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三十一章 毒打
且说金铃向大帐奔去,那带路的匈奴人听到到动静回头,却见人跑了一个,连忙大呼,但以晚了,只见金铃跑得飞快,眼见着已到帐前,却见两匈奴侍卫在门两边守着,金铃见状想反是跟他拼了,便也没停下脚步,反而加快速度,力求一下冲进去,阻止那贤王的暴行。侍卫扎布远远的便见一穿红衣的女子向自己这边飞奔,以夜色为背景,这抹红色显得格外突π,诡异,扎布微笑,低声对旁边的侍卫道:“那女人可能要闯帐”,侍卫点头,示意明白,果然那女人径自向此奔来,毫不减速,意向往帐里冲,二人见此忙上前拦下,金铃见二人迎了上来,忙急速转弯,绕过二人,再全力向帐门冲去,这样近,她都能听见江聊的咒骂和呻吟,还差一点,金铃几乎都碰到帐子,突然头部剧痛,紧接着自己已经扒在地上,脸埋在地上,都已经尝到土的腥味,她竭力抬头,似乎有什么人抓着她的头发把她往下按,金铃大怒,但又不能抵抗,只是在地上侧脸嘶吼,畜牲,滚出来,你这畜牲,你这变态,你不得好死,待我们回去,一定举兵踏平你们,让你们的男人都不得好死,让你们的女人为奴为娼,特别是你,你这狗东西,我要叫你”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提着衣服拉起来,啪啪啪的就几个耳光扇过去,金铃怒极,竭力反抗,却为人死死制住,便只有瞠目瞪着眼前的匈奴人,努力向他啐了口唾沫,扎布见这女人啐自己,抹了把脸,反手就又打了几耳光,正在这时,帐门从里面掀开,从掀开的缝隙中,金铃看到江聊赤身躺在地上,满身红紫,双腿大张,下面可谓是血肉模糊,金铃不忍看,忙侧头盯着那右贤王,见他笑看自己,心中可谓是又恨又痛,恨不能把他的肉一口一口咬下来,那右贤王走过来,轻抚金铃的脸,轻声嘀咕,好似叹息,金铃恨极,侧头想咬他的手,却为他躲过,反而给了她一巴掌,金铃怒视他,那右贤王还是往日微笑模样,好似什么都没做过,二人四目相对,一个恨得极致,一个笑的温柔,良久,他对缚住金铃的侍卫说了句什么,侍卫答应一声,那右贤王便又回到帐中,只留下金铃在外面叫骂。
右贤王呼延成进帐后,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江聊,此时江聊像所有的被强奸的妇女一样,眼睛大睁着呆滞的看着上面,但不同的是,他听见有人进来,便斜眼看了看来人,见是呼延成,眼都红了,挣扎着要站起来,呼延成见此,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正努力站起的江聊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对上自己微笑的脸,此时,外面响起惨叫声,江聊起初被吓了一跳,后细听,发现是金铃的声音,心下大乱,颤声吼道:“你把她怎样了?”一边大叫着一边竭力挣扎,奈何这呼延成臂力惊人,见江聊反抗,更是大力拉扯他头发,顺便在他肚上打了一拳,江聊腹部剧痛,慢慢弯下腰来,那呼延成见江聊难受的缩成一团,高兴地轻笑起来,只是外面的声音太过凄厉,掩住了他的笑声,呼延成侧头细听外面的惨叫声,好似欣赏音乐般,露出欣慰的神情,后又拉起江聊的头发,迫使他对上自己的脸,江聊麻木的看着他,见他虽然笑的灿烂但眼中尽是疯狂,骤然这呼延成收起笑脸,眼神恢复平静,变为往常模样,刚才的疯狂的好似不存在般,他认真而仔细的看着江聊,好似情人离别在即把对方刻在心上般,后侧头轻吻江聊的嘴唇,点到即止,抬头直视江聊,见江聊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微微一笑,后起身,拉着江聊的头发来到帐门前,撩开帐门让江聊得以看到外面的情况,江聊放眼看去,只见金铃被绑一柱子上,已经气息奄奄,全身好似被血染过,红红的,几乎辨不出是人,倒像是一肉块,旁边有一匈奴人正举鞭用力抽她,手起落间,飞扬起血花和肉屑,江聊被眼前的景象吓着了,他不能相信那东西是漂亮跋扈的金铃,江聊浑身瘫软,跪在地上,不住的发抖,呼延成见他如此,便放开他的头发,蹲在他身前,抬起他的头,见他眼神有些涣散,便扇了他一巴掌,后江聊才慢慢定睛于呼延成,见是他,一下哭了出来,抓起呼延成的衣袖,不住的哀求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那呼延成似乎知道他说什么,也开口说了些江聊听不懂的匈奴语,江聊那还管他说什么,只是不住的点头,哀求叫他放了金铃,良久,呼延成似乎对江聊态度很是满意,便微笑着轻点了下头,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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