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二章 奇怪的助手

电视台把尸体招领启事播出去后，过了2天，我家来了个访客。

当时是晚上9点多钟，我穿着睡衣在家里看电视。有人敲门，我拉开门一看，是一位大约50多岁的老头。衣着很朴素，但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老人。他进来后，给我行了个礼，然后一口流利的英文自我介绍：

“龙先生，我叫威廉，是个学者。我研究的科目是海洋生物，我还是”然后是一大串的头衔，大概有7、8个。大都是关于生物的，当然以海洋生物为多。

当他介绍自己的时候，我就想起了一个人——陈进。因为我在陈进那里听说过这个老人的名字，而且这个老人还是陈进的老师。

“威廉教授，请问深夜来访，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我也用英文跟他说，我知道陈进喊他教授，所以就称他教授了。而且这么晚来找我，一定是需要我帮忙，绝对不是礼节性的拜访。

“龙先生，是这样的”威廉教授停了停，说：“有件事我想你帮忙，而且只有你能帮我。”

“什么事？您说吧。”

“我想你帮我去领一具尸体，也许很冒昧。但只要你帮我把尸体领出来，出门后你就可以不管了。至于报酬方面的话，你开个价。”

“哦？什么尸体？”我当时还真没想到墨塔斯的尸体上去。

当教授把后面的话说完，我就知道了。

“那是几天前，有个小伙子突然暴毙，而他手里还有你的名片的，那叫墨塔斯的”

我一听是领墨塔斯的，兴趣来了。

我仔细打量着这个叫威廉的教授，他的手很正常，是人类的手，没蹼。皮肤也是人类的皮肤，而且因为衰老手背上起了皱。我甚至在他说话的时候，悄悄的看了看他的耳朵后面，差点就让他觉察出来，我在检查他是不是墨塔斯的同类，或在说是跟墨塔斯同样的人。

看完后，我很确定教授跟我一样，是人类，或者说是跟我一样的人类。

“教授，墨塔斯跟你是什么关系？还有你肯出多少让我代你去领尸体？为什么不喊别人？”我一口气问了3个问题。

“这怎么说了？我先说我能出多少钱给你报酬吧。我带的现金不多，我现在只能拿出200万。”他说完看了看我，看到我没出声，又说：“如果你觉得少的话，我还可以再加50万。”

呵呵，我更有兴趣了，想不到一具尸体能值那么多钱。要么他从旁人嘴里知道这具尸体的价值，但黄文已经交代了那些接触过墨塔斯尸体的人，不能说出去。要么就是他本来就知道。

我想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所以我说:“别人说的，不一定是真的，何必去浪费钱了？教授，你就这么相信别人说的吗？”

“不，我没听别人怎么说。”教授马上否认。满脸通红，一看就知道不会撒谎，就这么一个看来老实的老人，却把我骗的好苦，那是后话，看下去就知道了。

看来他真的是别人告诉他的，但会是谁告诉他的了？

“教授，你可以让其他人去做这件事，为什么非要找我了？何况你开的价又这么高，要知道你开这个价的话，很多人都愿意知法犯法地去做这件违法的事。”我故意把“知法犯法”说的很重，因为我猜是某个警员告诉他的，因为墨塔斯手里有我的名片，只有警员知道。

“龙先生，大家都知道你跟黄警司的关系，只要你去领，保证没人说或怀疑什么。”

“那你跟墨塔斯什么关系？”

“龙先生，这个问题，我不好回答，因为我怕你指责我。”

我觉得很奇怪，说：“我为什么会指责你？”

“你不反对活体，特别是人体实验？”

“难道——墨塔斯是你的实验品？”我联想到陈进所说的那些，也就这么问他了。

“哎，是我不小心，让他从我的实验室跑出来了，导致他意外死亡。”

说到墨塔斯的死，让我想起他死的特别蹊跷，因为没找到导致他死亡的原因。所以我就又问了威廉教授一个问题：

“教授，你知道墨塔斯为什么没外伤也没内伤的死亡吗？”

