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30章 上戏
（辛毅）
船有点晃，风有点冷，我拥着文瑶，她的身体有冷，广东的秋天和北方的，差很远，现在白天，还是接近三十度，不过晚上的温差就有点凉了。
文瑶的身体，娇小玲珑的，一米六的身材，有点魔鬼，她在我的搂抱下，也有了点反应，手从后面抱着我的头，头微微地转过来，姿势很性感，我吻了下去，她突然挣脱了我的怀抱，对我说：“我饿了。”说罢已飘到了船舱，上了我们铺放食品的甲板上。
我跟了过去，和她对面而坐，保持着小船的平衡。
她说：“你还买了米酒来？”
“恩，这是广东的特色。”
“我爸爸也最喜欢喝石湾的米酒了。”
“你也喝点吧。”
“又没杯子怎么喝？”
“对着嘴灌咯”
“恩~~一点都不斯文，不喝。”说完调皮地望着我。
我打开所有订做好的菜，问她：“出过正宗的清远鸡吗？”
“没，第一次！”
“来尝尝，”我弄了一块给她，她不接，向我张开口，我把鸡肉放到她的口中。
我又问她：“怎么样？”
“好爽脆，嫩而滑，味道很好，我还要。”
我学着她的样子，扭了一扭身体，矫声说道：“我也要”
她掩着嘴，笑着说：“差点呛死我。”
我喝了口酒，品尝着菜肴，月色朦胧，时明时暗，云厚风高，遮蔽着看不见星星，岸上的行人，已渐渐地稀少，船微微地晃着，感觉到和江水有少许的拍打声，她把长发垂放下来，明晰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她在看着岸上，一身粉红的衣服，有种说不出的美，和古典美相较，多了一分灵气，和现代美相较，又多了一分的典雅。
我们一下子都静了下来，谁也没再出声，刚才的笑容，依然停留在脸上。
不期然，我们的目光相触，大家竟和初恋的少男少女般垂下，那一瞥，心旌荡漾！
远处，有一条帆船驶来，也许是丰收的渔人归来，船上响着港台流行的歌曲，我和文瑶收住了心境，我说：“我们也要生一大堆的孩子，赋一首《渔丰晚唱》。”
她低着头说：“猪啊，生一大堆？”
我说：“按照那幅山水画的意境，我们终于入画了。”
“比画还美呢！”
“那是因为我们有想象力和欣赏力。”
“还有表现力。”
“我们私奔到吧，就在这里买条船。”
“真的？”
“恩！”
“要是我不愿意呢？”
“那我就绑架了你，直到你愿意为止。”我想挪到她的身边。
“既然这样，我只好反抗了。”她边往相反的方向移动，边和我对视了着，她的长发，有几缕散落在脸上，很野性！
我更野，一把揪住她的衣服，整个把她拎了起来。
她“啊~~”了一声，船剧烈地摇晃着，夜色淹没四周，我看不见有任何的人，我反扭着她的双手，用事先准备好了的绳子把她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她的身材太美了！
我一脚踢在她的屁股上，说：“跪下！”
她顺势跪在了船仓的木版上。
我说：“听你妈妈说，你交了个什么狗屁男朋友？”说完，我用手刮了一下自己的嘴。
她忍不住笑了，斜昵地瞄着我，我生气了，一巴掌扇了过去，“啪”，她的脸上有了一道痕，“不知丑！没想到我们辛辛苦苦把你养的啊，你却这样下贱！”
“爸，你听我说！”
“你把我们的脸都丢尽了！”
“我没有。”
“还敢顶嘴？”我举起了手，“啪”，又是一个耳光。
“爸！”
“说，他是干什么的？”
“我哪，哪有什么男朋友？”
“你没有男朋友？”
“没有”
“看来你是存心和我们过意不去了！”
“真的没有。”
“啪！”我挥舞着一条刚买到的皮鞭，打了下去。
“别打了呀，痛！”
“有没有？”我朝她身上鞭了下去。
“没有，痛啊！”
“说！”
“啊！”
“老太婆，别心软，不狠狠地打，她是不会老实招的！”
“啊，啊，啊！”
“你看她那淫贱的样子，我们怎么生了这样的孽种啊？”
“没有，没有，啊，就是，啊，没有！”她又挨了几鞭子。
“不说，就打死你！”
“你，啊，打死我，啊，打死我也不说！”又是二下‘重重’的鞭子。
听见她说这样的台词，我笑了，走过去，拥抱着她，她的脸上湿滑着，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我吻着她，爱抚着她。角色换了回来，关切地问她：“疼吗？”
“不，都是为了你。”
“恩，知道！”我感到她的身体有点热，“我们继续吧”
“恩。”她的声音很小。
“你和那个畜生，”我又用手刮了一下自己，“那天的事情，你妈都给我讲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文瑶望着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我对她点了点头。
