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第八章 他捏了我的奶子（上）
我是一个不安分的女人。我选择了杨大船，可是，我不甘心做一辈子农民。我毕竟是淅川高中毕业的高材生。做农民，心里却是有点委屈。我得靠自己的本事弄碗饭吃。我想了很多。像陈赖狗那样闹革命，我不喜欢。那不是闹革命，那简直就是流氓，是强盗，是土匪。文化大革命到了大陈庄，就成了流氓大革命，谁流氓谁就革命。再说，人生地不熟，加之自己的家庭有污点，我也不愿意去趟这趟浑水。考大学？门儿都没有。国家先是停止了大学招生，后来恢复了，但是，却取消了考试制。上大学，靠的是保送。方方大队的王红旗，打死也不会保送我去上大学！
我的出路在哪儿？
我的心中猛然产生了一个念头：当教师。我知道这很难，但是，我想去试一试。我就像一只鹰，用犀利的眼睛四下搜索着，寻找可以把握的空间。
这天早饭后，我没有去生产队里上工。我请了个假，说自已身体不舒服。等社员们都上了工，我走出村子，向方方大队小学走去。
学生们正在教室里上课。一位老汉坐在校门口扎条术。
我走过去，问，大爷，校长在吗？
老汉停下手中的活儿，问，你找校长啥子事？
我说，我是杨家洼的，我想问校长，看这里缺教师不？俺跟俺男人都是淅川高中毕业。淅川县城城隍庙的高中，你听说过吗？那可都是千里挑一的高材生呢！
老汉看了看我，说，你甭找校长了。校长被打为走资派，赶到大队里挑大粪去了。大队派俺来当校长，说什么人民学校要有贫下中农来掌管。俺斗大的字不识一个，管啥？瞎折腾。俺只图每天在这里挣10个工分！你想当教师，直接去找大队长王红旗，这事，他说了算！
我明白了，现在，学校虽然复了课。但是，全国的校长都变成了农民校长，工人校长。谁最苦，谁最没有文化，谁就能当校长。我仔细打量着这位校长，穿一件对襟儿汗衫，已经辨不清颜色。光头，一脸的皱纹。手很粗糙，但是有力。他扎的条术结实，匀称，好看。这是一位朴实憨厚的农民。但是，作为校长，确实有点不相称。这样的校长，要把学校办成一个啥样的学校？我不知道。我看了看校长，无奈地摇了摇头！
夜里。我把自己的想法。给杨大船说了。我跟杨大船说这事儿的时候，我们两个人正在床上办那事儿。结婚后，我跟杨大船对那事儿都很感兴趣。吃过晚饭，天还没有黑，我们便上了床。
杨大船一到床上，就撩起了我的红兜兜儿，摸我奶子，嗍我的奶子。嗍得我的浑身痒痒的。我想起第一次的时候，这个呆子什么也不会。他只是抱着我，紧紧地抱。他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知道。是我把自己的奶子送到他的嘴里的。谁知，这个呆子嗍一次，就像是吸了鸦片烟一样，一辈子也忘不掉了。一上床，第一件事就是要吃奶，仿佛一天没有吃饭，就等着上床吃奶。
我说，大船，你别嗍了，这奶子有没有奶，你就是嗍一夜，也吃不饱呀！
大船噙着我奶穗儿，呜呜啦啦地说，就吃，这比奶水还有好吃呢！
没法儿，就只好由着这个呆子，让她嗍。呆子嗍够了，就往我的身上爬。不过，他顺溜多了，不慌不忙，就好像是在自己的自留地里干活儿，从从容容的，一点也不着急，慢慢地耕，细细地犁。他犁着我的这片自留地，一脸的幸福。我对他说，大船，我想当教师！
大船一边操作着自己的犁头，一边喘着气道，咱是移民，想当教师，难啊！
我说，你这个呆子，不会想想办法？
大船说，我只会耕地！白天在地里，夜晚在你的身上！除此之外，我什么也没有。你说，我会有啥办法？
我在他的身下，看着他满不在乎的样子，一用力，把他从我的身上掀了下来。
这个时侯的杨大船当然不干，他还有继续犁自己的地。他急急地说，丹花，我要犁！
我说，你不想办法，我就不让你犁。
大船说，我是一个毛孩子，人生地不熟的，能有啥办法？明天，我找红彬哥，他是队长，他也许有办法。咱们杨家洼也是一个生产队，应该有一名教师吧！
他这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是呀，杨家洼有学生，就应该有教师！我说，你明天可要记住这件事！
呆子说，忘不了，你快把腿叉开吧，我要犁地。
我看着他那个猴急的样子，一下子翻到了他的身上，把他的犁头扶起来，插进了我的身体里，对大船说，我偏不，今晚，我要犁一次。
我边说边运动起来。杨大船受不了，大声地喊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