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五十五章 谋略
金铃转头便已见陈建负气而去,心中不耐,也不做多想,随着他回去。入帐见陈建独自坐在帐角,神态气闷,见自己进来,扭头便看向别处,金铃瞥了他眼,便径自来到江聊旁坐下,见他还未醒,心中不免暗暗着急,遂掀开被子看他背后伤口,又摸摸他额头,感觉都还好,伤口虽狰狞,但毕竟是皮外伤,只要不发炎发热,想是可以熬过,金铃如是想,后又抬头问陈建道:“他中途可有醒过?”,陈建坐在地上,斜撇金铃一眼,没好气道:“没有”,金铃皱眉:“你那是什么态度?”,听此,陈建猛然回头,瞠目瞪着金铃:“你还敢说,你”你个半天也没说出什么,复一想,人都走了,再闹也没甚意思,遂大手一挥,道:“算了”,颇有不计小人之过的气概,金铃见此,不住冷笑。后陈建在那暗自琢磨,觉得有些坐不住了,便倾身试探道:“王妃,你和那英布很熟?”金铃侧目看他,满面嘲讽,陈建见此,心中不快,但还是舔着脸上前,坐在金铃旁,小声:“我刚才是心急,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见怪呀”,说着谄媚一笑,金铃瞥眼他,也不再难为:“你想问英布?”,陈建点头:“他真是金将军的部下?”,金铃想想,道:“以前是的,不过现在给匈奴的那左贤王办事,你怎么看?”,陈建疑惑:“左贤王?”,金铃点头:“就是今日那胖老头”,陈建低头细思,后道:“那可利用这段关系呀”,金铃摆手:“那英布狡猾着呢,他不算计你就好,还想在他那讨到好,做梦!少接触为妙,搞不好就做了他垫脚石”,陈建看她,疑惑道:“何以见得?他不是你爹的下属吗?既同是汉人,又为旧故,理应是一路的呀”,金铃有些烦躁:“是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他,跟他那种人讲什么感情?好了,不说了,告诉你件事”,说着轻声在陈建耳边道:“那扎布说要娶我,你先前不是说要隐晦点,怕那呼延成下杀手?但我们反过来,干脆光明正大的嫁过去,等过了明处,有那扎布作挡箭牌,呼延成也不好太明目张胆,加上我避着点,等到时机成熟,我们以此胁迫呼延成,看他什么反应”,陈建听后,有些激动,但一想,觉得很时冒险,那呼延成凭什么会就犯,就一个扎布?万一不行,陈建看看金铃,小声道:“万一不行,我们便逃吧,反正都是活受罪,不如搏一次,就算不成,早死也算图个痛快”,金铃惊骇的看着他,她从未想过死,如今竟要直面如此难题,心中不禁有些慌乱,忙摆手道:“想一想,想一想吧,不用如此极端,总会有出路的”,陈建看着她,心内鄙夷,他何尝不想活着,但怎么说他也数度在死亡线上徘徊,于是生的姿态就与常人不同,该面对的他从不逃避,转眼看看金铃,是的,她很聪明,但那又怎样?不过是未经世事,惯于享乐的贵族,所凭借的不过是背后的家族势力,及自己的年轻貌美,再加上一点小聪明,在京城在宫廷或许还行,但只要把她抽离于此,面对真正现实的问题,她也不过是个理论家,而不能坦然面对,甚至没有想过,还带着那贵族的自我高贵,睥睨的看着中众人,犹自沉浸在往日美好,幻想一日能重返荣耀,虽是如此,这样的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万不敢当着她面说出,遂自动揭过,又道:“其实我们可以利用英布与那胖老头的关系”金铃听后,迟疑道:“行吗?会不会太极端,触怒那呼延成?”陈建轻叹口气,道:“试试吧,唯有如此了”,金铃犹豫的点点头,后听旁边有呻吟声,侧头一看,原是那江聊,心中一喜,忙俯身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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