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 六 老宅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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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子用手在桌边破碎的瓷器角边一划,滴出斑斑血迹,写道:“去华阳,找白鹤翁救我!”写过转头看头范黎生。目光期待。
范黎生点了点头。
玉真子又写道:“你可愿作我弟子?”
范黎生摇了摇头!
玉真子一脸无耐,宝瑞宫之人从不随便收入门徒,要是平时就算是磕头,作揖也不见得就收得,可现下之际也只能收其为弟子,才能上得了华阳山上。“为何你不愿?”
范黎生道:“我不想作道士。”
玉真子点了点头,又写道:“如不用作道士,我还传授你本领那?”
范黎生想,这道士倒不见得有什么厉害本领,不过看他重病垂危,就了他心愿吧,于是跪到地上当当磕起响头来。”
玉真子微微点头。拽他起来,用手招他进前,拇指在他头顶一点,一个红色指印印于印堂之间,这指印说也奇怪,就如点了朱砂一般,清晰可见,可过不了一会儿,就自己慢慢淡了起来,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牌和一本书来,交给范黎生。写道:“照此书中去练,便可上得华阳山,将这小牌交于白鹤翁,让他来救我。”
想了想从衣角撤下一块布来,写了二个字“救我!”交给范黎生。
又写道:“这布也交于白鹤翁,你于午时之内要速速离开这老院。”
范黎生点了点头,玉真子伸手拿出一蓝色咒符,双目一闭。突然整个人结成如水晶之状。范黎生看着玉真子,心想今日自己所见都为怪事,还是早点离开的为好。走出正堂,见一男子,双目无神冷冷看着自己,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个被自己拖进老宅之人。原来此人正是枫长德,枫长德和林凤英本,听了那怪叫之后,失了心知,但却没有死。好不容易清醒过来,见自己身上衣物全不见了,又见自己竟然倒在老宅之中,想要起身,可头脑又一片眩晕,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时也想不清楚,出了房屋来到院内。见一肮脏小子儿,身上穿着像是自己衣服。
范黎生一看到枫长德,吓了一跳,以为是诈尸了那,大叫一声,向着后院就跑。这枫长德本来刚刚苏醒身体就虚弱,这一下看到个小贼穿着自己的衣服,忙伸手入怀,呀!自己传家的玉笔不见了。定是这小贼偷了,上前就要追赶,心头火起,一下栽倒在地上。
范黎生快步跑到后院,见后院长廊,小亭,非常宽敞,但树要较少,唯有一棵大树,通天而立枝繁叶茂,又靠近院墙,从这大树可以直接跳出老宅,情急之下,范黎生,三窜二窜上了大树,心中还在纳闷,虽然我平日之中上树也很方便,可这次却有如猿猴一般,两三下子就上了这大树,心想太怪了,难道说这是梦吗?白日见鬼,还拜了个道士为师。边想着,边往外爬,那枫长德栽倒之后匆忙爬起。赶将上来,见范黎生上了树上,也跟着爬了上来,情急之下范黎生也顾不得这大树太高了。心一横从大树之上跳出老宅。这老宅院墙也有三丈来高,本以为这一下定摔的不轻,可那里知道,双脚轻飘飘落之高墙之外回头看那枫长德,也爬上了高墙,心想这诈尸还缠上老子了,现在还不跑还等到何时。抬腿就跑。
原来,这老宅之内本设有奇阵,六气把守,要想出来,及为不易,就算是玉真子那样的道术高人也休想能出得去。但由于这六气不全,玉真子又误闯老宅,和那邪气破了六气阵法。虽然后来玉真子加以补救但还是没压住那邪气,但这六气阵法说也厉害,多方转化又再加上玉真子以内丹与之相斗,总算是强压住了这邪气,玉真子心知这邪气和那珠子必由邪物所发,这六所阵法虽然厉害,可力道早以不如已前,必顺得有一个人出去找自己师傅才能不使这邪物出世危害生灵,见范黎生后,心知此乃天降有缘之人呀,看他吸了自己的内丹和那邪气神珠,还救了自己性命,这两颗珠子都是灵物,将来是福是祸不易知晓,自己收他为徒,让他上山找到师傅,让他老人家处理吧。这老宅之中的六气阵法,在午时之前还恢复不了元气,过了午时之后,再想出去也就难了,自己下盘无法动,于是就告知范黎生午时之前出去,又将自己封放水晶之中。
范黎生那里知道这么多事情,逃出老宅之后,一气跑了几条街道。腹中饥饿,一摸怀里还有几个枫长德身上的顺来的碎银子,找了家小店,点了个菜,要了两个馍,大口吃了起来。
店家小二看他都感奇怪,这人怎么身上穿着这般不伦不类,但人家拿了银俩,总得有所招呼。
这范黎生,年少乞讨,很少入得酒店,点了几个小菜,边吃边思量着今日所发生之事,想那认了自己徒儿的道士,托自己去华阳山,这华阳山在何处,自己受人之托也要终人之事呀,边想边吃。想着想着,只听得这小店之外,有喧哗之声。听那声音熟悉,就是一惊,这声音不正是那乞讨帮中的刘源吗?范黎生赶忙将头转了过去,细听刘源与别一个人说话。那刘源走到酒店墙角处道:“自打帮主失了玉蝉之后,真是性情大变,前些天和吴头领大吵了起来,这下看来帮中是要分家了。“
听另一个人又说道:“是呀!这吴头领本就和帮主不合,早有自立为王的想法。”
刘源道:“咱自家兄弟说说可以,可别传到帮主和吴头领手下人的耳朵去。那可有你我的苦头吃了。”
另一个道:“那是,那是。不过你说这玉蝉能是谁偷的那?”