“龙先生，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但希望你帮我，我就跟你说了吧。”教授想了想，“你看到墨塔斯的皮肤吗？上面有灼伤，是因为他的体质不能在空气中过多的暴露。因为没水，所以就像把他放在火上烤。而他有一部分是人类的器官，所以没有全身变成灼烧的样子。其实他是死在空气里的，就像一条鱼不能在空气中过久的活着。还有一些其他科学原因，我怕我说出来太枯燥，但我相信你可以理解我所说的。”

他这么说就是认为我会听不明白，其实我也就是听明白了那么一点。这时，我相信他所说的是真的，也认为他所知道的是他本来就知道的，而不是哪个警员告诉他的。当然墨塔斯手里有我的名片的事，那就应该警员告诉他的。

“好吧，我去跟黄警司说，明天代你去领那尸体”

“龙先生，可以今天吗？”

“你说现在去？这么晚？”我有点气愤了。

“龙先生，算我求你了，如果你认为很麻烦的话，我可以再多加10万做报酬。”

我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说：“教授，不是报酬不报酬的事。我既然打算帮你了，就没想过你的报酬。就算你给我，我也不会要的。但我却希望你能把那‘报酬’当过慈善捐款，捐给那贫苦的人们。毕竟人体实验太损阴德了好吧，我跟你走趟。”本来我还想继续“教育”他，给他上“政治课”。但看到他那焦急而心不在焉的样子，也就放弃了。

“龙先生，你等会，我的车就在外面。”

“坐我的车也一样呀。”

“不，我还有个助手在外面等我了。他跟了我很久了，我让他来帮我打打下手。等会搬尸体的时候，你就不要管了，我们自己可以处理好的,而且我们自己的车更方便装尸体的。”教授说完转身出去。

我换了衣服，开车出车库，后面就跟上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我知道那是威廉的车，于是朝医院开去。

路上我打了个电话给黄文，说有人叫我代领墨塔斯的尸体，顺便把威廉教授跟我说的大致情况跟他说了下，还请他写个证明给我。黄文办事效率还可以，我的车才到医院门口，就看到门口有辆警车，车边站了个警员。我刚过去，他就拿了一张证明给我，叫我签名。

我签完后，那警员把证明收起，然后跟我说：“龙先生，你可以领走那具尸体了，这是死者的遗物。”说完把一袋子物品递给我，然后上车走了。

这时，威廉教授也下车了。跟他一起下车的还有个长长的金黄头发的年轻男子，大概是18、9岁，穿着一套黄色的运动服，很帅。

威廉教授来到我面前，我把墨塔斯的遗物给了威廉教授。

“龙先生，这位是我的助手，叫史密斯。”威廉教授拿过袋子后，指着身边的助手介绍给我。

然后跟他助手介绍我，介绍我的时候，威廉教授说的最多，也说的很详细，好象怕他助手不会记住我似的。

我跟他们到太平间，他们把准备好的担架摆开，小心翼翼的把墨塔斯的尸体放在担架上。那样子不像是抬尸体，倒像是在抬一个受伤的病人。

当他们抬尸体的时候，我无意看到那叫史密斯的手上居然有墨塔斯手上一样的蹼。然后在他低头的时候，我看到他耳朵后面有一条跟墨塔斯一样的深痕。我压抑住自己的激动，装做没看到。但好奇心再次被勾起,因为我想知道威廉教授是怎么创造这些人的。

送他们到门口，威廉教授拉着我说了很多感谢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我正在想怎么跟踪他们而不被他们发现时，他拿出一叠钞票和一张支票要给我做报酬，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口袋里经常有一些小玩意，追踪功能的定位器就是一张小纸片。这些东西都是一个朋友送我的，那个朋友可算是电子制作高手，什么东西都会做，而且很实用。）

