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五章 失落的玛雅神殿
空中传来螺旋桨的声音。
“把手举在我们可以看到的地方,千万不要乱动!”直升机上的喇叭用葡萄牙语朝我喊。
望着海滩上围着我的士兵和警察,我慢慢地举起了双手,我知道要是有点异动,我绝对会变成马蜂窝,而且也会成为一个冤死鬼。
我嘟喃着:“我把手已经举的很高了,都快举麻了,快出来一个人跟我说怎么回事呀?”
一架军用直升机降落在不远的沙滩,走过来几个官员。
一个中校上来,拿出手铐把我铐上,说:“龙飞,你被逮捕了!”不容我说话,一挥手,两个士兵跑过来把我押上军车。
“我抗议!”我气愤的挣扎。
一个士兵用枪托朝我的脑后砸来,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眼睛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小小的房间里,这里像是一个监狱。除身下的这铺木床,还有旁边的那扇铁门和铁窗,没其他东西了。
我坐起身来,觉得头很重,摸了摸脑后,痛得我差点吼出声来。
努力去回想,我到底做了什么,让军队和警察来“伺候”我。
打算该怎么办?是逃出去,还是等人来见我,总会有人来告诉我怎么回事的。
摸了摸口袋,口袋里的东西都不在了,东西还在的话,倒有几个物件方便我逃跑。
正在苦笑着,“哐”一声,铁门打开了。
两个穿这个黑色西服,戴着墨镜,感觉很酷的西方人进来。
从他们身后闪出一个神情疲惫,但身形魁梧的中年人。
中年人走到我面前,来回走了几步,用英语说:“龙飞先生,我叫戴维丝。是美国驻巴西的高级情报员,希望你能跟我好好合作。”
原来是美国情报部的,难怪能调动巴西的军队和警察来“迎接”我。
“戴维丝,请告诉是我,这怎么回事吗?”我环指了下房间用英语问。
戴维丝盯着我的眼睛,没回答,倒反问我:“龙飞先生,前天下午与你接头的是什么人?”
我被他的话搞糊涂了。
戴维丝看出了我的不解,从包里拿出一张相片,递给我说:“前天下午,你与这个人上了海边的一艘小型潜艇,‘失踪’了40个小时以上。”
我拿过先一看,原来是墨塔斯的相片,背景是一个海军基地。
我把相片还给他,问:“他怎么了?”
“呵呵。”戴维丝奸笑了两声,说:“你别装什么都不知道。”
我愤怒的大声说:“戴维丝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有什么事,就明说!”
戴维丝拿出一份资料,看了看说:“龙飞,我知道你有些能耐,也知道你与国际刑警的密切关系。但现在是落在了我们的手里,而且这与美利坚国家安全有直接的关系,你还是把你所知道的说出来吧。”
(关于与国际刑警的密切关系,那是在另一个故事里,那故事叫《信仰》,欢迎大家继续关注。)
我吼出一句粗话:“日你老木,老子不知道的,你要我说什么?”
由于我是用中文说的这句,他好象没听明白。
旁边一个很酷的黑西服,在他耳朵边说了一句,戴维丝一脸怒气看着我。
他又拿出一张相片丢在我面前的床上,愤怒地说:“你没见到这个吗?他没给你这个东西?”
我瞟了一眼那相片,不认识那东西,也没看过。
我轻蔑的笑了笑,说:“我说没看过这个东西,就是没见过。如果不相信我的话,那可以给我用刑。不过,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如果你好好的跟我说,也许可以跟你合作。”
戴维丝听我这么一说,轻叹了口气,语气也很好了。
他说:“龙飞先生,你当真没看过这个东西?”
“哎!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我语气也软了下来。
他头一摆,那两个很酷的黑西服走了出去,并且把门关上了。
他拿起床上的那张相片递给我,说:“这个叫空间隔离器,它可以让飞机、军舰、坦克等武器在肉眼里和雷达上消失。”
我拿起相片一看,那是一个电脑键盘大小的白色盒子。
“这么小的一个东西就可以把军舰消失?”我不相信他说的。
“不,这个是空间隔离器的主要核心,要接到物体的发电机上才可以让物体消失。”
“它被相片上的人拿走了?”我怀疑的问。
“是的,那天他从我们海军的研究室拿走的,当时监控系统把他的行动录下来。”
我更疑惑了,问戴维丝:“既然你们看到他了,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了?”
