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艺 -- 第四章 祖父的故事（二）科考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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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一边读书，一边治病，一边学医，转眼就过了5年。5年来，师傅一直为我治哮喘，差不多已经完全康复了，现在基本上发作的次数已经很少发作了。自从我师傅来到我们村，治好了几个病人后，许多周围的村民和邻居，听闻师傅医术高明，都慕名前来就诊，基本上都是药到病除，除非确实是行将就木之病人。针灸、按摩、接骨、手术样样精通。
我曾两次问师傅，这么好的医术为何要做江湖郎中，不在城里开个药店，不是更好吗？有没有家人？
每次问到这些的时候，师傅总是什么都不肯说，而且显得很悲伤，我想：“师傅心中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见师傅不肯告诉，以就没有再提起。
而我的母亲几年来，为了治疗我的病，每月都要上山为我采几次药，我吃的中药至少有几百斤了，每次看着母亲那辛苦的背影，我就忍不住伤心，但是自己却又帮不上忙，唯有好好学习，考取功名或者学好医术，能为家里赚点家用。
几年下来，无论是科考的书籍还是师傅的医书，我全都背完，写文章更是不在话下，先生都自叹不如。而对于医学，虽然我已经背熟了医书，而且也小有名气了，对普通的疾病毫无问题，可是对于一些疑难杂症，却还欠缺一定的经验。
而这一年正好是举行乡试，我怀着父母和众人对我的希望，到乡里参加考试，出门之时，母亲千盯万嘱，让自己路上要小心。
我一人独自上路，背着行李，到县城参加府县考。行了数日，来到县城。看见人到处是房屋与人群，还有各种各样的玩具，真是让人目不暇接。还有几日才考试，我来到一家叫小客栈住下，由于对考试已经胸有成竹，因此闲来无事，便在城里到处转转。由于第一次进城，在城里转了一下午，才回到客栈。
此时已经是晚饭时间，客栈吃饭的人便多了起来，我找了一张空桌，要了两个小菜吃了起来。正吃着，忽然听见旁边穿蓝色衣服的人叹气道：“张员外这么好一个大善人，没有想到女儿生得如此美貌，却得了这样一个怪病，群医无策，看来活不了多久了，真是老天不长眼啊！”
“就是，你也听说了啊，我也刚听说的，张小姐有天突然脸上张了许多浓疮，原本美丽的脸变的非常难看，终日不敢出门，据说，城里有名的王大夫都看不出是什么病，而且就算好了，脸上也会留下许多疤痕。”另外一个穿着灰色衣服人道。
“哎，一个大美人却变成这样了。还听说张小姐许配的李员外家，已经退婚了。”蓝色衣服的人道。
“谁都不想取个丑老婆，而且还不知道能不能活，是我，我也退婚了。不过听说，张员外悬赏白银一百两为他的女儿治好病，如果没有后遗症，给两百两。”灰衣人道。
“你我就不用去想了，我们俩又不会医术，就不用奢望了，我们还是赶紧吃完饭走吧。”蓝色衣服的人对灰色衣服的人劝道。
我听到这里，心想：“一个好端端的姑娘，就这样毁了一生，也太不值得了。按刚才二人所讲的情形，那种病我好象听师傅说起过，反正没有事情，明日我去看看是否能治好，救人一命胜造七及佛陀。”
于是，我吃完饭便回房间看会书，睡觉了。次日早晨起来，我吃完早饭，便出了客栈。来到街上，一打听，知道了张员外家的位置，过了一会便来到大门外。见一男仆正送着一名大夫出来，那大夫直摇头。送出门，那仆人道：“大夫慢走。”而大夫头也不回，直接摇头叹气的走掉了。
我大步向大门走去，那仆人见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走了过来，奇怪的对着我问道：“小孩，你找谁啊？”
我对那仆人说道：“你好，我是来找你家小姐的。”
“你这小孩，年纪这么小，我家小姐怎么会认识你啊？我家小姐不方便见客，你过几天再来吧。”说完，便准备关门进去。
我忙挡着大门道：“老人家，我并不认识你家小姐，我只是听说你家小姐得了怪病，正在求医，路经此地，特来看看。”
“就你吗？”那老人对着我左瞧瞧右看看，怎么都觉得我不象个郎中。“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医术啊，自己回家去，我们老爷正烦着呢。”