“他怎么了？”
“他，他入室打，打劫。”
“他怎么会有你屋的钥匙？”
“他没有，他潜伏在楼梯，等我下班回家，刚开门，他就用刀子架我脖子上了。”
“你怎么不喊。”
“我浑身都软了，哪还有力气喊？”
“没力气也要反抗，你越是这样，那歹徒越得逞。”
“我又不是男孩，有力气也不敢喊啊。”
“那在公安局，你怎么说是认识他的？”
“我什么时候，说认识她了？”
“还抵赖，你不说认识他，怎么公安局的人会放了他？”
“他，他……”
“说，怎么吞吞吐吐的？”
“他，也许是高干子弟吧？”
“高干子弟，跑你这穷乡下妹家偷东西？”
“我哪儿知道啊！”
“你，你气死我们了，天啊~~我做了什么，上天要这样惩罚我啊！”
“我说的是那畜生的朋友，他是高干子弟。”
“你还狡辩，你还狡辩，你还狡辩啊！”
我又挥起鞭子，狠狠地打向她，没说一句，就狠抽她一下，她挺直了身体，一任鞭子落在她丰满的身体上，一句声也不吭。
“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你去问公安局。”
“我是问你怎么不起诉他？”
“不想。”
“嘿~~不想，你被那畜生侮辱了，还忍气吞声了？”
“那么就会打我，骂我，一点都不帮我。”
“我，还帮你，你这样下贱，我怎么帮你？”
“我不下贱。”
“那，你怎么就屈服了他们的淫威？”
“他们有关系，我不敢以卵击石。”
“那好，我和你妈到广州去，我到要看看，这天，还是不是共~产~~党的天！？”
“没有了！”
“除非，你和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我，我，你别再打我了”
“你说，你为什么在伪笔录上签名？”
“我，我，他们和我谈判了”
“这是原则问题，有什么可谈的？”
“他们说要私了。”
“你，你答应了？”
“恩”
“瑶瑶，你为什么要答应他？”
“不答应，行吗？告上法院，我还落了个身败名裂，没脸见人！”
“你，糊涂！”
“我还怎么见人，以后怎么交朋友？”
“离开这个城市。”
“说的容易，我心里的伤痛呢？”
“你和他们私了，就没有伤痛了？”
“至少，我还能有个补偿！”
“他们怎么说？”
“他们答应给我一万块钱。”
“什么叫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屈……”
“爸，你上次去医院看胃，不就是因为没钱，就放弃治疗了吗？我去广州，为了什么啊？”
“我不用这样的钱！”
“你可以不用，那让弟弟去上学啊，他要上学！”
“哎！”我颓然地倒了下来，是跪了下来，跪在文瑶的身旁！
我转换了回来说：“文瑶，是真的么？”
文瑶没有答我，只是点了点头！
我说：“怎么不告诉我？”
“我不想向你伸手。”
“你见外了！”
“还不是时候吧！”
“你真的这样和你父母演，应该没问题的了”
“不是演，是说。”
“恩”我现在惟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拥抱着她。
文瑶拧了一下身体，说：“下面怎么演？”
“你把你弟弟那段删除了！我受不了”
“好。”
我又换回了角色，“你和你妈一样，总是钱，钱，钱，我不会用这样的臭钱！”
“你看着办吧！”瑶瑶顶着嘴。
“你给我听着，我们家虽然穷，但是，要穷的有志气，有骨气。”
“那你堂堂正正地挣来啊。”
“我这辈子，就这样的了，死就死！”
“你……爸，别这样说！”
“你给我听着，我也不允许你这样去赚不干净的钱！”
“我赚的都是干净钱，我在公司辛辛苦苦赚的都是干净的钱。”
“那这一万呢？”
“我迫不得已，你处在我的境地好好想想啦。”
“我不用想，原则问题，就是原则问题。”
“你固执，难怪你一辈子都这样。”
“你说我固执？好，我就固执给你看，我今天就把你绑在门后，让你好好反省反省，哼！”
“……”
“上天，我这是怎么啦，这是个什么世道啊~~”
演到这里，文瑶说：“不要再演这个了。”
我说：“半夜三更，就该我出场了。”
文瑶笑了，“你来打救我，把我抢了出去。”
我吻着她，“把你偷上一条小船。”
“恩~~”她吐气如兰地说。
文瑶，很有女人味，我抚摩着她，她反应很积极，身体软软的，已经很亢奋了，我们的灵魂属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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