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 第十章.对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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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么认为自己的手机是砸中了那个流氓一样坏坏的却让自己感到了一种异样感觉的男生,不知道是不是破相了。
“嗯!一击命中目标,不知道是该感叹她的幸运还是感叹你的不幸啊?”
手机正中目标是不错,不过不是明兴这个目标,而是在明兴转身对着女孩子大声喊出负责任之类的言语时企图浑水摸鱼的偷偷溜到了明兴的背后准备给他来那么一下的鸡哥。
“不是吧,这个样子都没有什么事情。”明兴伏下身来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机的时候看到银白色的机身上除了一道浅浅的划痕之外几乎没有受到什么损伤的手机怪叫了一声说道。
受害人鸡哥可是鼻子里流出了血红的鼻涕啊,而作为行凶武器的手机砸到了鸡哥的身上之后在经过了掉落在地上的命运竟然没有受到损坏,不能否认国产手机质量还是相当的有保证的。
“天哥就是这丫的小子把我们这些个弟兄搞成这个样子的,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所谓的做主就是他一个人先单挑明兴,看他差不多的时候剩下的一众小弟再围上去来一次围殴。
“你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啊?”明兴把手机装进了自己的口袋之后一副祖传的杀猪职业者的面容恶狠狠的说道,脸上的肌肉不停的在抖动。这副模样绝对比传说中的无常啊,什么的牛逼的多了,夜里出现的时候绝对可以把死人吓的诈尸。看那些刚刚从天哥的气势中恢复过来勉强的站起身来的小弟在明兴的这副尊荣中吓的再次倒在地上羊癫疯病人一样的不停抽搐其威力就可想而知了。始作俑者的鸡哥直接跐溜一声钻到了天哥的背后,双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服,仿佛刚刚从冰窟窿里打捞出来的一样不停的颤抖。
“就你这熊样还黑社会呢我看就是幼稚园的那些小朋友都比你有出息的多了,以后要是再让我听到你在我的面前吹嘘你在黑社会里多么的勇敢牛逼这类的言语丫的脑袋我给你打进屁眼里去。”看到躲到了自己的背后寻求的鸡哥天哥非但没有及时伸出自己的援助之手反而是给他来了那么一大棒子。
“老子的话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天哥我我明白了。”可怜的孩子先是被明兴恐吓了一下接着又被自己认为是援手的自己人威胁了一番,这回饱受摧残的小心肝已经脆弱的不行了,连讲话都可是结结巴巴,不知道自己招谁惹谁了,犯得着都针对自己这个小弟吗?
“明白了还不从老子的背后出来,老子宽大的肩膀是用来温暖那些迷失的未成年少女的,你他算是哪根葱,哪头蒜啊,如果不是姚魅丝那娘们的面子老子现在就弄死你。玷污老子用来温暖未成年迷失少女的肩膀啊,不知道老子要倒多长时间的大霉了。”说着话叫做天哥的男人竟然一只手把躲在自己背后的鸡哥提了起来,然后拎到身前距离地面半米的高度就那样让他挂在了半空中,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些工人叔叔阿姨在做北京烤鸭的时候把那些掏干净的鸭子挂在架子上的情景。
虽然鸡哥是瘦弱了一点,但是高度那里摆着的,怎么也有百十斤不能少吧,再者说了鸡哥可是一个大活人不比得那些死物,一个活人被拎到半空中总要挣扎的吧,如果处在半空的人挣扎的话无疑会加大拎人者把那人固定在半空中的动作的难度。可是看天哥就那么一只手拎着鸡哥任他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溺水之人抓到了自己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使劲的扑腾他的那只手拎着鸡哥始终和地面保持着半米的距离没有丝毫的松懈,脸上更加是流露出了一副满不在乎和不屑的神情。那表情如果自己多长了几只手脚的话别说一个人就是拎十来个人在半空那是连眉头都不带多眨一下的。
“噗通”的一声,被拎在半空受尽了折磨的鸡哥终于掉落在了地上。都说大地母亲这句话在鸡哥的身上那是得到了充分的验证,你看人家鸡哥和大地母亲离开了才多长时间啊,这会功夫重新回到大地母亲的怀抱那叫一个热切,那叫一个激动,热切的自己恨不能在地面上挖个同直接钻到下面去算了,激动的自己眼泪横流连基本的言语功能都忘记了。
“你刚才是说我们这么多的弟兄之所以这么狼狈是因为面前这个小子搞的鬼是吗?”等到地上的鸡哥激动了一会之后天哥才开口说道,不能不说对于自己的小弟他还是相当的照顾的,至少是等到了伤势和心情恢复的差不多了他才开口问话,要搁到以前这就是身先士卒啊。
“喂大猩猩说谁是小子呢?”没有等到鸡哥回答明兴不满的回答道。
“咦!”听到了对面小子的言语天哥也没有功夫理会倒在地上痛不欲生的鸡哥了转而将自己的兴趣悉数转嫁到了明兴的头上。看的这里在地下装死的鸡哥那叫一个感动,知道自己今天的苦难算是到头了,好日子在向自己招手呢?对于明兴的仗义出手那叫一个感动,同时也为自己泼脏水的举动感到羞愧,人家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啊,明知道自己故意的陷害不和自己计较也就算了,更加是为了拯救自己脱离那个天哥的魔抓不惜以自身来吸引他的注意力。这是一种什么精神啊?这是一种舍生取义,杀身成仁,外来的和尚能念经的精神啊?
