情深意重的人,帮我找出你一见我就躲起我的原因。
二、向你表明爱的虔诚,思念之深重。
二、做为记念。
四、让世人知晓你溥情寡义。
约9点钟左右,我感觉写得累,头昏脑胀,梦里看见两个矮胖。1.5米左右的姑娘在对话。一个说,“原来徐小滨总是乐呵呵的,不知怎么最近总是闷闷不乐。”紧接着看见自己满脸泪水,放声大哭。随后听见另一个人说,“我不希望你为我伤心落泪。”我一手一个紧紧地抓住这两个矮个姑娘的前胸的衣襟,向里边用力地拧着,她俩猛地一推。我突然惊醒,景象皆无。随后出现两个小孩儿在眼前浮动。我立刻开始记录,此记录一半便泪雨滂沱。什么是爱情,就是两个人在一起快快乐乐,精神愉快。就像黑暗中遇到了太阳。黑暗的屋子里突然点燃了蜡烛。忘记了以往的伤痛,昔日心灵的创伤。回忆起对方便露出爽心的微笑。为对方的幸福、前途着想。无偿地为对方付出代价。爱情是情感的交融,灵感的沟通。心与心地相印。情感之爱是最伟大的,重量也是无法估计的,性爱只占10%。如世间失去了光明,屋子里突然吹灭了蜡烛。天地之间的变化,不说便可想而知。这一夜我睡得格外香甜。天刚亮时我梦见整整齐齐的诗句。行行带有恶魔字样。紧接着中间有人说,“快点儿写,写完有人发表,她现在的男朋友就黄了。”随后我便清楚地看见你的大辫晃来晃去。你翻着这本书看着说,“我父母同意与你相处下去了。”这回再也不往我家打电话了。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了。逼人至此落下千古骂名。紧接着看见一个矮个男子帮你梳头,这男子身高1.5米左右,猴子一样的头,大奔的额头。突起的眉骨,纹着秃鹰似的半截扫帚眉。
深不见底的眼窝里后安放着一对绿萤萤的凶光外露色迷迷的燃烧着熊熊欲火的复眼,所谓猴头钻眼,往日只闻此名未见其形,今日一饱眼福。恶狗一样的鼻子倒长着,雷公一样的嘴,毛驴子一样的嘴巴,口里长着脚趾盖一样的驴板牙,泼猴一样的腮帮,长着猪毛一样的胡须,半聋半哑,一边打手势一边说话,口里放出难闻的臭气。旁边的人有的人捂鼻子,有的反胃恶心。半青半黄的刀勺子脸。还带着爽心的微笑,瘦骨嶙峋的身子披着宽大的马挂,活像一个阎王和追命鬼。如麻杆一样散了架的胳膊,后接着树枝一样干枯皲裂带有黑色污垢的手,惨白无血色的指甲,即像纸人吹,又像熊掌起了脓泡,瘦而抽裆的O型罗圈腿,足能穿过一条大黄狗,穿着肥大油筒似的裤子,想遮盖有缺陷的腿,脚穿三寸金莲鞋,被菜锅里喷出的热气打得浑身摇摆,冷丁看去,不知是人还是鬼。定睛细看,好像死人附在人身上。半人半鬼。这人妖,惊走了邻居,吓哭了孩子,还长得自己的嘴,比你大30岁。家中还有老媳妇,暗地里还有一百个少妻,这就是恶魔帮你选的伴侣,最令人竦目的是花白的胡须,一窝麻色的头发,百年海龟似的背。还有拄着拐杖多一条腿似的老态龙钟的身躯。最可怜的是阳萎不足失去弹性的下身。他一边帮你梳头,一边色迷迷地满载深情地看着你。他见你那冷酷无情紧绷的脸,丝毫不敢非分地动你一下。惨无人性的恶魔之所以选他作你的伴侣,劝
你与他喜结良缘,愿与他结成亲属,就是因为他很富有。恶魔想借点儿好光,让你与他享受物资上的幸福与满足,不用劳动。做一个安稳的寄生虫。我清楚地听见你父亲说;“告,”你母亲说,“告顶个屁,不行杀他。”一个人在半夜12点钟左右带着全封闭式的帽子,蒙着脸,穿一身黑衣,手持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站在我的门口,另一只手偷偷拔着我的门环,妈妈听见响声吓得一动不敢动,身上直哆嗦,悄悄地对我说,“小二啊,外边有人要杀我们俩,我府在妈耳边悄悄地说,”不要怕,看孩儿去收服他。我机智地穿好衣服,随手拿起一根大棒子,开开后窗户,跳了出去,对母亲招了招手,让母亲把后窗户关上,我摄手摄脚地从房后悄悄走到前院又走到门口,轮起大棒子,一个泰山压顶,大棒子带着风声凌空而下,冲着刺客的头顶砸下来。早有准备的刺客用宝剑猛地往上一磕,只见寒光一闪。
当地一声火花似剑,好像是飞出一条闪光的银龙。狂叫一声吐出火舌。我大喊一声,“来歹人了,”随后左右邻居的灯全部亮了。这个杀手一见灯亮了,拔腿就跑,眨眼之间就跑得无影无踪,夜仍然那么沉寂。我回到屋里和妈妈依偎在一起,久久不能入睡。醒来时才知是做了一场恶梦。杀人不见血的恶魔啊!愚痴善良涉世不深的傻瓜姑娘啊,你怎么被恶魔蒙蔽了双眼,又怎么被恶魔蒙住了心跳。你怎么能听信恶魔的谗言,鼠目寸光的恶魔,你哪里看得出,哪里懂得?只有金钱和美色的交换,没有根深固蒂的爱情。他们的婚姻就像得了绝症的行尸走肉,注上一针杜冷丁。只能安逸享乐,精神上得到解脱,用不了多久,爱情的坟墓将他们还没有出生的骨肉推上断头台,将粉身碎骨血淋淋的残尸扔进血泪斑斑的寒墓。这时你们才会懂得金钱与美色的交换。双方都是痛苦的折磨,即使骨肉出生,凑合过几年,天地变幻,月转星移。金钱与美色的天平不再平衡。爱情与金钱的坟墓将他们集体葬送。骨肉分离,此时再去寻找失去的爱情。为时已晚。因为双方已进入高龄。都已结婚,都有子女。被风驱出的海浪,虽然留恋出生的海港。但哪有再返回的机会?2003年5月3日晚8点,我拔打了念佛堂的电话:4848888,电话里说,“阿弥陀佛你好。”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我说,“找一下徐小滨。”电话里说,“她正在打坐,不能接电话。”我说,“麻烦你转告她一下,我要写一部记实性爱情小说。里边涉及人权问题,想和她协商一下。对方说,“后天再来电话吧。”我说,“麻烦你给转告一下。”
对方说,“晚上9点再来电话。”到了晚上9点半,我拔打了电话。里边说。“明早3点半和晚9点半再打电话。现在正在打坐。我关了手机躺在炕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睡得很香甜。下半夜2点钟左右,突然醒屯,闭上双眼硬挺着过了一个小时,钟响了三下,我打开一看:3点。我闭上眼睛又眯了一会儿。心里明明白白的,头脑很清楚。隐隐约约听见:拿50元住几天,再拿50元再住几天。听见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的佛号声。你到那里悔过自新。(我看见自己满脸泪痕地站着。)到那里住几天,心爱的姑娘自然会爱上你。你的生命里离不了她。你是七情六欲很重的人,做不了僧人。我心头一震,猛然打起念佛堂电话。电话里传出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