威廉教授把一叠钞票和一张支票递过来时，我拒绝了。但教授非要我收下，说是他的一片心意。

我说，只想帮他，没想过要他的报酬。

当然在推让的时候，我手上的那个追踪器就夹进了他的钞票。这个手法要感谢我少年时候的师傅，他教了我很多，包括偷术。

最后威廉教授被我说服了，收起钱和支票，上车跟我道别。

他们的车开进黑暗后，我立刻跳上车，尾随跟去。

打开车里的显示器，显示器上代表那追踪器的红点在地图上的那条路上迅速地移动着。我也在这条路上，虽然前面看不到他们的车辆，但我知道他们就在前面。

显示器上的红点在海边停下来，一栋单独的很大的别墅就在我前面不远的地方，我在离别墅100多米的地方下了车。

通过别墅门前的灯光，我看到威廉教授跟他的助手史密斯把墨塔斯的尸体抬了进去。

等他们进门后，我朝别墅走了过去。

来到别墅前，我看到别墅周围都是高墙。对我这样的人来说，这高墙并不起作用。我轻易的攀过了墙头，落在了院子里。

别墅里开着灯，外面的路灯已经关闭了。所以我在暗他们在明，这对我来说是有利的。通过窗户，我看到他们抬着墨塔斯的尸体下了地下室。

当地下室的门关上时，我决定进去看看。

门上的锁是普通的锁，随便用2根小铁丝就打开了。

进门后，我发现房间很大，家具也很多，有个书柜就在离地下室不远的地方。我来到地下室入口，发现地下室的门是金属门，锁是密码锁。这种密码锁从外面要密码开启，但从里面的话可以直接打开。

这样密码锁要解开是有点难，我却是可以打开的。问题是里面有人，如果贸然打开被发现后会很尴尬的。

正在想怎么办的时候，地下室的门轻响了一下，我马上闪身到书柜旁边。我躲的地方的旁边有棵盆栽的剑麻，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不会有人知道我躲在这里。

威廉教授从门里出来，然后上楼。当他上楼转弯时，我闪身到了地下室的入口。探头看了看里面，发现地下室很宽，摆着很多仪器和药柜。如果我进去后躲到靠右边的那药柜后面的话，进来和出去的人都应该看不到我的。

楼梯传来下楼的声音，我没办法再多想，一闪身就进了地下室，躲在了药柜后面。威廉教授也进来了，他手里拿着一瓶绿色的药剂。

我这时有机会看地下室的全景：周围很多仪器，我很想知道威廉教授会把墨塔斯的尸体怎么样处理，所以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轻轻的把手机摄影功能开起，然后把手机放在了药柜中间的一个药瓶旁边。

当我放好手机后，隔着药瓶朝前看去，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因为教授的助手正在前面大约7米左右的一个很大的玻璃缸前，而药柜离他之间却没任何东西阻挡。好在他是聚精会神地盯那玻璃缸的，如果他是面对地下室的门，那他一定可以看到我进来。

他面前的那玻璃缸里，墨塔斯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型潜在了水底（不知道是什么液体，所以就说水了）。身上连着很多管子，墨塔斯的脸上戴着一个氧气罩，穿上了那条内裤。玻璃缸周围摆着大大小小好多仪器，我不知道那仪器的作用。

威廉教授拿着药来到那仪器前，把药递给他的助手。他的助手史密斯，拿起药就倒在了旁边的一个器皿里。绿色的药水跟着透明的玻璃管，进入到了墨塔斯的身体里。

然后史密斯按下了旁边的一个按钮，一根细小的黑金属棍子，从玻璃缸上伸到了墨塔斯的身边。棍子围着墨塔斯的周围上下摆动起来，墨塔斯的身体突然有了变化。

墨塔斯活了！

他的脚动了动，手指本来有点曲握的，但现在居然伸直了，伸的很直。过了一会，他睁开了眼睛，好象想站起来。但史密斯对着墨塔斯做了下手势，叫他不要动。

又过了会，史密斯按下了另一个按钮。玻璃缸的水被急速的抽走，水抽光后，墨塔斯从玻璃缸里爬了出来。没什么异常，只是看起来好疲惫。

史密斯走过去，朝墨塔斯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势，然后跟墨塔斯交谈起来。

他们说的话，虽然像中文一样有单字发音，但我一句也没听明白。史密斯指着威廉教授，象是在介绍他认识。墨塔斯站起来，跟威廉教授说了一句话，威廉教授听了后很茫然。墨塔斯突然笑了笑，然后对史密斯说了几句。

史密斯把放在仪器下的那件衣服给了墨塔斯。

穿上衣服后，墨塔斯对威廉教授说了一句英文。

“谢谢教授，谢谢你所做的一切。”