于是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的鸡哥那感动的啊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哗哗的就流了下来,赶得上干涸季节的小溪了都。
“你小子挺有意思的吗?在我的面前竟然也敢这么放肆?”天哥饶有兴致的看着明兴一边用手摸着自己清洁溜溜的下巴,一边发出了不怀好意的奸笑声,像极了行凶前的采花大盗一夜九次狼。
“大叔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明兴忽然问出了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嗯!什么意思?”天哥不明所以的问道,心中却是在想这小子倒是和自己有那么一点的类似都是那种天马行空性格的男人,不拘一切,所有的事情完全是由着自己的性格,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如果这家伙不是自己要对付的人该多好啊,他们肯定是一对忘年交。
这个时候天哥看到了自己的面前一双手在不停的摇晃,吓得天哥一个机灵猛地后退了一步问道:“你想干什么?搞偷袭?”
听到了天哥的话明兴脸上的表情变得悲愤异常仿佛受到了多大的侮辱似的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说道:“说什么呢?谁搞偷袭了,我只是看到大叔你呆立在原地一副石化状态的模样所以想要试探一下你是不是因为被我气的脑供血不足休克了而已。有你这么冤枉人的吗?就是看我这一张充满了孩子气和清纯,善良天使一般的面孔也不会做出那种偷袭之类的事情的啊。”
顿了顿明兴接着说道:“如果我想对付一个人的话我都是正大光明出招的从来不存在什么偷袭的情况。”
“正大光明对付一个人?”天哥一脸惊诧的说道,似乎没有想到这样的言语会从一个看起来还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的人的口中说出来。
“怎么你觉得从我的口中说出要对付一个人是不是很好笑啊?”明兴淡淡的说道。
“不是很好笑是非常”
没有等到好笑两个字从天哥的口中说出来一股气势磅礴的冲击如同月圆夜涨起的潮水一般向自己冲了过来,在这股磅礴的气势中天哥只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一叶漂泊在海上的孤舟一样随着波浪的起伏飘摆不定,更加令他感到惊心的是他发觉那股令自己感到了心底深处的恐惧的气势压迫正在逐渐的加强,而且这种气势的加强是在人的有意识的控制下发生的,让他感到绝望的是那股人为控制的气势针对自己的仅仅是试探性的略带警告意味的攻击,也就是说自己感到难受异常的那股气势压迫的威力自己根本就未曾体味完全。未曾完全展示其威力的气势压迫就已经让自己这般的狼狈了,如果是那股气势的威力系数展现在自己的面前时天哥简直不敢想象究竟会发生什么可怕的后果。想到这里额头上迅速的渗出了晶莹的汗珠,喘气的速度也不由得加快了许多,仿佛一个即将窒息的人在享受属于自己的最后的新鲜空气一样。脸色逐渐涨的通红,给人的感觉怪怪的像是在厕所里大便不畅的人为了排泄体内的废弃物在做最后的努力一样。
这边天哥表现的怪异,那边小弟们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先前和面前的这股男子他们还有说有笑的,怎么片刻的功夫两人的脸色先后出现了这种让人觉得是害羞和包含了千言万语的羞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