“老人家，正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虽然我年纪小，但是我已经跟随我师傅学艺多年，医术虽不能说妙手回春，但是一般疑难杂症，却难不倒我。如果老人家，因为我是小孩，不去给你们家老爷通报，让你们家小姐的病得不到根治，那么你家老爷知道了，那肯定会责罚老人家你的。”我满怀自信的对着那老人道。
那老人经我这么一说，脸上表情便开始变化了，想了一会对我道：“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给老爷说说，如果到时候他不让你进，那可就不怪我了。”说完便转身进了屋去。过了片刻，老人出来了，对我说道：“不知道老爷怎么想的，居然让你去瞧瞧小姐的病，你跟我来吧。”
“好的。”我随着老人，走过花园，来到一所小楼旁，只见小楼四处遍地是开着的花，我很多都没有见过，再配合那木楼，相得益彰，幽静清新，真是很有韵味。我心想：“这位小姐的环境如此，一看便知道那小姐是个喜欢清净之人，而且应该还对琴棋书画也精通。”
此时只见那老人，在门外敲了几下门道：“小翠，我是带大夫来看小姐的病的，开一下门。”
“瞧了又有什么用，反正都治不好了，你带大夫去吧，不用看了，我只想好好的过几天安静的生活。”只听屋内传来优美的声音，却略带几分伤感。
“可是老爷叫我带这位大夫来看看的，这我怎么给老爷交代啊，小姐。”老人脸露为难之色。
“小姐已经说了，王伯，你就带大夫走了吧，难道你还想让小姐生气吗？”只听屋内又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老人听了后，对着我道：“小姐不想见你，那就走吧。”
“张小姐，能给我点时间，我为你讲个故事吗？我讲完我就走，就当我给你解闷吧。”我对着屋子道。
“小姐说，让你讲吧，但是时间不要太长。”那个叫小翠的丫鬟说道。
我听了后便讲了起来：“从前，有一家人，只有母子二人，家境贫寒，儿子从小就有哮喘病，但是却很聪明，母亲为了让儿子能读书，出人头地。于是便起早贪黑的辛苦，赚钱供儿子读书，而且为了治好儿子的病，用了五年的时间，上山采药，风雨不断，才将孩子的病治好。而这么多年来，那孩子虽然想帮母亲做事，但是却因为疾病却帮忙，看着母亲如此操劳，他很难受，只有把书读好，考取功名回报母亲，因为他知道目前用心良苦。我的故事讲完了，张小姐，那我告辞了。”我说完便转身就走，刚走出三步，便听到屋内传来声音。
“先生，你进来吧，我知道错了。”只见房门打开，一个丫鬟站在门边，我随她走了进去，来到小姐的闺房。屋内放着一盆兰花，清香扑鼻，让人身心舒畅。小姐挂着面纱，端坐在床前，虽然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从小姐的形态便可看出张小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已经阿挪多姿，有股出尘脱俗的气质。
“小姐，是个小孩，董什么医啊，肯定是个江湖骗子。”我正在沉醉在想象之中，没有想到却被当成骗子的声音惊响。
“小翠，不可胡说，给大夫端个凳子，让大夫坐，不知大夫高姓，丫头不懂事，请不要见怪。刚才听了大夫的故事，让我深感愧疚，父母之恩还未报，就将离去，确实对不起父母十二年的养育之恩，可是却无能为力。”说完便小声哭泣起来。
我一见，赶忙劝道：“在下，姓黄，名元吉。请小姐不要如此悲伤，在下虽然并非行医的郎中，在下是到县城来考乡试的。但是在下跟随一位名师学医多年，对歧黄之术还是略懂一二，我听闻了小姐的病情，应该有得治。让我为小姐看看吧，好吗？”
“那就有劳黄公子了。”于是小翠慢慢将张小姐的面纱掀起，我一见张小姐本来美丽、光滑、细嫩的脸蛋上,长着许多黄色的脓疮。不停的流着浓水，虽然小翠一直在帮张小姐搽，但是依然有少许留在脸上，因此毁了一副好面孔。
我仔细瞧了瞧，发现这疮毒确实并非一般的疮，难怪一般的郎中都看不好。我曾在师傅一本很旧的医书上看过，此疮名为天毒疮。[玄幻小说网http://www.xhxs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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