然后墨塔斯把双手叉在内裤上，内裤的边慢慢变长，附着他的腿变成了一条蓝色长裤，也在脚上出现了一双白色的鞋子。

这时，史密斯对威廉教授说：“他也是从我们那来的，而且他的身份比我还高。”

然后史密斯让教授出去，威廉教授什么都没说，很顺从地走出了地下室，并且还帮他们关上了地下室的门。

看到这里，我认为史密斯绝不会是威廉教授的助手。

他们两人在威廉教授走出去后，又开始交谈，说的话我还是听不懂。

突然，墨塔斯朝我这里看看了，史密斯迅速做了一个动作，那动作好熟悉，任何看过侦探片的都会熟悉。

我心里一惊，完了！被他们发现了。

“龙先生，出来吧！”墨塔斯突然说，“我们是朋友，我相信你不会做傻事的。”

我无奈的站出来，慢慢的走了过去。看他们两人看我的眼神，那感觉就像脱光了衣服被很多人观看。

“墨塔斯，你”我本来想问：你没死？

却被墨塔斯打断了：“龙先生，很多在你们认为很奇怪的事，对于我们来说一点都不奇怪，因为这还不是你们现在所能理解的。”

我觉得不服气，刚想说：你们以为异体移植很高深吗？却没说出来，我知道所遇到的绝对不是异体移植那么简单。

墨塔斯看到我没出声，接着说：“龙先生，你走吧，希望你能把今天看到的都忘记。”

我没多想，正准备走，突然史密斯拿起一个物品朝我一指。我觉得头好重，全身轻飘飘的，想站都站不稳了。在我要倒下的那刹那，我看到墨塔斯想阻止史密斯这么做，可是没来的及。

我做了一个梦，在一个黑暗的大房间里，我一直打不开那出房的门。在我急的团团转的时候，我听到了敲门声。

敲门声很大，我从梦里清醒过来，抬头一看，我坐在自己的车里，车窗外有人敲着车窗的玻璃。放下车窗上的玻璃，马上听到外面嘲杂的声音，一个警察正在我的车边看着我。

“龙医生，你怎么在这里？”警察热心的问我。

原来是他刚才在敲我的车窗。

我刚想问出什么事了？但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一栋房子起了火，很大的火，在夜色里很明亮。我走下车来，看到不远处，那栋海边的别墅正在起火。别墅周围消防车，警车，救护车停了好多。

我很想想起“睡”着前的发生事，但什么都朦朦胧胧的。能想到都不是很真切，难道一切都是我自己在做梦吗？

“龙医生，你没事吧？”旁边的警察看到我半天没出声，关切的问我。

我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心不在焉对旁边的警察说：“警官，我没事。”

刚想去拿手机给妻子打个电话，翻了几个口袋，手机不在身上。突然想起在梦里我把手机放药柜上了，啊！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那是真的！我刚才不是做梦。

我马上朝起着大火的别墅跑去，边跑边喊：“我东西还在房子里！”

准备冲进别墅去，才到围墙门口，就被几个消防员拉住了我。

“什么东西呀，难道比你的命更重要吗？这么大的火，什么都烧没。你就算进去也找不到，还是去送死！”拉住我的消防员忿忿的说。

火一直烧到上午9点多才灭，消防员说报案的太迟了，等他们来到时，火势已经控制不住了。还好，因为别墅是单独的，没烧到其他什么东西。

我看着围墙内的废墟，我希望地下室没烧着。

消防员陪着我进到废墟里，地下室的门，被烧变形了。走到地下室后，看到地下室里一片火后的狼藉。

在玻璃和瓦砾堆里，我看到了我的手机。其实我当时还不能确定那是我的手机，因为被烧的几乎不成形了。但我拿到手里后，看到手机的背面损坏的不是很严重，才看到我在手机上刻的2个英文缩写。（那是我无聊时，用小刀在手机背壳刻的LF2个英文字）

我拿起烧坏的手机，想到一个人，也许他能帮我。

1小时后，我来到了这个朋友的门前。他叫凌峰，很多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名。我是极少知道他真名的一个，而其他人都是叫他巧圣手。

他就给我那些小发明的朋友，那像纸片的定位器就是出自他手。（这里顺便说说那定位器，在别墅外等火灭的时候，我曾经去了车里看显示器。显示器没反应，没定位的红点。也许定位器被火烧了，也许还夹在钱里。但不管怎么样，就算那定位器没烧掉，它的电力只能维持48小时。我相信2天内，是找不到他们的，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已经离开了本市。）