刘源道:“八成是吴头领,那天帮主兴起,请大家吃酒,那个不趁些机会多喝它二俩,酒醒之后各回各地,二两后才发现的玉蝉丢失,你说除了吴头领有这胆量,还有那个敢去在太岁头上动土?”
另一个道:“不过刘头领平时不吱声气儿的,能不能是他呀?”
刘源道:“我看不能,刘头领项来也没有挣帮主之位的意思,我看不能是他。”
那另一个人叹了口气道:“原本就难吃得饱饭,这回儿呀,也不知会怎么样?”
刘源也跟着叹了口气道:“你我还是讨些吃的去吧,真要动起手来,看我们赵头领帮谁了。”
另一个人道:“我道希望吴头领作咱们帮主,你看吴头领带的那帮人,那个不是天天吃得饱,可我们帮主,也就他高兴的时候能吃上一顿饱饭。”
刘源笑道:“你小子,那天可真往死里头喝呀!”
另一个人道:“帮主请吃酒,过了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谁不往死里喝?还来说我,你那天不也喝的半天才找到土地庙吗?”
刘源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个,快去讨些吃的吧,讨不回去,咱头领又要罚我们了。”
说着,两人起身渐渐远去。
范黎生,坐位本就靠近店门听他两人说话,心想,这玉蝉是大爷偷的,呵呵,叫你们当时打我,欺我,这回让你们窝里反。不过自己还是早些离开这凤阳城为好,要是叫他们抓住可没有好果子吃。想到这儿,叫那店小二道:“小二!”
小二道:“店爷有什么吩咐?”
范黎生道:“这是饭钱,小二,这离华阳山有多远呀?”
那小二可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那里知道什么华阳山的位置,陪笑道:“客官所说之地恐怕是距咱凤阳城远得很那。小的没见过什么世面对客官所说的地方不大晓得。”
范黎生见小二也不知晓,结了帐,转身就要离开。
突然坐在店角的一个道士喊了一声,“请问这位小兄弟,去华阳山有何要事呀?”
这喊声中气十足,声音宏亮,如不看是个道士,还真以为是战场的头领,杀场的武将。
范黎生道:“我受人之托,要到华阳山去走一趟,请问道长可知道如果去此地?”
那道士答道:这位小兄弟,你说要去华阳山,可具我所知,这华阳山,山势险峻,山上之路非常难走,而且周围人家尚少。不知小兄弟,去此地是受什么人嘱托,去了又有何要事呀?
范黎生心道,这道士怎么这么无理,这般追问?我就是问个路,你知道就告诉我,不知道也就算了,还要问我受什么人的嘱托,去了有什么事。心中越想越是有气,便随口答道:“我兄长前些日子去了那里,家中嫂子放心不下,所以叫我前去探望。”
那道士又道:“那你家中兄长又去华阳山做何呀?”
听了这话,站在边上的店小二都扑哧乐出声来,心说这道士,怎么这么刨根问底,人家家事,你个出家之人,怎么这么问人家。真是好笑。
那道士听小二偷笑。也不理睬。
范黎生心想你这臭道士,问我这么仔细。不知有何企图,我这就给你胡说一番。[玄幻小说网http://www.xhxs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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