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60节:月神祭的祸事
关于货物的事,商榷后,依旧是墨记提供这年的货物,但是在价格上,需要稍微调整一下,墨莉自然是应了,安排了何掌柜先行回去准备货物的事情。本来墨莉也是可以一同返回去了的,但是巴巴哈儿雷赤传达了呼呼贝儿草原之王---狼王的意思,说是贵客远来,希望能见上一见,并参加就要开始的月神祭。
墨莉自然也问起葛富贵的去向,从雷赤口中知道,他也正在皇室里作客,貌似还得到了草原皇室一些长者的好感。
白炽也是想随了何掌柜一同先回的,他可不想看这个“没礼仪”的女人的种种“失仪”,无奈又不想成为墨莉口里的懦夫,也就咬着牙留了下来。
呼呼贝儿草原的得名,就是来于呼呼贝儿部落,它是草原三大强势部落之一。草原三大强势部落,依次为哈密草原所在的莫洛洛族,呼呼贝儿草原上的呼呼贝儿族和龛(kan)哈儿草原上的鬃儿族。
着着草原民族装的墨莉和白炽随着巴巴哈儿雷赤来到皇族驻地的时候,已经是夜幕来临之际了,三三二二的篝火堆,熊熊燃烧着,或是炙烤着全羊,香气直勾人的谗虫,或着一群着裸露装的外族女子,围绕着篝火,跳着奇怪的舞蹈,一些年长的人,嘴巴里念念有词的,不时的用手沾取捏在胳肢窝下的罐子中的水,然后晒向过往的人。
“她们这是在做什么?”墨莉扯了下雷赤的袖角,好奇的问。
“今天就是月神节,每年的这个时候,我们的狼王都会为感激月神,选出今晚上的月女神,然后等待神的赐福,降生狼神和长生天的祝福!”雷赤抬着头,虔诚的昂望着天空中的那轮半圆月,向墨莉解释。
墨莉听的明白,撇撇嘴,了解所谓的月神节,怕只是这草原的王选女人的日子。再又想到草原上的女人大都是奴隶,自己更本就没有什么选择幸福权利的,不由的唉了声。
“做女人应该贤惠温婉些,万一要是得不了夫君的欢喜,到时候再取一小妾回来,整个气的死你,所以啊,茉莉小花,你是不是在注意到这个残酷事实的时候,有所觉悟,打算要‘从良’,改改你那些恶习了呢?”白炽在墨莉一旁,听的墨莉的一声小叹,忙抓着机会教育一番。
“切!”墨莉直翻了个白眼,不去理睬他。
随着雷赤进了皇宫,拜了呼呼贝儿的最高统治者狼王,墨莉和白炽被安排在一侧坐下。狼王是健壮的中年男子,二瞥胡子很有俄罗斯人的风格,不过汉语讲的也很是不错,和墨莉他们客气一番后,也就忙着和自己的妃子、甲主们畅饮了。墨莉在宴会刚一开始的时候,还看到了葛富贵,可是才一转眼的功夫,就见不着人了,不过本就和他不对眼,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月上中天的时候,墨莉听得外头二声古怪的吆喝,随着,外头紧密的锣鼓脆铃声响起。狼王威风的一甩披风,将刚还拥在怀的二个妃子往旁边一扔,走下王位,出了帐。依次的,甲主们紧随在后。
墨莉问了下雷赤,才知道,刚才是大祭祀在外头吆喝起神的时候到了,让长生天下,狼王的子孙一同的虔诚祈祷去。
这样的祈祷仪式,是带了严重的男重女轻思想的,这从女子都排在男人背后,并不得抬头看天这一规矩里,可是看出来。仪式到也不麻烦,分别是拜月,送月和祈福三个阶段,等这些都完毕后,一些年轻的姑娘,就会被年纪大一点的人挑出来,排成一弯,站到一形状如月的石上。
“那就是要开始挑选月神了吧?”墨莉问一侧的雷赤。
“恩,就开始了,那些人,都是年纪满十六,身体被祭祀神婆认为是可以生出男丁的,不过,月神最后能不能从那些人中选出,却是不一定的,传说中,第三代狼王的母亲,是个外族的女奴,在选月神的那一天,是大祭祀亲自挑中的。”雷赤回道。
墨莉总感觉,那些女子有些象牲口,等待着被选种去交配。不过到底现在身是客,不好表达自己的想法,也就只是笑笑,继续旁观。
白炽到一直沉默着不说话,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不开心。
一赤裸上身的白发老女人,就是雷赤口中的大祭祀,随着她奇怪的舞蹈,大祭祀那干瘪的乳房,也一甩一甩的,墨莉开起小差,想起非洲草原上的人来。
大祭祀跳了一会后,又在人群间穿来穿去的,在一些女子前,会伫足,说些听不懂的词语,撒些类似木灰一样的东西。墨莉,也被这大祭祀折腾了一翻。
约莫半个时辰后,大祭祀选出了一名面容娇好的女子,说是这一年的月神,当下的,月神送入了宫里,按照传统,洗肤,捻发,等候着狼王的临幸。
“好了,你们的住的地方,我已经准备好了,现在仪式也已经完成了,没有什么可看的了。墨姑娘和白安答要是累的话,就跟我去房里休息吧!”雷赤目送着月神离开去,好一会后,才笑着注意到墨莉他们。
“好的,我也是累了!”墨莉一面回着,一面脑海里却纠结着疑问,看雷赤看到月神是那个姑娘的时候,脸色怎么如此的苍白?
*******************************华丽的分割线条********************************
风清月明,墨莉是真的累了,所以虽然狼王皇宫里的客房能清晰的听到外头的庆祝声,她还是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二道黑影,在月色下一闪而过,其中一人轻撬开墨莉休息的房间,从门缝里吹进一些迷迭香,静待了一会后,方才进入,将昏迷去的墨莉用随身带来的大袋子一装,挪身而去。
一切,只有成生天的月亮看到,当然,还有从阴影里走出的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