凌峰拿着我的手机，第8次问我：“你确定要修复？”

我已经不耐烦了，因为我回答了7次。现在他再这么问，看都没看他，我不想回答他了。

“如果你是因为没手机的话，我这里有的是好手机，功能齐全。”（他所说的功能可不是MP3、MP4这些的，而是有一些秘密装置的。）

“我只想修复内存卡。”我面无表情的说。

“龙飞，你知不知道现在市场上，内存卡多少钱一个？”

“1G的10块到50块，2G的30块到80块。”

“那你还修？有了修复这内存卡的材料钱，还不如去买10个内存卡！”凌峰朝我吼。

“啊！叫你修个破内存卡还要收我钱？！”我夸张的吼。

“谁说收你钱了？”凌峰低下头，小声的说。

“哦，那是你修不好吧！”我故意激他。

“哎！认识你，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凌峰知道我在激他，但还是无可奈何的拿去内存卡进去他的工作间。

一会，他就出来了。

“死龙飞，你耍我？内存卡没烧到，插到手机上就可以用的！”

“”我无语中，因为手机烧成那样了，谁会想到内存卡能幸免于难呀。

“呵呵，凌峰，我也没想到呀，看看手机什么牌子的？下次我还买个一样的，因为它经烧。呵呵！”

“谁跟你打哈哈了，内存卡没事，你还要做什么？”凌峰很严肃的样子，恩，就像那句话：黎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那没事了，我走了，谢谢你哈。”我接过内存卡，飞快地开门闪了出去。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叫骂：“死龙飞，今天算你跑的快，下次再耍我，我让你的跑车变潜艇！”

买来手机，把内存卡换上去，我想看看手机当时拍了些什么。（别问我又买了什么牌子的手机，反正能播MP4就可以了，你们以为我真会再买那台一样的手机吗？）

图象不是很模糊，可以说很清晰，我庆幸烧掉的那台手机摄影效果这么好。当然没有专业的摄影机那么清晰，至少现在手机里的视频我能看清楚。

看完后，我相信那天晚上我不是做梦了，其实我早就认为不是。

原来他们把我迷晕后（我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怎么把我弄晕的，所以就当做把我迷晕了），墨塔斯和史密斯把我抬出了地下室，至于抬到哪去了，那一定是我的车上了。

一会他们两人跟威廉教授又回到地下室，他们有时用我听不明白，手机视频他们的声音不是很清楚。但他们跟威廉教授说的一句话，是用的英文，我可以肯定。

因为我听到史密斯跟威廉教授说了一句“我们放弃这里吧，我们去另一个基地”。

然后看到他们拆了一些仪器，在地下室点了火。药柜里有不少化学药品，所以火烧的很快也烧的很大。

手机拍到这里，可能是因为被瓶子爆炸震的，掉到地上的液体里，然后没有影象了。

我打电话给黄文，叫他来我家看这段视频。

当黄文来了后，我跟他讲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然后给他看手机里的视频。

“对了，昨天你带那什么威廉教授领尸体的时候，我特意去查了下威廉，发现他不简单呀。”说完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我。

从资料上可以看出威廉教授知识渊博，从海洋到陆地各类生物都在研究。头衔，比他跟我介绍自己的时候多1倍。

而且去年他来本市前还发表了一篇叫《是不是该进化到海洋》的论文。（论文说的很复杂，也许我照抄出来，你们都可能明白。但我却不太明白的，还有这么打字太累，因为论文比我写的还枯燥。）

黄文看完手机里的视频后，就跑出去在警车边打了个电话。然后回来告诉我，说现在全市的警察都找威廉和墨塔斯跟史密斯。

我很想告诉他，现在绝对找不到了。却怕他误会我轻视他们警方的能力，所以没说话。

一直到晚上，黄文都在我家看着那视频。

我们也讨论了很久，在黄文要离开的时候，他问了一句：龙飞，如果外星人来到地球，你会害怕吗？当然，你绝对不会害怕的，因为你曾经面对过。但如果是有侵略性的外来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