戴维丝一听,垂头丧气的说:“从监控系统看到了他,但派去的人都在不明的情况下昏到在地,所以给他跑了。后来,有人看到他在贝伦出现,我才从华盛顿赶过来。”他停了会,看着我说:“手下有个人发现他后,一直跟踪着他,却发现你跟他一起的上了那潜艇。不过,我也怀疑他的报告,因为他说你们两人飘浮着上了那艘潜艇。”
我哑然失笑。
戴维丝疑惑的问:“笑什么?”
我说:“其实你的手下没看错,我是跟他上了那艘‘船’,但是他没给我这个东西,我也没看到这个东西。不过,如果他真的拿了这个东西的话,我可以帮你要回来。”
戴维丝听了这句话,看了我很久。
大约10分钟后,他说;“好吧,我相信你!希望你能帮我找回来。你找回来了,我会给你一笔酬金的。”
“戴维丝,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我愿意去找的话,绝对不是为了酬金,而是为了朋友。”我把“朋友”两字说的很重。
“恩,朋友。虽然你现在还没帮我,但我已经把你当朋友了,等会你就可以自由了。”他犹豫了下,打开门走了。
两小时后,我走出戒备森严的监狱,玉兰开着车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车进了市里后,她告诉我,这里是巴西的首都巴西利亚。她本来在大使馆做“客”的,刚才有人通知她来接我。
“他们让你接我去大使馆?”我问玉兰。
“这倒没说。”玉兰边开车边说:“既然出来,我们就去机场吧,回家去。”
我低着头不说话,她一看我这个样子,就知道我有事瞒着她。
突然,她把车停在了路边,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朝车内看了看,想知道这车里有没窃听器。
玉兰知道我在想什么,于是拉我下车,向一个花园的空地里走去。
到了空地,我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就拉她坐了下来。
当我准备说话时,突然她用手阻止我开口,然后从我领子下摸出一个小小的物品。根据我的经验,那是一个小小的窃听器。
玉兰笑了一下,说:“我说怎么这里凸起一点来,原来是这个呀。”说完顺手一挥,窃听器飞出了手,落在了很远的地方。
我很气愤,既然戴维丝说把我当朋友了,还留这么一手。
接下来我把准备回酒店时,遇到墨塔斯然后跟踪他到海边,去了深蓝3号基地和到监狱里跟戴维丝的谈话跟她大致的说了一遍。
“你真的要帮墨塔斯找那金字塔?还帮戴维丝找那什么空间隔离器?”玉兰平静的问我。
“是啊。”
“好吧,那我一个人去机场,先回家了。”她站起身来朝车走去,走到车门前,她从车里拿出一个塑料包给我,说:“注意安全,我等你回家。”
我接过一看,那就是我原来在口袋里的物品,不过到她手上去了也不奇怪。肯定是戴维丝拿去了,现在又让她还给我。
玉兰开车走了,我在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做。是先帮戴维丝找空间隔离器,还是先找金字塔。
突然我想起,墨塔斯给我的那物品。
于是,我走到海边,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从袋里拿出那打火机样的东西,放在耳朵边,可是墨塔斯半天也没来。
难道他骗我的?不对呀,骗我的话,不会跟我说那么多他们的事。难道他没接收到我的脑电波?也许是他没接收到我的脑电波吧。
正准备离开,突然戴维丝从不远处的草丛里走出来。
我一看到他出现,心里咒骂了一句:死洋鬼子,那么不相信我。
他走到我身前,看了看我手上的东西,说:“龙飞先生,说实话,我对你这个东西很感兴趣,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吗?”
我把那打火机样的东西向他抛去,他接住,看都没看就说:“在你昏迷的时候,我们已经检查过这个东西,结构很精密,没打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又用一些电子仪器检测过,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唯一肯定的就是,它像一个放大器,电波放大器。”
我冷笑了一声,说:“我告诉你,这个是海洋来客的宝贝,你信吗?”
戴维丝呆了一下,说:“我的接受能力很强的,别说它是海洋来客的宝贝,你就是说它是天外来客的宝贝,我也信。”
我听后,第一个反应就是---他丫的没主见。
戴维丝又说:“像这么精密的东西,你们国家应该造不出来的。你说是海洋来客给你的,所以我一点不觉得奇怪。要是说,是你们国家造出来的,我倒会考虑该不该把这件事上报给情报总局。”
我说:“你认为这个物品这么精密还这么神秘,为什么不扣下来继续研究?”
“因为我当你是朋友,才让手下把你所有的东西全都交还给你的夫人。”
呵呵,跟踪我,居然还有脸当我是朋友。
“当我是朋友,那你为什么跟踪我?”我不以为然的问。
他红着脸把东西还给我,说:“我诚心把你当朋友,才放你出来,你也应该诚心的帮我找到那东西。所以你自由后,我才来找你的,并不算跟踪你。”
对于他的狡辩我没反驳,倒是认为他可以做为我去找金字塔的好帮手,因为他可以提供所有的工具,包括武器甚至军队。
想到这里,我对戴维丝说:“我答应帮你找到那东西,但现在需要你帮忙。”
“帮什么?”
我脑海里想了想,说:“我需要一些研究玛雅文化的学者,帮我找一个金字塔,确定金字塔在哪就可以了。”
“玛雅文化?难怪你口袋里有金字塔的相片,还有张玛雅文字的相片。不过,这件事与空间隔离器有关吗?”戴维丝好奇的问。
我心里暗笑,平静的说:“可能有关系,因为我找到这个地方,你相片上的那个人就会跟我联系。”
“那好!我亲自帮你去安排。”戴维丝说完后转身就走,突然他又回头对我说:“对了,上面有车,可以载你去大使馆。”
一个半小时后,我住进了美国驻巴西大使馆。
在大使馆里住了两天后,戴维丝终于找来了2、30个研究玛雅文明的学者在研究那张金字塔的相片。
经过学者们3、4个小时的讨论,他们派出一个代表告诉戴维丝,他们从来没发现和听过这么一个小型金字塔,而且古代玛雅文明也没记载过这么一个金字塔。
我很失望,因为都不知道这个金字塔的话,那我就不知道它在哪。不知道它在哪,我从什么地方找起?难道把拉丁美洲和南北美洲都翻一遍吗?
这时,从外面匆匆进来一个满头白发,身材瘦小的人,一看就像教授呀博士什么的老头。
他走到戴维丝面前,连忙道歉,说来迟了,别见怪什么的。
然后他走到学者堆里拿起那相片,看了一会后,满脸惊讶。
“戴维丝先生,这个是谁拍的?我一直在找这个金字塔,它是玛雅人的祖先建立的神殿,它的名字叫天火神殿。”
我一听,马上走过去,说:“啊!你知道它在哪吗?”
他摇了摇头,泄气地说:“哎,我找了10年,只知道它在亚马逊雨林的某一处,却不知道具体在哪。”
戴维丝过来帮我介绍:“塞新博士,玛雅文化的权威研究者。”
然后指着我说:“龙飞先生,中国最出名的医生。”
听他这么介绍,我汗如雨下。我只不过是医疗界的混混,他居然说我是最出名的。还好,他这样的书呆子应该不会注意到我的名字有多出名。
塞新博士又看了看相片,自言自语的说:“一般来说,玛雅文明是聚集在拉丁美洲附近的,但我曾经看到过一本玛雅人祖先写的书,曾经提过它,说它是处在亚马逊雨林里,天火神殿是翻译成英文的名字。我找了10年,10年!却没找到,连它的影子都没见过。”
听他自言自语,我都没信心了。怎么办?不帮墨塔斯?不帮墨塔斯的话,墨塔斯就不会出现,他不出来,我怎么帮戴维丝找那什么空间隔离器。不帮他找,恐怕以后有的是麻烦,虽然回国了,可以不惧怕他,但把我出尔反尔的事说出去,我以后怎么见人呀?
还是去那亚马逊雨林里找几天吧,大不了当去体验生活嘛,实在找不到再想办法
我打定主意后,说:“戴维丝,我现在需要一个向导,一个熟悉雨林的向导。然后,我要组建一支丛林探险队,费用你出。”
戴维丝知道我是准备去雨林找金字塔,他很爽快答应了,并派人去找向导。
“龙先生,我可以一同前往吗?”塞新博士这时倒很清醒了。
“你去?”我用很惊异的眼神看着瘦小的的塞新博士。
塞新博士好象看穿了我想什么,做了一个健美姿势,说:“你看,我很强壮的,保证不会拖你们的后腿。”
想起他对金字塔的熟悉,答应了他参加我的丛林探险队。
“龙先生,我参加你的探险队,应该没问题吧?”戴维丝说,然后故意学了一个塞新博士的健美动作。
我忍住笑,说:“可以啦,但要把你的档案调出来给我看看。”
“没问题!来!”
他带我上二楼的微机室,把他的档案调给我看,还叮嘱我,说是国家机密,不能泄露出去。
其实我一看那档案就知道,那只不过是份平常的人事档案,有鬼的国家机密。
五天后,我们已经处在热带雨林的中心。探险队有十个人,我、戴维丝、塞新博士外加一个向导,还有6个美国海军陆战队员。居戴维丝告诉我,那6个海军陆战队员,有着丰富的热带雨林的作战经验。
他给我感觉就是:我是率领葡萄牙殖民者入侵南美洲。
除了塞新博士的背包由向导帮他背外,其他的每人都背着一个大背包,里面装着雨林生存的各种工具和设备。
三天前,直升机把我们放到一个开阔地就跑了,我都来不及后悔。
雨林象似没尽头,我们已经在雨林里乱钻了两天了。
现在天又快黑了。
“龙飞先生,这边我以前来过,前面有个小部落,这边不可能找到那金字塔的,因为附近没玛雅人的后裔。”塞新走上前来跟我说。
我没理会他所说没金字塔什么的,反问到:“前面有个小部落?”
塞新说:“是啊,龙飞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哦,你跟他们打过交道?”
“恩,在他们部落里呆了5个多月。”
我一挥手,说:“走,去那部落留宿!”我把那小部落当酒店了,呵呵。
戴维丝一直都听我的,包括让我指挥“他”的海军陆战队,所以我就当自己是队长了。
其实现在的雨林里好多小部落,大都或多或少地跟现代文明有接触。他们知道的东西,现代社会是绝对可以知道的。
来到部落,不,其实就是一个小村子,不过比我想象中的部落要好的多,至少我在村口看到他们有柴油发电机和几根电线连着村里的草房。(后来塞新博士告诉我,说那些东西都是他帮村民建起的。)
几个土著看到塞新博士都上来跟他握手,说一些听不懂的土语。
塞新博士,让土著们帮我们找了几个地方,让他们把我们的背包去放好。
晚上,土著们拉我们陪他们一起搞“篝火晚会”,塞新教授告诉我们,说把我们当贵客才举行这样的“晚会”的。
正在“晚会”时,一个土著小孩急急忙忙跑来,拉起塞新就走。
我跟戴维丝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离去。
一会儿,塞新跑到我面前说:“龙飞先生,有件事你来一下。”说完拉起我就往住的草房奔去。
塞新拿起一张相片说:“这是你的?”
那是墨塔斯给我的那张有玛雅文字的图片。
我说:“是啊,怎么了?”
塞新指了指一个年老的土著,说;“他认识这些文字。”
不是说这里没玛雅人吗?
我问:“这不是玛雅文字吗?”
塞新说:“是玛雅文字,但比玛雅文字更进步,哦,就像你们的中文,玛雅文字是繁体,这是简体。”
他居然还研究过中文,想问问他会说中文不。
他又告诉我,刚才巫师的儿子在帮我放包时,不小心那两张相片掉出来。他发现那张文字的相片很眼熟,却不认识,于是他就找到做巫师的母亲,让母亲来认识这些字。
谁知道那巫师一看这些文字后,马上让儿子把塞新叫来,于是就出现了刚才的一幕。
那个土著巫师,是一个中年妇女,脸上刻着好多花纹。
看到我后说了一句话,我没听明白。
塞新说:“巫师问你从哪得到的天神启示卷的。”
我就对那着巫师说:“那是一个朋友给我的,叫我跟懂这些字的人联系,你认识这些字?”
塞新把我说的话翻译成土著语,说给那巫婆听。
巫师听完后,马上拉着儿子朝我跪了下来,嘴里念叨的一些什么。
塞新说:“巫师说她不知道这些字的具体意思,但看到那些字就知道你是天神的使者,她也知道你是来找天火神殿的,说能帮你指引天火神殿的方向。”
巫师跪在地上依然在念叨着,塞新继续翻译。
听完塞新的同步翻译后,我大致清楚了。原来她们一族原是天火神殿保卫者的前锋,要为天神使者指引天火神殿具体的所在,就被派到东方的各个部落做巫师,等天神使者的降临。
我想把土著巫师扶起来,但她怎么也不肯起。
塞新说:“她说在天神使者面前不能站立的。”
听到这里,我就对跪着的巫师说:“那明天带我去天火神殿吧。”
塞新把我说的话,对着巫师说了几遍。
跪在地上的巫师听到塞新的翻译,边摇头边念叨。
塞新一脸无奈的说:“她说,她不能带天神使者去,会被天神惩罚的,但会为天神使者指引去天火神殿的方向。”
我真想踢她一脚,但还是忍住了,说:“那你告诉我怎么去找吧。”
塞新刚翻译完,巫师跪着吟唱起我听不明白的歌。
塞新马上拿出一支笔在手上写着。
巫师低着头吟唱了四句,那声音拉的很长很慢,就像挽歌,吟唱完就跪在那里不动了。
塞新写完后,拿起那两张相片交给我,把我拉出了房间。
他告诉我,巫师吟唱的意思翻译出来是四句话:水神悲伤的火焰;将罪恶清洗干净;在无尽的泪水中;引导正义得永生。
我听完塞新说的这四句话我头痛了,因为猜谜我不是很在行。
塞新当我不存在一样,独自走进了他的草屋,去研究那手上的那几句话去了。
第二天清晨,我们准备上路,继续寻找那不知道在哪的金字塔,向导听说我们是去找天火神殿,不肯做向导了。
在要出村的时候,那巫师跑了出来,拉住我讥哩呱啦的说一大串。
塞新听完后,对我说:“巫师让天神使者跟着外面的小河朝西边走,看到瀑布就朝北走。”
这一些话,“天神使者”4个字让那几个海军陆战队员听后,他们哈哈大笑。
戴维丝拉我到一边问怎么回事,我把昨天晚上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他拿过塞新已经写在纸上的四句话看了看,然后耸了耸肩,表示爱莫难助。
村外的小河也就两三米宽,我们跟着小河走了大约30多公里。中午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一个大约7、8米高的瀑布,在瀑布边有一条石块铺成的小路朝北面的丛林延伸。
我们在瀑布边休息会,吃了点东西,跟着石块铺成的小路继续前进。
跟着石块小路走了10多公里,丛林里响一阵鸟叫,这时前面开路的海军陆战队员,示意我们停下来找地方掩护。戴维丝好象很信任那陆战队员,猫着腰走过去小声的问了几句,就在那里全神戒备。
塞新被一个陆战队员拉着爬在地上时一脸的疑惑,我摸过去问戴维丝怎么回事,他小声的告诉我,说附近有带威胁的土著。
我不是很熟悉土著的习性,所以就只好跟着他们继续在路边隐蔽。
突然,一声破空的的“嘶”响,一支箭钉在了我面前的大树上。
不是吧?!又是我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